第二十四章 法莫
昆圖·奧頓在聯邦外城上方懸浮大陸的私人住宅約見了飛行器制造商伊恩·李。對方帶了私人容器法莫來赴會。 聯邦外城最大飛行器制造商,若是被撬開殼子,會被發現不少生產線是與聯邦的軍工產業有牽連的。飛行器產業,是尖端硬核制造業,作為商人,他們一面為聯邦輸送不少武器的核心零件,一面又暗地為軍火走私商提供不少硬通貨。 聯邦畢竟不是一家之姓,內里的黨派紛爭根深蒂固且按下不談。說的是就連奧頓家族這個古樹參天的蔭蔽之下,都靜水流深、暗流涌動。 爭權奪勢不能沒有強大的勢力支撐。昆圖在豐滿自己羽翼的過程中,若能爭取到伊恩·李,自然是一大利好。 他們在私密的工作室談著合作細節,對方既然愿意來赴這一次宴會,已表現出十足的誠意。無論是出于對昆圖本人的看好,還是出于肖想去分奧頓家金山銀海的一杯羹。 法莫被尹長生帶到花房里賞花。 懸浮大陸因海拔高,溫度不適,所以花房一年四季都如同暖房似的開著暖氣,比起其他房間溫度甚至還更高些。 身為容器的雙性人穿著總是十分暴露,因此他們也更喜歡待在溫度高的地方。尹長生每次只要一來這邊,就總是賴在花房里不走了。 最是適合月季生長的時候。 花房里爬滿了月季藤。 尹長生坐著的露臺上,正盛放著他最喜歡的白杏混色大花月季。還是重瓣、高心卷邊的花型。盛開得十分富麗堂皇。 法莫看他懶洋洋地曬太陽,又摘下一朵月季數花瓣,被摘下的花瓣落在肥大的乳蒂上,竟然就掛在那處將掉不掉的,頓覺十分有趣。 他走過去主動摘了幾朵,將花瓣撒在尹長生身上,興致突來地說:“你真好看?!?/br> 尹長生被落下來的花瓣滑落皮膚,癢得咯咯地笑。他將身上的花瓣抓了一把,灑回法莫身上,說:“你也很好看。我喜歡你的自然卷,很俏皮?!?/br> 法莫也被他逗樂了,同他玩灑花瓣大戰?;ǚ坷镩_得浩浩湯湯的花都被毫不留情地摘下,又被撒了滿地。 分不清到底是誰最先滑到的,誰又騎到對方身上,將更多的花瓣堆到其身上。 再后來,兩人同時坐起來,手里抓著的一大把花瓣都不約而同地往對方身上的同一個地方送。 “唔!” “??!” 法莫碰到尹長生的陰蒂環,尹長生碰到法莫的大yinchun。 尹長生看到那處竟然沒有名字,還頗為震驚。倒是法莫看到他的眼神,主動解釋了:“是的,我們沒有結契。其實我只是他的一個臨時容器而已?!?/br> “啊對不起…我沒有打探隱私的意思……”尹長生連忙道歉。 “你看我身上一個環都沒有?!狈行┦?,臉上露出一點苦笑。 法莫用指尖點點尹長生的花唇,問他:“你這里可以當食盒對吧,你知道的,如果沒有結契,容器在大部分情況下會被當便器使。雖然也有未結契的容器偶爾可當食盒使用,但是真的很少。又有誰會喜歡在不結契的容器宮腔里裝食物呢,我的意思是,他們都知道那不是他們的碗?!?/br> 尹長生對這些完全不了解,他一直都被保護得很好。就算有難受的時候,也是昆圖非要逗他而招致的身體難受。心理上從來都是快樂的。 氣氛瞬間變得很低,尹長生也有些難過了,他試圖安慰:“你覺得伊恩和昆圖的關系還好嗎?如果他們關系很好,而今天他帶到這里的人是你,上次私人宴會帶的人也是你,是不是說明他其實并沒有你想象的那么看輕你?!?/br> 法莫看著尹長生身上的各種穿刺和飾品,把頭低下了,聲音很輕,用一種不像是在埋怨的語氣,仿佛是在陳述別人的事般抽離:“我以為我可以沒心沒肺地將就,可我也會有羨慕到難過的時候?!?/br> “我以為我足夠強心臟到五毒不侵,可我總是冷不防會被別人幸福到冒泡的樣子劈到焦黑?!?/br> “不知道這是哪門子因果?!?/br> 尹長生靜靜地聽他吐露,呼吸聲很輕,盡量不去打擾。 法莫說:“每次都會提醒自己我沒有愛,我真的不愛,也不知道為什么還能有那么多受傷到崩潰的情緒?!?/br> “我想要的東西也不多…唯一想要的一點點卻總是很難得到?!?/br> 他似乎覺得自己說得太多了,又立刻打?。骸案阏f這些,很奇怪吧。明明也就認識沒多久……大概是因為很久很久沒有好好和人說過話,傾訴欲望過于強烈了吧?!?/br> 尹長生覺得,法莫頂著一個可以很堅硬也可以很柔軟的外殼,內里可能卻早已被傷得七零八落。他說:“我可以幫你什么嗎?” 法莫搖搖頭,又恢復了之前的明朗:“沒事的。我很好,其實真的沒什么的?,F在的生活比起我遇見他之前,并沒有什么太大差別?!?/br> 他微微瞇起琥珀色的眸子,看向尹長生的瞬間又燃起了狡黠的光:“我們來玩吧!” “誒——?”尹長生還沒收拾好自己替法莫難過的情緒,又被法莫帶到了另一個作樂氣氛中。 他說:“只要身體快樂,腦子就來不及去想不快樂的事!” 隨后尹長生就被慫恿著與他一起玩互塞花瓣的游戲。 那滿地的花瓣被一把一把地塞到他們的花屄里。吃得滿滿的花屄口,上方的女竅尿孔和yinjing都被插入了折枝的花朵,后xue也不閑著,被半開或未開的碩大花苞塞得滿滿當當。 法莫玩得瘋,興致來了便十分很放得開。 他把尹長生的雙腿打開,將人岔開著摞在自己身上,他先用自己插著花的yinjing去掃弄對方的陰蒂,又用將女竅尿孔的花都拔掉,用塞得滿滿當當的花xue去磨對方的花xue。 “唔——好癢啊哈哈哈!”尹長生只覺得自己yindao里升起癢意,恨不得叫昆圖馬上來殺癢。 “磨一磨,磨一磨咱就不癢了?!狈彩娣醚劬Χ疾[起來了。 尹長生坐起來,看法莫,覺得他像一只精致的布偶貓。 他被感染到,主動挺起腰,半蹲坐著將自己的花xue壓在法莫的花xue上,前后游移地磨著。 “啊~好舒服!”兩人發出舒服的嘆喂。 這廂雙方對彼此開的條件都很滿意的伊恩和昆圖終于合作愉快地結束了今天的公事公辦部分。 當他們站在花房門口,看到的就是喝了半支香檳已經熏熏然的兩只容器正在相互磨xue。法莫失手將香檳倒到了尹長生的腹股間,正微醺著欲低頭去舔舐,被抓個正著的昆圖提前一步將尹長生抱起來了。 而伊恩反而是笑著站在門口沒進去,視線一直在法莫身上,他心說:“原來喝醉這么可愛?!?/br> 覺得醉酒容器可愛的不止一個人。如果說伊恩還能好整以暇地觀察法莫的醉態,昆圖就是家長般表面嚴肅到下一步隨時可以打小孩的程度,內心卻已經被融化成氣泡,就是氣泡都要在空氣里怒吼:“太可愛了!真的瘋了!沒人的時候一定要把你泡到酒缸里才行!” 昆圖和伊恩對互看對方使用容器并不感興趣。只是在將倆容器分開時,已經達成深厚革命友誼的法莫和尹長生說什么都不愿意分開,甚至尹長生的一只胳膊還從抱著他的昆圖的腋窩下伸出去夠法莫的手,一副難舍難分的樣子。索性兩位男人便抱著各自的容器在花房里開始了情事。 男人們隱隱的占有欲作祟,不愿意叫對方看到自家容器沉浸在性事里的迷失與高潮模樣,于是又各自占據了花房的一隅,cao干著懷里的人。 法莫被伊恩以口渡了很多很多的酒,爛泥似的軟在對方懷里。伊恩挺動著下身,在這之前一直沒進入過對方宮腔的他突然說:“我要進去了?!?/br> 法莫腦子轉得很慢,傻乎乎地笑得很開心,又很難過地說:“可以給我一個漂亮的小飾品嗎?” 伊恩說:“法莫,讓我進去?!?/br> 法莫不解:“可是你已經在我里面了不是嗎?” 伊恩用行動代替了回答。他猛地cao干,在那處一直以來沒有造訪過的膏脂軟玉的宮口發起猛烈攻勢,將緊實的宮門敲得動靜大噪。 “啊——!都進來了!”隨著法莫的尖聲叫喊,伊恩終于攻陷那純潔的處子之地。柔軟的宮苞吸得他腦門青筋暴起,才生生忍住了射精的沖動。兇猛攻勢也終于柔軟了許多。 而這邊喝醉了的尹長生,除了剛剛為了不與法莫分離而些許忤逆,其他時間都乖得叫人心顫。 昆圖說什么他就做什么。 男人正cao著滿xue的花瓣,搗爛在宮苞里,嘴上說著混蛋話,一會兒是:“生生把酒喂到我嘴里?!币L生紅著臉乖乖地含了一口渡過去,一滴都沒有流到外面。昆圖獎勵他,卡在zigong的碩大guitou托著整個宮苞大開大合地cao。 青年乖乖地受著宮交,昆圖又不滿意了將yinjing拔出,一會兒又是:“生生用zigong給我喂酒好不好?” 于是尹長生又乖乖地往合不攏的花xue里插入酒瓶,直接倒了大半瓶酒:“嗚嗚…好涼!”他朝天高挺著下身,不讓酒流出,讓男人趕緊來吸:“你快來喝啊老公!都要流出來了!” 昆圖張嘴咬著尹長生的整個女陰,大口大口地吸著那xue里的酒,感嘆自己的結契容器簡直就是照著他的骨血和意志打造的寶物。 伊恩在法莫宮腔里內射濃精之后,還溫存著不出來。 法莫被酒精、被jingye,燒得腦子都糊了,完全沒意識到這個午后他肖想了很久的“一點點愛意”竟悄然釋放了信號。 宮腔內射代表著進一步的私密性行為,盡管法莫此刻還不清醒,但伊恩很清醒地知道這一點。不知道是氛圍使然,還是別的什么原因,伊恩竟然第一次有了“擁有一個結契容器給自己喂酒也挺好”的念頭。 不過這也只是一閃而過的念頭罷了。伊恩仍舊不太在意。 他抱著法莫,順手將他后腦勺的發圈摘下,理了理他的頭發,用鮮少表露的溫柔看著法莫。 他與昆圖道別。 在飛行器的駕駛室上,看著副駕上熟睡的法莫,伊恩還是把人搬了過來,再次自己硬起來的yinjing插入了法莫盛滿濃精的宮腔。 昆圖在停機坪上遠遠地看到了駕駛室內的情況,猜到了大概,安撫著懷里還碎碎念個不停的尹長生:“伊恩多少也動了點心,你就別cao心啦,小醉漢?!?/br> 尹長生被他捏著鼻子教訓,咿咿呀呀地反駁:“才不是小醉漢!我沒醉!明明是你老是要我喂酒!你是大醉漢!” “但是我沒醉呀?!崩D笑。 “你是大醉漢!大壞蛋!昆圖最壞了!”尹長生已經困到神志不清卻還不忘控訴。 昆圖將碎碎念個不停的尹長生放下,從后面擁著他一步一步地往房間里回。 他在學步。他甚至不能說是個教走路的好老師。 因為好老師會放手。 昆圖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