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啪啪啪
鄭息烽終于發現,和余澤這個家伙多唧唧歪歪的話,余澤就會陪著你一起唧唧歪歪,然后色情片就變成了搞笑片。 于是他吸取教訓,抿著唇不說話,直接把余澤拉過來,親上他的唇瓣。呼吸交錯間,鄭息烽聽見余澤輕輕笑了一下,他心里癢癢地想問余澤笑什么,可是又怕余澤說什么“一隅你嘴好甜”之類的話…… 余澤肯定說得出來! 他就一口氣親了個爽。余澤滑膩的舌頭在他們的唇齒間狡猾地穿梭著,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主動權就慢慢被余澤奪了過去。 余澤的手伸到了下邊,勉強圈住了鄭息烽的性器。 那玩意兒真是太大了,驢rou一樣,怪不得會被那些士兵們在茶余飯后偷偷調侃。余澤也握不住,就用手捏住了他的guitou,握在掌心,黏糊糊的yin液滲出來,弄濕了他的手掌。 余澤就仔細撫摸著那碩大的guitou。硬質的,卻是生澀的,因為沒過多久鄭息烽就喘息著射了出來,余澤靈活的手指在上面纏繞撫摸著,對他來說實在是太刺激了一點。 “……”余澤困惑地眨眨眼睛。 中看不中用呀? 等等,這話不能說出口,憋住,憋住。 余澤憋住了。 鄭息烽當然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他軟在床上,肌rou都酥軟下來,整個人完全拋棄了硬漢的形象,甚至顯得有些柔軟了。他發出含糊的、舒服的呻吟,還本能地頂著下身,希望余澤讓他更爽一些。 余澤卻把一些jingye涂抹到了鄭息烽的后xue那邊。 他還仔細觀察了一下這瑟縮著的xue口,褐色的,帶著細碎的絨毛,余澤用手指摩挲了一下,能感受到一種毛絨絨的觸感,蜷曲著的毛發以另外一種方式保護著這些脆弱的部位。 余澤就將手指慢慢地插入。鄭息烽回過神來,忍著羞恥配合他的舉動,然而他并不了解相關的知識,有的時候反而還幫了倒忙,xuerou胡亂蠕動著,更加用力地吸吮著余澤的手指頭。 鄭息烽呼吸凌亂,偶爾還能聽見喉嚨口些許沙啞的哽咽,可是余澤的手指頭在他的身體里亂戳,倒是讓他有一種莫名的興奮和悸動。 余澤坦率地感嘆道:“好軟好濕哦?!?/br> 鄭息烽瞪他。 他腿一直大敞著,有點酸了,就動了動屁股,想換個姿勢,結果卻被余澤欺身上前,直接扒開了雙腿,更大幅度地敞開著。 鄭息烽低低地嘶了一聲,說:“你輕點?!?/br> 余澤驚訝:“我還沒cao進去???” 鄭息烽無語道:“我是說……我年紀大了,你悠著點?!?/br> “你年紀哪里大了?!庇酀舌粥止竟?。 鄭息烽就惱火:“那你別用這個姿勢!” 余澤說:“其實一隅你的柔韌性很好的!” “……”他媽的,他就栽在這個小崽子手上了。 鄭息烽挫敗地往后一躺,雙腿幾乎一百八十度地分開著。他還是有些受不住這個姿勢,就試探性地把腿圈到余澤的腰上,余澤抬眸望了他一眼,那眼神的侵略性讓鄭息烽心尖發燙,他就怔在那兒,隔了許久,卻把腿圈得更緊了,像是在占領地盤一樣。 這姿勢實在是令人羞恥,他像是母獸一般將自己的腿牢牢掛在余澤的身上,以一種完全屈從的、臣服的姿態。 真叫人難為情。 可是鄭息烽也覺得心里火燒一樣的guntang,他咽著口水,眼神直勾勾地望著余澤,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又干又燥,就需要什么東西來給他解解渴。 余澤的手指還插在那兒,鄭息烽已經適應了,他幾乎感覺不到那東西的存在。相比較手指,余澤本身這么一大坨東西站在這里,當然更為引人注目,所以鄭息烽理直氣壯地就將目光始終定格在余澤的身上。 余澤有著一張騙人的臉蛋,雖然是個北方人,但皮膚太白了一些,而且平常又總是笑瞇瞇的,于是就少了很多的男人味。 ……與鄭息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但是,愛情可以是各有千秋。 余澤插入了第三根手指,不知不覺中他都快把擴張做完了。他仔細觀察著鄭息烽,發現對方臉上沒有難受的表情,只有一種恍惚的、快樂的神情。 適應得很不錯嘛。余澤心想。 此時,他手指頭一勾,終于找到了那個隱藏著的前列腺。軟綿綿的,毫無反抗之力,讓人不禁驚訝于鄭息烽這樣硬朗的角色都會有如此的弱點。 鄭息烽身體一僵,露出些許的慌張表情,他匆忙去看余澤。 余澤就露出了一抹壞笑,下一秒,他就懟著那個地方一頓折磨,又是揉按又是碾壓。鄭息烽顫抖起來,發出了嗚嗚的求饒聲,奇怪的快感如同潮水一般涌上了他的身體,可是卻越堆越高、越來越多…… “不、啊——!” 他忽然叫出了聲,巨大的性器在一陣抽搐之后又一次流出了一些jingye,紫紅色的柱身漲得越發難看和猙獰了。 余澤心態平穩,畢竟這玩意兒也不會來cao他,于是他就用手逗弄了一下鄭息烽的guitou,讓還處于不應期的鄭息烽倏地顫抖了一下,他慌亂地說:“知恩……” 余澤就應了一聲,低頭,親昵地在鄭息烽的臉上碰了碰:“又讓一隅爽了一次。是不是該輪到我啦?” 鄭息烽瞇起眼睛,心想小屁孩又來裝模作樣。 哼……可愛是可愛。 你情我愿的事情,鄭息烽也不矯情,腿一張,說:“來?!?/br> 余澤嘿嘿笑了一聲,垂眸打量著鄭息烽的后xue。 那地方被余澤的手指玩弄得有些可憐,xue口就泛著嫩紅的色澤,還帶著水光,十分的yin靡。 余澤更知道里面的景象。黏人又體貼的,還保留了一份鄭息烽獨有的那種矜持的誠實。他下意識勾了勾手指,又摸到了那個前列腺,就惡趣味地狠狠刮了一下,這才退了出來。 “哦——” 鄭息烽被他這一下弄得猝不及防,下意識就皺著眉呻吟了出來。他恍惚地倒在床上,汗流浹背,仿佛一瞬間就忘了自己剛才還在心里吐槽余澤裝模作樣的惡趣味。 他顫抖著,顫抖的身體帶動著渾身肌rou的躍動。余澤看著那碩大的胸肌眼饞,但是沒有手去揉捏了,就下意識俯身,直接咬住了鄭息烽的胸肌,下身的性器也對準了位置,然后慢慢地插入。 “啊、呃——”鄭息烽在一瞬間就瞪大了眼睛,他張大了嘴,仿佛能看見喉嚨深處的小舌頭一樣。 上下的敏感點都被掌控了,唯一沒有被打擾的就是性器,但是那性器夾在他們中間,被粗糙的布料磨蹭著,難以控制地流下了一連串令人羞恥的水漬。 余澤將整根性器都推到最里面,然后笑瞇瞇地問鄭息烽:“一隅,你看,我很行的?!?/br> ……這還記仇上了? 鄭息烽沒心情和這個小屁孩一起鬧騰,就隨意應了一聲,然后又是一連串的喘息和呻吟。他后xue的xuerou有規律地收縮著,帶給余澤一種不一樣的、規規矩矩的快感。 余澤有點激動,一想到自己真的進入了鄭息烽的身體,一時間又有一點不敢相信。他試探性地動了一下,得來鄭息烽近乎崩潰的反應。 “??!啊啊——” 鄭息烽緊緊地掐住自己的手,希望用這種方式來隱忍住喉嚨里的呻吟,但是他根本沒有辦法做到,甚至更加糟糕了,連哭腔就悄咪咪露出一個頭,想著什么時候能輪到自己閃亮登場。 但想要鄭息烽在床上哭,恐怕有一些困難。 他還是硬骨頭,就像是戰場上最難以殺死的戰神?,F在在床上也是這樣,被cao得狠了,最多也就是隨著身體的晃悠發出一些些的帶著哭腔的嗚咽和喘息,連yin浪的呻吟都少有。 但也不是沒有。 他有時候受不住了,并不會死要面子不向余澤求饒,反而會主動說自己哪里不行,讓余澤輕一些。那些話帶著濕氣和欲望的蔓延,反而讓余澤更用力地折磨那些地方。 ……主要就是前列腺了。 鄭息烽不明白為什么這里會帶來如此劇烈的快感。他昏沉的大腦已經想不出答案了,欲望將他的思緒攪得天翻地覆,讓他難以思索究竟是前列腺過于敏感,還是余澤的那玩意兒真的那么厲害。 可是余澤以一種摧枯拉朽的姿態摧毀了他的一切設防,他就要向余澤俯首稱臣了,可是也不是因為欲望,而是因為余澤額角流下的汗珠,他亮晶晶的、望向自己的眼神,他蹙著眉用力擺動著腰肢,快樂如影隨形,但不是因為欲望……欲望是次要的,是附帶品。 ……是因為余澤本身。 鄭息烽恍然意識到這一點,他嘆息著將余澤抱緊了。他的腿酸了,有些圈不住余澤的腰,就脫力地垂了下來,隨著余澤的抽插晃晃蕩蕩。 他們交合的部位一片粘膩,比鄭息烽想象之中的要更加的yin浪一些。余澤感覺到進出變得越發順暢了,就越發殘酷地教訓起那些yin蕩的軟rou,像是要把鄭息烽在現實中對他的折磨一次性地報復回去。 可這報復也是甜蜜的,帶著嗔怪和不可遏制的沖動。 鄭息烽急促地喘息著,碩大的性器再一次膨脹勃起,尺寸令人心驚。 余澤老是cao他的前列腺,鄭息烽就覺得整個后背都麻麻的,他甚至感到些許的困惑,因為他壓根不知道這是怎么進行到這一步的,怎么突然一下子,他和余澤就發展到這個關系了…… 他又發出一聲哭叫,余澤又用guitou頂弄他的前列腺了?,F在后xue里頭又濕又滑,余澤的抽插總是有些跟不上趟,就胡亂地甩動,總是會對準鄭息烽的敏感點,而那個時候就是鄭息烽來遭罪了。 不,不是罪,是幸福的煩惱。 “啊、嗚……輕點,別碰那!啊——” 鄭息烽喘息著,現在他的警告毫無用處,只會更加激起余澤的好勝心。 于是鄭息烽到最后就自暴自棄地不說話了,就只是喘息著,偶爾發出一兩聲帶著小小尾音的哭叫,讓余澤聽得心癢癢,恨不得鄭息烽再多喘兩下。 到余澤射精的時候,鄭息烽已經又射了一次。粗壯的大rou也受不住這么接二連三的打擊,射完第三次就萎靡了下來,于是后xue順理成章地成為了他們的主場。 余澤依舊用力進攻著鄭息烽的敏感點,鄭息烽的反應一直都很有趣,總是讓余澤懷疑鄭息烽這一驚一乍是不是犯了職業病。 可他這是被人cao呢。 余澤低低地呻吟了一下,忍著沖動把性器拔出,然后將jingye擼了出來。他懶懶地啊了一聲,然后說:“真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