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褲襠里藏著什么東西
在自己的地盤,鄭息烽的裝束就顯得隨便了許多。 他只是穿了最簡單的貼身罩衫,讓余澤很簡單地就扒了他的上衣,露出他寬闊健碩的上半身來。 余澤驚嘆般地看著他的肌rou,鄭息烽還偷偷鼓了鼓胸肌,說:“怎么,喜歡???” 余澤就低頭在他鼓起的胸肌上親了一口,一本正經地說:“一隅,你的奶子真大?!?/br> ……你他媽才奶子。 鄭息烽氣得踹了他一腳,說:“別把老子當女人?!?/br> 余澤就嬉皮笑臉地湊上去親親他,撒嬌一樣地說:“別生氣嘛,我喜歡的?!?/br> 鄭息烽的氣還沒撒出來,先被余澤的撒嬌給弄沒了大半。他心中氣悶,十分看不起這樣對著余澤沒辦法的自己,卻無能為力。 他喘著氣,胸脯不斷起伏著,那健碩的胸肌就越發明顯了。余澤把他的衣服又往下扒了扒,就看見他的教官那蜜色的、整齊排列的八塊腹肌。最下面兩塊,被旺盛的黑色陰毛覆蓋了些許,看上去性感又色情。 余澤舔了舔嘴唇,直勾勾地盯著鄭息烽赤裸的上半身看,覺得有點刺激。 誰不喜歡這樣男人味十足的家伙呢? 鄭息烽被他看得有點不自在,但又不想丟了年長者的威嚴,于是委婉地催促道:“有什么好看的?” 余澤就嘿嘿笑了一下,果斷地伸手,先摸了摸鄭息烽的胸肌,然后往邊上,又戳了戳他健碩的肱二頭肌。 或許是因為在戰場上總是需要提著冷兵器的緣故,夢中的鄭息烽或許擁有比現實中更大的肱二頭肌,手臂肌rou十分的發達,有點硬,手感不是很好。 于是余澤戳了兩下就又去蹂躪鄭息烽的胸肌了。還有rutou和褐色的乳暈,他的手指繞著乳暈打轉,發現鄭息烽的身體敏感地緊繃了起來,皮膚上冒出細細密密的雞皮疙瘩。 他的身體上有很多的傷疤。榮譽的證明。 ……現實中多半也是這樣吧。 畢竟他選擇了軍人這樣的道路,還在烽火中走到了高位,夢中是古代的大將軍,現實是特種部隊的隊長,這樣的選擇,傷疤在所難免。 但是余澤還是低頭,用舌頭舔了舔鄭息烽胸口的一道疤。就在左邊乳暈的邊上一點,rou粉色的,與周圍蜜色的皮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鄭息烽猛地縮了一下,愕然道:“你干什么?” 余澤摸了摸嘴巴,覺得鄭息烽的皮膚咸咸的,像是汗水的味道。 他笑瞇瞇地說:“舔舔一隅的傷口?!?/br> 鄭息烽皺眉:“舔那個做什么?” 余澤也說不好,可能就是某種……幼稚的小孩子的心思。類似于呼呼就不痛了。 他當然不會把這種類似于哄小孩一樣的心態說出來,就試探性地說:“感受一下戰士的勛章?” “……”鄭息烽無語地看著他,然后說,“你自己也是?!?/br> 就只是在這里是而已,況且他也沒有真的上戰場殺敵過……到那個時候,他估計已經腿軟了。余澤對自己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他真情實感地說:“我很佩服你,你是個真正的大將軍,一隅?!?/br> 鄭息烽驚訝了一下,然后哼笑一聲:“少在這個時候恭維我,臭小子?!彪m然嘴上這么說,心里倒是美滋滋地樂開了花。 誰不希望自己奮斗的成果被人稱贊和表揚呢? 于是,當余澤低頭,用牙齒咬住一顆rutou細細碾磨的時候,他也沒有反抗,甚至主動抱住了余澤的頭,讓他稍微省些力氣。 ……當然他很快就后悔了。 余澤沒有很用力,可是尖銳的牙齒咬住那顆敏感又脆弱的rou粒的時候,鄭息烽就倒吸了一口涼氣,心想這小兔崽子不會在他的rutou上留個牙印吧?那他以后怎么見人? 果然是個小兔崽子…… 余澤對他來說,還真是個甜蜜的煩惱。 雖然是在戰場上無意中抓住的小崽子,膽子有點小,還喜歡追根究底,但是卻意外地活潑可愛,天真又善良,還喜歡撒嬌,真是讓鄭將軍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余澤很快抬起頭,瞧著自己在鄭息烽的胸上干的好事。他果然是在鄭息烽的rutou上留下了牙印,還是一圈牙印,就像是一個圈兒,把rutou牢牢地圈住了。 口水粘在上面,黏糊糊的,反著yin穢的光。 余澤用手捏了捏,可憐的被蹂躪的rutou還沒緩過神來,一捏就軟綿綿的癟了下去,讓鄭息烽好一頓生氣。 他生氣當然不會打人,雖然他武力值高強,但武力這種東西,是對著敵人的,而不是對著他家又蠢又可愛的小家伙的。 他就只是憤怒地、用力地、兇猛地…… 把余澤的手給挪開了。 余澤被他這毫無用途的反抗給逗樂了,笑意吟吟地看著他。 鄭息烽色厲內荏:“笑什么笑!” 余澤咳了一聲,刻意聲音甜甜地說:“一隅對我真好?!?/br> 鄭息烽警惕地望著他。 “我捏一隅的奶頭,一隅都不生氣?!?/br> ……什么叫奶頭!他不能出奶!叫什么奶頭! 鄭息烽冷酷地看著他,心想這小兔崽子不練不成器,還是應該多跑跑圈,就沒那個心情過來戲弄他了。 余澤趕忙把重點放到了鄭息烽的腹肌上。 腹肌是很好看,揉起來也很舒服,最關鍵的是那種虛榮感…… “雖然我沒有腹肌,但是我干的男人有啊?!贝蠹s就是這種感覺。 余澤用手指摩挲著這幾塊腹肌,而且按兩下,像是驚奇于這樣的手感,也因為鄭息烽如此放任自由的姿態而感到了虛榮。 鄭息烽偶爾會喘息兩聲,他被余澤揉得腦子發暈,只覺得自己的身體開始發燙。禁欲——或者說從未品嘗過欲望滋味——的身體從這個時候開始被打開了枷鎖,展現出獨一無二的他。 鄭息烽眼神迷蒙,赤裸的上半身被余澤玩弄得微微發紅,他的眼尾也微微發紅,欲望使他的樣子流露出些許的脆弱,就像是他此刻的喘息聲,急促而倉惶。 他感到了不安,因為此刻余澤對他的身體的掌控超出了他的預期。他余澤會直奔整體的,結果余澤在這里跟他慢慢地調情,這讓他渾身都不自在。 他比余澤大這么多,他根本不奢望余澤和他共度一生。 他剛才就是豬油糊了腦,想得到一晌貪歡,但是現在一切卻失控了。 ……從他問起余澤是否喜歡他的身體開始。 喜歡他的身體,和喜歡他,有什么區別嗎? 而余澤喜歡他的身體。 這么想著,鄭息烽這么個大老爺們都覺得心中火熱,恨不得余澤下一秒就進入正題,好澆熄他心里正熊熊燃燒的小火花。 而余澤正低頭看著他,瞧見他臉上那沉溺放縱的表情,紅潤的皮膚和微微張開的嘴巴,與平日里嚴肅冷苛的樣子截然不同。 ……是他的教官誒。 只要一想到鄭息烽在現實中的身份,余澤就很容易激動。 余澤揉捏著鄭息烽的皮膚,一想到在這樣堅韌的皮rou下面有個多么堅韌的靈魂,余澤就覺得欲望燃燒的烈火正變得更加旺盛。他第一次意識到他居然會如此喜歡……這么男人的男人。 或許夢境的確會放大他的情緒,讓他更為直白和坦誠,毫無遮掩地顯露出他的心理。他這時候就很膽大包天地心想,要不要在現實中也摸一把,看看教官的肌rou是不是這么好摸。 是的,他覺得他揉上癮了…… 鄭息烽被他揉得不耐煩,感覺余澤像是在揉寵物一樣。欲望一直維持在一個微弱卻綿綿不絕的狀態,讓他頗為煩躁。 他額角沁出汗水,瞪著余澤:“你行不行?不行我來?!?/br> 余澤哼了一聲,說:“我很行的!” 鄭息烽嗤笑一聲。 嚯,看不起我?余澤特別氣憤。 鄭息烽說:“我看你連十里地都跑不動吧?!?/br> “……”余澤的表情凝滯了。 不提五公里,我們就還是好朋友! 鄭息烽瞧著他的表情,就忍不住想笑,他勉強憋住了,把余澤拉下來,吻住他的唇,生澀又笨拙地吸吮,嘆息著說:“知恩,我快憋不住了?!?/br> 余澤被他勾得,聲音沙啞地在他耳邊說:“那你早說。你誠懇一點,我就更誠懇地回報你?!?/br> ……誠懇是這時候用的嗎?! 鄭息烽卻笑了出來,他像是第一次意識到余澤還有這樣的一面,驚奇又欣喜地望著余澤,好像是發現了什么心愛之物,洋洋得意又敝帚自珍。 余澤又戀戀不舍地摸了摸他的腹肌,然后脫下了鄭息烽的褲子,分開他的雙腿。 順帶一提,他雙腿的肌rou自然也很是發達,和余澤完全不一樣,但是余澤這個瘦一些的把鄭息烽壓在了身下,而鄭息烽這個肌rou壯漢,順從地分開了雙腿,坦露出最為私密的地方。 余澤則震驚地望著鄭息烽的性器。 巨、巨rou…… 太大太粗了……怪不得剛才壓在鄭息烽身上的時候覺得硌得慌…… 起碼25厘米,5公分粗,像是巨無霸一樣,紫紅色的柱身,一只手圈還有些圈不住,guitou像是鵝蛋那么大,不斷地流出透明的yin水,讓這根東西顯得更為yin蕩下流。 余澤的性器本來已經十分可觀和漂亮了,本來讓余澤頗為自傲的,但是在鄭息烽的性器邊上,像是個弟弟。 這玩意兒長得有點恐怖了吧,還是個人嗎…… 余澤就用手掂量了一下…… 覺得有點重。 他媽的他居然覺得有點重!壓手的那種重! 他思考了一下,然后對著鄭息烽說:“一隅,你這是褲襠藏了個大炮……不對,炮臺吧?!?/br> 鄭息烽:“……”他皮笑rou不笑地說,“你羨慕???” 余澤誠懇地說:“一開始是有點,后來我覺得這樣……好像有點影響生活?!?/br> 鄭息烽狐疑地看著他。 “就是……褲襠里塞了個哈密瓜的感覺?!?/br> 鄭息烽:“……” 神他媽哈密瓜!我雞兒還沒哈密瓜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