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續篇(攻生子)
陸旋推開宿舍門,就看見申經藝只披著件浴巾從獨立浴室里走出來,頓時愣在了那兒,手中還拿著剛脫的帽子。 “啊,你……怎么來了?”雖然申經藝時不時就用私權來宿舍找他,但這還是這幾個月來他第一次來這兒。 陸旋隨手將手中被泥水浸透了的帽子丟在墻角,還順手鎖了門向申經藝走去,但他的視線在房間的各個角落轉了半天就是沒落到申經藝身上。 申經藝顯然是剛沐浴出來,頭發向下淌著水,身上還披著他的浴巾,這浴巾又短又小,勉勉強強能把陸旋的上身包住,但在比他高的申經藝身上就有些不夠看了,就像大人穿了小孩子的衣裳,肚子都露出來了一半。 再往下……陸旋就更不敢看了,半挺的大鳥吊在隆起的腹部下方耀武揚威,也不知道他懷著孩子是怎么保持這么旺盛的精力的。 部隊配的宿舍不大,他幾步就走到了申經藝面前,但他沒去碰這半年來僅在視頻上見過幾面的人,雖然他緊張得手都有點抖,他太臟了,剛從泥地里起來,渾身上下還淌著泥水,就這站一會兒,腳下就已聚起了灘泥水。 申經藝的視線在他沾滿污泥的臉上逡巡片刻,然后低下頭撩起毛巾擦起了頭發,這下連身上僅剩的一點遮蓋也沒有了。 他繞過陸旋向床走去,邊走邊說:“去洗澡吧,衣服給你放里面了?!?/br> 陸旋看著他光滑的背,突然有些不確定,現在站在他面前的到底是申還是藝。為他準備好洗澡的衣服、督促他洗澡是申的習慣,可是剛剛看他的眼神,那是藝特有的,他幾乎可以想到下一刻藝是怎么如狼虎般撲上來咬他的后頸,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己這副泥人模樣是怎么激起他“性”趣的。 他心里疑惑,面上卻全沒表現出來,像以前似的,轉過身邊解著泥衣的扣子邊開玩笑道:“你不是最怕讓人看見你這樣嗎?怎么這會兒跑來了?是不是太想我,連這幾天都等不了了?” 申經藝正背對著他穿衣服——下擺長到大腿的紐扣式睡衣——聽到他的話,沒反譏也沒搭話,就在陸旋反思自己的玩笑是不是戳中他敏感的心而訕訕滾去洗澡時,申經藝突然開口了。 “要是我不來,你還有機會親手接生這個孩子嗎?” 這話說得陸旋心中一動,他頓下步子,耳邊僅有申經藝穿衣服發出的細微聲響,他長呼出一口氣,緩緩道:“這次任務很重要,我們小組為了這次機會整整等了兩個月!我不能……我會盡快回來的?!?/br> 盡快回來,趕在孩子出生之前回來?他自己都不信,這次任務兇險異常,他連自己能不能活著回來都不敢保證,申經藝顯然也清楚這一點,才會拖著沉重的身子過來找他。陸旋在花灑下沖了許久,他身上的污泥早已洗干凈,可他還是開著水任它沖灑自己的臉頰、胸口,聽著水聲在耳邊嘩嘩嘩地響。 這個澡他洗了有史以來最長的時間,直到申經藝久等不到他過來敲門,才關了水龍頭。 浴室門打開,申經藝看著他被熱水沖得通紅的胸口,微不可見地皺了皺眉,接著抬手將浴巾兜頭罩在了他腦袋上,說:“自己擦,擦干了再出來?!?/br> 陸旋依言退回浴室擦身子,浴巾上還留著申經藝的味道,說也奇怪,明明他們用的是同一種沐浴液可他就是能聞出申經藝和他不一樣的味道。他頭發短,三兩下就全擦干了,把申經藝準備的衣服拿在手里一抖,才發現他給拿的是和他一樣的孕夫睡衣。 這睡衣穿著方便脫也方便,還不用穿褲子,和他那時候一樣,申經藝肚子大起來以后就沒怎么穿過褲子了,有別人時穿著孕夫睡衣晃,就他倆時干脆連衣服都不穿了。 陸旋從浴室出來,就看見申經藝靠坐在床頭,單手放在隆起的腹部上,其實他的肚子并不大,九個多月的肚子只有當初陸旋懷老大時6、7個月的大小,他眼睛半閉著眉頭深皺著,似乎在忍受著什么。 陸旋以為他不舒服,走過去替他解開肚子上的紐扣,邊問:“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這兒條件不好,要不要送你回去?” 解開紐扣,他手掌剛附上隆起的腹部,準備依著經驗給他按壓檢查一下,就被抓住了手腕。 申經藝抓著手腕將他的手從肚子上撥開,慢慢直起身,臉漸漸逼近他的臉,雙眼中竟漫上了淡淡的紅霧。 陸旋心道一聲不好,還未等他做什么,就一陣天旋地轉仰面躺在了床上,而申經藝則半坐在他旁邊自上而下俯視他,柔軟溫暖的腹部貼著他左胸。 “你穿得那么sao不就想讓我干你嗎?還裝什么矜持,搞得跟死了丈夫的節婦一樣?!鄙杲浰囇壑械募t霧愈濃,直接動手扯了他衣服的上幾個扣子,另一只手靈巧地滑到雙瓣間塞了進去,嘴里話還不停:“sao貨,幾個月不回家,這里是誰給你弄的???對面的文志倫還是隔壁的賀驍勇?他們干得有我干得你shuangma????” “你別胡說……啊”后面的聲音直接變了調,陸旋手指攥緊身下的床單,身體微微后挺,后xue無意識夾緊。 剛進了個頭的指頭被這樣一夾頓時寸進不得,但他卻沒就此停下來,塞進xue里的指頭緩慢而規律地蠕動起來,另一只手放在陸旋的后頸處撫摸著。 羞恥的熱流漸漸浸潤了干澀的指頭,就像干卡的齒輪遇上潤油嘩啦啦轉動起來,在體液的潤滑下食指不怎么費力地就戳進了最深處,溫暖的腸壁包裹著偏涼的手指,這xue就像是沒經過開拓那般緊。 “唔……”陸旋控制不住地一聲悶哼,那潤著手指的體液越流越多,申經藝第二根手指也擠進了xiaoxue。 “哼,你這身體天生就該挨cao,這么快就出水了?嗯?”說著第二根手指也戳到了深處,手指貼著腸壁轉了半圈,打開兩指撐了撐。 撫在后頸的手越過鎖骨,下滑到胸口,掌心貼著挺立的乳尖畫圈圈。 “嗯……”陸旋嚶嚀一聲,不自覺挺了挺胸,主動把那誘人的紅櫻往申經藝手中送。 申經藝看得喉嚨發干,他咽了口口水,收起掌心該揉為捏,三只手指像搓泥丸似的揉搓著那飽滿朱紅的乳尖,申經藝其實更想用嘴含著那紅紅的乳尖,可他彎不下腰去。 陸旋似乎看出了他眼中的失落,雙手攬上申經藝的脖子,抬起上身欺近他的臉,含住他飽滿的雙唇,濕潤的舌尖試探地舔了舔唇瓣,在申經藝微微接納他時,伸進去勾著他的舌在狹小的口腔里糾纏。 兩人吻得天昏地暗,陸旋感覺自己肺里的空氣都要被申經藝吸干,他推了推申經藝,卻被摟得更緊,雙唇也被緊緊吸著,像是兩塊怎么也拔不開的磁鐵,就在他以為自己明天會以“被愛人親到缺氧”這種甜(diu)蜜(lian)的死法登上軍區報頭條時,肺里突然涌進一大股氧氣,嗆得他猛烈咳嗽起來。 “咳咳咳……”陸旋一手摟著申經藝的脖子,滾倒在床上,他并沒離得太遠——申經藝的手指還插在他的后xue。 申經藝撐著笨重的身子緩慢地挪動,鼻尖埋在他的胸口蹭著乳尖,而后張開嘴一口含住。 陸旋被弄得哭笑不得,他抓著申經藝的頭發要把他拉開,突然下身的火熱被微涼的手指一彈,四肢的勁兒都軟下來,無力地躺在床上。 申經藝跪立起身,將插在陸旋后xue的手抽出來,分開他的雙腿,把他的雙腿開至最大,一張一縮的xiaoxue口完整地暴露在眼前。 就在這時,陸旋猛地拉住他的手腕,神色復雜地看著他問:“你這樣……行嗎?” 申經藝的臉驟然拉下,盯著陸旋的雙眼似乎能冒出火,做丈夫的最不能忍的就是那方面被妻子懷疑,就算他現在懷著孩子也不能忍! 申經藝扣著陸旋的肩把他猛地轉了180度面朝下壓在床上,雙手托起他的臀,掰開兩片臀瓣露出中間那一張一縮的xiaoxue,而后提起胯一挺身,只是他現在還大著肚子準頭不太好,戳了好幾下才終于戳進洞里。 “唔啊……”陸旋跪伏在床上,臀部高高撅起,身下的床單已經被他抓得變了形,“嗯……你小心……小心點孩子……” “孩子?”申經藝用力一頂,“又不是我去醫院搞出來的孩子,我注意個屁!” 說著他拍了掌下圓潤的屁股一巴掌,再重重一頂進到了最深處,guitou擦過里面凸起的一點,斷斷續續地說:“嗬,你還……不知……道吧?” “啊……”呻吟都變了個調,電流順著脊椎竄上來在腦中炸開,他喘著氣道:“我……知……知道什么?” 申經藝雙眼已變得赤紅,他嗤笑一聲:“‘他’瞞著你去醫院做了人工zigong植入手術,把自己變成這樣不男不女的樣子,還趁著你喝醉讓謝樂城取了你的卵子,很惡心是不是?哈哈……” “本來這孩子應該是你生的,現在本來應該是你懷著大肚子被我狠狠地干,可是它現在跑到我肚子……不對,是他,這孽都是他造的!都是他!” 申經藝粗暴地頂他,抽插地速度不住地加快,guitou次次都能頂到那小小的凸起,擦起一片快樂的火花,陸旋爽得聲音都變了調,就在他要被這頻率頂上高潮時,身后突然沒了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