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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邢宇喜歡把他的jingye撒在曾郁臉上。 撒滿。 在他們激烈或溫存的所有zuoai瞬間里,這個alpha總是熱衷于在某個非特定的時刻將他炙熱guntang的jiba塞進beta嘴里,近乎戲謔地欣賞著beta因為痛苦與竭盡全力不咬傷這根性器而流出的淚水,以及他臉上痛苦的表情。這個時候,beta總是將他全部的心思放在與jiba的“拉鋸搏斗”上,再也沒有別的精力去思考其他東西,這讓晏邢宇十分愉悅。 兩次之后,曾郁就哀哀叫著說不行了。晏邢宇帶他去浴室簡單地洗了洗,然后抱著他上床。他先是把beta的背朝向自己摟著。今天晚上他再一次標記了曾郁,腺體被頻繁穿刺讓beta感到有些過于疼痛,但是曾郁卻央求alpha,求他標記自己。晏邢宇俯傴著埋在beta的后頸處,將鼻尖嵌在腺體的味道中嗅聞。曾郁只覺得十分疲乏,任由晏邢宇擺弄,迷迷糊糊睡著了。聞夠之后,晏邢宇又將曾郁翻轉過來,失去意識的beta四肢軟綿綿,像一只癱死的魷魚。他想讓beta睡在自己身上,讓兩個人的身體重疊在一起,讓曾郁像一條無助的小舟在自己的身軀上呼吸起伏哪里也去不了,可是,如果他這樣做,曾郁就會很生氣。 第一次如此躺著整整一晚之后,曾郁醒來就開始啊啊叫。他像是不敢置信晏邢宇竟然做出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以至于大為反對。他當時是這么說的:“我太重了,你會被我壓到呼吸困難的?!?/br> 晏邢宇不置可否,第二天晚上依舊如此,但這回曾郁誓死不從,甚至發出了“你再這樣我就去別處睡”的毒計,于是晏邢宇只能在每天黃昏的短短半小時躺在藤椅上這樣抱著對方——因為藤椅太小,他躺上去曾郁就沒地方呆了。 第二天一早,晏邢宇又是在曾郁之前醒的。他在拉開窗簾之前親了曾郁的嘴,然后剝下beta的褲子將勃發的性器卡在他柔軟彈嫩的臀縫間蹭,幅度很大,所以曾郁很快就被驚醒。這個時候的曾郁還以為自己仍舊在做夢,下意識張開腿想讓alpha進來,然而下一秒晏邢宇卻停止了動作。他伸手用不大不小的力氣掐著beta的屁股:“起來給我做早餐?!?/br> 晏邢宇的下體硬著,但他沒cao曾郁。他坐在床上固執地讓beta下樓去給他煮面,beta也只好任勞任怨地走了。在一起之后,晏邢宇隔三差五就要曾郁給他做一碗雞精醬油底的湯面,最近他還要求將水打蛋做成煎蛋,曾郁只好一邊等湯煮沸一邊倒騰煎鍋,自己的肚子也餓得咕咕叫。晏邢宇洗漱完就躺在小花園的藤椅里等曾郁過來叫他,兩人一起吃了面。早餐過后曾郁已經完全忘記晏邢宇晨勃這回事了,他收拾了碗筷準備待會兒洗,這個時候晏邢宇讓他去喝水,他不明所以地走到水機前接水喝掉,接著alpha就從后邊撲上來了。 曾郁大叫一聲被alpha壓倒在地上,細瘦的腰被晏邢宇硬挺的性器硌著。他大驚失色:“你……你怎么又這樣?!” Alpha一副理所當然的架勢:“等你吃飽了再cao你?!?/br> 下午,曾郁一個人去超市買東西。 晏邢宇進琴房練吉他,他覺得有些無聊,就想著出來逛逛。他習慣在學校南門外100米的超市里采購日常用品,這間超市還是他陪白曦晨來的次數最多的一間,與晏邢宇在一起之后這些曾經的回憶似乎都在逐漸遠去。他呆在晏邢宇身邊是心甘情愿的,甚至懷有感激之情,可是同時他的胸中也在隱隱約約地積累起不可言說的恐懼。 在他緩慢地挑選著河蝦的時候,電話鈴聲從口袋里響了起來。白曦晨已經鍥而不舍地給他打了三天的電話,他猶豫了幾秒,還是決定接起:“喂,曦晨?” “……小郁,”omega清朗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意外和委屈,“我還以為你再也不會接我的電話了……” 從那一天在醫院不了了之的會話之后,曾郁還未與白曦晨有過任何交流。私心里,他不想再和omega產生任何關系,可是這是無法逃避的。如果他故技重施,試圖通過消極反應退出白曦晨的生活,最終只會等來母親的又一通控訴電話。 “不好意思曦晨,前幾天有些忙……”曾郁蒼白地道歉。 “沒關系,”omega十分大度,“你現在在哪里?下午應該沒有課吧,在宿舍嗎?” “啊……對,我在超市?!痹舫读顺堆b河蝦的保鮮袋,忐忑回答。 “超市,之前我們經常去的那一間嗎?”聽見beta不太堅定的應答,omega卻顯得有些格外亢奮,“正好我在對面的咖啡館里坐著,不如我去找你,我們聊一聊,好嗎?” 最終曾郁什么也沒有買,他走進咖啡店的時候手上空空如也。白曦晨一個人坐在空曠咖啡店的角落,桌子上擺著一杯喝到一半的拿鐵。發現beta的到來,白曦晨臉上揚起了笑容,他向曾郁招手,態度熱情,是此前曾郁從未受到過的待遇。 白曦晨問曾郁想要喝些什么,曾郁連連擺手說不用了,因為莫名的心虛與疲憊而不敢正眼看對方的臉。他們之間很快變得沉默下來,白曦晨一開始還打算竭力維持活潑的假象,幾句話之后也垮了臉。 “小郁,你真的和晏邢宇在一起了?”omega昂著秀麗潔凈的臉,突兀地轉了話鋒。 這直截了當的問題讓曾郁驚訝抬頭,終于將視線對上神情郁郁的omega,他這時候才發現,白曦晨眼睛下方多了兩道明顯的黑眼圈,這讓他整個人都顯得陰沉。 曾郁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所以他只是呆呆點了點頭,仿佛這里面存留的都是毋庸置疑的事實,沒什么別的好說的。他沒有看見白曦晨清澈的大眼睛中是如何積聚起淚水的,所以當他聽見對方用飽含哭腔的語調說話時,不免又皺起了眉頭。白曦晨像是受了天大的背叛與委屈,顫抖著嗓子對曾郁道:“你……你明知道我……你明知道我有多喜歡他……” 曾郁沒有任何反應,繼續徒勞地點頭,只不過他點頭的幅度越來越小。他知道白曦晨有多么喜歡晏邢宇,一直都知道,不僅知道,他還曾經嘗試撮合過他們,然而這讓晏邢宇很生氣,生氣到和他決裂。那時候他無怨無悔地喜歡著白曦晨,所以對于這一切后果,他照單全收。這些錯誤與痛苦怪不得別人,只怪他自己,所以他只是點頭,并囁嚅著:“對不起,曦晨……我……” 他想說他喜歡晏邢宇,因為喜歡晏邢宇他決定和晏邢宇在一起,這個世界上不是只有白曦晨一個人喜歡晏邢宇,他也喜歡著這個男人并且愿意為他付出自己的所有。雖然他不配。他想要這樣解釋,可是這些話要費很大的力氣才可以說出口,所以他用力地張著嘴巴但遲遲不敢真正吐露出來。他膽怯了。 “——不用說了?!眔mega打斷了他的話。曾郁咽了咽嘴里過剩的空氣,因為未說完的話而緊促地呼吸著。 白曦晨圓睜著美麗的眼,拼命壓抑著憤怒與不甘:“我祝福你們。小郁,”他在曾郁略帶驚訝的目光中點點頭,用隱含著惡毒的語氣說道,“我祝福你,真的,”他的兩遍祝福牽出最后那一句輕聲細語的詛咒,仿佛苦口婆心的勸誡,“可是,他又能喜歡你多久呢? “他是一個alpha,小郁。 “他能喜歡你多久?” *** 曾郁很想聽一聽mama的聲音。 曾郁的mama是一名ega,她的基因并不算十分純凈,所以第一胎才生出一個beta。曾悅的誕生純屬意外中的意外,驚喜中的驚喜。曾父對身為omega的曾悅視為骨血,故而平日里曾郁只能向母親尋求更多的愛與親情。他的母親是一名cao勞過度的家庭主婦,在曾悅出生前她也全身心地愛過曾郁,可是這一切到現在都變成了一種獨屬于母親的疲憊。她偶爾也能想起來自己剛成為人母時心中懷著的熱血,這樣的溫情如今卻只有曾郁汲汲等待著受哺。 他在書房的桌子上寫法語題,晏邢宇在一旁看電腦。晏邢宇沉浸于k線圖中,沒有發現曾郁的心不在焉。曾郁在心里暗暗打算寫完這套題之后就給mama發個微信,問她有沒有空聽電話。同時,放在一旁的手機屏幕震動著亮了起來。 他隨意瞥了一眼,意外而又驚喜地發現是mama發來的微信。他忙不迭解鎖,滿心歡喜地讀起了消息。 [mama]:小郁,你現在有時間嗎?小悅說他有一道物理題怎么解都解不出來,想問問你。 曾郁盯著對話框愣了一會兒,才回復道:我有空的,mama。您讓小悅把題目發給我看看。 三分鐘之后,[mama]發過來一張帶有物理題目的照片,曾郁點開那道題,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腦子已經完全看不懂物理題目了。他又硬著頭皮在筆記本的空白頁上涂涂畫畫了好久,算到滿臉通紅,才無奈地承認自己真的算不出來。 曾悅比他還要聰明。如果一道題目連他弟弟都算不出來,那可能是真的難到一定地步了。曾郁撓了撓頭,遲疑地抓著手機轉向專心工作的alpha:“那個,晏邢宇……” 晏邢宇從初二到高三畢業,累計參加了不下二十次物理競賽,幾乎每次都拿一等獎。這道題放在他手上不到2分鐘就被解出來了,他的字清晰而又工整,列在草稿紙上看起來一點都不繁雜。曾郁為能給曾悅解決問題高興不已,拍下晏邢宇寫的答案便不假思索地發了過去。 他想對晏邢宇說一聲謝謝,alpha卻對他勾勾手指:“把你的筆記本拿過來?!?/br> 曾郁不明所以地將筆記本遞過去,晏邢宇垂頭認真地“”起了他的解題過程,給出評價:“你還挺會編的?!?/br> 曾郁氣得連謝謝都忘記說了。 手機再次振動。顯示在屏幕上的是[mama]的回復: 哥,謝謝你,這個解題過程我一看就明白了︿_︿ 另外,這上面的字好像不是哥你的,真好看呀,是哥的朋友寫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