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嫁禍(下)含H
宋臨沒有玩弄字眼,事實就是如此。 因為在三個月前,他已經明確拒絕了黎徵的追求。 至于為什么拒絕,最主要的原因當然是身份不合適了。權力不對等,弱勢的一方只會永遠受制于掌權者;而且別以為能泡到皇帝會很爽,控制欲一上來跑都跑不掉,就連提分手的資格都沒有。 再說了,以他倆的性子,根本就不能湊在一塊兒。如果只看臉的話,宋臨還蠻喜歡黎徵這款的,但是吧,一個風流一個善妒,稍微動動腦子也能料想到以后會過什么日子了。既然注定不會幸福,那勉強在一起又有什么意義? 更何況,他們本來就不是雙箭頭?。〝偸郑?。對宋臨而言,黎徵不過是其中一個追求者而已,又不是做慈善,宋臨壓根沒有對他負責的必要。 正所謂:當斷不斷必受其亂。所以宋臨非常直截了當地拒絕了他的告白,還揚言說,以后都跟他老死不相往來。 于是第二天,質子府被圍了。 黎徵帶著三百禁軍再次找上門來,“苦苦哀求”宋臨不要拋棄自己,并向他妥協,只要能留在他身邊,哪怕沒有名分,他也心甘情愿,只求能給他一次機會。 刀都駕到脖子上了,要么死,要么舍身忘死。 機會,宋臨給了,而條件就是沒有名分——頂多只算半個情人,還是不上壘的那種。 所以,為了爭取盡早上位,黎徵做了許多離經叛道的事情。 跟蹤、監視、查他祖宗十八代、清除潛在的情敵……平日里還會經常模擬他的習慣、陪他喝同款的苦藥、看他愛看的書、練習他擅長的古琴,拼命努力地想要變成他喜歡的模樣。 此后,他更是不顧一切地,開始制造跟宋臨見面的機會。 然而,三個月過去了,他們的關系依舊是原地踏步。 直到中秋節那天,宋臨大發慈悲地親了他一口,讓一直如履薄冰的他產生了“轉正”的錯覺。 跨服聊天就是這么來的。 “如果風吟出了什么閃失,”宋臨俯首慢慢向他靠近,語氣溫柔到了極致,卻說出了最為誅心的話:“我們,還是趁早結束吧?!?/br> “不……不要!” 上一秒還在劍拔弩張的黎徵,立馬化身為柔弱的小羊羔,一頭撞進他懷里連聲求饒,身子抖得跟篩糠似的,別提多害怕了,“不要結束,從今往后我一定乖乖聽你的話。宋臨,宋臨……我知道錯了,我不該說那種話的,對不起,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好不好?” “所以你對他做了什么?” “我……總之他沒事,也不會出事的?!崩栳缭秸f越小聲,明顯是在避重就輕。 下一秒,宋臨直接推開了他,轉頭就往臥室邁去,吝嗇得連個余光都不肯外露。 “別走!”黎徵立馬跟上,正欲伸手觸碰卻被屢屢揮開,惹得他心里直發慌,只好道出實情:“他在大牢里,被灌了半瓶迎春露,可我沒讓人碰他,只是命人圍在旁邊嚇唬嚇唬而已?!?/br> 反正他是妓子,就算被人看光了又不會怎樣。 欣慰的是,宋臨回頭了;可怕的是,宋臨正在死死剮著自己。 —————— 黎徵的拳頭終究沒有落下,因為他不敢,即便這只是宋臨穿過的破鞋之一。 于是他換了另一種方式來泄憤。 “主人……唔,主人……” 牢房里頗為陰暗潮濕,隱隱泛著一股腥氣。 風吟被扔在一塊空地中央,以他為圓心,兩丈之外就是數十個如狼似虎的囚犯。此時他們一個個手腳并用,鉚足了勁拼命往遠處扒拉,可惜每次都差那么一點才能夠到他的白袍。 這些都是犯了jianyin之罪的囚徒,即便壓根沒碰到中間的人兒,僅僅是聽著他的低喘,就已經xiele數次。 “美人兒~是不是很難受???快到哥哥這兒來,讓你爽上天?!?/br> “主人在這,在這呢!快往右挪挪~” “咬自己干嘛?這不是有解藥么,哎喲,流了好多血呢,快舔舔吧?!?/br> …… 耳邊盡是污言穢語,風吟抱著頭側躺在冷硬的地板上,整個人蜷縮成一團,正劇烈地顫抖著。 如果只是被灌了藥,他還不至于這般恐懼,但是此情此景,會讓他勾起某些可怖的記憶。 為了延緩藥效,纖細的藕臂上已經印了幾道深深的血口子,然而根本治標不治本,身體的反應只會越來越強烈,意識也正在逐步渙散。 所幸,他的衣服還是攏得緊緊的,一點也沒有被那些禽獸看了去。 他真的好想主人…… 正當風吟即將被本能支配之際,他聽到了開鎖的清脆聲響。而且,來人正在逼近自己。 于是他連忙拖著身子往后退,掙扎著想要避開對方的觸碰,可是眼前模糊一片,根本不知該往哪兒逃。 前有虎后有狼,他想都沒想就把舌抵在齒下,正欲了斷。 “是我,別怕?!?/br> 有如極夜里的一縷陽光,在它出現的那一刻,就已經擊碎了他的絕望。 楚楚可憐的人兒被按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鼻息之間盡是清冽的松香。 聞到他身上的味道,風吟的一顆心可算是落了地。兩手顫巍巍地抓著他的衣角,第一反應竟是放聲痛哭。 “嗚哇!主人,嗚~你嗝,你終于嗚~終于……” “嗯,我終于來趕來救你了?!辈活櫯K污,宋臨半跪在地,一邊柔聲安慰著,一邊將他橫抱起,隨后疾步離開。 “方嗝,方才,我差點就見不到你了嗚啊~” 他是主人的所有物,哪怕是死,也定要留一具清清白白的尸體。 “昨日你才說過,要比我活得長久?!?/br> “嗚~主人,可是我唔~我……哈??!”被心愛之人護在懷里的感覺實在太過美妙,沒等宋臨走出幾步,風吟便xiele出來。 抱著顫動不止的人兒,宋臨加緊步伐,迅速出了大牢。 在上馬車之前,他突然停下,背對著跟上來的紅衣男子沉聲說道:“陛下日理萬機,政務繁忙,不必再送了。今夜蕭蕭風起,往后的一個月,宋臨會閉門養病,告辭?!?/br> 說罷,他便頭也不回地上了馬車,徒留飛揚的塵埃迷亂眼簾,惹出苦澀的淚花。 黎徵朝著他離開的方向追了幾步,直到再也望不到了才肯停下。一手撫上心口,竟覺得自己的心臟比這瑟瑟秋風還要來得涼薄,連妒火都生不起來。 差點忘了,三個月前,那人也是這般毫無留戀地推開了自己,還說什么已經有了心儀之人,叫他最好趁早斷了念想…… 如今想來,宋臨的話也不無道理。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強行結緣,注定會落得這般下場。 但是跟一個深陷情網的人講道理,又有什么用呢?黎徵貴為皇帝,在他的認知里,從來就沒有得不到的東西。 包括宋臨。 宋臨本人也非常清楚這一點。所以為了避免黎徵又要發瘋堵門,他沒有把話說絕,畢竟凡事留一線,日后好相見嘛。更何況此事皆因他而起,黎徵能隱忍至此已實屬不易,給點教訓就夠了。 可比起這個,眼下最重要的,是先解決身上這坨“八爪魚”。 在牢房里,風吟已經扣喉催吐了幾回,但總歸是下了肚,必然會起作用。而且像迎春露這種烈性藥物,兩三滴就能讓人浪上一天了,半瓶下去,恐怕做到死都緩不過來。 因此宋臨一上馬車就先給他喂了解藥,所幸為時不晚。風吟的神智不再如方才那般渙散,冷汗也退了些,只是這藥量實在太多,除不干凈,以致他現在還緊緊纏著宋臨不放。 “好難受……主人,風吟好想要~” “憋著?!?/br> 跟那些放浪形骸的公子哥兒不同,宋臨對于床上以外的運動尤其無感,心里膈應不說,被人撞見了還得惹一身腥。因此,雖然他任由風吟對自己上下其手,可直到回了府,兩人的衣衫仍是整整齊齊的。 當然風吟也只是迫不得已,一塊肥rou放在一只餓了三天的鬃狗面前,他唯一的選擇就是吃掉他。 這讓宋臨切身體會到了何謂“精疲力竭”。 “哈啊~主人……不要一直頂那里,唔!” 此時的風吟好比破布娃娃一般軟趴在床上,臀部被高高托起,xue里也正被一根巨棒不停抽插著。在藥物的作用下,流出來的yin液要比往常多出許多,連高潮的臨界點也頻頻被攻破。 身下之人連連求饒,然而宋臨卻置若罔聞,依然用力頂到了花心,惹得xue里又濺出了不少yin水,打濕了交合處的毛發,卷而密的濃蔭在頻繁的分分合合下已經變得黏糊糊的了。 “不把你弄爽了怎么解藥效?唔…都已經cao了一個時辰,你這洞還吸的這般緊,該叫苦的是我才對?!闭f著說著,宋臨感覺自己的物事又被絞緊了幾分。 嘖,也太敏感了。 “啊啊啊啊??!要,要丟了,主人快插進來,都給我…全部都插進來~唔啊——” 如他所愿,硬棒不僅填滿了他的緊致,還在他陷入高潮的期間瘋狂頂弄著。風吟仰起頭,嘴巴大張著,舌頭也伸了出來,不斷發出迷亂的怪叫。與此同時,他的小棒也射出了最后一絲薄精,明明已經射完了,卻仍不見疲軟。 對方實在太纏人,宋臨低吼一聲,灼熱的濃稠瞬間灌進了xiaoxue,風吟再次被推上了高潮,“哈啊——好多…好滿,唔!主人…再多一點,風吟要為主人懷孕……” “你又不是女人?!彼闻R毫不留情的向他潑冷水,roubang也退出了他的體內。 “不要!不要拔出來!” 剎那間,莫大的空虛感自身下涌來。失了硬物的填滿,風吟感覺自己的xuerou好像被無數螞蟻爬過一樣,稠密的濁液全被擠兌了出來,如果站在宋臨的視角去看,那處就跟排泄似的。 風吟連忙扒開臀rou,渴求地貼上那根能解癢的roubang,口中不停哀求著,連哭腔都出來了:“嗚~主人插進來好不好?xue里好癢,好難受,要主人用力cao才能好…” 看著他垂淚的眸子,無奈之下,宋臨將他翻了過來,俯身一一吻去他的清淚,柔聲安撫道:“乖,先把里面摳干凈了,不然的話,身體會受不住的?!?/br> 溫柔的話語自耳畔響起,好比施法一般,風吟的身體終于停止了顫抖。 風吟緊咬著唇,雙手乖巧地伸向下身,而后微微抬起臀部,迎著對方的視線,一手擴張xue周,一手不停往深處摳挖??粗闻R專注的神情,沒忍住又xiele一回,這次射出來的,已經變成透明的液體了。 清理完后,風吟貪婪的吮吸著沾滿白濁的指尖,口中發出“嘖嘖”的聲響,像在享用什么珍稀美味一樣。 “噗哧——” 硬挺的男根終于得以宣泄,宋臨一口氣插進了全部,力氣大到差點把卵蛋也塞了進去,對方柔軟的身軀也被頂得躁動不已。 “啊~唔…主人又變大了,xiaoxue…好舒服,嗯!還要……主人射滿里面好不好~”摳凈的xuerou緊緊覆著巨棒,連青筋與褶皺都無比清晰的感受到了,灼熱的頂端不停刮磨著花心,明明身體已經爽到高潮了,卻什么都射不出來,除了欲仙欲死,風吟根本想不出其他形容詞來描述這種感覺。 “乖~別哭了?!彼闻R吻上他的紅唇,身體依然挺動著。 “都會給你的?!?/br> 已經數不清做了多少次了,反正從進房到現在一刻也未停過。身下之人早就昏了過去,然而身體卻還在極力迎合著他的動作,嗓子也喊啞了。放眼望去,連一處完好的都沒有,原本白花花的身子變得青青紫紫的,看上去著實糟糕。 窗外旭日當空,弄巷之間炊煙繚繚,端是一派熱鬧景象。 宋臨推開窗散了散氣味,隨后抱起風吟去浴池清理,順便喚來侍女收拾狼藉。 “篤篤篤——” 按理來說,這種時候不會有人來打攪他們。 “世子,方才我看床單上留有血跡,不知世子是何處受了傷?嚴不嚴重?” 如今在黎國,還把宋臨喚作世子的,只有她了。 “是風吟負的傷,需要包扎,你先去準備吧?!?/br> 意料之外的名字讓闌珊頓時心下一緊,匆匆應了一句后便急忙回房拿藥箱去了,還險些被門檻絆倒。 怎么會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