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想好了嗎?想好了就把褲子脫掉
林溪午臉上的擦傷很快就好了,那幾個人也沒再來找他的麻煩,吃午飯的時候,鐘路把玉雕室的鑰匙遞給了林溪午。 林溪午的母親出身音樂世家,她從小熱愛鋼琴,對鋼琴異常的執著,把它當做一生的事業,卻因為沒有什么天賦而籍籍無名。 向來驕傲的她把一切都寄托在唯一的兒子林溪午身上,林溪午的童年是在鋼琴室度過的,鋼琴和束縛幾乎是連在一起的,稍有錯誤就會得到母親失望的眼淚和嘲諷的評價。 日復一日的練習和母親的責罵壓得他喘不過氣來,年幼的林溪午以為是自己愚笨,于是更加努力練琴。 林溪午參加鋼琴比賽得了獎,他第一次因為彈琴露出了笑容,但是他透過人群尋找,卻清晰地看到了臺下母親平靜的臉,沒有一絲波瀾。 無論彈得多好都得不到贊賞,他的眼神黯淡下去,目光落回到黑白分明的鋼琴上,陽光籠在鋼琴上,光束間的灰塵微粒圍繞著林溪午。 本來對鋼琴就沒有多少喜愛的他更加厭惡鋼琴了。 對于琢玉,林溪午已經分不清究竟是喜歡琢玉,還是喜歡那個眉眼溫潤的琢玉郎,也許只是愛屋及烏,只是想離他近一點,久而久之就成了習慣,成了真正的愛好。 鐘路對他很好,征求老師同意之后,沒課的時候就把玉雕室的鑰匙給他。 比起上周,鐘路的柜子里添了好幾塊玉石,每塊玉石上都印著一個鐘形的鈐印,一看就知道又是鐘路從家里拿來的,細膩柔潤,都是上好的玉料。 林溪午挑了一塊稍小的玉料,拿了工具放到臺子上雕琢,他還沒有勾描好圖,放在一旁的手機就震個不停,畫完一筆,林溪午撈起手機看了一眼。 有人給他發了七八個好友邀請,畫畫被打擾使他感到煩躁,他抓了抓頭發,順手點了同意。 在他描線勾畫圖案的時候,手機又震動了好幾下,他一共也沒加幾個人,總不會是有急事找他,林溪午一直忍到畫完,才去看消息。 [私下也不是冷冰冰的嘛,看起來很柔軟,小溪午很可愛啊,紅紅嫩嫩的。] [這么喜歡玩自己,小sao貨,水流了一地。] [你說我把視頻發出去會怎樣,讓你的老師、同學、家人都看到你發sao的樣子。] 有些刺眼的言語,林溪午只覺得轟的一聲,大腦一片空白,耳畔持續傳來陣陣轟鳴,整個人好像脫離了現實,涔涔冷汗浸透了脊背。 他還發過來一個視頻,連點開都不用,光看封面林溪午就知道是自己,他自己偷偷錄的,又看了太多遍,這個視頻和他錄下的連秒數都絲毫不差。 林溪午臉色一白,心里發慌,打字回了一句話:[你是誰] 他的手機向來不離手,更不可能是自己泄露出去的,也就是前幾天打完架把衣服一起扔在了教學樓,要真是那幾個被他打過人,可能就不只是惡作劇了…… 那邊很快就有了動靜,他的頭像跳了出來,打來了語音電話,鈴聲回響在空曠安靜的雕刻室,顯得突兀又詭異,把林溪午嚇了一跳。 同時還有一些慶幸,幸好今天鐘路的老師帶他出去聽講座了,要是鐘路在的話,要是讓他看到了自己現在狼狽又無措的樣子… 跳動的頭像是一只純良無害的小鹿,但是這個人怎么看都不像是個無害的人,林溪午猶豫了一下,點下了接聽鍵。 林溪午的語氣很不好,咬著后槽牙,有些陰鷙,“你是誰?你到底想怎樣?” 那頭是一個男生的聲音,“想怎樣,當然是想聽你嬌喘?!?/br> 林溪午的臉瞬間就紅了,對著手機低聲罵了句“cao”。 那邊的人不怒反笑,語氣風輕云淡,“你就不怕我把視頻發出去,小sao貨,一根手指就能把自己玩哭,不過你的表情真是可愛,真該讓別人也看看你的樣子?!?/br> 聽不出來那頭的聲音是誰的,但是能從流暢度聽出來不是結巴,應該是變聲后的聲音,變聲后的聲音有些不自然,略微有點生疏。 聲樂系有一門選修課是教如何變聲的,林溪午自己也因為好奇選了這門課,難道是系里或者班里的同學? 林溪午陰沉著臉,“……你怎樣才能把視頻刪掉?!?/br> “你自慰給我看,我就考慮刪掉?!笔謾C的那頭傳來了手指敲擊桌子的聲音,不緊不慢,“不答應的話,明天視頻就會傳遍學校,到時候可別怪我沒給過你機會?!?/br> 自慰——僅僅這兩個字就把他努力壓抑了許久的欲望點燃了,林溪午的身子都熱了起來,尤其是下身,花xue里的媚rou收縮著,吐出的溫熱蜜液打濕了內褲,林溪午臉色青白,緊咬著下唇。 他真是不知羞恥,又sao又賤。 林溪午沉默了很久,那頭也沒有不耐煩,語氣溫和地誘導他,“想好了沒?想好了就打開你的攝像頭?!?/br> 這種色情的視頻在網上傳播速度很快,只要他一發布,恐怕就不只是在學校流傳了,甚至可能會被人放在色情網站上,傳播到世界各地。 林溪午實在承受不起視頻暴露帶來的一切,他點開了攝像頭,卻倔強地用拇指按著手機攝像頭的位置,不肯露出臉來,留給對方的畫面里是一片漆黑。 “你害什么羞?把臉露出來?!蹦莻€男生終于有些不耐煩,“調整好角度,全身都要在畫面里,記得把免提打開?!?/br> 林溪午抿著嘴一言不發,默默地把手機靠在了臺子上,低垂的眸子里看不出喜怒,他抬起頭看了鏡頭一眼,“可以了嗎?” 耳朵處的皮膚毛細血管豐富,被曬得透光發紅,耳垂上小巧的黑色耳釘在陽光下熠熠生輝,臉上也有些不自然的紅,看起來拘謹又委屈。 “把褲子脫掉?!?/br> 林溪午微低著頭,雙手緩緩移向褲腰,忍著恥辱解開扣子,手指摳索了半天才把褲子褪到小腿,再抬起頭來時,視線都有些模糊了。 這是他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身體,對畸形的身體的厭惡感讓他緊繃著神經,肌rou自覺收緊,雙手不知道該往哪里放。 他咬著后槽牙,害怕聽到對方更加露骨,更加羞辱的話。 冷淡的聲音無情地下達命令:“內褲也要脫掉?!?/br> 林溪午把內褲也褪了下來,上衣下擺到膝蓋都不著一物,露出一半臀rou,他并攏著雙腿,腿間隱秘的風光在衣衫下半遮半露,yinjing似乎已經勃起了,guitou把上衣頂起來一小塊,被風一吹,甚至能看出來玉莖的形狀,顯得更加色情,引誘人浮想聯翩。 看視頻錄像和看到現場直播帶給人的刺激感是不一樣的,手機的另一頭也傳來了細微的悉索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