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起名廢了(h)自慰視頻被看到,含重要劇情
林溪午踉踉蹌蹌鉆進了廁所的隔間,扶著門板把震動的跳蛋摳了出來,跳蛋被擠進去兩個指節那么深,他看不見下身的情況,在摳挖跳蛋的時候又xiele一次身,手上全是粘膩膩的yin水,身子軟得無法站穩,靠著門板粗喘著緩了好一會兒。 那枚黑色的跳蛋被他關掉放進了上衣口袋里,內褲里濕漉漉的jingye和yin水也被擦過,味道淡淡的幾乎聞不到,只是有些微濕,他用涼水洗了把臉,冰涼的水流沖淡了臉上不自然的潮紅,從外表上完全看不出林溪午有什么異常。 鐘路還是像往常一樣,好像沒看見他眼底的薄紅,關心了一下他的身體,跟服務員要了杯熱水。 然而林溪午自己心虛,都沒敢和鐘路對視,躲避著他的視線低頭吃飯,不知從何而來的委屈泛上心頭,喝下熱水時瞬間被水汽蒸得濕了眼睛,一頓飯吃得索然無味,幾乎沒怎么動筷子。 回宿舍后,林溪午沖了個澡,從兜里摸出跳蛋,看了很久后把它用黑塑料袋裝好,外面纏上膠帶扔進了垃圾桶。 胳膊枕在腦后,眸色黯淡,頹然躺在床上,小腿耷拉在床邊晃悠,自己的身體實在是太yin蕩了,大概再也沒有比他更yin蕩的人了,只需要一點點刺激就會汁水淋漓,被手指戳弄幾下就能舒服得扭著腰哭喘著浪叫,還不要臉地塞著跳蛋出門,在大庭廣眾之下發sao, 他這樣的人,又sao又浪,哪里都配不上鐘路,連喜歡他都不配。 回過頭想想,本來只是為了緩解欲望,但這幾年的自瀆讓自己的欲望更加強烈,身體也越來越饑渴了,甚至在上課的時候也會莫名濕了花xue,他決定禁欲,結束荒唐的一切。 林溪午翻了個身,掏出手機,點開了相冊,是很久之前他錄下的自己自慰的視頻,細長漂亮的手指在刪除鍵上抬起又落下,把用來自慰的跳蛋都扔掉了,要么……這唯一的視頻就留著吧。 做完這個決定后的林溪午輕松了很多,剛剛心思不安沒有吃多少,現在精神上放松了很多,從柜子里拿出一盒牛奶喝了下去。 之后的幾天,林溪午都沒再自慰,長時間自慰的身體早已熟悉了高潮的快感,花xue還是照常濕潤,叫囂著渴望被人撫摸逗弄,他沖冷水澡的次數明顯多了起來。 林溪午從來不知道強忍欲望會這么難受,他經常在半夜被無法忍受的欲望喚醒,咬牙抱著被子磨蹭花xue,被欲望折磨到哭出來,上課時想要了就只能趴在桌子上偷偷夾著腿摩擦,壓抑下身的瘙癢。 體內欲望得不到發泄,就連平時鮮少褻玩taonong的玉莖也總是充血翹起,玉莖的飽脹感讓他控制不了射精,弄得內褲里全是粘膩的jingye。 鐘路還是和往常一樣像小尾巴一樣跟著他,帶他去自己班里蹭課,周末磨著他去玉雕室雕刻玉石,林溪午更加確定了鐘路沒發現他的異常。 和鐘路一起度過的周末十分愉快,夏末的陽光灑下一片明媚,少年周身沐浴著圣光,連震耳的蟬鳴都不讓人煩躁了。 然而生活不總是那么美好,林溪午在教學樓的拐角等鐘路下樓吃飯的時候,遇到四個男生把他圍了起來。 為首的是一個有些壯的男生,剩下三個人氣場要弱一些。 為首的男生啐了一口:“林溪午,聲聲…聲樂系小霸王,確實…很……很橫,你你…你知不知…知道寧拆十座廟,不…不毀一樁婚?!?/br> 林溪午的聲樂系小霸王,是因為他打了校長的公子,也因為他在鋼琴上的的天賦。 他的成績全專業第一,系里為數不多的單人寢室也優先分配給了他,校長的公子不服氣,在入校第一天就堵在寢室門口故意找事。 他出言不遜惹怒了林溪午,林溪午打了副校長的公子從而聞名全校,無奈他的外公為鋼琴專業的教學做過巨大貢獻,在當年資金困難的時候還為學校捐過鋼琴,建成了第一個鋼琴室,是學院的榮譽教授。 最后副校長的公子再也沒找過林溪午的事,只是同學們都在背后議論,不敢跟他走得近,刻意疏遠他,這讓林溪午更加不喜歡鋼琴,離開了母親的管束,周末也不花大把時間練琴,而是躲在雕刻室刻玉。 前些日子有個猥瑣男尾隨他們班一個女生,把女生堵在角落里上下其手,女孩子被嚇得動都不敢動,縮在墻角一直哭,被夜跑回來的林溪午看到了,口頭教訓了一下那個男生,一路把女孩送回了宿舍。 林溪午嗤笑一聲,懶得多廢話,把外套一扔,擼起袖子露出一截手腕,翻了個白眼,淡淡地說:“找我?” 毫無章法的拳頭往他身上招呼,有個男生打斗時半攬住了他的腰,林溪午臉色發青罵了一聲“cao”,把人摜倒在地上。 童年被壓抑的天性,再加上雙性身體帶來的自卑,林溪午的性格有些乖戾冷冽,不喜歡別人的碰觸,對他人的接觸十分反感,除了家人,唯一愿意分享領地的人就是鐘路。 最后林溪午把為首的男生的胳膊關節卸了下來,剩下的三個男生也是臉上青紫,流鼻血的流鼻血,林溪午抹掉嘴角的血,踹了一腳躺在地上的男生,說:“您還是先把嘴皮子練利索了再說吧?!?/br> 林溪午只是臉上有些擦傷,看起來嚴重,其實只是有些疼,并無大礙,但是鐘路還是買了創可貼,不容拒絕地按著他給他貼在了擦傷最嚴重的額角。 回到宿舍下意識要脫外套,林溪午這才想起來,他的手機和外套都扔在教學樓,忘記拿回來了。 “沒事,你先坐著歇一會兒,我回去找找?!辩娐方o林溪午倒了杯水,把他按在床上,跑出去了。 外套被丟在教學樓的轉角,臟兮兮的滾著土,手機也還在兜里,突然震動著響起了一陣鈴聲。 是沒有保存的號碼,鐘路接起電話:“喂?喂?…請問您找誰?” 那一端沒有回音,幾秒鐘后就掛斷了,大概是打錯了。 鐘路剛要放回手機,就看見了相冊里讓人血脈噴張的畫面。 是一個視頻,封面是林溪午光裸著身子,皺著眉頭咬住下唇,雙腿大張對著鏡頭,手指掰開花xue的畫面,明明畫面里粉紅色的玉莖挺翹得也很厲害,可鐘路一眼就看到了他泥濘的花xue,濕淋淋的腿心和花唇包裹的嫣紅色嫩rou。 是他從沒見過的一面,yin而不亂,皮膚上的薄紅很誘人,臉上的表情都是媚意,眼里帶著淚和渴望,原來林溪午身下藏著一個隱秘的花xue,還有著誘人的顏色。 鐘路大腦一片空白,喉結滾了滾,顫抖著手點開了那個視頻,是林溪午自己錄下的八分鐘的自慰視頻。 雖然是教學樓的角落,但是他還是沒敢開聲音,只能通過畫面里林溪午難耐的表情看出來他有多爽,高潮的時候林溪午挺著腰腹一抖一抖的,玉莖把白濁射到了勁瘦的小腹上,花唇翕張顫動,艷紅的花xue潮噴了,蜜液星星點點噴向鏡頭,把鏡頭都弄花了,然后就是林溪午哆嗦著喘著氣,緩了一會兒后坐起身來,顫抖著關掉了錄像。 一個個畫面像印刻在腦子里一樣,滿臉情欲的林溪午,白皙的手指把自己的rutou揉得腫大,彈鋼琴的修長手指在花xue進進出出,把里面的汁水戳得越來越多,居然還把自己玩哭了,流著眼淚卻讓手指進出的越來越快,最后只是重重按壓了一下陰蒂就哭著潮吹了。 鐘路的臉燒著了似的,guntang發紅,下身也有了感覺,蟄伏的巨大yinjing蘇醒了,他的手指鬼使神差地戳在了轉發上,把視頻發給了自己,又小心翼翼刪除了記錄。 做完這一切后,鐘路的手有些顫抖,擦了擦手心的汗,緊抿著唇把手機塞進了林溪午外套的兜里,深吸一口氣,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回去找林溪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