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一旦開始,就無法輕易結束了(被威脅著自慰/引狼入室)
手機里傳出命令,變音后的男聲聲音聽起來有點別扭:“把上衣掀起來?!?/br> 林溪午撩起上衣,把粉嫩挺翹的玉莖露了出來,毛發不多,干干凈凈的,暴露在空氣里,已經硬了。 那頭的男人“嘖”了一聲,又變了想法:“把上衣叼在嘴里,下身粉粉的,真可愛,不許藏起來,它要露在外面哦?!?/br> 可恥的硬了,真是yin蕩,林溪午看到自己勃起的玉莖,頂端不受控制地滲出液體,臉都變紅了。 他的耳尖粉得透明,將衣角咬在嘴里,嘴唇在白衣的映襯下顯得格外紅艷,幾顆潔白的齒牙半藏半露,腹部沒有一絲贅rou,也不過分健壯,人魚線一路向下,末端隱進了腿心。 林溪午按照那人的命令坐在了臺子上,雙腿大開,正對著手機攝像頭,暴露在外的屁股被臺子冰到,想要扭動又不敢幅度太大,不易察覺地皺起了眉。 把白皙的手指搭在臺子邊沿,等待著下一個命令,明明只是急著結束這一切,看起來卻好像是期待,透出誘人的媚意。 看到他輕輕扭動腰肢,手機那頭的人欣賞了一會兒他的身體,才緩緩傳來聲音:“你喜歡弄哪里?是處子嗎?” 緊張得牙齒都在打顫,牙齒的磕碰使他聲音聽起來咬牙切齒,輕輕回答:“是?!?/br> 聽到他說自己是處子,那人的心情好像很不錯,至少語氣溫和了些:“那就…弄你的花xue,要把感受說出來,現在可以開始了?!?/br> 林溪午把手伸向花xue,覆在yinchun上,一手撐開大yinchun,把花xue附近的軟rou擠開,花xue口都能清晰地透過手機被那頭的人看到,小小的粉紅色的xue口,距xue口一個指節處可以看到保護花xue的處女膜。 修長的手指時而揉按自己的陰蒂,時而摩挲兩片花唇,他被要求射出來或者高潮一次,才能結束。 高潮時會有的反應他裝不出來,光是高潮的表情他就無法偽裝,只能乖乖自慰。 即使是被人盯著,他的身體反應也很大,腿間泥濘不堪,花xue里的yin水蹭到了指尖上,被手指抹到了陰蒂上,指腹觸摸到立起來的陰蒂,滑膩膩的,在陰阜上挺立著。 那人不許他碰自己的玉莖,玉莖頂端滲出了濁夜,脹脹的,林溪午鼻子酸酸的,突然就很想哭,眼圈也真的紅了,于是他閉緊了雙眼,把眼淚憋了回去。 花xue足足高潮了三次才順利射出精來,粘膩的jingye星星點點噴濺在自己的腹部、大腿上,花xue痙攣收縮,擠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液,yinjing高潮和花xue高潮同時到來,劇烈的電流酥酥麻麻侵襲了全身, 他咬不住衣角,衣衫早就從唇齒間掉了下來,凌亂地搭在身上,皺巴巴的。腿心濕淋粘膩,都是液體,滴嗒著往下淌,林溪午伸出舌頭吐著氣,瞥了一眼下身,沒有潮噴,幸好沒有,否則他該如何清理自己留下的痕跡。 意識恢復后,想起來許多細節,高潮的時候那人一直問他舒服嗎,那時候林溪午沉浸在快感里,腦子一片空白,呻吟聲又嬌又媚,啞著嗓子哼叫著說舒服。 對面的人夸他乖,低沉的嗓音響起在耳邊,就好像對面的人在cao自己一樣。 “嗯啊…哈,可…可以了嗎?”這里沒有紙巾,腿間的粘膩感讓他很不舒服。 林溪午發現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媚,他清了清嗓子,穿好褲子,把衣服上的褶皺撫平,扣子系到最上面的一顆,又恢復了平時的樣子:“視頻什么時候刪掉?” 林溪午面無表情,看起來禁欲又清冷,臉頰和耳根帶著潮紅,嘴唇薄抿,抿掉了上面的唾液,把唇舔得紅軟發光。 “你還真是可愛,我剛剛說的是考慮刪掉,不過……看在你這么乖的份上,有個小禮物送給你,放在宿管那里了,記得去拿?!?/br> “……無恥!” 林溪午把手機按倒,倒扣在臺子上,臉埋在臂彎里,明明有許多種解決辦法,他偏偏在慌亂中選擇了最壞的一種。他心底升起戰栗的絕望: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一旦開始,就再不能輕易結束了。 發生了這樣的事,他沒有心情待在這里了,默默清理掉自己留下的痕跡后,打開窗子,吹了一會兒風,把屋里的味道吹散了,才拿上自己的圖紙,鎖好門離開。 該是吃飯的時候了,但是心里總覺得不踏實,不知道那人放在宿管那里的禮物究竟是什么,直覺告訴他,不會是什么好東西。 宿管那里有一個箱子,上面寫了林溪午的名字,用膠帶纏了幾圈,從外面看不出來是什么。他拿起來晃了晃,里面好像有很多零碎的小東西。 林溪午謝過了宿管阿姨,向四看了看,并沒有看到人。 他快步走到宿舍里,在柜子里找了把剪刀打算剪開看看,他剛把箱子上的膠帶打開,還沒來得及看里面的東西,就聽到了兩聲敲門聲。 緊接著鐘路進來了,林溪午迅速把箱子合上,里面好像有尿道棒和跳蛋,他只來得及匆匆瞥了一眼。至于其他的,估計也是類似的情趣用品。 “溪午哥,你怎么了?”鐘路走了進來,對放在林溪午腿上的箱子有很大的興趣,“誒,這里面是什么?” 不知道那個人究竟想干什么,林溪午心里很不安,他愣了愣,強作鎮定,自然地不緊不慢把箱子放進了柜子里。 “噢……”他回過頭沖鐘路笑了笑,“沒什么,你自己隨便坐?!?/br> 鐘路撒著嬌說想在他這兒睡覺,鐘路的宿舍也是一個人的單間,他自己睡害怕,經常抱著枕頭來找他,林溪午不喜歡也從沒和別人睡過一張床,幸好宿舍有兩張床,鐘路過來的話就睡另一張。 下午在雕刻室高潮了好幾次,他的身上黏糊糊的很難受,本來想拒絕。但是看到鐘路懇求的眼神,心里脹脹的,便狠不下心來了。 林溪午答應過要照顧他,雖然心情不好,但也沒有拒絕,笑著說好。 “那溪午哥,我去給你買牛奶?!辩娐泛孟裥那椴诲e,放下自己的東西就跑了出去。 林溪午洗完澡出來時,鐘路剛回來不久,新鮮的牛奶裝在透明的玻璃瓶子里,打開了瓶塞晾著,上方飄著氤氳的熱氣,香香甜甜的。 香甜的牛奶順著食道進了肚子里,渾身暖洋洋的,但是他身心都疲憊不堪,好像有什么東西拽著他往下拖一樣,把他拉到了深不見底的深淵里。 為什么會這么困,腦袋昏昏沉沉的,他只跟鐘路聊了一會兒眼睛就睜不開了,躺在枕頭上沒多久,就睡熟了。 摘下眼鏡的鐘路氣質和平時很不一樣,他的五官略顯凌厲;且張揚,一雙狹長的眼睛,只是大多數時候都藏在眼鏡片后面,戴眼鏡時看起來溫潤如玉,書卷氣濃重。 鐘路一直在和林溪午搭話,林溪午聲音越來越小,過了一會兒就不說話了,鐘路發現他已經睡著了。掀開被子,輕手輕腳下了床,借著月光走到了林溪午的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