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二十二(血腥獵奇非人類妊娠產子提及,慎入)
雖說晨星兄弟會那些用腥臭的血液寫在羊皮紙上的教條上,介紹伊塔布里斯是為需要信徒供奉歡愉快樂的善神,但祂帶給格拉維爾的,絕對只有痛苦和折磨。 在祭壇上象征性地干了格拉維爾一回后,伊塔布里斯便快樂地宣布儀式完成,各位眷屬可以散去了。祂脖頸上蠕蟲般的rou足隨著傷勢長合而漸漸縮回身體里,只剩幾根細小的仍冒在皮rou之外左右顫動。 格拉維爾緊實的小腹在剛才被祂過于粗碩的yinjing頂得不斷凸起,現在又被大量內射的精漿灌滿,仍然保持著一個怪異的、圓潤的弧度。他眼球轉動,最后釘在了伊塔布里斯鮮血淋淋的脖子上,看著那些紅色的rou蟲在血污和白皙的皮膚之上搖擺,終于被眩暈襲擊。他支起上身,在祭壇上蜷縮四肢,突然開始嘔吐。 可惜因為他前一天的齋戒,最終也只能吐出一些酸液,反而是下體被cao得失去彈性的雌洞不斷擠出白漿。 而這景象很快變成了格拉維爾生活的常態。 他不再需要進食,每天吞進身體里的只有伊塔布里斯那量多到非人的熾熱jingye。伊塔布里斯會拿一整天來干他,一次又一次地往那個被自己做得過于精致小巧的zigong里灌注jingye。在這種強度的施種下,格拉維爾很快——受孕了。 最開始是嗜睡,有幾次他被伊塔布里斯cao著入睡,又被一下一下地頂到清醒;然后是嘔吐,即便腹內空空如也,他也仍然在吐出少量的膽汁??蛇@些反應一開始并不能給任何人警示,畢竟自那天儀式起格拉維爾無法再入眠,而每回被伊塔布里斯cao過,他都會干嘔。在兩個當事人看來,這都不過是正常反應。 直到伊塔布里斯一如往常地、慢吞吞地捏著他的腰,想將guitou頂進那個向來濕軟的子巢時,遭到了反抗。格拉維爾痛苦地卷起腿,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肚子,另一只手則按向伊塔布里斯的,意圖制止祂的動作。 “不……停下……” 他聲音細弱地呻吟著,額頭上也冒出了更多的汗液。與此同時,伊塔布里斯也感到了包容著自己性器的甬道劇烈收縮,痙攣著排斥那已經該無比熟悉的rou具。原本伊塔布里斯不打算搭理的,但祂剛一試著挺腰,將緊縮的宮口頂開了些許,便停了下來。 “哦,”祂眨眨眼睛,臉上浮現出笑意,“你懷上了?!?/br> 直到被伊塔布里斯滿意地撫摸著下腹,格拉維爾仍然沒反應過來祂究竟說了什么。他轉過頭望著伊塔布里斯鮮紅的眼睛,又被親了幾下嘴角,這才瞳孔收縮,清楚了狀況。 “好了!好了!”伊塔布里斯不得不抓著他的兩只手按在頭頂,將激烈的動作盡數壓回去,“好孩子,反應這么大做什么。我不cao進去了?!?/br> “我要殺了你,我絕對會殺了你!臟種!” “你倒是殺過很多次了,有什么用嗎?”伊塔布里斯躲過格拉維爾的頭槌,無不輕快地笑了起來,“那么現在你要給臟種誕下子嗣啦。嗯……作為父親我應該做些什么?”祂想了想,“好好養胎,別想著弄掉它……你知道就算你弄死了它,我也會讓你再懷上下一個的吧?總之,我會好好照顧你和孩子的?!?/br> “哎呀,我開始喜歡你了?!?/br> 伊塔布里斯又親昵地蹭了蹭格拉維爾高挺的鼻梁,像個普通的人類父親那樣欣喜若狂。所以在格拉維爾試圖打掉這個孩子時,祂也如同一個普通的人類那般憤怒。 “第一次是用桌角,上回是劍鞘……這回你倒是準備剖了自己。我都準備好給它的名字了!——馬夏西庫爾!” 伊塔布里斯瞪著眼睛,赤著足在淌滿了鮮血的地板上走來走去,任由血液沾染上祂潔凈的長袍。祂感到不可思議地揮舞著雙手表達自己的不滿,再次掃視了周圍,視線在那個漸漸融化得看不出原本形狀的胎兒上停頓片刻,最后無奈地在格拉維爾身前蹲下。 “你在你父親面前也這么任性嗎?” 祂輕輕撇開擋在格拉維爾額前的卷發,露出了底下那雙因為失血過多已經有些失神的眸子。它們顫了顫,對上伊塔布里斯的臉。格拉維爾的嘴唇動了動,伊塔布里斯的神情陡然冷了下去。 “你不該浪費時間的?!彼坏?,“不過沒關系,我可以陪你耗上一會兒。這個你弄死了,沒關系,我們還有下一個,再下一個,”伊塔布里斯一點點湊近格拉維爾,聲音也隨之收小,到最后宛如絮語,“無數個??傆幸惶炷銜聛淼??!?/br> 事情并不順利。 格拉維爾知道自己不會死,便隨意濫用著他父神給予的恩賜。他一次一次剖開自己的肚腹,將未完成發育的嬰胎取出碾碎。到后來伊塔布里斯忍無可忍收走了他的武器,拿走了禮殿里一切的硬物,將他禁錮在柔軟如羽絨狹小空間內,直到產下腹中的子嗣。但這也無濟于事,格拉維爾絕對不是個稱職的母親?!麣⑺廊魏我粋€從他腹內誕下的孩子。 伊塔布里斯承認,祂第四次看見這一幕時,簡直拿格拉維爾有些沒辦法了。這個前二十幾年都保持體面,英俊、優秀、各方面都堪稱模范的男人狼狽地跪坐在地上,渾身赤裸,只搭了一條原本就是從他身上扒下來的披風,雖然沾滿了血污,因為誕子而產生的傷口卻已經好了完全,皮膚一如往昔的光滑,小腹也恢復平坦,只剩那些結實而紋理分明的肌rou分布著,不再是之前因為懷孕而凸起、又被強行分隔開幾塊,腹間皮膚被撐成薄膜的樣子。他眼睛通紅而布滿血絲,一雙淺藍色的眸子早就不再像清澈的湖泊或是寶石了,只是死死看著他面前毫無生機的生物,只等著它再動彈一下,就再度撲上去將它扼殺。 它本來能成為深淵之主的,是這幾胎里資質最好的那個。伊塔布里斯有些遺憾。 “你就覺得我拿這件事沒有辦法是不是?”伊塔布里斯問。 格拉維爾抬起目光:“你有嗎?” 伊塔布里斯有些憤怒:“當然有,比如找個愿意的人?!?/br> “你做不到,如果可以,你早就這樣做了,”格拉維爾笑了笑,他嘴唇過于干燥,以至于再度開裂,為蒼白的唇瓣添上了幾絲艷色,“你沒有。我猜還是那個原因,你干涉不了太多這個世界,所以你沒法再做一個出來替代我……我已經想起來了,”他喃喃自語般,“當初你在我身上放這個東西的時候也沒有成功,事后是安尤埃希斯消解了你和我身上力量之間的抵觸。最開始它只是一直在我身上腐壞衰敗,對不對?所以你做不成第二個了,因為你本來就不會成功,而安尤埃希斯如今也不會再同意幫你……”他的眼睛里燃起火焰般的光,“因為祂被自己吞噬的東西影響了,是不是?祂現在必須愛護這個世界的一切,祂要守護它,不再傷害它的哪怕一株枯草。為此甚至你們無法離開這里,因為父神定下的規則就是這樣——” 伊塔布里斯泄氣地撇了撇嘴角:“好吧,你說得沒錯。我現在就是非你不可。不過……”祂晃了晃手指,“你是不是終于承認了什么事,比如安尤埃希斯現在的確是這個世界的主神了……之類的。為什么會突然想起來?我來猜猜:他來看你了,又走了。那天你一整天都有點恍惚。因為你向他求救,但是失敗了,對嗎?和上次你祈求寬恕一樣,他只是看著你,然后幫我把那個器官和你徹底融合了?!钡k看著格拉維爾眼里的光再度熄滅殆盡,先是笑了笑,又很快皺起眉,“啊,你現在聞起來好臭。雖然你一直就這么臭,但今天絕對是超過平均水平了。之前發生這件事時也是這樣……有那么痛苦嗎?” 格拉維爾看著祂不解的神情,自己也在想:有那么痛苦嗎?明明已經是第二次經歷類似的事情了。 伊塔布里斯好脾氣地嘆了口氣,一腳將格拉維爾眼前的尸體踢進虛空之中。 “看來現在為了你我都好,我也要采取更多措施了,”祂蹲下去,指尖從格拉維爾飽滿的胸膛一路劃過,點在了下腹那個瀕臨崩潰的暗色紋路上,“就用這個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