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二十三(獵奇非人類妊娠產子luanlun提及,慎入)
格拉維爾意識恢復清醒時,仍是恍惚了許久。那感覺太怪異了,他像是快速地從醉酒的狀態中退出,周遭原本模糊不清的景象和聲響在裹挾著大量的信息涌進大腦當中,以至于他根本沒有能力處理。連有人說話也來不及聽清。 他的視線還未轉動多少,便被下體雌xue中rou棍抽動間帶來的快感襲擊?!腥藶榇舜舐暽胍髌饋?,甜膩而急促,帶著股不管不顧的放縱意味。 格拉維爾眼前的景象搖晃起來,他又被深深頂了一下,才發現那是自己的聲音。他急忙重新支撐住自己虛軟的身體,低下頭,看見自己騎在什么東西的身上。 說是什么東西,因為格拉維爾也不認得那究竟是何物。大概是生物,有著漆黑的皮膚和鱗片,頭頂上長著羊角,腦袋卻如同蜥蜴,身體類似人形,卻又有著動物的蹄,甚至還有一條細長的尾巴攤在地上,正隨著它向上頂干的動作左右甩擺。 那東西的yinjing相當粗熱硬長,直直地嵌進格拉維爾腿間泥濘的雌xue里,攪出大量濃白的黏液。 “……什么……” 格拉維爾仍是沒有理解眼前的景象,他的思維已經太久沒有轉動過,自然相當遲鈍。他完全只是憑著本能想離開肚子里這根正在cao干自己的yinjing,卻腿酸手軟,只是在上面扭動幾下,反而被更加輕易地干進zigong里。yinjing上面或許有某種畸形的疣狀物,甫一插進去,格拉維爾便尖叫起來,被上面粗糙的鱗片刮得繃直身體,下身噴出大股的清亮液體。 在愣著神潮噴的時候,他終于看清了站在一旁的人影。那家伙其實站得并不遠,一身繡著金線和寶石的長袍,軀干修長,順滑的銀白長發直直垂到光可鑒人的地板之上,長相精致美麗得不似凡人,一雙融金的眼睛看著自己。祂身上散發著無比熟悉的光輝。 格拉維爾看著祂,張著嘴愣了半天,終于是輕輕吐出兩個字:“父親?!?/br> 這個稱呼仿佛徹底打開了他的開關,格拉維爾原本一直游移而無神的目光即刻定住,連呼吸也停頓了,直到下一刻——他驚醒一般跳了起來,暴發出的力量讓他成功從怪物的身上離開,碩長的yinjing從雌xue里滑了出來,發出響亮的聲響,沒了東西堵住的rou孔立刻涌出更多的水液,將那個怪物下體的鱗片打得濕光淋淋。 格拉維爾向后跌坐過去,本該落到地上,卻被人從后面接住了。 “你看,我就說他不會想見你的?!蹦腥算紤械穆曇魪乃^頂上耀武揚威地傳來。那男人雖說音調放松,鉗著格拉維爾的雙手卻相當用力,完全不如它們外表那般白凈無害。 格拉維爾很快想起來他——祂是誰。伊塔布里斯。 “我要開始討厭你了。明明那么多年都不聞不問,怎么現在想起來打擾我們一家人了?”伊塔布里斯埋怨著,輕輕動了動,意圖將格拉維爾圈進懷里,卻立刻被逃開,祂臉上露出不滿的神色,“你看?本來他都開始喜歡我了!” 格拉維爾心頭撞鹿,他呼吸急促,雜亂而毫無意義的詞組在腦中出現又消亡,完全不知道自己該先思考哪一部分比較好。安尤埃希斯,父親,怪物,父親,伊塔布里斯,父親,他為什么會是這個狀況,父親。 安尤埃希斯的視線不知是落在格拉維爾還是伊塔布里斯的身上,祂只是平淡地望著這個方向,似乎對眼前這荒yin的場面毫無反應。 “時間夠長了?!钡k說。 伊塔布里斯像個小孩子般哼哼唧唧,但也了解安尤埃希斯已經做下決定,自己無法再更改。只能揮揮手,讓地上的東西起身離開。祂見格拉維爾的視線追隨著那東西的身影,笑起來。 “亞翁尼,”伊塔布里斯朝格拉維爾靠過去。被對方迷茫的視線對上,祂相當耐心地再次重復了那個名字,“亞翁尼。我們的第多少個孩子來著……五十?還是五十一?現在可是沼澤之影,阿拓梅拉之主啦?!?/br> “什么?”格拉維爾呆愣地問道,他好似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無知地對眼前任何東西提出疑問。 “不記得也沒關系,”伊塔布里斯看上去不甚在意,“你本來也不太分得清它們誰是誰。它們也都習慣了?!?/br> 格拉維爾吞咽了幾口唾液,他已經竭力抑制了,不想在安尤埃希斯面前過于狼狽,可酸澀的苦味仍舊不停從口腔深處翻涌而出。最后仍是伏在地上嘔吐了起來。 “又開始了,”伊塔布里斯做出一副心疼的樣子湊過去拍了拍格拉維爾赤裸光滑的脊背,可祂的表情卻顯然是另一面的意思,顯出一絲無聊和嫌惡,“我說什么來著?安尤埃希斯,讓他清醒只會讓他痛苦。你聞聞他現在的味道!他幾百年沒這么臭過了!上次他這么臭還是因為我不讓他和馬夏西庫爾在懷著孕的時候亂搞,可那時候我只要插一插他就好?,F在?——他甚至不給我碰一下了!” 安尤埃希斯靜靜地凝視著格拉維爾痛苦的身影:“聞起來,”他頓了頓,“沒什么問題?!?/br> 伊塔布里斯滯聲:“哦,原來你口味沒變?!?/br> 安尤埃希斯看上去有些疑惑:“當然。我只是融合了一部分,不是被同化?!?/br> “好吧,那你先把他帶走吧?!币了祭锼拐酒鹆松?,準備離開:“但是你可得把他弄好,好歹也是我的妻子呢?!?/br> 安尤埃希斯點點頭,沒有給自己的兄弟分去眼神。在只剩下祂和格拉維爾仍在這間屋子里后,祂慢慢向對方走了過去。 祂還記得上次見到格拉維爾的場景。那時候伊塔布里斯還沒有激活他身上的yin紋,因而神志清楚。只是不久前才被胎兒破腹而出,又強行催動力量抹殺那個異種,他虛弱得幾乎下一秒就要斷氣。由于格拉維爾身上的味道過于香甜,安尤埃希斯不由自主地朝他靠近了些。 格拉維爾是個漂亮的人?!词故前灿劝OK挂矔龀鲞@樣的判斷,畢竟在吞噬了此世的主神阿頓后,祂也受了相當一部分的影響。比如在喜好上,格拉維爾是阿頓滿意的孩子,自然也會討安尤埃希斯的喜歡。安尤埃希斯還在自己的記憶當中搜索著所有關于格拉維爾的記憶,便因為過于靠近,被昏迷在祭壇之上的格拉維爾拉住了衣袍。 “父親?!备窭S爾小聲呢喃道。他并未睜開眼睛,也似乎并未清醒,安尤埃希斯知道他只是因為自己身上熟悉的力量而做出了這些親近的舉動。 祂沒有立刻退開,于是格拉維爾動了動,幾乎將整張臉埋進了他的掌心。安尤埃希斯對這種接觸非常陌生,心中卻升起了熟悉的瘙癢感。像小動物,祂想。那些被創造出來后便格外親近自己的生物。那些新生的物種有些覆滿皮毛,有些則是密密層層的鱗片,還有些完全光裸,但無一例外,摸起來都非常柔軟。格拉維爾摸起來也很柔軟,還很光滑,帶著及不可查的溫度。卷曲的金發耷了下來,從安尤埃希斯的手腕間掃過,引起陣陣酥麻。 “您為什么總是不回應我呢?”格拉維爾的聲音幾不可聞,但安尤埃希斯聽到了。他顫抖著,長而濃密的睫毛很快被水液浸濕,“我愿意為您做任何事。那件事我也會一直堅持下去。只要您告訴我,我就可以繼續下去,”格拉維爾的聲音很快哽咽起來,“求求您回應我,告訴我您還在這里……” 安尤埃希斯動了動神,從格拉維爾的靈魂當中讀到了一切祂所好奇的事情。被父神賦予使命的使徒,從那以后即便忘記一切也在為了守護旁人,試圖無情,卻總是因為被賦予了感情而牽絆,受苦。終于有一回因為被當做召喚異神的儀式獻祭,世界之間的通道打開的同時也喚醒了他所有前世的記憶,從此更是將人生的一切都賭在了一件事上面?!钡揭驗橐了祭锼瓜霝樽约航K于完全消化掉這個世界的主神而慶祝,替祂挑選了妻子。伊塔布里斯為格拉維爾做了個zigong放進身體,但屬于此世的身體和信仰主神而覺醒的力量都無比排斥異神的造物,那東西一開始完全用不了,放進去便是成了一團腐rou,被自身修復后又會再度腐壞化膿,成了一個循環的折磨。格拉維爾當時也是痛苦無比,捂著流著腥臭膿血的小腹趴在地上,不斷地吸著冷氣。他身上馥郁芬芳的痛楚吸引著安尤埃希斯走得過于近了,于是被抓住了袍角。格拉維爾祈求祂的救助,因為那個時候格拉維爾還堅信阿頓還未徹底死去,所以祈求祂。但伊塔布里斯也在尋求幫助,安尤埃希斯便只是點點頭,將那個器官完全化為了這個世界的東西,讓它成為了‘自然存在’的東西。 安尤埃希斯在那個時候第一次聞到了那種味道,從格拉維爾靈魂深處崩塌而出的香氣,遠比一切祂曾吞沒的東西更加馨香。 說起來,那次格拉維爾也問了“您為什么不救救我”……安尤埃希斯仍在對著格拉維爾的哭泣發愣,甚至沒察覺自己將這個感受說了出來:“你上次也這么說?!?/br> 格拉維爾因為這額外的動靜,立刻清醒了過來。他睜開眼睛,抬頭愣愣地望著安尤埃希斯的臉,眼眶旁暈著一塊水紅,睫毛上甚至仍掛著一兩顆淚珠。安尤埃希斯將手拿了回來,沒有再多說什么便轉身離開了。但是祂聞到了那股味道,沁人心脾。曾經千百年、萬億年,祂都進食著這股芬芳的味道。但格拉維爾身上的顯然更加令人沉醉。 不過在伊塔布里斯激活了格拉維爾身上的yin紋后,安尤埃希斯再也沒有嗅到過類似的味道了。格拉維爾的意識被拉入欲望深淵埋葬起來,完全忘記了一切,為伊塔布里斯誕下無數的子嗣,再和它們也一同交媾。對此,伊塔布里斯自然滿意了,格拉維爾終于變成了祂的美餐,被yin欲cao控而源源不斷產生歡愉,唯一痛苦的時候只是因為沒有yinjing插在他那個yinsao的xue里射精。但伊塔布里斯和祂的子嗣顯然將格拉維爾‘照顧’得很好,那種痛苦很少降臨在格拉維爾身上。 所以安尤埃希斯開始懷念。祂試過其他的,甚至冒著被此世規則侵蝕的危險損害了一個生靈的靈魂,可仍然沒有得到祂想要的。 于是安尤埃希斯回到了旭日禮堂,找到了格拉維爾。他正騎在自己的一個子嗣身上呻吟著,任由自己孩子的yinjing在雌xue內抽插射精。伊塔布里斯在一旁只是愉快地看著他們狂亂的交媾。 過去了這么多年,格拉維爾仍然是那副完全討安尤埃希斯喜歡的模樣,只是疏于打理的頭發已經長到了膝部,像無數卷曲的絲線那樣纏繞在蒼白而健美的身軀之上。 格拉維爾沒有在意祂的打擾,臉上全然是空茫的快意,張著嘴,rou紅的舌頭探出來一小節,唇齒間都掛上了舒爽過頭而分泌的唾液,他完全沒在看任何東西,天空一樣的眼睛里空無一物。 安尤埃希斯看了他一會兒,然后撤下了伊塔布里斯的咒文。 “你想要我的回應,我給你?!?/br> 祂很快再次聞到了令自己滿意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