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恒絕不想要的社畜生涯11 塞萬的場合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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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恒是塞萬提斯最合拍的情人。 雖然起初稍顯無趣,但足夠熱情,自某次后他變得溫馴,從不抱怨,甚至不會過問任何緣由。 這次亦是如此。 塞萬提斯說罷離開了床,走到對面的真皮沙發處坐下,亞恒很快跟了過去,毫無心理障礙地跪在了塞萬提斯的雙腿之間,雙手解開皮帶,再拉下褲鏈,將已經勃起的yinjing含進嘴里。 這件事他做得非常自然,好像早就發生了無數次似的,塞萬提斯不喜歡他用手幫忙,所以手只是扶著塞萬提斯的性器稍作固定,其他工作都必須靠嘴來完成。他先含著前端適應了幾秒,然后熟練地吞吐起來。 塞萬提斯將手搭在亞恒的肩膀上,這是一種無聲的鼓勵,亞恒配合地將嘴里的大玩意吞得更深,絲毫不顧自己被頂得開始痙攣的喉管。 在塞萬提斯曾經的情人里,不乏喜歡為他koujiao的男女,不過他們這么做更像是在邀功,譬如他們會用多情的眼睛望向他,會向他露出燦爛的笑容,以及在他的注視下舔弄柱身,用唾液將它弄得濕漉漉的。 亞恒卻從不這么做,他跪在塞萬提斯的腿間時永遠眼睫低垂,不做任何花活,只是認認真真地用唇舌帶給塞萬提斯極致的快感。他的記憶力和悟性都很不錯,即使塞萬提斯不會在這種時候跟他用言語來交流,他依舊摸索出了對方的喜好,然后安靜地做好這些事。 正因為如此,塞萬提斯都快忘記了自己第一次讓亞恒做這種事是為了打壓亞恒的自尊,他每次都被伺候得很舒服,在要求了幾次后,亞恒就學會主動為他做口活了,至于亞恒是怎么想的,他完全不在乎。 他低下頭看了看亞恒,后者在為他深喉的時候眉頭舒展,見不到一絲半點的厭煩,每一次下意識的吞咽都讓他舒爽至極。他饒有興趣地用手指撫摸亞恒的后頸,在慢慢上升到耳廓,最后將五指緩緩插進對方淺色的短發中。 隨著時間的推移,塞萬提斯估計亞恒有些缺氧,因為亞恒的呼吸變得比之前更粗重了,他對亞恒說: “別弄了,我要射了?!?/br> 亞恒乖乖將嘴里的yinjing吐出來,幾乎是同一時刻,塞萬提斯扶著自己的yinjing,直接射了出來。 他憋了一個多月,jingye量比平時要多些,噴發得高度也很驚人,弄得亞恒的胸口和臉一塌糊涂。 塞萬提斯終于從亞恒的眼睛里看見了一絲錯愕。 當然,這種情緒轉瞬即逝,灰綠色的眸子在暖黃色的光線下顯得更加清澈。他沒有管自己身體上的jingye,反而重新捧起塞萬提斯的性器,將之舔舐干凈,再畢恭畢敬地把它放回塞萬提斯的衣衫之下,連拉鏈都好好拉上了。 塞萬提斯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看著亞恒為自己整理衣褲,等亞恒做好這些,再用手抹干凈亞恒的臉。 亞恒跪在原地等待,直到塞萬提斯把手伸向他,他才有了反應,把塞萬提斯的手也舔得干干凈凈。 沒有哪個男人不愛這種心甘情愿的臣服,塞萬提斯也不例外,不過有些問題,他還是想問一問。 “也替別人這么做過嗎?” 亞恒沉默了幾秒,之后說:“沒有?!?/br> 塞萬提斯略帶滿足的評價道:“真可惜啊?!?/br> 起初得知亞恒和揚·赫爾斯搞到一起去的時候,塞萬提斯確實產生了一種“自己的玩具被別人搶走了”的想法,可是很快,他發現事情變得更有趣了。 赫爾斯曾經找到他,求他放過亞恒。 塞萬提斯以為自己聽錯了,仔細回憶了一下,發現赫爾斯用的當真是“放過”這個詞。赫爾斯是個極度驕傲的人,塞萬提斯不知道亞恒究竟給這么個自負家伙灌了什么迷魂湯,居然讓赫爾斯愿意低聲下氣地來求他。 “我沒有意見?!比f提斯記得自己是這么說的,“只要亞恒愿意?!?/br> 事實證明,赫爾斯來找他并未經過亞恒的同意,塞萬提斯曾試著在亞恒和赫爾斯幽會的時候命令亞恒到自己這里來,亞恒當真不管不顧地來了,并因此吃了些苦頭。之后赫爾斯再也不提這件事,整個人安分得要命。 只要亞恒還在他的身邊,塞萬提斯確定赫爾斯也不會跳槽,畢竟這種跟工作場所相關的rou體關系十分不牢靠。即使這不是他原本設想的結果,好在也不算太糟。 塞萬提斯用拇指和食指輕輕磨蹭亞恒的耳廓,亞恒跪在原地一動不動任由他撫摸,要是另外三個人見到這種場面,估計會當場陷入瘋狂,因為誰都想不到亞恒已經被他調教成了這副模樣。 如果赫爾斯知道了……會不會替自己不值呢? 塞萬提斯并不像他表面上看起來的那么在意別人的想法,不熟悉他的人會覺得他十分細心和溫柔,卻不想他和煦的微笑之下有著一雙冷漠旁觀的眼睛。真正的自我是無法與他人分享的,每個人都喜歡開著漂亮花朵的巨大樹木,可是沒人想知道它的根究竟插在多么深的腐爛的泥土之中汲取養分,才能長成現在的模樣。 總是運籌帷幄的人思想活躍,每下一步棋都得想好數百條后路,難免有心力交瘁的時候,一個懂事聽話還沒什么好奇心的情人在這種情況下格外有用。 塞萬提斯收回自己的思緒,拍了拍亞恒的肩膀,然后指向正對面的床: “坐到那里去,我要看你自慰?!?/br> 他說著用腳趾碰了一下亞恒的襠部,發現亞恒是有生理反應的。 “替人koujiao也能硬嗎?”他笑起來,“去吧,把衣服脫了,我要看到你射出來為止?!?/br> 塞萬提斯想法很多,在床上倒不算愛故意折騰人的那類,更沒有其他糟糕的嗜好,對于亞恒來說,這已經是比較折磨的一種了。 亞恒跪著太久,站起的時候一條腿有些發麻,走路的姿勢變得奇怪起來。他慢慢走到床邊,轉過身面對塞萬提斯。 塞萬提斯頷首,用眼神鼓勵他把衣服脫掉。 亞恒將手搭在衣襟上,隔了一會兒才下定了決心似的褪下浴袍扔在腳邊,接著除去底褲,他身上真的不著片縷了。 塞萬提斯望著他,眼底冷得像永不融化的冰川那般??墒撬囊暰€落在亞恒的身體上就像燃燒著的酒精,帶著熱度流淌開來。 亞恒是個很容易害羞的人,至少在塞萬提斯剛認識他的時候是這樣的。他們第一次zuoai是在塞萬提斯的車上,亞恒被他壓在座椅里,臉始終埋在他的頸窩里,雙手摟得死緊,隨著他的律動顫抖的模樣十分可愛。 現在,這個曾經害羞的男人赤裸著打開雙腿,面對著他握住了自己的yinjing緩慢擼動,眼睛望著不遠處的地毯,既不敢看他,也不看自己的性器官。 亞恒的身材很有看頭,肩膀夠寬,腰也夠細,瘦削但肌rou線條鮮明,像一只美麗又危險的花豹。 而塞萬提斯就是為他戴上了項圈的人。 每個男人在擁有第一次插入性行為前都與自己的五指相伴,亞恒本該知道撫慰自己的最佳方式,可他看起來注意力不太集中,手里的yinjing在勃發和半軟之間來回切換,一點也不盡興。 室內的溫度適宜,甚至有些涼,汗水卻順著亞恒的鬢角滾落,滴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塞萬提斯觀望許久,終于施施然向亞恒走來。他扶著亞恒的后腦,讓亞恒乖乖抬起頭望向自己。 “怎么了,”他問,“有困難嗎?” 亞恒難為情地垂下睫毛。 “是因為很久沒用手的關系吧?!比f提斯溫溫柔柔地說,“這種程度的刺激已經不能讓你高潮了,對不對?” 亞恒自知說什么都會被當做辯解,只好默認了。 他這個年紀的男人們性欲總是很驚人,在塞萬提斯和哈薩尼出國的這段時間里,揚和狄龍頻繁地跟他zuoai,亞恒不是個縱欲的人,在別的時間里自然不會選擇自讀。塞萬提斯說得也沒錯,單單用手對他來說不夠刺激,加上他總是不自覺地把注意力放在對方身上,就更難攀上巔峰了。 “那么,你需要我的幫助嗎?”塞萬提斯說著,已經把一條腿插進了亞恒的雙腿間慢慢磨蹭,他壓低了聲音誘惑道,“會很舒服的?!?/br> 亞恒的皮膚泛起了淡淡的粉色,他點點頭,有點期待的模樣。 塞萬提斯循循善誘:“求我?!?/br> 亞恒聞言伸手攀住塞萬提斯的肩膀,聲線顫抖:“我請求您,安達盧先生?!?/br> 被亞恒擁住的瞬間塞萬提斯有點恍惚,亞恒的動作如此熟稔,讓他好像回到了剛把亞恒弄上手的那個時候,并感到了懷念。他將亞恒推到床的內側,欺身壓了上去,兩個人的距離如此之近,就連灼熱的呼吸都要交纏在一起,然而塞萬提斯沒有在亞恒的唇上落下一個吻,亞恒也是。 塞萬提斯鮮少為亞恒“服務”,因為他沒有必要這么做,最早的時候亞恒會渴求他,后來則會選擇服從。塞萬提斯猜想,今天的亞恒之所以會摟著他不撒手,很大程度上是從新炮友身上帶來的習慣。 進入這個公司時亞恒還是一張白紙,在他的教導下學會了敞開身體坦率地面對自己的欲望。揚·赫爾斯……塞萬提斯認為他可能有輕微的暴力傾向,在床上的習慣不是很好,否則亞恒的身上不會有淤傷。至于哈薩尼,那就是個喜歡到處亂啃的小家伙,現在他一低頭就能看見哈薩尼干的“好事”。 相比他們倆,狄龍·撒拉布列特就有規矩多了,看亞恒現在的反應,這段時間應該都有好好的被擁抱著。 這種事不能細想。塞萬提斯嗅了嗅亞恒的頸窩,倒是沒聞到別人的氣味,不然他或許會找點理由小小地折磨亞恒一會兒。 暫時先放過他吧。塞萬提斯足夠大度。 他用一條腿分開亞恒的雙腿,左手摟著亞恒的腰,右手握住了亞恒的yinjing,上下慢慢擼動,很快,他手里的性器變得精神起來,灼熱而堅挺,前端輕顫著分泌出越來越多的清液,亞恒的呼吸隨之變得粗重。 “這不是很精神嘛?”塞萬提斯靠在亞恒耳邊悄聲道,“所以不是用手不行,只是用自己的手不太行?” 他剛說完,就感覺到亞恒摟著他的力度加重了,腦袋干脆埋在了他的頸肩,一副想要逃避追問的模樣。 塞萬提斯的手活足夠細致,連yinjing下方的兩個囊袋都細心地照顧到了,在他看不見的地方,亞恒的腳趾蜷了起來,顯然也舒服得不行。 壞心的最高決策者本想多玩弄底層雇員一段時間,怎奈對方的持久力不太夠,沒被摸多久就顫抖著射在了他的掌心里。 亞恒的jingye已經非常稀薄了。 塞萬提斯笑著問亞恒:“今天做了多少次?” 亞恒沒回答他,腦袋變得更低了。 “太過縱欲可不好?!痹掚m如此,塞萬提斯沾著jingye的右手開始在亞恒的會陰處磨蹭,在聽到更加錯亂的呼吸聲后慢慢侵入了對方的后xue。 亞恒沒有太多東西可以射了,可是身體仍舊非常敏感,塞萬提斯的兩根手指準確無誤地找到了他的敏感點輕輕按壓,亞恒舒服得大腿內側的肌rou都無意識地顫抖,還未疲軟的yinjing反射似的又噴出了一些東西。 “不行了……不能再繼續了,”在盛大的快感中,亞恒選擇了求饒,“安達盧先生?!?/br> 塞萬提斯有那么點失望,不是因為亞恒經不起折騰,而是他以為對方會在迷糊的時候再喊一次自己的名字,誰知亞恒如此本分,居然不肯越雷池一步。 一聲嘆息后,塞萬提斯抽出了手指,將上邊的東西全蹭在了亞恒的雙腿之間,他摟著亞恒,等對方的呼吸平復,想要獨占對方的想法再次冒了出來。 塞萬提斯陷入思緒后,亞恒敏銳地發現前者的肌rou有些緊繃,呼吸也變得淺而快,他以為是自己敗了塞萬提斯的興致,小心翼翼地問:“安達盧先生,您生氣了嗎?” “不?!比f提斯捏住亞恒的下巴,直視那雙溫柔的灰綠色眼睛,“我怎么會生你的氣呢?” 亞恒凝望著他,想起了幾個月前的某件事。 在那件事發生之前,他一直以為自己和塞萬提斯是戀愛關系,然后就被現實狠狠地打了個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