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恒絕不想要的社畜生涯12 塞萬的場合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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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今天,亞恒仍不知道那天晚上自己喝醉后究竟說了什么,居然能讓溫文爾雅的塞萬提斯·安達盧怒不可遏。他只記得第二天醒來時因為宿醉頭痛欲裂、四肢酸疼,塞萬提斯坐在酒店的床邊,身上還穿著前一天的西裝,眼睛有些泛紅,應該是一夜未眠。 那時他與塞萬提斯相處的時間還很短,但光是“和塞萬提斯交往”這件事,就足夠他開心得像買馬票爆冷中頭獎一樣興奮了,畢竟塞萬提斯是那么優秀的人。 亞恒沒做能與塞萬提斯廝守一生的美夢,這太不現實了,他猜想塞萬提斯只是對他有了點興趣,所以想短暫交往一陣。所以亞恒覺得自己沒有太多的時間,就急于把自己的一切都交付給對方,等到塞萬提斯想要分手的時候,他不也不會糾纏,只求多年之后塞萬提斯想起他的時候,不會覺得這段感情非常糟糕。 這就足夠了。亞恒這樣安慰自己。 然而就在那個宿醉后的早晨,一切都被打碎了。 塞萬提斯明知他身體不適,還是掀開被子,脫下他的衣服,進入了他。 亞恒一直以為“失控”這個詞距離塞萬提斯很遠,塞萬提斯做任何事都游刃有余,在zuoai的時候也很有分寸,唯獨這次,塞萬提斯沒有問他愿不愿意做,進入后沒等他適應就狠狠地戳刺起來,頂得他五臟六腑險些移位。 那雙茶色的眼睛冷冷地盯著他,讓亞恒從心底里感到恐懼。 昨晚醉酒后,自己究竟說了什么,還是做了什么?亞恒既害怕又心虛,一時間沒想起拒絕對方,只能被動承受塞萬提斯的欲望和怒火。 “你想要什么,告訴我,亞恒?!比f提斯突然伸手按住了他的喉嚨發問,“你想從我這里得到什么?” 塞萬提斯的手沒有影響他的呼吸,拇指和食指卻正好按在頸部的血管上,不多時他就覺得腦袋一陣一陣地發昏。 想得到什么……?亞恒緩慢地思考這個問題,他甚至不奢求能得到塞萬提斯的愛——即便塞萬提斯似乎對他有點興趣。 “我想在你身邊?!眮喓阏f著又自己確認了一遍,“我想和你在一起,塞萬提斯?!?/br> 塞萬提斯俯下身來,像獵人盯著自己的獵物:“為什么?” 亞恒覺得頭很疼,又被塞萬提斯逼迫著做出回答,他說:“因為……因為我愛你?!?/br> “你愛我?”塞萬提斯忽然笑了起來,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好聽的笑話。亞恒怔怔地望著塞萬提斯,心慢慢變涼了。 “真的是因為這個嗎?”塞萬提斯笑完,眼睛變得更紅了,“亞恒·莫特利,你覺得你的愛對我來說重要嗎?” 亞恒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塞萬提斯的話像是一根根冷箭,很快就把亞恒扎了個透心涼: “你該不會以為我在跟你談戀愛吧?你都三十多歲了,不應該這么幼稚了。 “你只不過是我的性玩具罷了,隨時可以扔掉的那種。我不會愛你,換做別人也不會,因為你根本不值得?!?/br> “對了,你說你想呆在我身邊?”塞萬提斯將手從亞恒的脖子上挪開,輕輕拍了拍他的臉,“好啊,只要你受得了,我會滿足你的?!?/br> 在離開前,塞萬提斯對他說:“你的愛真讓我惡心,別讓我再聽見你說這句話?!?/br> 這句話深深印在了亞恒的腦海里。在那一刻,他真的感覺自己和塞萬提斯到此為止就好,誰能接受自己的真心受到如此輕蔑的踐踏呢?可是,當塞萬提斯真的不再聯系他,他又不可避免地開始思念對方。 他鼓起勇氣去找塞萬提斯,沒想到會碰見塞萬提斯跟別人在一起。 是位很有氣質的女性。 “塞萬提斯,你的玩具小狗來找你了?!彼o了塞萬提斯一個吻,“不過你好像沒把他訓好,是時間太短了嗎?” 亞恒從未如此難堪過,他低下頭,慢慢退到了門邊,卻想不起自己也是可以逃走的。 “確實是時間太短了?!比f提斯對她說,“不過他很好用,我很喜歡?!?/br> 她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亞恒,評價了一句:“看來你也不挑,好用就行對不對?” 塞萬提斯并不惱怒,附和道:“我向來如此?!?/br> 二人聊了許久,等女士離開后,塞萬提斯不與亞恒交流,直接把人按在了床上cao了一頓。 “我一直不止你一個床伴?!比f提斯說,“你也可以去找別人,這很公平?!?/br> 至此之后,塞萬提斯對他再也沒有半點溫情的成分,他們不再接吻,甚至不面對面zuoai,塞萬提斯也不讓亞恒留宿,就算被折騰得再凄慘,也必須在結束后離開。 每次被塞萬提斯冷酷地對待,亞恒覺得十分難過,可是他又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起他們剛發生關系的那個月的情形,他迷戀塞萬提斯,因而無法離開。 卑微地維持關系對他而言無異于飲鴆止渴,但他還是難以抑制地想見到對方。 如果說現在的惡劣才是塞萬提斯的真實面目,亞恒認為自己也可以忍受,愛和恨一樣,都是無法停止的東西。 經過一段時間的摸索,亞恒找到了讓塞萬提斯滿意的相處方式,這種方法延續到了現在。 塞萬提斯好像已經忘了之前的事情,又變回了那個溫柔細心的情人。 亞恒不敢再上當了,他知道自己承受不了下一次打擊了。他只能恪守與塞萬提斯相處的準則,隨叫隨到、該走就走,既然塞萬提斯只需要他的服從,他就不表露自己的愛意,免得再次惡心到對方。 他知道塞萬提斯從國外回來肯定不會輕易放過自己,于是端端正正地坐在那兒,等待對方發落。 從塞萬提斯的角度來看,有亞恒這么個情人實在太過舒爽,他從不擔心亞恒會突然反抗,當然這跟他時不時暗示對方“你無法逃脫我的控制”有著很大的關系。他看著亞恒,對方的視線稍稍往下落在他的身側,這是一種服從的表現,他知道亞恒正在等候他的下一個指令。 “趴著吧?!彼髦獊喓阏龑儆谏渚蟮牟粦?,仍然命令道,“我想cao你了?!?/br> 亞恒從不問他“為什么”,這是塞萬提斯最喜歡的一點。除卻近幾天他因獨占欲作祟表現得有些不滿足外,亞恒的表現一直讓他很滿意。 就像現在,亞恒聽他這么說,很快就在床上乖乖趴好,將整個后背暴露在他的視線里。 亞恒的身體很漂亮,肩胛骨像是能生出一雙巨大的白色翅膀,肌rou緊實,又細又窄的要很適合讓人掐著zuoai,毫不女性化的臀部居然也很有看點。塞萬提斯的視線在亞恒身上來回游蕩,如果亞恒是他的戀人,他肯定會吻遍對方的每一寸肌膚,好好地挑起對方的情欲,再進入對方的身體。 可惜他們不是那種關系。 塞萬提斯將潤滑劑傾倒在亞恒的尾椎處,透明的液體順著臀縫流到了他看不見的地方,他掰開亞恒的臀瓣,讓后xue直接暴露在空氣中,他看見亞恒把腦袋往枕頭里埋了埋,顯然還是有些害羞的。 他拍了拍亞恒的腿,亞恒保持著將腦袋埋在枕頭里的姿勢,主動曲起腿,等待他的進入。 塞萬提斯一手掐著亞恒的腰,一手扶著自己的yinjing,慢慢將其壓進對方的身體。 沒有前戲,沒有安撫,什么都沒有。 亞恒早就習慣了,自然也沒有異議。 塞萬提斯的yinjing直徑相當驚人,亞恒必須完全放松肌rou才能讓塞萬提斯順利進入,每次被插到底,亞恒都會產生內臟跟著受到擠壓的感覺,他有些害怕卻得不到任何安慰,只好將注意力放在塞萬提斯的手上。 其實塞萬提斯能看出亞恒的緊張,即使看不見臉,緊緊抓著枕套的雙手也能說明一切,如果此時他能擁住亞恒,在對方的頸部或者肩上落下一個吻,亞恒肯定會舒服得多。但他就是不想這么做,尤其是在看見亞恒的背上也有零星的吻痕的情況下。 他慢慢挺了挺腰,將yinjing送到了亞恒身體更深的地方,為了吞下他的大玩意,亞恒的后xue外側的皺褶像是被熨平了,圈rou緊緊地絞著他,即使什么都不做,塞萬提斯也覺得十分滿足。 要是亞恒是他一個人的,那就更好了。 他如此想著,將yinjing退出來一部分,然后狠狠挺進。他沒給亞恒適應節奏的機會,就大開大合地干了起來。沒經過足夠的潤滑,每次抽插都不算容易,塞萬提斯并不介意,隨手將潤滑液傾倒在亞恒的背上,此時的亞恒正塌著腰迎合他的動作,潤滑液沒能流到需要的地方,而是流淌到了他的肩部。 zuoai的時候亞恒總是很安靜,當然并非一開始就是如此。 他不允許亞恒在zuoai的時候發出聲音,他不需要一個會啊啊亂叫的玩具。在這么對亞恒說了之后,亞恒就學會了忍耐。 再沒有哪個人能忍受他到這個程度了。 他按著亞恒干了一段時間,明明沒有觸及亞恒的敏感點,亞恒還是起了生理反應,勃起的yinjing連同yinnang一起隨著塞萬提斯挺動的頻率前后搖晃,前列腺液滴在了床單之上。 亞恒的持久力不如塞萬提斯,加上他今天做了那么多次,就更不太忍得住了??删驮诟叱奔磳砼R的時候,塞萬提斯停了下來。 亞恒疑惑地回過頭去。 他還沒看清對方的表情,腦袋就又被按回了枕頭上。 等到他的情欲稍有消退,塞萬提斯才接著挺動腰部。 被塞萬提斯射在身體最深處時,亞恒的yinjing仍然挺立,但塞萬提斯對他沒有任何留戀,直接退了出去。 亞恒了然地支起身體下床,走進了浴室。 公寓依然彌漫著情欲的氣息,塞萬提斯稍微整理了下衣物,仍然衣冠楚楚。趁著亞恒洗澡的時候,他讓人過來換了套床上用品,省得在沾滿了各種奇怪液體的床上休息。 浴室的門是隔音材質的,塞萬提斯聽不見里邊傳來的水聲,不過他知道亞恒在那里,生理和心理的雙重滿足讓他相當愉悅,心想今晚可以對亞恒溫柔一些。于是他換上了睡衣,在床上等待對方。 亞恒洗澡的時間超出了塞萬提斯的預料,也不知道對方是在等欲望消退還是在自讀——不過后者的可能性很小。 就亞恒的身體,恐怕自己玩前后都是無法滿足的。 大約過了半小時亞恒終于出了浴室,身上穿著來時的衣服,顯然是準備離開了。 沒等他走到門邊,塞萬提斯就發問了:“要去哪里?” 亞恒僵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別走了?!比f提斯向他張開懷抱,溫柔地建議“來我這吧?!?/br> 亞恒乖乖走近,被塞萬提斯一把拉進了懷里。 就像在做夢一樣。 塞萬提斯幫亞恒換上了浴袍,亞恒的體溫低得嚇人,估計在浴室里洗了個長時間的冷水澡。 讓塞萬提斯有點心疼。 在他身側的亞恒被折騰得夠戧,合上眼就睡熟了。塞萬提斯揉了揉對方潮濕的短發,又親了一下亞恒的太陽xue。 他也睡得很好,一夜無夢。 第二天早晨,塞萬提斯比亞恒醒得早些,他看了會兒亞恒的睡顏,覺得人生就這樣繼續下去也很好。 不多時,亞恒跟著醒來了,灰綠色的眼睛望著塞萬提斯,過了幾秒視線才慢慢聚焦,表情有些懵懂。 “早安?!比f提斯笑著隨口問道,“做夢了嗎?” “是的……”亞恒炸了眨眼,像是夢還沒醒似的,他一邊回憶一邊說,“我夢見我有五匹馬,灰色的,紅色的,白色的——” 塞萬提斯的笑容變深了:“然后呢?” “有一匹,”亞恒不知是不是該說下去,聲音變小了“有一匹跟您的名字一樣,是匹灰色的安達盧西亞舞步馬?!?/br> “那可真不錯?!比f提斯故意問,“是所有馬里,你最喜歡的那匹嗎?” 亞恒紅了臉,卻沒能回答這個問題。 塞萬提斯心里一動,問了另一個問題:“亞恒,你愛我嗎?” 只要亞恒說“是”,塞萬提斯認為自己可以擺平另外三個惹人煩的家伙,把亞恒藏在只有自己能碰的地方。 他信心滿滿,等待亞恒的肯定。 然而,亞恒低下了頭。 “不,”亞恒說,“我已經不愛你了?!?/br> 塞萬提斯鮮有失算的時候,一時間有些難堪,很快這種難堪演變成了惱怒。他怒極反笑,對亞恒說:“那你還真是聽話啊?!?/br> 亞恒的頭更低了些。 “好了,”塞萬提斯下了床,他說,“起來吧,我帶你去個地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