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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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多日的性交最終因溫妙言生病而告終,他發起了高燒,體溫快四十度,身體嚴重缺水,下面再怎么被玩弄都沒有反應了。 馳易把他一個人扔在床上,自己穿衣服下樓。常黎等在樓下,迎過來問道,“馳總,現在要回公司嗎?” 馳易點了點頭。 “叫他們都去公司,我要開會?!?/br> “好,我現在就去準備?!?/br> “還有我讓你查的事情怎么樣了?” “已經查得非常清楚了。溫先生藏身村子就是非常普通的村落,因為位于邊境所以比較隱蔽,很少有外人進入。這次村子集體搬遷,需要人口普查,所以我們才能夠找到他。當年村里之所以接納溫先生,據說是有人委托。但那個人到底是誰,他們也說不清楚了?!?/br> “果然如此?!瘪Y易系緊袖上的扣子,輕聲道,“我小看他了?!?/br> 他以為溫妙言無父無母,無依無靠,自己可以把他任意的捏扁搓圓。但僅僅是一年多的時間,這家伙就找到了幫助自己逃跑的人,又或者是,他本來就認識那些人。 “查到底。不管那個人是誰,我都不會放過他?!?/br> …… 連續三天沒去公司,手上多了不少事情。馳易在公司待到很晚,回家時候接近半夜了。望著別墅里的燈光,他第一次產生溫馨的感覺,心情不由變得愉快起來。 溫妙言已經燒得糊涂了,臉頰通紅,嘴唇皸裂,整個人干得冒煙。他似乎做起了噩夢,胡言亂語說著話,夾雜著不明所以的哭泣。 馳易在床邊坐下,看見床頭放著打翻的玻璃水杯,估計這人一口水都沒喝到,愛憐的摸了摸對方的額頭,說:“傻東西?!?/br> 他重新倒了杯水,喂進溫妙言口中。 清澈的水流進入,溫妙言終于醒了過來,很快就像沙漠的旅人般急切的喝水。 馳易低下頭,親吻那兩瓣rou帶著濕氣的嘴唇。 溫妙言抬起眼皮,呆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面前是誰。夢中可怕的記憶全都變得清晰,他努力推開對方就要下床。 馳易一把將他按了回去,“身體這么虛弱,跑去哪里?” 他的大掌按在他胸口,惡意碾壓了一下腫脹的乳珠,“你剛才說夢話求我,說你再也不敢跑了,讓我放過你,以后好好疼愛你,怎么現在又出爾反爾?” 溫妙言蒼白的臉皮繃緊了,如果不是本就發燒,此時也要漲紅。他絕不可能說出這種話,這人在做什么青天白日夢? 馳易見他表情不信,湊過來抵著他額頭,質問道:“不承認?” 溫妙言頭暈眼花,被撞了一下,差點向后栽倒。 “你……”他只說一個字,嗓音便嘶啞得發不出來了。guntang的呼吸從口鼻傳出,腦袋里天旋地轉,他穩了穩,終究沒穩住,又昏過去。 馳易看著他,等待半天,像是終于確定對方不是裝的,才把人抱了起來。 房間里性事的氣味太濃烈,一整天都沒散去,不是一個適合接受治療的地方。 最終溫妙言在樓下看了醫生,躺在客廳沙發上掛鹽水,身上蓋著薄毯,頭枕著馳易的大腿。 胡醫生頗有些擔憂,“下次不能這么馬虎了,再拖一會,這人腦子就燒壞掉了?!?/br> 馳易聽了,不以為然。 他原本就是要讓溫妙言受到懲罰,腦子燒壞了算什么?大不了徹底跟著自己。 而且如果他變成一個蠢蠢的傻子,那大概可以省心得多。 胡醫生嘆了口氣,嘆道,“好了,他回來了,你的那些心思也不用再有了。當然,以后我也不需要再給你開安眠藥了吧?以后可以好好睡覺了?!?/br> 這人多年的失眠,是他醫術乏力永遠無法解除的疾病。 除非真正的解藥回來。 馳易翻過手中的文件,臉上現出幾分不耐,“好了,話那么多,掛好藥瓶你可以走了?!?/br> “嘿嘿,你啊?!焙t生收拾東西,囑咐了幾句關于怎么換藥瓶,果然樂呵呵的走了。 馳易坐在沙發上等著,安靜翻看著文件,后來外面天色漸漸變黑,字看不清楚了,他便把東西放下,一個人坐在黑暗里發呆。這種感覺很久都沒有了,雖然安靜、沉默、孤獨,卻不孤單,甚至心臟溢得滿滿的。他有多久沒有這種充實的感覺了,那塊缺失的地方被填補回來,嚴絲合縫地嵌進他的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