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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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妙言病好后身體大不如從前,精神懶懶的,終日沒什么力氣,不是躺著就是坐著,像一只懶貓。他想自己不至于如此,被cao一頓搞得失魂落魄,丟人??捎钟X得確實辛苦,連續那么多天的玩弄,下面都要壞掉了,起碼也算是輕傷。 現在無論如何他不敢讓馳易進來,只讓那人在外面用手摸一摸,過過干癮。動作稍微重點就要呼痛,喊救命,捂著心口虛弱的咳嗽。 馳易是自作自受,也知道他演戲,但是沒有拆穿,每天真的只限于用手在外面碰碰。當然這足夠對付溫妙言了,只要把人抱在懷里,他就能把這人摳得下體抽搐,春潮涌動,噴出一股又一股水來。 以前溫妙言并不像現在這樣水汁豐沛,有時候要花很久才動情,花xue更是干巴巴的,哪像現在這樣rou乎乎的可愛,馳易懷疑他在外面有了人,罵他偷人的婊子。 “外面的野男人能讓你這樣舒服嗎?”他問。 “上面裝得這么純情,原來下面都發大水了,整個房間都是你的sao味?!彼f。 溫妙言胸膛起伏,被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的口才與名字相反,笨嘴拙舌,一貫不會討嘴上便宜。實在被羞辱得不行了,就扭身要走,掙扎著從這人身上下來。 馳易把他牢牢地困住,諷刺問道:“相好的來接你了?急著去哪兒呢?” “馳!易!”溫妙言叫出他的名字,一字一頓的,“你不要太過分!” “哦?我哪里過分了?” “你明明知道我是一個人……” “這我還真不知道,畢竟你躲得徹徹底底,連我也不知道你去哪兒了?!?/br> “可我那時候答應你……” 突然意識到自己說漏嘴,溫妙言急忙捂住嘴巴,臉漲得通紅。 馳易看向他,眼神有些發亮,“答應我什么了,說啊?!?/br> “答應你……”溫妙言猶豫了半天,最終說:“答應你不跟別人好了?!?/br> 那時候他們剛在一起,甚至是剛認識,這個小狼崽子似的年輕人纏著他,要和他談朋友,還讓他發誓以后再也不愛別的男人。其實他哪里愛過什么男人,心想這輩子如果不是這個年輕人,他都不會愛上任何人。 可他就是傻傻的發誓了,至今信守著諾言。 馳易的手臂一瞬間勒緊,將人牢牢的困進胸膛,身體緊緊相貼,幾乎融為一體。 “沒有別的男人?!彼茻岬暮粑鼑娫诙?,聲音那么近,幾乎產生了轟鳴,“告訴我為什么一個人消失那么久?!?/br> “……” 溫妙言有一瞬間的慌亂,開始掙扎起來,“你放開,好痛?!?/br> 馳易非但沒有放開,反而更加粗暴揉捏他的身體,“說不出來了是嗎?還是沒想好哄騙我的理由?嗯?” “愛撒謊的妖精,需要的時候說兩句貼心話,趁我不注意再偷偷溜走。這招是你五年前就用過的,以為我還會上當嗎?” 溫妙言的褲子被剝了下來,兩股間插進一根灼熱的大rou棍,那東西早就兇神惡煞的支了起來,抵著他的后背。溫妙言原以為安撫住對方就能避免挨cao,沒想到還是搞砸了,惹得對方更加生氣。 他被按在床邊,頭朝著床面,臀部高高的撅起,像個母狗一樣承受男人洶涌的欲望。他才愈合不久的rouxue被毫不留情地捅開,碩大的冠頭直捅到內里深處,停了停,接著開始一刻不停的鞭撻。 “啊,啊,不行,好重,輕點,輕一點?!睖孛钛园ОУ母骛?,破碎的呻吟從口中逸出。 一點兒用都沒有,每一聲聽在馳易耳朵里都是帶著尾巴的鉤子,讓他愈加瘋狂。 “賤貨,cao死你,叫你騙我!叫你騙我!” 他扶起溫妙言的腰,專注頂弄那朵rou花,另只手頻頻拍打著溫妙言的屁股。 啪啪啪!房間里響起情色的相擊,與rou體拍打的聲音交相輝映。 “夾緊點,干死你這sao貨!” 馳易幾乎報復性的施展力量,將溫妙言擺弄著翻了個身,完全壓制在他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