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報復(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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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久的性交如同酷刑,溫妙言再次醒來的時候,天色黑透,連廣告牌路燈都熄滅了。房間內一片幽暗,不知今夕何夕。他茫然地動了動,發現那個人仍然不知疲倦地壓在他身上,把熱硬的陽具挺進他身體深處。 他下體沒那么多水了,yinchun火辣辣的,xiaoxue高高腫起,卻因為被塞滿無法得到休息。rou壁干澀得很,動一動疼痛難忍,因此推了兩下身上的人就不敢動作了,怕馳易把東西一下子拔出去。 似乎是看他醒了,那可惡的大rou棍又往前進一步。 “痛!”溫妙言立刻抱怨,小臉皺成一張苦瓜。 馳易摸著他的眉毛,rou棍狠狠往前一頂,“你不出水當然疼,屄那么小,cao都cao不進去?!?/br> 溫妙言覺得他簡直不可理喻,氣道:“那你就出去!” “恐怕沒那么容易?!瘪Y易冷哼。 他試著往外拔,果然拔不出,小屄緊纏著他的roubang,形成了慣性,暫時放不開。加上干澀纏得更緊,往外抽一抽都是陣陣刺痛。 溫妙言無奈地含著一根roubang,下體又酸又漲,撐到了極限。他試著放松身體,兩腿岔得更開,可那處已經麻木不聽使喚了,怎么也放不開。 馳易端起他的屁股,讓他坐在自己身上,自己點了一根煙。 裊裊清煙在兩人中間上升,迅速而又隱秘地融入白色月光中。 靜默中響起輕聲啜泣,夾雜著哽咽,一陣一陣的。溫妙言的小臉上漸漸爬滿了淚珠,映著白慘慘的臉頰,可憐極了。 “馳易……”他說:“我沒有對不起你?!?/br> “你說過,給你玩夠就放我走的……” 本來承諾好的事情,說變卦就變卦,一個巨大的委屈。 馳易抬手抹去他的眼淚,粗糙的指腹拂過嫩白小臉,激起一陣水蓮花般的顫栗。 “我說玩夠了嗎?” “你說過兩年——” “兩年,是指至少兩年,有說兩年一到就放你走嗎?” 隨著詰問,他扼緊溫妙言的下頜,仿佛要捏碎那片骨骼。 “???說??!” 溫妙言哪敢回話,整個人嚇得呆滯,喉嚨像堵了一塊磚頭,一個字也發不出來。 馳易掰開他的大腿,將他兩腳抬高,狠狠地往里沖撞,長rou立刻入到底。 “一聲不吭的逃走,現在敢跟我談約定。也不看看是誰先撕毀了約定!” “何況,我并不需要跟你履行約定,照樣可以讓你,哪兒也去不了?!?/br> 他發出恐怖低沉的陰笑,如惡魔一般,響在耳邊。 溫妙言仿佛在做一個長久的噩夢,他甚至懷疑自己認錯了人,以前的馳易不是這樣的,他沒有這么可怕,也沒有這么偏執。 這個可怕的男人將他放倒,從他身上起來,然后自己進了旁邊一個房間。他光著身子不知道要干什么,這處公寓設計復雜,看不出來具體用途。一整面墻大的魚缸反射著綠瑩瑩的光,魚缸頂部有咕嘟咕嘟換氣的聲音,藍色大魚在水中游動,靜靜觀察一切。沒多久溫妙言就知道了結果,因為馳易走了出來,粗長的性器在腿間晃蕩著,他絲毫不覺得羞恥,而是舉著手中的蠟燭,得意的看向溫妙言。 溫妙言有了不好的預感,“這都什么年代了,你拿蠟燭做什么?” 馳易蹲在他面前,手中的蠟燭發出紅光,“你知道對付不聽話的婊子最好的辦法是什么?” “我不知道你在說、說什么?!?/br> “就是讓他再也不敢撒謊?!?/br> 他舉著蠟燭逡巡溫妙言的身體,所到之處身體跟著僵直,兩條長腿像木偶般被抬了起來,大大的岔開,于是中間的xiaoxue自然露出。xiaoxue被cao開了,暫時合不攏,形成一個圓洞,緩緩流淌著白色的jingye,畫面十分yin靡。他用兩指將xiaoxue又撐開一點,呆呆注視半晌,然后嘆道:“你的屄洞好大?!?/br> “……”溫妙言又羞又恨。 “也好臟?!?/br> “……!”是誰把他搞成這樣的,居然有臉說! 馳易把蠟燭移過去,“我記得你很怕疼,不如忍著點?!?/br> 這語氣仿佛醫生要對病人做手術,而他實際上是在施展一樣酷刑。熱燙的蠟油流到了溫妙言的xue口,原本麻木的yinchun被燙醒,刺痛神經,迅速腫了起來。他疼得亂踢,挪著酸軟的腰不斷躲避,“好燙!好燙!不要??!” 馳易恍若未聞,“不如把這洞燒了,省得再勾引我?!?/br> 實際上在第一次發現溫妙言是雙性人之前,他就已經被俘虜了。原本做好cao這人屁眼兒的準備的,哪知道還有這樣一個嬌嫩嫩的寶貝,他被迷住了,日復一日的想著那事兒,想進入他的身體。 可這并不能解決一切問題。 他再次舉高蠟燭,來到前面,“還有你的sao奶也不聽話?!?/br> 溫妙言的奶頭都顫了起來,拼命搖頭,“沒有不聽話,沒有不聽話,我都聽你的!” 馳易莞爾失笑,“兩面三刀的小混蛋,原來這么沒出息?!?/br> “嗚……對不起?!边@句話之前已經說過很多次,沒有哪次這么情真意切。 馳易把蠟燭往旁邊一放,伏下來捏他的嘴唇,“真的知道錯了?” “唔!唔!知、知道!”因為張不開嘴,每個字都說得艱難。 馳易沉默,低垂睫毛注視對方的臉,一點一滴的觀察,像看一幅畫、讀一本書。他以前很少這樣,總是沒什么耐心,無所謂別人的真意,只要自己開心就行??涩F在他變了,變得愛琢磨心思,誰也不知道他在琢磨什么。 終于,他勾了勾唇,決定放過對方。 “蠟油先用到這里,下次你不乖的時候可以隨時拿出來?!?/br> “不過——”他手指上移,按住嫣紅兩點,“也不能放過這奶子?!?/br> 不知哪里變來兩個乳夾,他把它們一左一右夾在溫妙言的rutou上。黑色的乳夾下面垂著細金鏈,金鏈上系著兩個黑色蝴蝶結,竟然有點好看??蓽孛钛缘膔utou先前就被嘬腫了,紅紅的挺立著,又疼又漲,突如其來的乳夾頓時飆出了他的眼淚,一點也無法欣賞這份精致美麗。 這種刺痛是鉆心的,持續不斷產生作用。 馳易抹去他的眼淚,同時無動于衷的說:“沒有我的允許,不準拿下來?!?/br> “你不能這么對我……你不能……” “乖,別怕,只是夾子而已,不會怎么樣。sao奶頭不會掉下來的,嗯?” 他說著恐怖的安慰話語,接著又來到下面,把溫妙言的屁股高高抬起。這次他的目標是后xue,抱著溫妙言的屁股掰開他的xue眼舔舐起來。這一處早就濕潤了,前面的yin液滋潤了它,xue里發sao發癢,隨著男人的cao干蠕動著。馳易用舌頭頂開xue口,伸進去舔舐。那緊致的腔道比前面還小,密集包裹著他的舌頭,很難往深處去。 可溫妙言的后xue敏感點很淺,馳易的舌頭稍微刺探兩下,激起這人幾次尖叫。他摸清楚了位置,食指中指插進去一按,成功把人按得嘲噴了。 “啊啊啊??!”叫得比先前都放肆。 馳易有點好笑,“有這么shuangma?” 又伏下來蓋住那飽經摧殘的雙乳, “不過我今天不打算cao你后面。你這里沒準備好,只怕一cao就裂了,所以我不進去。怎么樣,好不好?” “好,好……”溫妙言還沒有回過神來,無意識的附和。 馳易又笑,覺得這樣聽話的人兒簡直可愛極了。他捏了一把他的臉,把他翻過來,擺成跪趴的姿勢,接著溫妙言的后xue插進一根冰涼物體,身體一動,軟毛輕輕的掃過大腿。 這是一條人工制作的蓬松尾巴,尾巴頂端連著肛塞。 如此令人羞憤的東西,不知從哪兒搞來的? 溫妙言身體都僵直了。 不過很快,他就沒有時間想這些了??耧L暴雨般的蹂躪籠罩了他,馳易再次開始cao他下面的xiaoxue,粉色的陰部被拍得發紅,肚子不斷鼓起yinjing的形狀,男人強悍的力道像要將他擊碎,他整個人都隨著沖撞而顛簸,如同海浪中一艘小小的船只。 過了不知多久,身體在搖晃中力竭,昏沉的意識支撐到極限。 “不行了,真的不、不行了?!彼ё●Y易的脖子,攀上來喃喃的求饒,“求你,老公~” 他知道怎么討男人歡心,怎么令這個男人發狂。 “老公~你疼疼我?!?/br> 之前一直哭著說不行,現在不也行了?不僅前后都插滿了,還會搖著屁股撒嬌。馳易內心嗤之以鼻,看不起對方那懦弱的樣子,表面上則當仁不讓地享受這份溫軟討好。 他停下動作,等了一會,面色冷峻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抽身離開,接著做了相反的動作,一把將溫妙言按倒在地上,從上往下插他的小屄??癖┑膭幼鞅认惹案?,每一次都杵到最深,暴漲的jiba重重頂進rouxue,撞得人連連發出哀啼。 溫妙言的陰戶從干澀到水花四濺,又被干成了一副殘花敗柳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