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尋妻路(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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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兩場遴選,場上連同嚴以修在內僅剩五人。有健壯如男的村女,也有貌若好女的少年——除了嚴以修這不要臉的,其他四個都是溫良滅了采補修身念頭以后,閉著眼睛胡亂指的。 這就讓尤長老很不爽啦。 他本來還指望著通過這次選拔,趁機也給自己找幾個爐鼎,誰料到還算過得去的幾個全讓溫良這眼瞎的給踢走了,剩下的不是娘炮就是壯漢。 又想起前面在心里給他記的賬,壞心一起,就跑去跟溫仁陸告狀。 溫仁陸恰巧剛“干”完事兒,倚在一個爐鼎的大腿上正歇著,手上還不時抓一抓旁邊一個寵妾的胸乳。 看得肥豬長老默默咽口水,心里頭對溫良的火燒得也更旺。 “宗主啊,我看少宗主他似乎并太熱衷于選拔爐鼎一事啊……” 添油加醋一通唾沫四濺,大意無非是說這溫良對挑爐鼎這事兒純粹只是為了應付宗主您啊,其實心里是不屑這采補之道的呦,要不怎么都快二十了還是只童子雞哩?(已經不是了耶~= =),但咱們長陽宗之所以日益興盛,靠的可不都是這采補術嗎?少宗主他作為長陽宗未來的繼任者,卻對這事兒一竅不通將來可怎么搞哦~可憐可嘆宗主您費心打下的這一片基業沒得人守哦巴拉巴拉巴拉巴拉~~ 溫仁陸心里頭對這獨子其實并不親近,但沒法子,他這日搞夜搞幾十年,也沒再搞出個屁來,溫良將來接任長陽宗可以說是板上釘釘的事兒了。 摸摸胡子,再揉一揉大奶,想,溫良這小子無非是年幼不經事兒,還不曉得這采補之道的美妙,等他破了身了,自然就能明白其中的妙處,到時候樂此不疲,自己都會上趕著找爐鼎,哪還需要他cao心。 于是從旁邊的瓶瓶罐罐里挑了一個小綠瓶,扔給尤長老,又說了幾句,就把人遣出去,又滾進了他的溫柔鄉里。 “宗主可真舍得啊?!泵【G瓶,偷偷倒出小半瓶私藏,這貨兒就急急忙忙趕去布置了。 “第三場,房中術!” “噗——” 尤長老話音剛落,溫良再次噴了他一臉渣渣。 “咳咳!房、房中術!”不就是要做、做那檔子事兒嗎?! 尤長老僵硬地笑:“是的,少宗主,爐鼎的房中技巧如何不僅關乎您在歡好時候的體驗,也十分影響采補之術的成效。所以這最后一場,考驗的就是這些候選人是否具備一名優秀爐鼎的素質。畢竟您可是肩負著長陽宗的未來啊~” 呵呵,一次對五個,不整得你這童子雞去掉半條命也要搞得你腎虛! “來人啊,還不快把人帶去沐浴洗漱,洗干凈了就送到少宗主房里,可千萬別讓少宗主等急了!” 溫良沉默著,在思考此時此刻逃跑的可能性:……媽的,這死肥豬! 滾滾這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跟個智障一樣“啪啪”地拍著爪:哇哦!刺激! 嚴以修黑著臉,盯著前面四個候選人,認真考慮起了干掉他們的一百零八種方式。 候選人們莫名顫栗,心疼地抱住了自己~ 可惜,剛想到第三種,就被兩個大漢扛起來,“哼哧哼哧”地被抬去洗白白了。 嚴以修:= =。 滾滾含著爪爪:怎么辦,感覺大佬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然后,和其他四個候選人一起被扔進飄著花花的浴池里,還有個智障少年湊過來問他,大哥~就要跟少宗主一起干羞羞的事兒了耶~你緊不緊張、雞不雞動!咱們一起互相幫著搓搓背唄~~ 嚴以修瞥了他一眼,然后面無表情地cao起搓澡布,照著他的背“溫柔”地“愛撫”了一通—— “啊啊啊啊——” 環顧四周,手上的搓澡布還帶著那智障少年背上的溫度。 “還有哪位需要在下幫忙搓背的嗎?” 眾人立即躲到浴池角落,瑟瑟發抖。 …… 等嚴以修被人從浴池里拉出來,裹上毯子抬往溫良房里的時候,他已經能坦然面對這詭異多變的人生,甚至開始思考待會兒該怎么和他老婆搞些新花樣,乃至搞出新境界= =。 把人往大床上一扔,一群大漢就面帶yin蕩微笑離開了,臨走還不忘幫他們少宗主帶上房門。 尤長老過來搞事,順便還把門給鎖了。 宗主特賜的迷情香哦~好好享受吧! 溫良看著自己大床上的五個“蠶寶寶”:(⊙?⊙)。 “少宗主~~” 除了那個最大只的,一個個都從毯子里探出頭來朝他拋媚眼。 溫良轉身面向窗外,表情滄桑。 怎么辦…… 真的要…… 可是…… 屁股還是好痛的耶…… 會不會待會兒搞不起來…… 而且除了那個嚴以修,都好丑的…… …… 嚴以修要是曉得他老婆現在都在想些什么,估計會更加“溫柔”地“憐愛”一下他的屁屁。 但現實其實是不容溫良推拒的。 屋里的迷情香開始發揮作用了。 常年受滾滾“偷襲”的嚴以修對這種味道非常敏感,他皺眉剛想提醒溫良。 但,來不及了。 其他四個候選人已經率先被迷了心智,一個個掙開毯子,赤條條地爬下床,踉踉蹌蹌地就朝溫良跑過去,纏胳膊抱大腿的,黏膩的觸感嚇得溫良一不小心就把他們甩開了。 “怎么回事?”他扯扯衣領,莫名燥熱,但還存有一絲理智,曉得要把那些纏上來的人推開。 可是,真的好熱。 胯下已經頂起一塊,赤裸裸地彰顯著主人的欲望。 嚴以修還算清醒,掀開毯子走下床,先把那四個倒霉孩子收拾了——劈暈了不說,還把人拿布條捆上了擱在墻角。 “唔,好涼、好舒服~~” 溫良不曉得什么時候就跑到了嚴以修背后,雙手抱著他的腰身不說,下半身一根硬燙的roubang還頂著人腿縫拱啊拱的(參見泰迪日天日地的英姿= =。) 嚴以修:……真是十分新奇的體驗。 他轉身攬住溫良的腰,伸手握住他的小雞雞:“你想干我?” 溫良看著眼前身材健美的裸男,雖然小小地嫉妒了一下,但在被精蟲糊住的腦子驅使下,現在滿心就只有想干想干想干……所以想也不想就趁機使了個巧勁兒把人推倒在大床上。 “是,爺今天就要干翻你!還不快躺好!” 邊說還邊把自己脫了個精光。 嚴以修笑著攤開修長的四肢,乖乖躺平。 “哼!” 溫良揣著一腔yuhuo撲上去,騎跨在他的腰上,就開始胡亂親嚴以修,一雙手也不安分地摸來摸去,撩過胸大肌,又直奔下身。 “洞呢?!” 他眼睛直冒火,一根雞雞頂來頂去卻不得其門而入,氣得都要把嚴以修的胸前兩點揪掉了。 嚴以修好笑地親親他的手,并攏雙腿夾住了他的roubang。 溫良就十分開心且雞動地開始拱啊拱~~ 沒一會兒,就xiele。 xiele。 了。 射了嚴以修一腹肌。 “好了?!眹酪孕逌厝岫鴱妱莸匕阉韷涸谏硐?,看著他的懵逼臉,咬了咬他的耳朵,“該我了,少宗主?!?/br> 就著腹肌上的jingye,插入略微紅腫的xiaoxue,擴張,不一會兒就牽出縷縷yin水。 “看來少宗主后面這張嘴倒比前面饑渴多了?!?/br> 嗓音低啞,撩得溫良既羞且惱。 怎么回事?怎么又被壓了? 可是,后面真的……好想…… 如果是他的話…… 一雙眼睛越發迷離,既是因為屋里的迷情香,也是因為想起昨夜那屈辱卻不失銷魂的滋味。 難不成是被搞了一夜就……他怎么會是如此yin蕩…… 一雙腿已經不由自主纏上對方勁瘦的腰身。 一根玉莖也重新立起,后頭的yin水汩汩而出。 嚴以修撩開他汗濕的額發,傾身咬住他的雙唇,勾著舌尖糾纏,然后將自己的陽具狠狠埋入他的體內—— “啊啊——輕點兒——太、太大了……好漲……呃啊——” 嚴以修當然不會把他推拒的話當真,等guitou頂入最深處,就開始加速挺動,把一張雕花大床干得吱呀作響,底下的xiaoxueyin水四濺、緊咬不放。 “你、你!” 等xiele幾波,迷情香的藥性稍解,溫良的腦子也稍微清醒了,發現自己正勾著男人的腰恬不知恥地求歡,氣得就想把人踹開。 但腰被干軟了,手腳也是軟綿綿的,何況后xue里頭還含著人家的jiba,稍稍動動腿,就引得那一根roubang戳到敏感點上,“啊”地一聲又xiele。 ……不活了。 轉頭把臉埋進枕頭里,任人cao干。 嚴以修輕笑一聲,把人翻轉過去,擺成一個方便cao弄的姿勢,溫柔地親親他線條優美的脊背。 “不急,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的?!?/br> 說完又是狠狠一個挺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