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尋妻路(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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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良醒來的時候,再次感受到了和昨天早上一樣的酸爽痛感,只是這次,屁股里好像還多了點兒什么東西,yingying的,長長的,粗粗的…… 一抬頭,嚴以修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你、你、你!啊啊——” 嚴以修看他不僅想罵他,還恨不得打死他的樣子,稍微用力一挺腰,就叫剛想爬起來的溫良“啪”地一下又倒在了他胸肌上。 “叫這么大聲,你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長陽宗的少宗主被一個男人干了一夜嗎?” 說著又是狠狠幾下撞進去。 “啊嗯——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小人,你就不怕我殺了你嗎?!”一字一頓,咬牙切齒,同時體內已經開始運轉靈力。 嚴以修很自然地握住他剛想動武的手,然后把一個奇奇怪怪的銀環扣上他的手腕,悄悄按下開關,溫良剛剛積聚起的靈力頓時消弭于無形。 一直在幫嚴大佬遞東西的滾滾看著溫良震精的懵逼臉,小小地心疼了一下:良良哦,合元好歹是一個頂尖的大世界,要對付這種小世界的修真力量簡直不要太容易哦~所以說還是要相信科學嘛,科技才是戰無不勝噠~~你就乖乖躺平做大佬的男人吧!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眹酪孕逌厝岬赜H親他的手,“臨死前要是能和少宗主你再做一回夫妻,在下倒覺得很值?!?/br> 能不能不要頂著這么張正直臉一本正經地說這種sao浪話??! 溫良被人壓在身下這么調戲,又羞又惱,但看著嚴以修那一雙又黑又亮的眼睛,卻忍不住紅了臉。 “你究竟是何方神圣?潛入長陽宗所圖為何?又為什么要這樣羞辱我!”他強作鎮定,說完腦子里卻意外閃現一個念頭,“前天晚上的那個yin賊是不是也是你?!” 嚴以修低頭親親他的鼻尖:“真聰明?!?/br> 又趁溫良不備咬了一下他依舊紅腫的下唇:“但這長陽宗里除了你,還有什么值得我惦記的嗎?” 那一雙深潭似的眼眸就這么盯著他,眼里的情思太濃,溫良下意識避開了,耳朵紅紅的。 “你不要以為這樣花言巧語一番,我就會放過你?!彼麗琅乜戳艘谎圩约菏滞笊系你y環,“就算我對付不了你,我的父親長陽宗宗主也不會輕饒了你!” 溫仁陸當了一輩子上位者,男男情事里當然也是當之無愧的攻方,要是他曉得自己的獨子第一次就被一個男的壓了,還被搞了不止一次,不把人切吧切吧剁了才怪哩。 “哦?但昨天難道不是少宗主你先抱住了我,非要我同你交歡嗎?” 說著把人抱起來,一根roubang也順勢進得更深。 “啊哈——還不是你這個無恥yin賊下了藥!” 嚴以修伸手去撫弄兩人交合的地方,沾了一手yin液,抹在溫良的唇瓣上:“我不會對你下藥?!?/br> 溫良一時發怔。 為什么……他居然有些相信他的鬼話…… “我只要這樣干你就夠了?!?/br> 溫良:……去死吧= =。 “砰砰砰!” “少宗主,您還沒起嗎?” 是那啥尤長老。 “唔啊——你這是做什么?!” 嚴以修又掐著他屁股撞了幾下,然后抱著他走下了床。 嚇得溫良慌忙摟住了他的脖子、纏住了他的腰。 “你瘋了嗎?快放我下來!” 嚴以修低頭沖他笑了一下,繼續走,繼續干。 溫良嚇得收緊了xiaoxue,氣息也跟著亂了。 “少宗主?您這是……” “我沒事……唔——” 走到了門邊,嚴以修把人放下了,卻趁著溫良還沒反應過來,又把人翻過身去,抵在門上,扶著roubang挺身撞了進去。 胸前的乳尖兒碰到冰冷的門板上,立即顫巍巍地立起來,磨著粗糙的木門,連帶著后頭的xue里又激起一陣瘙癢。 “好久沒和你這樣,白日宣yin了?!?/br> 嚴以修咬了咬他的耳垂,又伸手去撫弄他前頭翹起的玉莖。 這話是什么意思……溫良正奇怪,外頭的尤長老又喊他了。 “少宗主,宗主吩咐您這邊結束了就盡快過去見他哈!……咳,年輕人嘛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屬下就不打擾您了哈!” 離開的時候還伴隨著一連串yin蕩的笑聲,氣得溫良差點兒沒沖出去打他。 “速戰速決?!”嚴以修曖昧地順著他裸露的大腿往上摸。 也不曉得是不是從小在這yin亂的長陽宗里呆久了,也看多了那些污穢場面,溫良對被干這事兒雖然覺得羞辱但也不到要尋死覓活的程度,加上受制于人,最多也就是沖人翻個白眼。 “你特么要干就快點兒!”還擺出一副不配合的死樣子。 嚴以修看著好笑,一手摟過他的腰稍稍一個轉身就把人放倒在了木桌上,還擺弄出一個屈膝翹臀的姿勢。 他朝著那白嫩挺翹的圓臀上輕輕拍了一下,看著勾人的臀波,心情十分愉悅:“這種事情到底是要兩個人都爽了才是真痛快?!?/br> 說完一個挺腰,再次把粗硬的roubang埋入溫良的體內,開啟永動機模式。 “啊啊啊哈——慢點兒你慢點兒……干死了啊……受不住了……嗯啊啊——” 一把細腰被cao得都像是要折了,兩瓣頂肥嫩的白屁股更是被干得直顫,招人蹂躪欺負,恨不得在上面留下些斑駁痕跡。 “慢點兒?可你后頭的xue兒好像不是這么說的?!?/br> 又是一記猛干,像是要把兩枚卵蛋也塞進去。嚴以修一手托著他的腰,一手刺激他身上的敏感帶,連唇舌也沒閑著,從脖子往下,一路又舔又咬,最后更在屁股上留下好幾個牙印子。 “你、你快點兒……特么倒是快點兒射??!” xiele幾波的溫良趴在桌子上已經麻木了,為了能讓這正干他的禽獸早點兒射出來,都干脆豁出臉皮一個勁兒收縮xiaoxue,還暗戳戳地想著能不能把人大兄弟夾斷了。 但被嚴以修往腰上一掐,他就一下子軟了,xue兒也松了幾分。 嚴以修看時間也的確不早了,也就順勢松了精關,又灌了溫良一肚子濃精。 溫良被這一燙,馬眼也跟著吐出了最后幾滴稀薄的jingye。 溫良:……算了,反正面子里子早被干沒了。 他剛想跳下桌子去穿衣服,卻被嚴以修制止了。 “cao也cao了,你還想做什么?”被人光著身子壓在桌子上,回頭看人都帶上了幾分可憐巴巴的味道。 嚴以修從滾滾那兒接過一個跳蛋,二話不說就塞進了溫良還灌著jingye的屁眼子里,順手還往那屁股蛋上拍了一下。 “夾緊別掉了?!?/br> 溫良下意識收縮了一下,結果把跳蛋含得更深,自己都要被自己氣死掉了。 “你塞的什么東西?”伸手去摳,結果越弄越深。 嚴以修幫他把溢出的jingye擦干,再換上衣服。 “能讓你舒服的東西。行了,走吧。你父親可還等著呢?!?/br> 的確折騰了太久,溫良摸摸手腕上的銀環,也只能先去見溫仁陸。 …… 溫仁陸聽說溫良連同五個候選爐鼎在房里大戰了一夜,心里也算欣慰,一早就想著把人叫來問問情況。 “少宗主如果不想再辦一場爐鼎選拔大會,或許在下能盡一份綿薄之力?!?/br> “……知道了,此次大會你就是我選定的爐鼎?!?/br> “嗯,如此甚好?!?/br> “……那你怎樣才肯還我靈力?”破銀環,拽也拽不掉! “這個端看少宗主的表現如何吧?!?/br> “……”剛剛怎么就沒把這yin賊的jiba夾斷?。?nbsp;=。 很快,就到了長陽宗的正殿,啟明堂。 里頭除了上座的溫仁陸以外,還聚集了一幫八卦的長老門徒。 “良兒?這就是你選定的爐鼎?” 包括溫仁陸在內,屋里一幫人看著高高壯壯、比溫良還高半個頭的嚴以修都是一臉難以言喻的表情。 原來少宗主好這口啊…… 難怪這么多年都是只童子雞……哦,現在不是了…… 呀,人家這么大只,他不會一直暗戀我吧…… 天,少宗主壓得住這大漢嗎?不會反過來被壓吧…… …… 這幫人臉上的小表情都被溫良收進眼里,氣得他照著嚴以修結實的屁股就是狠狠一抓——媽的,屁股這么硬…… “回稟宗主,此人就是良兒選中的爐鼎?!?/br> 說完還偷偷踮腳尖,摟住人的脖子往下一按,要把嚴以修的腦袋擱在他的肩窩上,強行霸氣。 嚴以修倒十分順從地配合著他。 就是腰彎久了還挺酸的。 溫良:哼,還算有點兒眼力見。 眾人:……看著有點兒想笑怎么破( ⊙o⊙ )。 “只有這一個?”溫仁陸倒沒覺得怎樣,只是就這么一個爐鼎和他后宮里頭的比起來,未免少得可憐。 溫良想了想,只有一個也的確不太說得過去。 “事實上,還有四個爐鼎未能起身,只因此人體壯(耐cao),故先領他過來拜見宗主?!?/br> 一句話,既回答了溫仁陸的問題,還悄咪咪炫耀了一下自己的性能力,捍衛了自己攻方的地位,贊! 果然,眾人聽完這句話,紛紛朝溫良投來了羨慕敬佩的目光。 嚴以修拿余光瞥了一眼強壓笑意的溫良,不是很開心。 老婆好像想給他戴綠帽…… 按下手里的小型遙控器開關,調到中檔。 溫良的臉色立馬就變了。 屁股里的東西怎么、怎么動起來…… 越來越快。 好、好癢…… “良兒,你怎么了,不舒服嗎?” 嚴以修及時托住了腿軟的溫良。 “沒事,我……嗯唔——” 尤長老想起自己干的“好事”,以為溫良這樣子是自己的功勞,不由得意,還順便跑溫仁陸身邊去黑他一把。 “依屬下看,少宗主定是因昨日耗損過多,腎虛了……” 聲音不大,也就剛夠整屋子的人聽見而已。 溫良:……死肥豬!我干你奶奶個熊! 眾人恍然:難怪哦,少宗主看著臉色好差的,可不就是腎虛的樣子嘛~ 到底也是自己的兒子,溫仁陸假咳一聲,又說了幾句,就讓溫良趕緊回房休息養腎去了。 結果一出門,腿就徹底撐不住了。 xue里頭的跳蛋瘋狂震動,他甚至能感覺到yin水混著先前殘留的jingye正順著大腿流下。 媽的,癢死了,嗯……好爽…… “那、那到底是什么東西?!啊哈——” 嚴以修一把將他扛起來,拍拍他的屁股笑:“少宗主的屋里可還有四個爐鼎等著您享用呢,我們還是趕緊回房才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