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番外 船上女裝挨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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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上旬的休沐恰在乞巧節前一日。 蕭器前幾日便說,休沐日帶蕭九音出宮去玩。 未登基時,去哪里都自由得多,如今出宮要注意許多事才行。 休沐日當天一早,蕭九音就被蕭器吻醒。 他迷迷糊糊地鉆進蕭器懷里,聲音都透著慵懶,“天還沒亮?!?/br> “是沒亮?!笔捚饕Я怂偷阶爝叺亩挂豢?,心情很好地說:“我們趁天沒亮出宮?!?/br> 蕭器先起身,遞給蕭九音一身常服。 他們出宮時,天色剛亮,街上已經很熱鬧了,街上打掃過,商鋪門前掛著彩燈。 蕭九音放松地跟著蕭器走,一直走到河邊。 大啟的乞巧節時興游花船,常有知交幾人包了一條船,請幾個歌姬奏樂跳舞,縱酒歡歌,樂此良夜。 因著乞巧節的緣故,河邊已經停著好幾條彩船。 “我們游船?”蕭九音好奇地往四周看。 蕭器帶著他,走到一條小船邊,“暗衛會跟著的,別擔心?!?/br> 船上只有一個艄公,艄公似乎不會說話,蕭器做了個手勢,他便開始搖槳。 見蕭九音疑惑,蕭器解釋說:“他是天聾地啞,天生聽不見說不出,只能靠手勢交流?!?/br> 蕭九音點點頭,船是京中常見的花船,能容納一張床和一張桌子,四五個人坐里面也不顯得擁擠。 桌上放著精致的食物和美酒。 蕭器說:“從前我就想著,一定要和你來游一次船?!?/br> “我很喜歡?!?/br> 蕭器意有所指地攬著蕭九音的腰:“等會兒會更喜歡的?!?/br> 江心飄起細雨。 雨絲朦朦,船朝著荷花深處走。 蕭器斟酒,和蕭九音對酌。 蕭九音酒量不及蕭器,喝了幾杯,臉上便有些熱。 “早上起得太早了,再睡一會兒?!?/br> 蕭九音依偎進蕭器懷里,“你陪我睡?!?/br> 船已行到荷花深處,手伸出竹船就能摘到新鮮的荷花。 遠處來了一葉小舟,艄公上了小舟,被載著離開。 船上便只剩了蕭九音和蕭器兩人。 在沙沙的雨聲中,蕭九音睡了過去。 蕭器一直看著他,溫柔地啄吻他的臉頰額頭。 蕭九音沒能睡多久,雨變大了,打在船上滂沱作響。 他推開窗,清涼的空氣吹進來。 蕭器從身后啄吻他的脖頸,把他按在床榻上親吻。 荷葉被風吹得亂搖。 蕭九音剛要關窗,就被蕭器制止。 “他們看不見的?!?/br> 蕭器低笑,摸了摸蕭九音的胯下。 “唔……”性器被隔著褲子揉搓,蕭九音立時激動起來。 船在水里晃蕩,蕭九音被晃得暈乎乎的。 蕭器叼住蕭九音的后脖頸,一點一點吻到蕭九音耳垂上。 蕭九音被蕭器抱在懷里,后背貼著蕭器熾熱的胸膛,乳首被蕭器捏在手里揉搓把玩,性器也被蕭器掌控。 蕭器擼著蕭九音的roubang。 蕭九音能感覺到,蕭器的東西就抵在他背后,又硬又熱。 他已經和蕭器如此契合,只要身體靠攏,就會不自覺回憶起交纏時的熱烈。 蕭器摸了一會兒,放開手,“陛下,你的龍根顏色比從前紅了?!?/br> 原來是秀氣的粉紅色,現在紅艷艷的,一看就是開發過許多次。 蕭器的手又移動到蕭九音渾圓挺翹的屁股上,“后xue也是,變得越來越貪吃了?!?/br> 貪吃的后xue翕張著,含住蕭器的一截手指。 蕭器拍拍蕭九音的屁股,“看,陛下的這里是想念臣弟了嗎?” 蕭九音愣了一下,“你不能總是打我的,打我的屁股,你欺君?!?/br> “好,不打?!笔捚餍χ矒崴?,不能打,還可以摸,揉,捏,掐,按,撞,每一樣,都能讓渾圓的屁股變得通紅。 性器得不到撫摸,蕭九音拉著蕭器的手腕,“你摸摸我啊?!?/br> 蕭器握著蕭九音的rou刃,“那陛下自己擴張?” “皇后不該主動侍寢嗎?” 蕭器暗笑,并不介意蕭九音占些口頭上的便宜,反正他馬上就會討回來。 蕭九音仰躺在床榻上。 蕭器溫柔地親吻他,詢問:“陛下最喜歡臣妾親你哪里?!?/br> 蕭九音猶豫了一會兒。 蕭器便咬咬他的唇瓣,“最喜歡親嘴是不是?” 蕭九音不甘示弱地咬回去,“朕就是很喜歡你?!?/br> 突然聽到蕭九音表明心跡,蕭器又去親吻他,“我也喜歡皇兄?!?/br> 蕭器一手沾了脂膏仔細為蕭九音擴張,一手搔刮蕭九音的鈴口。 蕭九音按著蕭器的腰腹,蕭器腰腹上的肌rou緊實,線條流利,蕭九音忍不住伸手,仔仔細細摸了一遍。 “皇兄,臣弟的腱子rou好看嗎?”蕭器語調不自覺低沉下來。 蕭九音猶自不覺,抬頭親吻蕭器的胸口,“好看?!?/br> 蕭九音疑惑地說:“為何你的肌rou這般好?!彼捕〞r騎射練拳,肌rou卻只有薄薄的一層。 “臣弟卻很喜歡皇兄的身體?!笔捚髡f完話,伸出舌尖,慢慢舔舐蕭九音肚臍周圍的肌rou,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蕭九音,存心讓蕭九音看清楚他的動作。 蕭九音心砰砰跳起來,蕭器的眼神危險得像要把他吞吃入腹一樣。 他想讓蕭器更危險,讓蕭器徹底為他失控,蕭九音喘著氣說:“你進來?!?/br> 蕭器再也忍耐不住,挺腰闖進他體內。 他們激烈地纏綿在一起。 蕭九音咬著唇,在外面他總是羞于發出聲音。 蕭器卻逗他,“陛下,此處沒有外人,你便是叫得再大聲,也沒人會聽見的?!?/br> 但蕭九音就是不肯。 于是蕭器便不再說,只是一下比一下狠地頂進他身體里,逼得蕭九音發出悶哼和呻吟。 一時間,rou體碰撞的啪啪聲蓋過了外面的雨聲。 蕭九音分不清,到底是船在晃動,還是他被蕭器撞得晃動。 做過一次之后,蕭九音又累得昏睡過去。 蕭九音睡到中午才醒,他翻了個身,聽到蕭器在船頭同人說話。 過了一會兒,蕭器提著一個食盒走進來。 “醒了,起來吃點東西?!?/br> 蕭器往桌子上擺食物,香氣撲鼻,蕭九音覺出幾分餓。 蕭九音起身,這才發現床頭的衣服是女子款式,而且頗不正經。 “你那天聽到了?”蕭九音瞬間就明白了,那日他和賀珺說魏地的事,說起他曾穿過一次女裝。 蕭器笑吟吟的,“哥,除了嫁衣,我還沒見過你穿女子款式的衣物?!?/br> “我是男子?!?/br> 僵持了一會兒,蕭器走到床邊,“哥哥,所以賀珺能知道,我便看不得嗎?” 蕭九音面露猶豫。 “哥哥,我想看你穿一次,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人,好不好?” 蕭器很少如此柔軟地說話,蕭九音被他磨著,便覺偶爾滿足一下蕭器也無不可。 但那衣服實在輕薄,像是花樓中的舞女才會穿的樣式。 內里是白色的肚兜,上面露出鎖骨以下,就連袖子也短,一抬手就會露出半截小臂。下面只有一層紗裙,蕭器沒給他準備褻褲,蕭九音的后xue和下半身都裸露在外面,下裙一拉開就能直接被cao進去。衣服上綴著小鈴鐺,一動就會響個不停。 “哥哥穿著真好看?!?/br> 蕭九音一見蕭器的眼神,便知午飯大約是吃不了多久的。 他不自在地站著,性器垂在紗裙上,被磨蹭得不大舒服。 蕭器低笑一聲,把蕭九音拉到自己腿上。 手指順著裙子下擺往上,從小腿往上滑,一路輕薄到沒有遮蓋的roubang和屁股。紗裙的材質很薄,半透不透。 “哥哥,你把裙子頂起來了?!笔捚魇疽馐捑乓艨此南掳肷?。 蕭九音被蕭器摸起了反應,裙子被頂端溢出的腺液濡濕了一些。 “哥哥連飯都等不及吃嗎?” 蕭九音被他說得害羞,于是動動屁股,磨蹭身后抵著他的熱物,“明明是你故意誘惑我?!?/br> 蕭器低笑一聲,“好,哥哥先吃飯?!?/br> 蕭九音喝了幾口蓮子粥,問:“你怎么不吃?” “我等著吃哥哥?!笔捚髂抗庾谱?。 蕭九音剛放下筷子喝了幾口水,就被蕭器抱回床上。 “兄長,你總是誘惑弟弟?!?/br> “是你讓我穿的?!?/br> “我從來不知道,兄長穿上這樣的衣服,居然這么誘惑人?!?/br> 蕭器俯首,在蕭九音鎖骨處嘬出一個紅痕。 蕭九音很快渾身泛紅,衣襟半敞,一副被欺負狠了的樣子。 蕭器沒將蕭九音身上的衣服全部脫下,他兩手握著蕭九音的腿根,將蕭九音的腰提高。 被盯著看隱秘的部位,饒是他們已經歡好無數次,無比熟悉彼此的身體,蕭九音仍覺得有些耳熱。 一個時辰前才做過一次,現在后xue尚且松軟著。 “哥哥,你自己看看,你下面這張貪吃的小嘴,正在一縮一縮的動著,是不是等著我給點什么吃?” 蕭器隨手拉了個枕頭枕在蕭九音腰下。 蕭九音偏過頭,“你看什么?” 蕭器悶笑一聲,低頭親吻蕭九音的臀尖,“哥哥,你的rou到底是怎么長得?全身其他地方都沒什么rou,唯獨屁股rou乎乎的?!?/br> 不等蕭九音想出如何回答,蕭器又說:“哦,哥哥的胸口也比從前rou多了,rutou都大了些,不信哥哥自己摸摸看?!?/br> 蕭器拉著蕭九音的一只手,“哥哥,你自己摸摸,是不是變大了?!?/br> “沒有……” “哥哥不誠實了?!笔捚饔掷氖?,摸到蕭九音下腹處挺立的性器,“那這里總是脹大了的吧?!?/br> 蕭器讓蕭九音自己抱著腿彎。 他把蕭九音的腿大分開,露出中間瑟縮的rouxue。 “哥哥,你這里比從前紅了,也比從前更會吸了。每次我進去,都會緊緊咬著我不松口?!眲倓偙惶蹛圻^的后xue輕松接納了蕭器的手指。 蕭九音想別過頭,又被蕭器按回來。 他看著柔媚的軟rou被分開,腸壁本能地絞緊侵入里面的手指,他的動作換來蕭器的一聲輕笑。 “哥哥,我要進去了?!?/br> 蕭九音睜大眼睛,看著粗大的性器插入后xue里。 “哥里面好舒服?!?/br> 蕭九音催促道:“你少說幾句?!?/br> “好?!笔捚髅偷貙⒆约撼槌?,又對準xue口捅入到底,“哥哥就是喜歡被我cao,我知道的?!?/br> 蕭器動得又快又急。 蕭九音呻吟出聲。 舞女的衣服上掛著小鈴鐺,蕭九音就一直聽到鈴鐺搖晃。 蕭器持續不斷地朝他敏感點研磨撞擊。 船在水波里晃,蕭九音在蕭器身下,成了被蕭器釘在水里的槳。 “慢一點,啊……”蕭器斷斷續續地呻吟著。 他眼睛不知不覺又紅了,濕漉漉的。 蕭器憐愛地俯身親吻,腰部撞擊的動作卻一點都不減慢,“哥哥不就喜歡我快一點,我慢了又該催我了?!?/br> 蕭九音腿掛在蕭器腰上,每次蕭器往外拔時,他胯骨便會不自覺地挺動,追隨著蕭器的動作,后xue也痙攣著,柔柔吸住蕭器的rou根。 “我要,要射了,啊,你,慢一點……”蕭九音摟著蕭器的后背。 指甲在蕭器背上劃出痕跡。 蕭器舔舔唇,和他更親密地貼在一起,“哥哥要被我cao射了?!?/br> 他瘋狂地往蕭九音軟rou里撞,蕭九音的性器不時擦在他肚皮上。 蕭九音渾身潮紅,半張著嘴喘息,被蕭器叼住艷紅的舌尖奪走呼吸。 他急促喘氣,小腿繃直,腳趾頭都蜷縮起來。 手上更是用力地環繞著蕭器的頸項。 高潮來臨時,蕭九音哼了一聲,性器顫動著泄出精華。 蕭器被他收縮的后xue激得眼睛發紅,更用力地撞擊他。 射精過后的身體更加敏感,蕭九音眼睛被逼出淚水。 整個人都蜷縮起來,又被蕭器強硬地打開身體。 他被撞擊得聲音都破碎,只能嗚嗚地哭求蕭器慢一點,卻反而被更加激動的蕭器按住cao弄。 蕭九音氣喘吁吁地癱在床上,用控訴的眼神看著蕭器。 蕭器親親他,“哥哥,你做得好棒。弟弟我總有一天會死在你身上?!?/br> “哥哥今天哭得這么慘,花樓的姑娘都沒有哥哥能哭?!?/br> 蕭九音皺眉,“你見過?!?/br> “自然沒有,但是能猜到?!?/br> 蕭九音便不說話了。 蕭器笑著去吻他,手不老實地在蕭九音身上四處摸索,“哥哥,我一直,也只會要你一個人?!?/br> 他們交換了一個甜蜜的親吻。 船仍然停在荷花深處,岸上的東西看不真切。 蕭器說:“可惜明日人多,不能帶你出宮?!?/br> “那今日,我們便盡興了再回去?!?/br> “好?!笔捚鞅е捑乓?,再度進入他體內。 蕭九音迎合他,熱情地回應他。 …… 又做完一次,蕭九音渾身的衣服皺得不成樣子,肚兜被蕭器扯壞了,紗裙上殘留著白濁的jingye。 衣服上的小鈴鐺也被扯掉了。 蕭器拉了裙角,擦拭蕭九音腿根。 紗制的衣服摩擦得后xue嫩rou癢癢的。 蕭九音縮了一下,被蕭器取笑,“哥哥不用怕,不會讓你穿這件衣服回宮的?!?/br> 船上一直備著清水,蕭器抱著蕭九音沐浴,最后又換上一套干凈的衣服。 月白色的,修身的款式勾勒出蕭九音極細的腰肢。 蕭器也換了一套勁裝,站在蕭九音身后,為蕭九音梳發。 蕭器說:“去街上走走?” 街市上已經做足了乞巧節的準備,許多地方放著花燈和一些小玩意。 蕭器輕聲說:“百姓會一直這么喜樂的?!?/br> “嗯?!笔捑乓舸饝?。 蕭器帶蕭九音去到街市盡頭的一個小店,一個大娘坐在店里。 “好香的酒?!笔捑乓舾袊@道。 “這位公子,我家的酒是祖傳的方子,香得很?!?/br> 大娘問蕭器,“季星,你好些日子沒來了,最近還好?” “最近忙了一些,但是還好?!?/br> 那大娘看看蕭九音,促狹道:“你這孩子,今年七夕節,總不是一個人過了?!?/br> 蕭器便笑,當著大娘的面拉了蕭九音的手,“是啊,大娘,今年給我一壇甜一些的酒?!?/br> “好,大娘沒什么好東西能送你們,只有酒,你們別嫌棄?!?/br> 蕭器同她說了一些話,聽她念鄰家的大黃狗愛過來偷吃,說東邊的姑娘相中了西頭的小伙,說老篾匠新作了一種好看的燈。 說市井里的點點滴滴。 蕭九音起初被蕭器拉著手,有些不好意思,卻不想大娘毫無芥蒂,反說他們般配。他也放松下來,喝著幾乎沒有酒味的桃花釀,聽大娘說話。 出了店門,蕭器才說:“你不是總在意我胸口的傷疤嗎?那次我們被派去當前鋒,沒有支援,敵人的人數是我們好幾倍。我差點死在那里,是大娘的兒子替我擋了一下。他那時腿已經瘸了,他說他跑已經跑不動了,反正都是死,還不如讓我活著,他讓我到回到京城后,偶爾來看看他的娘親?!?/br> 蕭九音想起來,蕭器從前偶爾帶酒回家,便是這個味道的。 “他娘看起來是很溫柔的性子,骨子里卻要強。我便幫她開了一個小店,沒說我的身份,只說我在戰場上被她兒子救過?!?/br> “以后有機會,我再陪你來看她?!?/br> “好?!?/br> 蕭器拉著蕭九音的手,毫不避諱地穿過街道。 再艱難的困境,被當成過去輕描淡寫地說出來時,便只是一個痕跡,一頁字跡,一件舊物…… 他們還有很多個日子,可以看很多的人,說很多的話,做一輩子相互信任,相互扶持的愛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