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章彩蛋,敲過不用再點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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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到第九章的彩蛋,按章節號標了 01 蕭九音坐在桌前,桌上放著郎中給的玉勢和藥棍。 由細到粗,猙獰的玉勢一字排開。 郎中說白天含著玉勢擴張,晚上含著藥棍溫養,藥效化開,藥棍會逐漸融化在體內。 這個含,自然不是用嘴含,而是用后xue。 經過一夜的擴張,第二天那處便會松軟,方便做后續的練習。 蕭九音剛從浴房出來,身下的地方很濕潤,他照老鴇說的方法自己做了清洗。 雖然那方法十分難耐。 蕭九音咬咬牙,選了一根最小的。 門窗都是緊閉的,連墨書也已經睡下了。 蕭九音仍是不放心,走回床邊,放下床帳方才脫去褻褲。 他伸出手,緩緩地揉弄xue口。 男子的后xue本來就不是天生的承受地方,剛才清洗過,xue口雖緊閉著,卻不再抗拒異物的進入。 蕭九音手上抹了脂膏,在xue口按揉一陣,便小心地探入一指。 滑溜溜的手指進人,腸道的反應十分明顯。 后xue的感覺十分古怪,并沒有不適,卻也不見得舒服到哪里去。 蕭九音的手指在xue內旋轉,等腸道放松了,他便撤出手指。 第一天所用的藥棍只有一指大小。 蕭九音給藥棍也抹上潤滑用的脂膏,小心地將藥棍塞進去。 藥棍雖然沒有手指靈活,幸好不粗,也沒什么阻礙就進去了。 他狠狠心,將藥棍往體內推了一指有余。 期間擦到敏感處,讓他渾身都一激靈,連前端也微微硬起。 蕭九音避開那里,放好藥棍。 他慢吞吞地穿上褻褲。 后xue的感覺此刻變得十分鮮明,藥棍里不知道加了什么藥,很涼,在濕熱的腸道內昭示著存在感,讓蕭九音想忽視都不行。 他起身,腳步落地那一刻,差點腿軟得站不住。 走幾步便要停一會兒,好不容易走到桌旁,蕭九音已出了一身薄汗。 連前端都略有凸起,夏日輕薄的褻褲根本遮掩不住。 蕭九音喝了一杯水,壓下心底的躁動。 他收好東西才走回床邊。 這些東西若是被墨書看到了,他定要在耳邊聒噪個沒完。 蕭九音躺床上合上眼,但此次卻并無半點睡意。 藥棍先前的涼完全變了,變成一股熱,像是一根熱鐵放在里面,灼燒皮rou,但又不似熱鐵能把人燒壞。 后xue的內壁都跟著瘙癢起來,恨不得有什么東西進去搔刮止癢。 蕭九音趴也不是,躺也不是。 不管用什么姿勢,后xue都一陣難受。 夾著腿睡到大半夜,蕭九音才慢慢睡著。 早晨蕭九音醒得早。 他平常欲望不重。 今日卻發現前面竟然夢遺了。 后xue的藥棍已經化完了,蕭九音紅著臉,自己收拾了褻褲。 第一次開拓后,蕭九音運用藥棍時越發熟練。 藥棍是數著日子送的,蕭九音便有一日不用,最后的數量都對不上。 他也不是沒想過將藥棍隨意一扔。 但現在府里不知是否有蕭器的眼線,還有,蕭器那里是真的很大。 蕭九音聽老鴇說過,若是承受方不擴張好,極易受傷。 雖然每次使用時都會臉紅心跳,但蕭九音已經能承受兩指大小的藥棍。 自己清洗起來也越發熟練。 成婚前十日,蕭器又來了。 02 蕭器來時天已經黑了。 大啟有宵禁,但蕭器本身是天子近臣,近來又得了輪值的差事,自然是不怕的。 他來時蕭九音剛好從浴房出來,頭發還潮濕著。 蕭器不客氣地在蕭九音臥房坐下。 他和蕭九音面對面坐著,誰也不先開口說話。 蕭九音性子安靜,從前便不怎么出聲。 蕭器將茶杯一放,“你近來可有習練?” “有?!笔捑乓糇匀恢浪麊柕氖鞘裁?。 “今日便做給我看吧?!?/br> 雖然那日已經被蕭器看光了去,甚至在他手下xiele三回身,但身后那個地方…… 蕭九音磨磨蹭蹭的,找不出一個好的方法拒絕。 “怎么?我看不得?還是你根本就沒有練習?!?/br> 蕭九音搖搖頭,從柜子里拿出一整套器具。 現在最細的藥棍都接近三指粗細。 蕭九音拿了藥棍,坐在床邊。 蕭器坐在桌旁,手上還端著一杯茶水。 蕭九音慢吞吞地脫下褻褲。 “腿分開,否則我看不見?!笔捚髅畹?。 蕭九音只得將腿大大分開,露出中間的器官和身后的菊xue。 他近來十分敏感,還什么都沒做,只是被蕭器的目光一看,身下那根就激動起來。 蕭器嗤笑一聲,慢慢啜飲一杯清茶。 蕭九音面色紅透,他已經練習了十余日,后xue能輕易吞下兩指粗的藥棒,但他這樣做時,都是自己一個人在房間里。 現在卻要分開雙腿,讓蕭器看個分明。 蕭器喝著茶,眼睛一直看著蕭九音。 蕭九音慢慢分開了腿,他沐浴時清洗過,現在后xue濕軟。 他左手撐在床上,撐起身體,右手伸到身下動作。 手指剛接近被撫慰慣了的后xue,后xue就瑟縮著,吞進去半截。 蕭九音順勢插進一根手指,開拓內壁。 手指被腸道緊緊箍住,進退不得。 等腸道習慣了一根手指的侵入,他又放入一根。 兩根手指在后xue內旋轉。 眼前光線一暗。 蕭九音抬起頭,蕭器已經走到他面前。 今天蕭器沒有穿甲胄,另穿了一套朝服,更顯風流俊美。 “分開給我看?!?/br> 蕭九音臉騰一下紅到耳朵。 在后xue擴張的兩指本是并攏的,他緩慢分開手臂,撐開腸xue。 空虛的腸xue瑟縮蠕動。 蕭器拿了旁邊的藥棍,“自己插進去?!?/br> 蕭九音只得將身體靠在床邊,左手接過藥棍。 藥棍很粗,緊窒的后xue口不能直接吞下,他將兩指分得更開,才吞進一個頭。 他撤出手指,旋轉著將藥棍往里塞。 待進去半指長,他身上已出了薄汗,yinjing也挺立起來,流出曖昧的腺液。 蕭器打量一番,“繼續?!?/br> 郎中說過,溫養人的藥棒必須全部推入體內。 蕭九音一狠心,往里又推兩指。 藥棒實在太大,今天倉促,潤滑又不足,前進得有些艱難。 藥棍上的粗糲出狠狠摩擦柔嫩的內壁,輕微的刺痛更刺激到蕭九音,讓他渾身如蒸熟的蝦子,紅成一片。 蕭九音握住藥棒頂端旋轉,半天才將整根藥棒都插進去。 做完這些,他已經腰軟無力,躺在床上大喘氣。 蕭器從荷包里取出一個圓環。 他俯身,握住蕭九音昂揚的性器,將圓環套進去。 圓環是遣能工巧匠做的,能通過上面的圈調整大小。 剛套上去,性器尚能松動,隨著蕭器的調整,圓環便緊緊扣在蕭九音的性器上。 蕭九音無力阻止,他的兩手都被蕭器按住。 “不準射,記得吧?!?/br> 蕭器做完這一切,擦了擦手說:“睡吧?!?/br> 往日蕭九音也因用藥棒而起過欲望,但他本身欲望淡薄,靜一會兒欲望便消退了,現在性器被桎梏住,感覺反而更加明顯。 讓人想不在意都不行。 蕭器卻不管這么多。 蕭九音叫他,“季星。我睡不著?!?/br> 很久以前,蕭九音也是這般說的,那時他二人中,蕭器明顯更沉穩些。 聽蕭九音說睡不著,蕭器便偷偷帶他出門,在池塘邊看蛐蛐。 然而現在,蕭器對蕭九音的話不置可否,“躺下便能睡著了?!?/br> 蕭九音要套上褻褲,蕭器不準。 讓蕭九音光著下半身躺在床上,他自己也上了床,躺在外側。 隨即蕭器伸手,將蕭九音攬進懷里。 蕭九音渾身僵硬。 他和蕭器的距離太近了,近到他甚至能感受到手底下蕭器緊實的肌rou,感受到蕭器身上勃發的熱度。 蕭九音渾身僵硬,蕭器還時不時摸兩把他的硬物。 一直僵硬到半夜,蕭九音才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蕭九音醒時,蕭器早就走了,只有他睡過的那半邊床還留著熱度。 蕭九音感受了一會兒,后xue的藥棒已經完全融化。 因為沒穿褻褲,床上略有些凌亂。 蕭九音趁墨書沒進來之前收拾了。 桌上有一張紙,紙上寫著圓環的用法。 蕭器說,讓蕭九音硬了也不準射,硬了便套上圓環。 蕭九音面紅耳赤地收好紙張,臉上的熱度半天也消不下去。 05 前幾日明宗召蕭九音入宮,讓他同諸位皇子見面。 聽到宣召,蕭九音和王丞相都面有不虞。 蕭九音學識過人,然已經過了適合做伴讀的年紀。 他今年做的策論都收到書房里,季星親手整理的,每一張都打上記號,王丞相評過便歸到原位,絕不可能傳了出去,傳到天家耳朵里。 蕭九音去時已下了早朝,王丞相事務繁多,并未歸來。 季星在門口等了許久,等到太陽快落山也沒見人影,王丞相又下了死命令,不準他跟著出門。 一直等到天光將暗,馬車才載著蕭九音回來。 蕭九音這一去,在宮門前等了三個多時辰,大啟這一年的日頭足,曬到多個地方旱災。 在這樣的日頭下暴曬一日,蕭九音中了暑。 在宮里已經得到太醫診治,現在精神還懨著,話都說不動。 季星今年才十三歲,個頭卻躥得老高,比剛被蕭九音撿回來時壯實許多。 他搶在王管家前頭,將蕭九音抱在懷里,穩穩當當走進蕭九音的房間。 王忠管家知道季星執拗,也不和這忠仆搶,蕭九音每次入宮,回來時多半要病一回,他一邊跟著季星,一邊指揮其他下人忙東忙西。 宮里開的藥,蕭器一股腦兒全扔進池塘。 府里有懂藥理的客卿,給蕭九音把脈,開了去暑的藥方。 蕭九音躺在床上,精神萎靡,眼睛都不大睜得開。 季星端來一盆涼水,浸濕帕子給蕭九音擦臉。 手下的皮膚guntang,季星眼眶發紅,他別開眼,不肯直視蕭九音。 涼爽的帕子在眼圈周圍細細擦拭,季星說:“少爺,你閉上眼睛休息吧,有什么事吩咐季星一聲?!?/br> 蕭九音嘴唇干燥,嘴皮泛白,還起了皮。 季星重新擰干一塊手帕,在唇周擦拭,“現在還不能大量喝水,少爺且忍一忍?!?/br> 蕭九音安心地睡了過去。 他渾身都是熱的,季星換了幾盆涼水,一遍遍擦拭他的眼角嘴唇。 夏日炎熱,蕭九音又是中暑導致的昏倒,他在床上便穿得格外輕薄。 季星目不斜視,又是擦身,又是打扇,自己反倒是出了一身汗。 中途蕭九音被喚醒,喝了一次藥。 方子中加了兩味安神的藥,蕭九音喝過后又沉沉睡了過去。 王丞相直到星子稀時才出現。 季星站在門外,兩手大張扒住門,臉朝里,只留給王丞相和管家一個背影。 “季星,你干什么,老爺也不是有意讓少爺受傷?!必┫喔娜硕贾?,季星性子倔強,只聽小少爺一人的,有時連丞相也不太搭理,但他這樣,王管家還是為季星捏了把汗。 “季星,我知道你是心疼九音,但皇上日理萬機,忘了一兩件小事,你便要怪罪天子嗎?!?/br> 王管家抹了把汗,還好這里只有他們幾人,若是叫別人聽了去,還不得參老爺一本。 “天子忙碌,但一個大活人站在那里,豈會無人通報?” “事情并非你想的那樣?!?/br> 06 季星轉過身來,“因為皇帝不讓人通報,或是通報了,他也裝作聽不見,他是故意的?!?/br> 天子再忙,也不會忙到無暇給個口信,況且蕭九音是明宗遣人叫去的。 王丞相好歹也是朝中重臣,歷經三朝,天子幾次為難蕭九音,既顯得氣量不夠,又會叫朝中老臣寒心。 “若不想給九音惹麻煩,就要學會慎言,周器,你需記住,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何況是魏王的兒子到了京城?!?/br> 王丞相叫了季星的本名,周器。 季星被蕭九音從雪地里撿回來時,便叫這個名字,后來蕭九音為他取字季星,他便再也不準其他人稱呼他周器。 季星在丞相府里養了半年,傷好后便自發充當蕭九音的貼身小廝和書童。 蕭九音平素并不與人太親近,身邊也無貼身伺候的人。 因看季星總是惴惴不安,便允了他在身邊。 那時季星長得瘦小,皮膚也蠟黃,在府里幾年,倒是比蕭九音還長得快。 王丞相看過蕭九音便離開了。 蕭九音在床上安睡,眉頭不安地擰起。 季星每隔半個時辰,就喚醒他讓他喝一杯水。 蕭九音睡得沉沉,喚他喝水都要喚好幾次。 季星也渴,但他就是不喝水,現在他尚在弱小,無法保護蕭九音,但他絕不會以此為自己開脫,蕭九音受過的痛苦,他也會親身受一遍。 蕭九音趴在床邊,遵照醫囑,探查蕭九音身體的溫度。 睡到半夜,蕭九音又不安穩地哼叫。 他平時堅強,遇到病痛時卻是極黏人的。 蕭九音自己扭動著,扯開了胸前的衣襟。 季星忙給他扇風,感受到涼意,蕭九音漸漸平靜下來。 目光下移,季星卻瞧見蕭九音的乳尖凸起,淡櫻色的乳尖像一朵小花,別在蕭九音胸膛上。 季星像是被燙到一樣,猛地后退一步,險些撞翻裝水的銅盆。 床邊的響動驚擾到蕭九音的睡眠,讓他呼吸急促起來。 季星頭低垂,大氣也不敢出,心跳如擂鼓地等了一會兒,等到蕭九音呼吸重又歸于平穩,才敢抬起頭去看。 蕭九音仍是睡著,藥方里加了助眠的藥物。 季星撇開頭,小心地伸出手,想將蕭九音的衣襟拉好,卻不料蕭九音正好翻身,微挺的rutou正正擦過季星的手。 季星一僵,渾身都僵硬了,他愣在原地,好半天才紅著臉換手帕。 銅盆中的水很清涼,但季星仍然渾身guntang。 蕭九音平時十分守禮,也不需要人服侍他穿衣,這還是季星第一次看到他的身體。 季星將手浸泡在水盆中涼快了一會兒,才繼續給蕭九音擦身。 蕭九音又換了睡姿,他許是嫌熱,半趴在床上。 輕薄的褻褲遮掩不住腿間的硬物。 季星也是男子,知曉男子身體的欲望。 蕭九音嘟囔著不舒服,腿夾住磨蹭。 季星別開眼,可沒過一會兒,視線又不由自主地往蕭九音身上跑。 蕭九音的褲子卷到膝蓋上,因皮膚生得極白,膝蓋上的青紫十分明顯。 季星心疼地用手指輕微觸碰,青紫并不好消,用了藥推拿也得養上好幾日。 手指剛觸碰到,季星又飛快縮回手,他生怕弄疼了蕭九音,也怕自己會褻瀆他。 可蕭九音并不安分,不時磨蹭腿部。 季星也知道,男子有時睡夢中會夢遺,更何況蕭九音今年已經十四,差不多是議親的年齡了,只是今天蕭九音明明不舒服…… 季星回憶大夫開的方子,想起里面加了一味能讓人激動的藥材。 季星的手似有千斤重,很緩慢才移到蕭九音腿間。 蕭九音今日中暑,肌膚一直很燙。 季星以手背輕輕觸碰。 蕭九音嚶嚀一聲,并未醒來。 這一刻季星的心跳得極快,快要蓋過外面池塘里的蛙鳴。 渾身的血液都涌上臉頰,季星反倒更像中了暑的那個,面紅耳赤,頭暈目眩。 季星小心翼翼地褪去蕭九音的褻褲。 蕭九音的那根顏色淺,筆直秀氣,脹大時也不顯得猙獰。 季星跪在床邊,用手指撫摸蕭九音的性器。 他一邊看著手下,生怕把蕭九音弄得不舒服,一邊觀察蕭九音的神色,同時還要分神聽外頭的動靜,生怕半夜有人過來。 季星學著自己平時自瀆的樣子,握住手下的熱物擼動。 他在心里默默念,九音,九音,這是他主人的名字。 約摸過了一盞茶,蕭九音哼吟一聲,泄出精華。 季星手上滿是白濁,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蕭九音,看到蕭九音仍在熟睡才放下心。 他單手取過手帕,將蕭九音下半身擦拭干凈,又將褻褲拉好。 這才心神不寧地走回自己房間。 季星就住在隔壁的偏房。 他未點燭火,在黑夜中靠在墻邊,用剛剛褻瀆蕭九音的那只手握住自己的東西,一下一下地擼動。 蕭九音是他的主人,他的主人在大雪中救回他,信任他,給他起名,可他剛剛竟然對主人做了那樣的事,更可悲的是,他自己的東西也恬不知恥地發硬脹痛。想到主人釋放的那一瞬間,他不可抑制地變得更硬。 在深深的自我厭棄中,季星捏住自己的陽物。 射完精,季星仍然坐在黑夜里。 他暗暗發誓,他要變得強大,要保護蕭九音,要讓這天下,有蕭九音的容身之地。 天剛亮管家就來查看蕭九音的情況,屋子里一切都收拾得很好,蕭九音額上的熱度退了,人又精神起來,只是不見平日里總跟著蕭九音的季星。 管家要發火,蕭九音說:“他昨夜必是照看了我一夜,就讓他休息吧?!?/br> 季星走進來,看蕭九音醒了,他神情一僵,隨即面上就笑開了,他手握成拳,一步一步,堅定地走到他的主人旁邊。 他的主人,永遠要在陽光下,而他,愿意變成黑暗中的一柄刀,為他的主人掃平障礙。 只要他的主人愿意要他。 08 蕭九音到浴室里,解開衣服。 乳環還掛在rutou上,好在下面的墜子已經被取下,只留兩個小圓環,否則夏日的衣服輕薄,絕對遮掩不住。 昨夜被蕭器褻玩許久,現下rutou還腫脹著,白日走動時便被摩擦得受不了,現下脫下衣服更是驚心,胸膛前紅通通的,大片吻痕連在一起,連一寸皮膚都沒被放過。 剛被刺穿的rutou不能碰水,蕭九音只得小心翼翼地坐進浴桶。 白天強挺了一天腰,蕭九音出了一身薄汗。 被溫熱的水蕩滌,他舒服地喟嘆一聲,只覺得腰腿上的不爽利都松快許多。 后xue雖未受傷,但蕭九音到底也不敢在水里久待。 清洗過后,他緩慢地起身,沐浴時才發現,大腿根竟然也都是紅痕,蕭器手勁大,他皮膚又嫩,腿彎的兩處則是掛在椅子上被磨出來的。 蕭九音忍不住想,這幾年到底是讓蕭器吃苦了。若是當年他在堅持一些,或許情況就不一樣了。 想到蕭器,蕭九音臉不禁紅了,昨夜就是在這浴桶里,蕭器為他清洗。 也是蕭器,將他的毛發盡數剃了。 蕭九音本身毛發就不重,雖如此,但也很不習慣。 回到臥室后,蕭九音脫下褻褲,開始上藥。 用在后面的藥是特意配的,顏色碧綠,味道清新,中間被挖去一塊。 蕭九音也挖出一塊,潤了手指,然后將手指伸到xue口微微打轉。 剛剛沐浴過,xue口濕潤,倒是不費力就進了一指。 但xue內并不好受,今日蕭九音走路,總覺得里面還留著什么東西。 現在摸上去才發現后面竟然腫了。 食指在后xue內旋轉一圈,勉強將各處涂勻。 蕭器太長太大,roubang抵達的地方,光依手指無法到達。 還好蕭器準備了許多器具,其中就有一根細長的玉棍。 以兩指擴張后,蕭九音將玉棍上涂抹藥,慢慢地塞進體內。 他咬著牙,避免呻吟出聲,但玉棍太長,又是不能軟化的硬物,難免會碰到敏感處,下身竟因這刺激微微抬頭。 蕭九音忍過那一陣的刺激,再度捏住玉棍根部旋轉,他要是不快點好起來,下次就無法承受蕭器。 “季星?!笔捑乓艚兄捚鞯拿?,將玉棍捅向深處。 玉棍在體內攪拌,抹上藥的地方都變得清涼。 蕭九音撤出玉棍,渾身酥軟地坐在床上。 rutou因著刺激也再度挺立,蕭九音想,明天用布條,將rutou纏住吧。 他又另取出一個瓶子,沾取白色的羊羔油,仔細涂抹在被蕭器剃光的肌膚上。 09 在蕭器面前玩自己rutou 蕭九音跪坐在床上,蕭器坐在床頭,眼睛一動不動。 無奈之下,蕭九音伸出手,按揉胸口的皮膚。 他每日都得用藥棍保養后xue,但rutou卻從未碰過,每日佩戴乳環,也只是捏著rutou極快地插進去,只有沐浴時會揉搓胸口。 蕭器欣賞完蕭九音的窘迫,“先把乳環戴上吧?!?/br> 蕭九音如釋重負地拿起乳環,他左手捏起rutou,用兩根手指夾著乳粒,右手打開乳環的小針,對準rutou上的孔洞,輕松就插了進去。 戴好一邊,他才想起還需在蕭器面前表演自己玩弄rutou,手上的動作不禁慢了下來。 蕭九音小心地瞥了蕭器一眼,手上慢吞吞的。 蕭器瞇了瞇眼睛,“剛剛不是挺快的?!?/br> 知道不能再裝下去,蕭九音只得快速把右邊的乳環也戴好。 乳環上掛著墜子,rutou受重,被扯得往下墜。 “像我玩你一樣,自己玩給我看?!笔捚髅畹?。 蕭九音回憶起蕭器的動作,臉上飛起紅霞。 他伸出手,捏起乳粒揉搓打轉。 “寄奴,你發現你的rutou變大了嗎?” 蕭九音連忙低下頭去看,乳粒變硬腫脹,是比平日要大一點,好像連整個胸口都比以前鼓,是身體被開發的緣故嗎? “繼續?!?/br> 蕭九音將手掌完全覆蓋在胸膛下,手心下胸腔里一陣悸動,他正在蕭器面前褻玩自己的rutou。 明明是男子,胸口也像女兒家一樣敏感,一碰到就不知羞地挺立起來。 蕭九音只知道拉扯揉搓,見他如此粗暴,蕭器忍不住伸出手。 “嗯……” 蕭器揪起胸口的嫩rou,指尖摩挲挺立的rou粒。 蕭九音又疼又爽,下身也來了感覺。 蕭器像得了什么有趣的玩意兒一般,拎著乳環上的墜子,把rutou提起,又將rutou按倒,他玩得樂此不疲,卻也沒忘記關注蕭九音身下的狀況。 蕭器找出圓環,“自己戴上,作為懲罰,接下來三天都不準射?!?/br> 蕭九音只好打開圓環,握住秀氣的yinjing,將圓環套上去。 他怕射出來,又調整機關,讓圓環能夠卡緊。 蕭器這才滿意,他也不讓蕭九音穿上衣物,就這樣將赤裸的蕭九音擁入懷中。 夜里風涼,蕭九音背對著蕭器,赤裸的脊背能感覺到蕭器身上傳來的熱度,還有臀后抵著他的那一根熱棍。 蕭器手上也沒閑著,一手揪扯乳環,一手在蕭九音下半身打轉。 顯然是不像讓蕭九音輕易睡去。 蕭九音渾身燥熱卻找不到發泄口,一直到大半夜才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