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結局章:見大臣時身上戴著情趣玩具羞恥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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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宗的旨意來了一封又一封。 蕭九音和蕭器都知道,明宗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 四皇子的歇斯底里同明宗的旨意一樣頻繁。 蕭九音帶蕭器巡視他的領地,魏地的風物同京城大不相同。 雖說蕭九音在魏地一直韜光養晦,日子泛善可陳,但偶爾也會有一些消遣處。 蕭器吃味地想,若是他跟著蕭九音身邊,陪少年時的蕭九音走遍魏地的,就該是他。 墨書感覺到蕭器的眼神,縮了縮脖子。 魏地并不缺能治理好土地的官員,只是原來的魏王偏向主戰派,不喜歡保守的大臣。 蕭九音知人善用,魏地并未亂多久,很快就秩序井然。 新魏王即位,免了一些稅賦,魏地今年的春,也顯得比往年更生機盎然些。 蕭器說:“我相信,整個大啟都會像魏這般富庶的?!?/br> 魏地并非邊境,老魏王又屯著兵,相比其他有征戰的地方,魏地的確要好得多。 蕭九音沉吟片刻,“會的?!?/br> 回京的決定兩個人沒有分歧。 蕭九音歷來都是心懷天下之人。 大啟并非只有魏一塊地盤,若是以后敵國來犯,大將軍出身的蕭器又豈能坐視不理。 四皇子太過平庸。 蕭器說不清,京城看不見的硝煙和戰場上彌漫的血色哪個更壓抑。 四皇子錯過了威脅他們的最佳時機,看到蕭九音和蕭器手牽手出現在宮中,他終于知道自己一開始就錯信了蕭九音。 但已經來不及了。 四皇子自戕,只留下一個襁褓中的嬰兒。 嬰兒的母親早就在后宅的爭斗中去世。 蕭九音和蕭器便收養了這個嬰孩。 明宗本已經下了令,那些知道皇家秘辛的老臣,本應該在朝會上站出來揭曉蕭器的身份,并一起擁戴蕭器。 但是那天明宗并沒有上朝的力氣,面對真刀真槍的禁軍,老臣紛紛改口。 明宗因晚年失子而更加病重,他名義上的,有玉牒記載,宗室承認的血脈便只剩下蕭九音,和四皇子的孩子,那孩子還只是個嬰孩。 蕭器輔國,明宗的政令傳不出去。 蕭器心情復雜地站在明宗床前,明宗并不是一個仁慈的君主,才能也不如何了得。 但蕭器確實得到了他少有的,明宗想要補償他母親的那點溫情。 明宗努力睜大眼睛,仿佛通過蕭器看面目相似的另一個人。 明宗再也說不出反對的話,他死時仍是一個君主,所以他只能接受蕭器的條件,否則他將失去他最后的兒子,到了祖宗跟前,也還留著收不回封地的遺憾。 “我管不住你們了?!?/br> 明宗留下的遺詔,正如蕭器所愿,魏王作為有記載的皇室子弟繼位,撤銷封地,蕭器封輔國大將軍,并肩王,可以自由出入皇宮。 朝臣嘩然,但這些宦海沉浮數載的人慣會把握時機。 蕭九音的能力有目共睹,那些曾得到明宗信任的老臣,個個都把話爛在肚子里。 若有違綱常的事顯露出來,大啟會失去一個英明的君主和一個能守住邊關的將軍,這些老臣也會失去他們經營數十載得來的榮譽和基業。 登基大典從簡。 蕭器玉帶袞服,站在朝臣前列。 蕭九音從高臺上垂眸,與他對視。 蕭器含笑,帶領朝臣朝賀大啟的新君主。 很久之前,蕭九音聽從王丞相的話,和蕭器分開獨自回魏地。 蕭器在邊關的風沙里,疑心他再也見不到心底的月亮。 他們浮沉過,不得自由過。 然而那些阻礙他們相愛的人,終于先一步離開。 他們開始承擔大啟的責任,身為皇帝,每個決策都會影響天下人。 身為將軍,理應守護國家。 再沒有比他們肩上更重的擔子。 但是他們又自由了,再也沒有人能阻止他們相愛,把他們分開。 蕭九音一日忙過一日。 大啟積弊已久,百廢待興。 朝中大臣習慣了中庸之道,總是打太極,不肯擔責任。 剛剛削藩的魏地也并不安分。 蕭九音暫時無法,重開恩科,但新人才的選拔和調教也需時間,因此大部分政事都是他親力親為。 蕭器已幫忙處理了一部分奏章,但奏章仍然一份接一份,總也批不完。 登基不過一月,蕭九音眼下便有了青黑。 好不容易到了休沐日,蕭器按著蕭九音,不準他起床。 起初蕭器留宿宮中,諸位大臣還神色有異。 但蕭九音一句先皇賜婚說出來,大臣們也摸清了他們的態度,不敢再說什么,請皇上廣開后宮的折子也不太敢呈上去了。 蕭九音困頓地枕在蕭器手臂上,“做皇帝可真不容易?!?/br> 蕭器親親他眉心,“還早,今日不上朝,再睡會兒?!?/br> 蕭九音便又睡了過去,他夙興夜寐,因缺乏休息,睡起來比從前更不容易驚醒。 但蕭九音沒睡多久,便有人來稟告賀珺等待召見。 蕭器黑著臉,又是這個賀珺,最近蕭九音忙,他都不舍得折騰蕭九音。 賀珺卻一早就來。 蕭九音拉住他,安撫道:“你知道的,我打算派他去魏地。今日一別……” “反正他別再想單獨見你?!?/br> 蕭九音一笑,最近他忙起來,是有些忽略蕭器。 其實蕭器也很忙,兵部和戶部都有一堆事,但蕭器知道他獨自睡會睡不好,每次都是白日抓緊時間忙,夜里進宮陪他。 “好了?!笔捑乓粲H親蕭器,“見過他,今天我什么都不做,只陪著你?!?/br> 然而蕭九音和賀珺談了很久。 蕭器已處理完一些簡單的折子,見兩人還在明政殿里議事,到底忍不住,自己接過宮女手里的茶,敲門進去。 蕭器耳力好,在門口便聽見,兩人已沒再談魏地的治理,而是說起蕭九音年少時的一樁事。 蕭九音在魏地曾扮過女裝,因魏王素來苛待蕭九音,蕭九音聽說魏地來了知名的智者講學。 智者虛懷若谷,對男子女子一視同仁,并不認為女子來聽學便是失禮。 但魏王卻不準蕭九音出門,雖然那時蕭九音已經假裝因高燒而變傻,魏王仍然忌憚他神童的名聲。 蕭九音對智者頗感好奇,穿了女子裝束,避過魏王府的眼線,到了講經的道場。 女裝? 蕭器手一頓,他還從未見過蕭九音女裝。 不過蕭九音天生皮膚白,容色昳麗,穿起女裝來,一定也是很好看的。 賀珺在地方上鍛煉了一段時間,倒是比從前更沉穩務實。 話題又轉到魏地的治理上。 蕭器也不時提兩句見解。 賀珺告退后,蕭器吃味地說:“賀珺的想法很好,只是他做主意太艱難了些,總是拿不定主意。還未到魏地便要和陛下談兩個時辰,等到了魏地,是不是也要一天一封書信來請示?!?/br> 蕭九音難得看蕭器直白地吃醋,玩笑心起:“并肩王說得是,你看朝中還有哪位大臣,能和賀愛卿相輔相成?!?/br> “賀珺是愛卿,我便只是并肩王,看來是臣最近輔佐不力?!笔捚饕庥兴傅卣f。 蕭九音被蕭器結結實實地按在椅子上,親得臉頰緋紅。 “你,你是愛妃?!笔捑乓舻挠戰堊屖捚鞲么邕M尺。 “臣妾近來沒能好好服侍陛下,深感憂慮,請陛下允許臣妾為陛下紓解?!?/br> 他們已有月余未曾做親密之事。 蕭九音被蕭器親吻磨蹭,臉色變緋紅起來,“你要做便做?!?/br> 蕭器低笑一聲,“皇上是準許臣妾侍寢了嗎?可是臣妾好怕,若臣妾魅惑皇上白日宣yin,言官該罵臣妾了?!?/br> 大殿之中沒有人,黃門守在門外,不會有人突然闖進來。 可是這是蕭九音坐著處理政事的椅子,桌子上還擺著奏折。 蕭九音羞恥起來,按住蕭器往他衣襟里探的手,“回寢宮里?!?/br> 蕭器正要再與他調笑幾句,卻聽見殿外,黃門稟告朱大人覲見。 “又是他?!笔捚骼捑乓?,“你還沒吃飯,吃完飯又來見他?!?/br> 蕭九音也不太想見這朱大人。 朝中大臣都知道他和蕭器的關系,四皇子留下了血脈,在蕭九音的示意下,基本都不敢提讓他選秀的事。 況且新帝登基,先忙政務也是常事。 偏偏朱大人,幾乎每日一個折子,先是說男男交合有違陰陽,又說蕭器手握重兵,不適宜為后。 反正說了一大堆,中心就是蕭九音不該過分寵信蕭器,應該抓緊立后。 他是翰林院里有名的鴻儒,頗有威望,蕭九音不方便立刻動他,于是總晾著他的折子,平日也以政務繁忙為由,不見他。 他卻等休沐日跑來了。 蕭器先拉著蕭九音離開。 吃過中午飯后,蕭九音看看日頭,“我該去見朱大人了?!?/br> 蕭器屏退服侍的人,“臣妾還沒侍寢,皇上你便要走?!?/br> 蕭器把蕭九音抱上床。 “別,等把他打發了……??!”胸口的紅豆被蕭器狠狠一擰。蕭九音哼出聲。 “臣妾好不容易等到皇上空閑的時候,皇上難道更喜歡朱大人的褶子臉?!?/br> 覆在他身上的男人面容英俊,蕭九音被撩撥得心頭火起。 蕭器吻下去,“不準想他?!?/br> 黃色的龍袍被脫下,乳尖被蕭器褻玩,蕭九音很快皮膚潮紅一片,下半身起了反應。 “皇上想臣妾了嗎?” 蕭九音睨了蕭器一眼,“你當愛妃當不過癮了?” 蕭器一邊擼動蕭九音的龍根,一邊說:“那哥哥想讓我當什么?” 黃門又在門外催,說幾個閑散的王爺也到了。 蕭器不悅地黑了臉,“想不到朱大人這次還拉來其他人做說客?!?/br> 蕭九音欲望不上不下地卡著,被蕭器弄得舒爽,因怕門外聽見,便不敢發出聲響。 蕭器停下手,“陛下,臣妾服侍你穿衣?!?/br> “你要做什么?”蕭九音難耐地自己伸手撫慰性器,反被蕭器拉著手,不準他動。 “我在吃醋啊,今日難得休息,陛下說只陪我,卻有這么多的人要和我搶陛下?!?/br> 蕭器打開一盒脂膏,仔細潤滑了后xue。 許多日不做,蕭九音身后的秘xue變得緊窒。 蕭器耐心地替他潤滑,然后他取來一根玉勢。 這些都是內務府的人安排的,正好方便了蕭器。 “蕭器……”蕭九音斷斷續續地呻吟。 “乖?!笔捚鞲┥碛H吻蕭九音,將甜蜜的呻吟都堵回他嗓子里,手上卻動作不停,把一指粗長的玉勢塞了進去。 久未被侵入的后xue連蕭器的手指一起夾緊,蕭器的熱吻落在蕭九音耳邊:“這么貪吃,等你見過他們,回來我便喂飽你?!?/br> 那玉勢是一整套的器具。 頂部打磨出螺旋紋狀的凸起,磨得腸壁酥麻。 尾部有一個小孔,細細的銀鏈子從小孔上穿過去。 銀鏈子另一端是一個銀扣,蕭器調整了兩下,那銀扣邊扣在蕭九音勃起的性器根部。 “唔!”蕭九音幾乎帶了哭腔,“讓我射?!?/br> 蕭器手握著玉勢,來回抽插,把蕭九音弄得眼睛泛紅,“你什么時候和大臣談完,什么時候給你解開?!?/br> “我又不是對每個人都談那么長?!?/br> 蕭器哼了一聲,“所以我很高興,賀珺再過三日就出發了?!?/br> 敏感的后xue收縮痙攣,引得蕭器輕笑,“陛下的后xue好熱,脂膏都融化了,看,流出來了?!?/br> 蕭器抬起蕭九音的腰,大大分開他的兩條腿,讓蕭九音能看到自己下半身yin靡的狀況。 把蕭九音兩邊rutou都含吮到紅腫后,蕭器說:“該給陛下更衣了,否則那些大臣一定等不及了?!?/br> 早上穿的龍袍已經被磨得發皺。 蕭器先拿來兩個乳環,這次的乳環極小,“還沒有陛下的奶頭大?!?/br> “別……”蕭九音抗拒地說。 蕭器便親吻他,“陛下當真不喜歡我送的禮物了嗎?” “不是,這是兩……”蕭九音想說這是兩碼事,他總不能帶著乳環去見朝臣,但話未說完又被蕭器堵住嘴。 蕭器將乳環穿進去,“陛下喜歡就好?!?/br> “雖然賣給我的商人說是上好的紅珊瑚,但顏色不及陛下的rutou顏色好看,其實我也不太滿意,等下次,我再給陛下送更好看的乳環?!?/br> 蕭九音胸口的皮膚本來就紅,他被蕭器直白露骨的浪蕩話語弄得更加臉紅。 蕭器很喜歡給蕭九音穿脫衣服,他擼了兩把蕭九音的性器,又在鏈接后xue玉勢和前端銀扣的鏈子上掛了幾個小墜子。 蕭九音感覺后綴的力氣一下子加大了,玉勢差點往下滑,他嚇得收縮后xue,夾緊了玉勢。 “真棒?!笔捚饕贿吙滟?,一邊又加了一個墜子,“都是不會響的,陛下不必擔心走動時發出聲響?!?/br> 墜子上貼著柔軟的羽毛,并不會發出聲響,但被羽毛撓著敏感的皮膚,卻會有另一番滋味。 蕭器抽出龍袍的腰帶,系在蕭九音的roubang上,“陛下,你要是走路時射出來,腰帶就會被弄臟?!?/br> 其實蕭器系得挺緊,蕭九音感覺到一陣被束縛的疼痛,這疼痛并非難以忍受,欲望更叫囂著要發泄。 蕭器熟練地給蕭九音換上褻衣褻褲,重新換了一套龍袍,蕭器滿意地說:“大臣們不知道,陛下去見他們時,龍袍下是怎樣一副光景?!?/br> 蕭九音一張臉紅透,每走一步,后xue都要緊緊縮著,仿佛那玉勢會不小心掉下去。 蕭器貼心地為蕭九音整理好衣物,“從外面絕對看不出端倪?!?/br> 可是每走一步,后xue和乳首都被摩擦,蕭九音連手指都在顫抖。 蕭器親吻他:“陛下,你的臉再這么紅,那些大人會擔心你的身體?!?/br> “蕭器,給我取下來?!?/br> 蕭器摟著他的腰,“陛下知道嗎,番邦有種yin物,喚做緬鈴,緬鈴里是只蟲,這種蟲平日里靜悄悄的。放進xue道里,溫度一熱,蟲就會帶著緬鈴四處沖撞?!?/br> 后xue不由得瑟縮了一下。 “陛下若含著緬鈴上朝,你在皇位上發號施令,緬鈴就在你體內,往你敏感點竄?!?/br> 蕭九音覺得身體越發熱了起來,就好像真的有一個緬鈴在敏感的內壁里摩擦。 “不行……”蕭九音喃喃道。 平日威嚴端正,高高在上的臉龐布滿紅暈,連眼睛都濕了。 蕭器憐愛地說:“為什么不行,陛下yin蕩地坐在朝堂上,你猜有多少大臣會發現?!?/br> “不會的?!笔捑乓魮u頭。 “若是早朝時間長一點,陛下的龍袍也會被弄臟?!?/br> 蕭九音的神智清明些,蕭器便摩挲他腰部的敏感點,還在他反駁時銜住他的唇親吻,阻止他打斷蕭器毫無根據的yin詞艷語。 “我才不會這樣上朝?!笔捑乓粼缫褎忧?,手指難耐地蜷緊。 “怎么不會,陛下現在龍袍底下,不就戴著乳環,陛下身后的小嘴,難道沒有在吞吐玉勢嗎?”蕭器一巴掌拍在蕭器屁股上。 蕭九音被打得一縮,后xue受驚般地痙攣起來,更加把玉勢咬得死緊。 玉勢上的凸起和紋理摩擦蹂躪柔嫩的內壁,激得蕭九音渾身都燙起來。 “你不能打朕的屁股,朕,朕是天子?!笔捑乓粜邜u極了,蕭器在床上怎么做他都愿意配合,但穿著龍袍被蕭器打屁股,仍是給他極大的羞恥感。 “哦,是天子,就不是我娶回去的妻子了嗎?”蕭器瞇著眼,語氣危險。 蕭九音傾身,親吻蕭器的唇珠,“是,是你的?!?/br> “皇兄真好?;市忠呀浖藿o我了,所以不能答應他們選秀?!?/br> 蕭九音委屈地抱住蕭器,“我只有你啊?!?/br> “嗯,皇兄為了臣弟不選秀,臣弟一定會盡心盡力,承擔六宮嬪妃的職責,讓陛下的欲望隨時都能得到紓解?!?/br> 蕭九音覺得身體里越來越難捱,硬挺的性器被銀扣圈住,得不到釋放,腫脹疼痛,“那你還欺負我?!?/br> 蕭器隔著龍袍摸了一把,“要不是臣弟綁著皇兄的這里,還沒等皇兄走到明政殿,皇兄胯部就該濕了,大臣會怎么想?” 蕭器眼神一暗,他剛剛只是性事被打斷,便想晾著那些大臣,現在蕭九音滿臉通紅,他倒是真不舍得讓別人看到蕭九音現在的樣子了。 蕭九音臉上的紅暈好一會兒才消掉,還是蕭器命人送來冰塊,冰鎮過后才讓熱度消退。 “好了?,F在臉不紅了,等這幾個大臣走了,臣弟再滿足皇兄?!?/br> 明政殿和寢宮有些距離。 蕭九音走了幾步便停下,宮人們不知道他的意思,疑惑地看著他。 當朝的天子要去和大臣議事,下半身卻被yin具折磨,龍袍下的后xue甚至還留著yin水。 身后的每個人都關注著他,都有可能發現他不同尋常的身體狀況。 蕭九音瞪了蕭器一眼。 估摸著再這般磨蹭下去,蕭九音真會被惹毛。 蕭器笑著轉移蕭九音的注意力,“陛下在煩惱什么,臣愿為陛下分憂?!?/br> 蕭器此次選的玉勢不大。 也正是因為不大,才會有每走一步都會從體內掉出來的錯覺。 蕭九音不得不用力夾緊。 銀鏈緊貼在腿根部,那幾個小墜子的力不大,但每次邁步,都會和柔嫩敏感的腿根摩擦。 極柔軟的羽毛在腿根搔刮,癢癢的,一下一下把蕭九音欲望撓起。 蕭九音第一次覺得到明政殿的路這么長。 他剛剛還在埋怨蕭器不僅用銀扣,還往他前端綁了腰帶,現在卻暗自慶幸,若不是有腰帶綁著,他肯定會不自覺地射出來。 蕭器明知道他為什么停下腳步,卻故意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 蕭器揮手讓宮人不要跟近。 他在別人面前向來警惕,連皇兄和哥哥都只在床上叫。他也做足姿態,所有人都知道,蕭器絕對是站在蕭九音這邊的,他手下的士兵那時不怎么敬重四皇子,對蕭九音卻十分尊敬。 “有人覬覦你皇后娘娘的位置,你不該自己爭取嗎?” “原來陛下升了臣的位份,臣先謝過皇上?!?/br> 蕭九音被他瞧得耳熱。 蕭器笑了一下,“臣昨日得到一條消息,或可讓朱大人不要這般固執?!?/br> “是什么?!?/br> 蕭器低聲說了一番。 好不容易走到明政殿,蕭九音手心都汗濕了,在眾目睽睽下含著玉勢出行,盡管衣服好好穿著,還是免不了又緊張,又覺得刺激。 蕭器站在下首,“我聽說幾位大人要勸陛下立后?” 朱大人本來連畫像都收集好了,見了蕭器,便吞吞吐吐地不敢拿出來。 蕭九音面上又是一派威嚴,“朕登基之前,已由先帝做主賜婚?!?/br> “可是陛下,儲君之事事關國本?!?/br> 剛登基一個月,這幾位大臣就急著讓他選秀,蕭九音也是煩不勝煩。 況且他雖面上不顯,后xue的狀況卻十分磨人。 他生怕yin水泄出,身體不敢放松,那幾個小墜子就抵在他腿間xue心。 他坐下時,后xue的玉勢恰好換了個角度,正正好擦在他敏感點上。 蕭九音蠕動腸道,那玉勢便按得更重。 他不自然地咬了一下嘴唇。 端坐在龍椅上,他又不能亂扭動身體,只能盡量壓低聲音,盡量少收縮腸壁,阻止腸壁內泛起的一陣酥麻。 “朱大人,朕聽聞你收了黃金千兩,答應你手中畫像之人的父親,讓他的女兒成為宮妃?!?/br> 朱大人原本還想再勸,為君者豈可無后,誰知他做的私密事居然被發現了。 “陛下饒命!老臣冤枉?!敝齑笕诉B忙跪下。 其他幾位親王被朱大人拉來做說客的大臣也是心中一驚,朱大人平日說話總是之乎者也,句句引經據典,且他自己沒有適齡的親眷,大家都以為他是一心為國。 萬萬沒想到,他居然是收了賄賂才這般賣力。 蕭九音淡淡地說:“未來儲君的事,我和并肩王自有決斷。朱大人是朝中肱骨,帶頭收受賄賂,意圖干涉后宮,交由刑部查辦?!?/br> 他冷著臉,嚴肅起來便十分嚇人。 那幾個大人生怕受牽連,都不敢為朱大人求情。 等諸位大人都出去后,蕭器說:“陛下,臣的這條消息怎么樣?可否能解決陛下煩憂?!?/br> “你早知道,居然不早告訴我?!笔捑乓粽f。 這次他不愿立后的決心已經這么明顯,朝中大臣得了風向,至少能清靜一段時間。 “這是我向陛下爭寵的手段?!?/br> 蕭九音怒瞪他,眉眼間不自覺地帶了些乞憐的神色。 蕭器說:“陛下是不是更激動了,差點在老臣們面前射出來是不是?!?/br> 蕭九音別說得臉紅,雖然不想承認,但這種當著大臣的面做浪蕩事確實十分刺激,他覺得身體都變得更加敏感了,輕微的觸碰都會引起一陣戰栗。 “陛下還不回寢宮,是想在這里射嗎?”蕭器調笑道。 蕭九音瞪了他一眼。 回寢宮的路仍然難熬,蕭九音不敢把步子邁大了,擔心后xue里的玉勢掉出來。 可他每走一步,都會感覺敏感點被摩擦一番。 蕭器見他眼睛里有了水霧,皮膚又開始泛紅,連忙抱起他,“陛下腳崴了,臣抱你回宮?!?/br> 他也不在意宮人們會怎么想,反正大家都知道他們的關系。 回到寢宮。 剛揮退宮人,蕭器便吻住蕭九音。 蕭九音早已情動,主動分開腿,嘴里不忘兇狠道:“下次再讓我戴著這些東西出去,治你欺君?!?/br> 蕭器給他解開綢帶,被束縛許久的性器彈跳出來。 “不會了?!笔捚髟S諾。 今日要見的人都在他的掌控下,他跟在蕭九音身邊,不會讓蕭九音發生意外。 蕭九音要做一個好皇帝,他便不會再讓他做這些可能損害威信的事。 他不會讓蕭九音承擔風險。 蕭器調笑說:“陛下,臣妾好好侍寢,求陛下不要讓其他人取代臣妾的皇后之位?!?/br> 蕭九音軟軟地躺在床上,催促道:“快點?!?/br> 他的性器已經癟紅。 蕭器在鈴口摩挲幾下,待蕭九音喘息不止時才解開銀扣,蕭九音悶哼一聲,釋放在蕭器手上。 低笑一聲,蕭器摸著蕭九音的大腿根,“陛下腿根都被摩擦紅了,rutou也是,一直挺立著,這么刺激嗎?” 被蕭九音瞪了一眼他也不收斂,只是順勢吻吻蕭九音的眉眼。 “玉勢都被陛下含熱了?!笔捚魑罩駝萃绷藥紫?,蕭九音的后xue便松松軟軟的翕張著。 蕭器一挺身,進入蕭九音體內。 這番胡鬧到傍晚,蕭九音被蕭器摟在懷里,沉沉地睡了過去。 蕭器安心地抱著蕭九音。 一直忙到夏季,蕭九音打壓了朝中吃空餉做事推諉的大臣,提拔了一批有干勁的年輕人。 削藩,登基時的減輕稅賦,更改徭役兵役,處理陳年積案,準備開恩科,治理水患…… 一件件大事做下來,朝中的風氣煥然一然。 六月底,蕭器治理水患回來,風塵仆仆的進宮。 黃門恭維說,陛下問了許多次蕭器到哪里了。 蕭器便笑笑,心里軟得一塌糊涂。 夜間,他攬著他的陛下,一邊告訴他民間的變化,說百姓都感嘆終于有好皇帝,一邊在蕭九音體內征伐。 蕭九音亦熱情回應。 情事后兩人擁在一起說話。 蕭九音說:“未來會更好的?!?/br> “會的?!?/br> 他的九音是個明君,他是他唯一能忠心輔佐的君主。 他們一個是用兵入神的將軍,讓大啟的年輕人上馬就能射箭,番邦鄰國皆不敢來犯。 一個是仁慈英明的君主,任用賢能,關心百姓。 蕭九音和季星,建立起屬于他們的太平盛世。 他們在民間話本里恩愛似神仙,在史書里亦是君臣相守的佳話。 大啟此后,天下太平,海晏河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