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劇情+蛋:叫著夫君的名字自己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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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器一大早就出城。 墨書不知道他對蕭九音的態度,說是好吧,新婚第一天就去處理公務。說不好吧,又讓管家不必打擾少爺睡覺,請大夫來看,還吩咐廚房準備養胃的米粥。 看蕭九音顫顫巍巍的動作,墨書認定其實是不好。若是好,昨天還活蹦亂跳的少爺,怎地今天連走路都費力。 將軍府眾人對他們的態度也有些奇怪,雖然客氣,卻好似并未把他們當成一家人。 昨夜墨書早早被拉去柴房,雖然沒被虐待,但離了少爺,總是不安心。 今早墨書被放出來就四處查看,弄懂了少爺居住的院子在西院,將軍平日里居住在東院。 雖是西院,其實更像是后院,出府必須經過前面的東院。 這座宅子是明宗登基不久時賜給一位大臣的,府邸門前有明宗親筆提的字。 大臣告老還鄉,許多人想購買他的宅子,大臣公開放話,只愿把宅子贈給真正為大啟做實事的官員。 恰逢蕭器凱旋而歸,這座宅子就贈給了蕭器,分文未取。 蕭九音居住的西院種植有許多花草,倒是非常清幽。 可在墨書看來,也過分寂寞了。 少爺從魏王府風塵仆仆趕路而來,本就只帶了他,從丞相府出嫁,也把原來丞相府的下人都留給家里。 到了將軍府的地盤,只能事事都聽將軍的,若是將軍對少爺不好…… 墨書越想越氣,臉都氣鼓鼓的。 蕭九音自己穿好衣服,洗漱完,這才走出臥房,坐到外間吃飯。 他今日動作比往常慢了許多,蓋因渾身都酸痛。 他不肯要墨書扶,墨書只能在旁邊跟著。 坐在凳上時,蕭九音渾身一僵,雖然他有心理準備,卻還是不免痛得嘶了一聲。 墨書一邊布菜一邊問:“少爺,將軍連飯都不讓你吃飽,你不生氣嗎?” 桌上統共只有清粥和一碟小菜,管家說是將軍吩咐的,墨書在蕭九音身邊呆了好幾年,膽子也格外大,說話也不太估計。 蕭九音喝了一口米粥,米粥很稀,幾乎沒幾粒米,卻正適合他現在的狀況。 “我很歡喜?!?/br> 在魏王府的無數個日日夜夜,他只希望他的少年能好好的。 現在他們是明媒正娶,拜過堂的夫妻,蕭器別扭些就別扭些吧。 喝完粥吃了藥,墨書去請管家。 庭院里有好幾個人在修建花枝,掃地灑水。一小塊地盤能站上兩三個人,顯然都準備來瞧瞧新入府的將軍夫郎。 將軍府從前只有一個主人,但蕭器剛歸京,大半時間都宿在軍營,還被明宗留宿皇宮兩次。 對可能有的新主人,大家都十分好奇。 蕭九音手捧清茶,大大方方地坐在屋內主位,似是對屋外飄來的視線恍若未覺。 他的脊背挺直,坐姿端正,其實腰部酸痛,要咬牙才能挺住,而且他坐得不大自然,雖穿上了衣服,但胸前還留著兩個圓環,他總覺得會被別人看出。 管家小跑著趕到,身后還跟著大夫。 大夫望聞問切,給蕭九音開了房子,讓蕭九音多休息,末了隱晦地說,房事需有節制。 蕭九音眼神一閃,他強撐出鎮定的樣子,沒變了表情。 只有不開竅的墨書聽不懂啞謎。 送走大夫后,蕭九音問:“將軍今天可留下其他話?!?/br> 管家回憶蕭器走時的態度,拿不準蕭器的意思,只好和蕭九音打太極,“將軍囑咐夫人好好休息?!?/br> 蕭九音被夫人這稱呼哽了一下,繼續問:“家中如何安排的,我院子里不需要這么多人守著?!?/br> 將軍府素來只有蕭器一個人,他連侍妾都沒有,因此家里新進一位將軍夫人,有事無事的都往西院跑,個個都想瞧瞧蕭九音長什么樣子。 管家答:“這座宅邸先前是陸年大人的宅子,府中有些不愿離開京城的下人,將軍讓他們原樣留下。夫人可要一個個見見,還是等您身體好了?” 蕭九音身體酸疼,坐著都有幾分難捱,但這是他成為將軍夫人的第一天,總不能一來就管不住家。 陸年的姓名蕭九音是知曉的,王丞相常同他說些朝中局勢,陸年性格寬厚,又有從龍之功,雖無突出政績,卻因不拉幫結派深受明宗信賴。 外人以為他老實,其實此人十分滑頭,能一直說中庸話而惹帝王發怒,也是本事。 管家詳細說了留下的人,蕭九音心頭一動。 陸年待下人不薄,連家中廚子都愿意攜老小跟他回鄉,留下的多是在京城已安家和年輕些的人。 又怎么會留下一個跟隨陸夫人嫁進來的繡娘,聽說這繡娘手很巧,若是怕年老了干不動活,更應該追隨寬厚的主人才是。 繡娘年紀最長,這樣的人通常十分了解家宅中的事。 陸年特意選在這個節骨點上辭官,還留下一座宅子,目前朝中局勢,需要置辦新宅又能擔起為國做事之名的,只有一個蕭器。 蕭九音總覺得有點巧合。 他不動聲色,表示知道了。 對家中有一個了解,蕭九音又看了家里的賬本。 管家推諉,不肯拿出來。 墨書往前踏一步,“怎么?少爺不能看?” “不是,只是,這……” “墨書,我已同將軍成婚,從今往后,你要叫我夫人,不得再叫我少爺。你是我帶來的人,但必須謹記,將軍也是你的主人?!?/br> 墨書不情愿,嘴撅得老長,半晌才叫:“夫人?!?/br> 蕭九音敲打一番后,也不急著現在就看賬本,“賬本我風寒好些再看,今天就按往常做事吧?!?/br> 管家答應了,蕭九音又說:“我嫁過來,還未好好瞧瞧府中,墨書,你陪我走走?!?/br> 管家連忙勸道:“夫人,你風寒未愈,先休養吧?!?/br> 墨書也在一旁勸,蕭九音答應了。 管家走后,蕭九音讓墨書取來他的陪嫁。 蕭九音帶了幾箱子的書。 他拿出一本講奇門遁甲的雜書慢慢看。 蕭九音想起外公說過的,陸年這人實際是個狡兔三窟的人,與一個擅機關術的工匠是知交好友。 晚飯時蕭九音已經能將府里大部分人的臉和名字對上號。 他在桌前等了許久,也不見蕭器回來。 一直到天黑,蕭器也不見人影。 蕭九音也不在意,蕭器還在鬧別扭,但他并不擔憂。 蕭九音自己喝了粥,吃了藥,沐浴后屏退下人,獨自坐床上研究暗格里的膏藥。 藥是專供后xue使用的,蕭九音紅著臉用了。 蕭器去演兵,一連去了三日。 他大婚,明宗許了三天假,這三天他都泡到城外大營里。 大營里又有消息傳來,這幾天蕭將軍總是冷著臉,幾個副將想挑戰他,幾招就被他打敗。 所有人都以為,蕭器是對取來的男妻不滿意。 京城里從不缺趨炎附勢的人,蕭器和蕭九音,一個是立了大功的功臣,一個是可能涉及貪污案的前丞相之子。 這些人動了心思,意圖往蕭器身邊送人。 他們倒是想趁機踩蕭九音兩腳,可蕭九音在將軍府里不出門,他們也不能上門去。要踩人,也得有個敢帶頭的。 蕭器直到第三天晚上才回家。 這幾天蕭九音也不是沒找過他,只是蕭器一副拒絕溝通的樣子。 蕭九音也就不找他,每次墨書問,就笑而不語,只吩咐管家做些事。 蕭器一進門,馬上就發現家里的擺設變了。 他走路快,管家要一路小跑才能跟上他。 管家小跑著問:“將軍可要用膳?!?/br> 蕭器停下腳,“院子里的東西呢?” “皇上的賞賜,賓客的賀禮都在夫人的監督下登記入庫,夫人說原來院子里的樹擋視線,移開了,放了幾個梅花樁給將軍平日練武?!?/br> 蕭器睨他一眼,這管家原是莊子上的,并非陸府舊人,雖不敢做大事,但總有點見風使舵,不過三日,倒教蕭九音收服了。 管家喋喋不休講著這三日府里的變化。 蕭器腳步一停,“夫人未曾回門?” 管家搖搖頭,說起來也是,丞相府如今也沒人,回去也無親戚可見。 管家正要命人點亮前院的燭火,但蕭器已經跨過路口,往西院走了。 蕭九音正坐在桌前。 墨書說:“夫人,你還不吃嗎,菜都要涼了,將軍也不說他什么時候回來?!?/br> 蕭九音笑著搖搖頭,“再等等?!?/br> 墨書不高興但又不能說,他是叫管了少爺公子的,叫夫人總是燙嘴,難受得他這三天話都說的少了。 蕭器進門時,就看到蕭九音在和墨書說話。 他重重走進來,板著一張臉,“我回家,你就準備這些吃的?” 墨書更不高興了,將軍又不提前給個信,還一回來就刁難少爺,還好少爺早有準備。 蕭九音起身,“你回來了?!?/br> 倒是管家馬上說:“將軍,吃的夫人都命人準備好了,溫在廚房,現在端上來?” 蕭器莫名地有些不高興。 蕭九音已有很多年沒有和蕭器一起吃過飯了。 “你知道我會回來?”蕭器問。 “是?!?/br> 蕭九音并未否認,他知道蕭器的習慣,知道他心亂時喜歡一個人呆著,知道他想通需要多少時間。 他還知道,蕭器明日得上朝,朝服還在家里,外面并無備用。 菜放上桌,墨書也被趕出房門,蕭器問:“是你讓他們叫你夫人的?!?/br> “是?!?/br> “不要臉,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我給你臉面,但你不準在我的后宅里作妖?!?/br> 蕭九音微微一笑,“夫君,我嫁給你了?!?/br> 彩蛋是九音自己上藥和看身體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