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悶sao蕭器在線觀看九音睡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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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器落荒而逃。 他看了蕭九音兩眼,神情苦惱,接著他筷子一扔,站起身就往外走。 搞得外面的管家和墨書都一頭霧水。 管家追著蕭器走了。 墨書看了一會兒,走進屋,蕭九音正慢悠悠喝粥,這幾天他的飲食一直很清淡。 “少爺,不是,夫人,將軍他怎么才回來就走了?!?/br> 蕭九音喝了口粥,唇角微微勾起,“他忙?!?/br> 墨書噢了一聲,從前王丞相還在時,也經常剛回府就被叫走。 蕭器走出西院,管家還跟在身后。 “別跟著我?!笔捚鞑荒蜔┑卣f。 “這大晚上的,將軍今夜不當值,可不要犯了宵禁?!?/br> 這話絕對不是平時唯唯諾諾的管家會說的。 蕭器腳步一轉,徑直回自己房里,收拾好朝服直接往外走。 管家勸也勸不住,只好巴巴地回到西院。 雖說今夜不當值,但蕭器并非無處可去,他從大營里出來,還穿著甲胄。 巡邏的一隊士兵見了他,都停下問好。 等蕭器走過,士兵嘀咕,有些人眼紅蕭將軍年紀輕輕就受天子賞識,但讓他們去戰場上,鐵定一去就嚇尿褲子,讓他們當禁軍,巡邏時都要犯懶,哪像蕭將軍,不當值也要來巡視。 另一個也壓低聲:“娶了男妻,是我也不喜歡在家里,蕭將軍不是就到大營里呆了三天?!?/br> “我可聽說那蕭九音是個美人,聽說還很有學識,也不算差吧?!?/br> 起先那人要接話,一直不吭聲的一人出氣道:“夠了,將軍私事也是能談的,不好好巡邏,小心被人知道罰你們?!?/br> 這幾人也整肅起來,蕭將軍軍紀嚴明,他們不敢撞上去。 他們的議論,蕭器一句也沒聽到。 蕭器在城中自然無人敢阻攔,除他得了禁軍統領的職務外,還因之前一日,明宗同他談事誤了些時辰,宮門落了鑰,是明宗身邊的高公公親自到宮門,傳皇上口諭放行蕭器。 宮中的規制向來是最嚴格的,有時皇帝本人都不能亂了規矩。當天的事傳出后,所有人都知道,蕭器是個惹不得的主。 蕭器獨自走過三條街,走過他騎著高頭大馬,把蕭九音接回家的道路。 今夜的月色不算太好,他在更黑暗的夜里做過更大膽的事,卻比不上這一刻的緊張。 蕭器走著走著,竟走到了丞相府門口。 街上十分安靜,他靠在墻上看丞相府的門。 原先的喪禮奠儀已經去除,門上掛著紅綢,是為蕭九音成親做的準備。 蕭器想,他已經能支配蕭九音了。 蕭九音是他明媒正娶娶回去的,他要蕭九音怎樣,蕭九音就必須怎樣。 蕭九音沒了娘親,沒了外公,又不被魏王所喜,現在蕭九音只有他了,只能依靠他。 蕭器最后看了黑沉沉的丞相府一眼,轉身便走。 他沒回家,直接去了兵部。 今晚當值的是他的副手,和他有過命的交情。 蕭器班師回朝,極大地擴充了京城的兵力。 除了城外大營駐扎一部分,蕭器另選部分精銳增補到禁軍中。 因此每夜巡邏的人數大大增多。 蕭器做了安排,每夜一半人在外按區域巡邏,另一半在兵部值守,按時間換班。 蕭器到時,輪值的副手葛老二正在兵部和人吹牛。 夜晚易犯困,葛老二的話題比白日輕浮,又在談他上花樓的那些事。 葛老二說:“這些個狐媚子哪有真心,全都為了你身上的錢,有錢時她叫你大爺,沒錢她看都不看你?!?/br> 有人恭維,“葛爺去了誰敢要錢,能陪葛爺的機會可是要搶的?!?/br> 蕭器站在檐下暗處,記住剛才說話這人的臉。 “嘿,反正啊那些人都是賤皮子,不能信。她求你時,自然全心全意,每一句都要哄你高興?!?/br> 蕭器在心里默默記下狐媚子和賤皮子兩個詞。 周圍又是一片附和的聲音。 “和這些人睡一張床連夢話都不能說,你說一句,她能編十句說出去給人聽?!?/br> “哪有人敢說葛爺,咱們葛爺是戰場上的功臣,就算說夢話,也肯定是說出讓人景仰的話來?!?/br> 葛老二喝了旁人遞上來的茶,“去花樓啊,玩玩就好,說不定人家一邊恭維你,一邊溫你的斷頭酒?!?/br> 葛老二拍了拍遞茶那人的肩膀。 旁邊有人說:“葛爺,花樓說過了,那兔兒爺的滋味又如何?!?/br> 最近葛老二不去花樓,改去小倌館了。 葛老二還在拍那人的肩膀,嚇得那人臉色一白。 葛老二哈哈大笑,“你自己試試去不就知道了。都起來,要換值了。聽完你葛爺說話,都給我精神著點?!?/br> 等這群人走后,葛老二臉上的浮躁消失了。 葛老二同蕭器說:“二皇子這次買通的人可要嚇破膽了?!?/br> 二皇子不愧是明宗的嫡子,用的手段都是一樣的,捧殺。 蕭器冷哼一聲,哄你高興,蕭九音不就在哄他高興嗎,什么想念,什么心悅,如果不是他求娶,蕭九音又怎么會嫁給他。 葛老二環顧四周,低聲說今夜的發現。 蕭器將其他思緒擯棄在一邊,同葛老二交談。 往年因兵力不足,禁軍并不獨立,由兵部兼管。 誰來管理素來是幾位皇子必爭的。 禁軍的職責是守衛京城安危,這個職責,在逼宮時格外有用,幾個皇子私下撕破臉面,表面上還得兄友弟恭,不能讓明宗看出端倪。 現在禁軍三分之二的人都是同蕭器上過戰場的,剛上任,蕭器就把亂七八糟的人清理個七七八八,其他人不能明著插手,只好搞起旁門左道。 原來的禁軍直接被剔除半數有余,剩下的也是些可用的人。 里面還有各個皇子的人,蕭器只作不知,要是都踢出去了,還有什么好玩的。 談完正事,蕭器問:“你近日又到南風館去了?!?/br> 葛老二罵了兩句,“這些人啊,明明不樂意,還要捏著鼻子討大爺歡心?!?/br> 蕭器忍不住想,蕭九音也不愿意嗎?蕭九音從前最慕權勢又重虛名,如今人人都知他嫁作男妻,他又怎么會愿意。 蕭器離開兵部時,經過一個書鋪,夜里書鋪自然門扉緊閉,蕭器卻想起書鋪中的話本,書鋪中最好賣的一本是講狐妖的,狐妖生性最愛騙人,勾了一個又一個男子。 那些男子明知有鬼,仍然飛蛾撲火,丟了性命。 凡尋愛者,皆得身名俱滅。 夜風吹在蕭器臉上,終于吹涼蕭器的熱血,他不要蕭九音的心和愛,他只要蕭九音在他身邊。 蕭九音想要的,無論是容身之地還是更高的位置,他都會給,只要蕭九音在他身邊。 蕭器直接翻墻進了院子,三更天,將軍府的人都睡了。 蕭器走到西院的時候,敏銳地發現蕭九音的房間沒關門,只留了一道簾子,這當然不可能是因為太熱要透氣。 房間里還留著一盞油燈,燈油已經燒掉大半。 蕭九音仰躺在床上,呼吸平穩。 蕭器定定在床邊,看了半晌。 因天熱,蕭九音的被子只遮到肚子,衣袖被磨蹭得往上卷,半截雪白的手臂露在外面。 蕭器突然想到,桌子上放著一碟酥油點心。 他不愛吃所有甜的糕點,唯獨喜歡一點酥油點心。 不管他回不回來,蕭九音都會命人這樣準備。 抑或是,蕭九音認定他一定會回來。 蕭器莫名地感到狼狽,從前他愛蕭九音,把自己變得狼狽。 可是現在,明明蕭九音才是那個只能依附他的人,為什么還是把他算準了。 蕭器不悅地走到床邊,他故意加重步子,就是要把蕭九音吵醒。 蕭九音聽到聲響,半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就往里翻身,迷迷糊糊地掀起被子一角,大方地把床分一半給蕭器。 “醒醒?!笔捚鞑粣偟溃骸胺蚓歼€沒睡,你怎么能先睡?!?/br> 蕭九音翻個身,閉眼撐著床坐起,手挑開衣服,“夫君可要我服侍?!?/br> 蕭器喉結滾動,惱怒道:“睡你的,半夜也要發浪?!?/br> “那夫君也一起睡吧?!笔捑乓粽f完就躺下了,眼睛一閉,呼吸又平穩起來。 蕭器僵硬地躺上床,隨即一想,將軍府是他的地盤,他便使力一拉被子。 蕭九音蓋肚子的那塊被扯走,他伸手拉了拉,沒拉回去,他干脆翻個身,正好翻進蕭器懷里。 毛茸茸的頭發抵在蕭器胸膛上,撓得蕭器渾身不自在。 蕭器僵硬半天,終于伸出手,將蕭九音攬進懷里。 是蕭九音先靠過來的。 早上是蕭器先醒,他推開蕭九音的動作略有些不自然,穿衣服也很慢,右手一直抬不起來。 一直走出西院,右手還在酸麻。 管家跟在他身后,“將軍,可要把你的衣服放在西院?!?/br> 蕭器腳步一頓,“不用,我只是偶爾睡睡,不和他住一道院子?!?/br> 蕭器出了門,蕭九音才起床洗漱。 他心情頗好地看桌上的碟子,茶杯被動過,酥油餅也少了兩塊。 中午時,蕭九音在書桌前看府里的賬冊。 墨書一邊研磨,一邊抱怨,“聽說將軍今日在前院打了半時辰拳才去上朝,他還說只是到西院隨便睡睡,也太對不起夫人了?!?/br> 蕭九音只是笑笑,“以后不要議論他。將軍做事自然有他的道理?!?/br> 人多嘴雜,墨書從前嘴就沒把門,在魏王府沒少為此吃虧,這個問題需要改改。 他話音剛落,就有人大踏步走進來。 蕭器睨了墨書一眼,“寄奴,你帶來的人這么不懂規矩嗎?” 墨書被蕭器的眼神凍得發寒,惴惴不安。 蕭九音站起身,“夫君回來了。墨書,去準備茶水?!?/br> “你在幫他?!笔捚骼湎履?。 從前蕭九音參加京城世家公子聚會時,常帶上蕭器,那時蕭器楞楞的,受欺負絕不低頭,蕭九音便常常給他解圍。 有時候回家被王丞相責罰,蕭九音會挺身而出說自己管教不當。 從前蕭九音護著他,可如今,蕭九音也會護著他人。 蕭器手緊握成拳,他早就知道,蕭九音對他好并不是愛他,蕭九音的柔情如此廉價,他為什么還要期待。 他把繞路買的糖炒栗子往桌上一扔,轉身就走。 蕭九音愣了一下,“夫君,你把我的畫弄臟了?!?/br> 蕭器走了幾步,沒聽到蕭九音服軟,也沒聽到蕭九音追過來的腳步聲,他不悅地轉身。 一副丹青攤開在桌面上,是蕭九音的手筆,圖中的人一身戎裝,縱馬而立,登高遠眺。 栗子撞翻筆洗,畫卷右上角添了兩滴水墨。 蕭器手緊握成拳,手背的青筋爆出,他別過頭,“你不好好看賬冊,整天不務正業?!?/br> 蕭九音問:“夫君不喜歡我畫畫嗎?” 蕭器不答,房間里安靜下來,氣氛沉默而詭異。 冒失的墨書端著茶進來,他一眼就看到畫上的墨點,“哎呀,少爺,不,夫人畫了一下午才畫好的?!?/br> 蕭九音走到案前,提筆潤了潤,沿著兩個墨點勾勒出兩只交頸的雁。 墨書問:“夫人,你不是說有首詩是彎弓射大雕,為何不畫雕要畫雁?!?/br> 蕭九音不做答。 蕭器卻忽然想起,年少時他同蕭九音讀侍,蕭九音說雁代表思念。 可是連讀詩的那點時光,也不是他的專屬。 蕭器拿起畫,“你的帳看完了嗎?將軍府不養閑人?!?/br> “誒,將軍,畫還沒干?!?/br> 蕭九音將筆一放,從窗子笑著往外看,蕭器正怒氣沖沖地走出西院。 傍晚風大,蕭器繞著院子走了兩圈,畫便吹干了。 蕭器拿上畫出了門,腳步自覺地把他帶到書齋門口。 天未黑,街上人并不少。 蕭器抿唇,門神一樣緩慢蹭進書鋪。 書鋪老板一見蕭器就迎出來,接過畫夸道:“這幅畫頗有將軍的神韻?!?/br> 蕭器神色略微和緩,老板自以為馬屁拍對了地方,堆出笑臉問:“蕭將軍,新進的話本到了,還請你檢查一番?!?/br> 這家書鋪貨源充足,話本向來是最多的,蕭器第一次見,以檢查為名,全都看了一遍。 “不用了,畫裱好我會來拿,不用你們送。檢查的事自有其他人會做?!?/br> 蕭器出了書鋪,轉頭走到街尾尋木匠,他書房里的書桌書架一應俱全,卻缺少一個掛畫的地方。 蕭九音最后尋思著,他這樣大張旗鼓,蕭九音心里其不得已。 最后蕭器只買了一個小筒,放在桌子上不占地方,里面能放四五幅卷好的畫。 晚上蕭器要輪值,他沒有馬上把筒帶回家,預定好改日來取。 蕭九音問過管家輪值的規律,故而也沒等蕭器,獨自用了晚飯。 墨書不解地問:“將軍他怎么剛回來就走了,不吃飯也不睡覺?!?/br> 蕭九音放下碗,眼睛里卻是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