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邊走邊干 水中清洗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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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九音還坐在椅子上,兩腿大大分開,下半身完全裸露在外面,他射出來的jingye全被蕭器涂抹在剛剛剃光毛發的地方,軟塌下來的性器垂在腿間,后xue也在蕭器的注視下翕張,被cao到艷紅的xue口吞吐白濁,委實yin靡。 蕭器眼神一暗,挺腰將自己頂入xue內。 “唔?!?/br> 蕭九音仰起頸,他皮膚嫩,腿彎和背都被yingying的紅木椅子硌得慌。 蕭器插了兩下,兩手伸到蕭九音腿彎下,將他抄起。 蕭九音慌張地勾住蕭器的肩膀,他整個人都被蕭器從椅子上舉起,下半身仍然緊緊相連,但蕭器握著他腿的手并不牢靠,蕭九音下意識地用腿勾住蕭器的腰腹。 蕭器很滿意他的乖覺,獎勵性地低頭舔舐蕭九音的脖頸。 接著他猛地挺腰。 這樣緊密依靠的姿勢,讓蕭器進入得更深,幾乎要插到蕭九音腸道里尚未開發的地方。 “??!” 蕭九音更親密地伏在蕭器身上,他有一種要被撞飛的感覺。 “寄奴,你肚皮上的jingye在往下流?!?/br> 后xue被抽插的感覺太過強烈,因直著身體的緣故,乳環墜在rutou上的撕扯感也很明顯,蕭九音又擔心掉下去,精神高度緊張,肚皮上jingye滑落的微小感覺自然而然被忽視了。 他羞得不知道說什么好,囁嚅道:“對不起?!?/br> 蕭器抽出一只手,僅用左手把住蕭九音的腿,右手放在蕭九音背上,輕柔地愛撫瘦削脊背上的脊柱和蝴蝶骨。 “你對不起我什么?” 蕭器的手指就像帶火,每到一處,蕭九音都不由自主渾身戰栗,被摸到的肌膚發熱發燙,將他整個人都燒起來,他聽見自己yin蕩的聲音,“jingye弄臟你了?!?/br> 蕭器笑了一聲,“夫君不介意?!?/br> 他開始抽插蕭九音,蕭九音渾身無處著力,只能依附他的姿勢讓他十分喜歡。 每次蕭器的roubang抽出,身體最隱秘處的連接點松動,蕭九音就會更加用力地抱住蕭器的脖子,連聲音都帶著害怕。 被cao進身體深處,蕭九音才敢微微放松,把身體的重量交給蕭器。 蕭器站著cao干一番,放緩節奏,任由性器埋在蕭九音體內就往床邊走。 走動時無需用力,性器自然隨身體的動作,在蕭九音身體內進出。 蕭九音腳趾都緊緊蜷縮起來,在蕭器耳邊哀哀地求道:“停下,??!” 蕭器每走一步,roubang都會進入蕭九音身體深處,撞擊他體內的敏感之處。 蕭九音的兩手緊緊抱著蕭器,手臂緊繃,一刻也不敢放松。 他明明是害怕這種無處著力的感覺的,但不知恥的后xue,在蕭器的cao干中得到快感,主動收縮夾緊,將蕭器的roubang吃得更深。 酥麻的快感從后xue蔓延到全身,將蕭九音完全拉入欲望沼澤。 下身再次勃起,他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身體每一寸皮膚都被蕭器玩弄,他是蕭器的,是蕭器在掌控他。 蕭器對蕭九音的呻吟充耳不聞,并故意繞著房間走路,他要一步步,把蕭九音cao到高潮,cao到一滴都射不出來。 蕭九音眼睛緊閉,被蕭器放在床上時仍然不肯撒手,一直緊緊勾住蕭器的脖子。 蕭器想起某年收到的密報,蕭九音曾被魏王的某個兒子從樓上推下。 下半身十分動情,臉上卻有痛苦的神色。 蕭器憐愛地撫摸蕭九音的眉眼,剛剛似乎是他過分了些,但他會讓蕭九音學會,在他身邊無需害怕,沒有人可以在他身邊傷害蕭九音。 “不準怕你的夫君,知道嗎?” 蕭器俯下身,堵住蕭九音的唇。 靈活的舌頭伸進蕭九音嘴里,蕭器吻得極深,舌尖從上顎一直舔舐到咽喉,然后完全奪走蕭九音的呼吸。 蕭九音被吻得喘不過氣,頭腦發黑,胸膛急促起伏,手無力地松開。 蕭器舌頭模仿性交的動作,在蕭九音嘴里抽插旋轉,下身也以同樣的頻率,cao干蕭九音濕軟的roudong。 兩人像發情期的野獸,一刻不停地交合。 蕭九音眼角潮紅,淚水和汗水打濕鬢角的發,嘴唇也紅艷艷的,透明的津液從唇邊流出。 他不斷哼叫,語句都不成調,只知道討饒。 下身不斷傳來撞擊聲,蕭器拉起蕭九音的手,一起去摸兩人交合的地方。 蕭九音像縮手,被蕭器捏住手腕。 蕭器的手掌包裹住蕭九音的手,手指插進蕭九音五指的空隙,形成十指交扣的姿勢。 灼熱的性器仍在后xue里進出。 xue口完全被撐開。 “感受到了嗎,我在cao你?!?/br> 手指摸到灼熱的硬物,接著又被拉去撫摸充血的xue口,xue口濕漉漉的,滿是cao出來的yin水。 蕭九音神思恍惚地想,蕭器那根這么大,是如何cao進他后xue里的。 粗長的性器擦著手指cao進xue內,腸道被填滿,緊窒的腸道被拓開,被蕭器的東西填滿。 好大,蕭九音甚至能想象yinjing的形狀。 蕭器問:“你在想什么?” “你太,啊……太大了,啊……”蕭九音斷斷續續的,險些不能把話說完。 蕭器更用力地懟進去,“大才能讓你舒服,不是嗎?” 他這下正好碾壓過蕭九音的敏感點,蕭九音的呼吸霎時變調。 “原來是這里?!?/br> 蕭器的動作一下比一下兇狠,次次都能撞擊到蕭九音敏感的地方。 蕭九音被cao得眼淚都止不住,他無處可退,身下是床板,身前是蕭器健碩的胸膛。 他被困在蕭器和床之間的方寸之地中,被cao到理智全無,身前的東西因后頭得了趣,顫巍巍地又想射精。 蕭器察覺到他的意圖,一把握住,“寄奴,和我一起?!?/br> 蕭九音的手搭在蕭器手腕上,卻無法撼動,他的高潮已經到來,卻被握住無法出精。 他整個人都被情欲激成一尾熟蝦,還是剛從水里撈出來的那種,渾身都染上艷色,身上還出了層薄汗。 每次蕭器退出時,他就挺動胯骨,追著蕭器動作,陽具插入時,后xue自發收縮夾緊,迫不及待地將陽具留在體內。 他焦躁地扭腰,性器卻始終被蕭器掌握。 蕭器被夾得差點出精,他捏了一把蕭九音的性器,“sao貨,別夾那么緊?!?/br> 但是蕭九音反而夾得更緊,后xue收縮蠕動,層疊的軟rou包裹住深入其中的guitou,帶給蕭器無上快感。 蕭器又插了幾十次,感覺自己快到了,終于放開握住蕭九音的手。 “啊……” 蕭九音腰際馬上挺直,jingye噴薄而出。 他的后xue縮緊,將蕭器的roubang緊箍住。 射精結束后,蕭器伏在蕭九音身上,兩人的呼吸聲混合在一起。 蕭器撥開蕭九音額前的頭發,“寄奴,你喜歡我cao你嗎?我有沒有讓你的saoxue滿意?!?/br> 桌上的紅燭剛燃到一半,這個夜還很長。 蕭九音平復了好一會兒才能說出話來,“季星,我心悅你?!?/br> 他整張臉都是被欺負狠了的樣子,嘴唇紅腫,眼睛也哭紅了,但眼神卻亮亮的,直直地看著蕭器。 蕭器一愣,面上表情立刻變了,他用兩指掐住蕭九音右邊的乳首,在那小東西上留下深深的指甲印,“寄奴,你別以為現在還能騙我?!?/br> 乳尖像是要被掐斷,蕭九音痛極,眉頭不自覺地皺起,但他仍然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蕭器,重復道:“我心悅你?!?/br> 蕭器手指在乳尖上狠狠一搓,總算放開了紅腫脹大的乳粒,他捏住身下人的臉頰,用手指描摹蕭九音的眉眼。 像是要透過蕭九音的表情,看透他內心真實的想法。 蕭器臉上全然不見輕松的神色,“寄奴,你是我娶回來的夫人,我不管你喜不喜歡我,反正你都要我身下挨cao,與其故意說謊騙我,不如老老實實學習如何取悅我?!?/br> 他放開蕭九音的臉頰,繼而玩弄蕭九音rutou上掛著的小玩意。 “不想我堵住你的嘴就學乖一點,少說謊話?!?/br> 他的手一路往下,從胸膛流連到腹部,最后他滿意地撫摸剛被剃了毛的那塊區域。 手指碰到后xue時,蕭九音猛地一縮。 接連的cao干讓第一次承受這么大roubang的后xue腫脹,內壁脹脹的,有些痛。 蕭器分開他的臀瓣,手指伸進去感受了一會兒,“寄奴,是你選的被我cao到射不出來,現在可不準反悔?!?/br> 蕭九音不記得最后蕭器做了多少次。 他一直在高潮,后xue又痛又癢,蕭器總有辦法,讓他在疼痛中也能硬起來。 最后一次結束時,蕭九音暈了過去。 喜被已經被踢到地下,紅艷艷的床單被捏得發皺,到處可見斑駁的白濁。 蕭九音睡在凌亂而yin靡的紅被上,滿頭青絲鋪散在枕間。 他整個人都極其狼狽,臉上,rutou上,大腿根都有蕭器捏出來的手印。 乳尖又滲了血,結出一個小血痂。 就算睡著了,腿根還在微微顫動,喉嚨里不時發出小獸一樣不安的嘟囔聲。 蕭器坐在旁邊,神情復雜地看著蕭九音。 在成親前,他也沒想過會讓蕭九音慘成這個樣子。 蕭器抬手撫平蕭九音的眉毛。 被驚擾了睡眠,蕭九音不滿地動了兩下。 蕭器也不在意,轉而去看蕭九音的下半身。 后面使用過度的部位已然紅腫,好在沒有出血,而前頭那根也紅艷艷的。 蕭器抱起蕭九音,走到屏風后,叫人進來整理床鋪。 蕭九音睜開眼看了下,軟軟地依偎進蕭器懷里。 蕭器輕輕地把蕭九音放進浴桶,蕭九音累狠了,這樣也沒醒,他在水里,歪歪扭扭地就要往浴桶邊上靠。 蕭器手撐在蕭九音的臉和桶之間,靜靜地看了一會兒。 不管怎么樣,現在蕭九音是他的人了,蕭九音哪怕是逃,也得帶著將軍府的烙印。 蕭器自己也踏入水中。 浴桶承載兩個成年男子,顯得有些擁擠,晃動的水差點滿溢出去。 蕭器在為蕭九音清洗,幾年前,他也偶爾會為蕭九音做這些事,他做起來簡直得心應手。 水一波一波往蕭九音身上晃。 蕭器耐心地擦拭蕭九音的脖頸,擦拭他留下的齒印吻痕。 蕭九音的rutou最慘,兩個rutou腫得大大的。 “寄奴,寄奴?!笔捚鲉玖藘陕?,沒得到回應。 他抬起蕭九音的一只腿,將手指伸進被蹂躪的后xue內摳挖。 “唔?!?/br> 后xue自發咬緊伸進去的手指,抗拒手指的入侵。 蕭器并不留情,兩指撐開通紅的xue口,留下一指的空間讓水流入侵。 “嗯……”蕭九音呻吟了一聲,醒轉過來。 他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在水里,腿不安地蜷縮起,“不要了?!?/br> 過于冗長的性事消耗掉他的體力,他連聲音都帶上幾絲沙啞。 “睡吧,不做了?!笔捚靼矒岬?。 蕭九音昏昏沉沉地靠在桶壁上,蕭器的手指還在他后xue里搔刮摳動,溫熱的水流順著xue口流進去,又帶出xue內的濁物。 射過太多次的性器半垂,雖然受了刺激卻硬不起來。 蕭器細心地為蕭九音清理完,將蕭九音從浴桶里抱出來,用布巾擦干,小心地把他放到床上。 蕭器從床頭暗格里找出藥,指尖蘸取,擦在蕭九音可憐的紅腫乳尖上。 涂完rutou上的傷口,蕭器拿出另一瓶藥,是準備好的,專門用于緩解后xue的疼痛。 他抹了藥,手指探進后xue,將藥涂抹在后xue上。 藥物是清涼的,蕭九音呼吸急促了一會兒,又漸漸歸于平靜。 蕭器仔仔細細的,將每一處都涂抹到。 今夜他確實做得過火了些。 做完這一切,蕭器洗了手,將蕭九音不離身的匕首收好。 外邊天快亮了,蕭器沒有睡意,干脆坐在床沿,仔細看蕭九音。 他在戰場上沒有援軍,糧草不足也要拼命活下去,只為了再見一面的蕭九音。 現在蕭九音躺在他的床上,如此脆弱,輕輕一折就能折斷他的脖頸。 紅燭燒盡時,蕭器輕吻蕭九音咬破的唇角。 蕭九音醒來已經是正午,他醒來頓覺腹中空空,肚子也不大舒服。 “公子,你醒了?!笔卦谝慌缘哪珪鴼g喜地迎上來。 蕭九音想起身,奈何渾身酸軟無力,身體要散架了一般,尤其是大腿根,酸疼至極,身后那處也不太舒服,似乎由于過度擴張,現在還無法合攏。 “公子別動,我端粥來給你喝?!?/br> 桌上放著小米粥,墨書連忙端過來。 “蕭器呢?”話一出口,蕭九音才發現自己聲音沙啞。 “少爺快別說話了,大夫早上來看過,說你染了風寒?!蹦珪f著說著就開始為自家公子鳴不平,大夏天的,怎么可能風寒,定是將軍欺負少爺了,可他又什么都不能說。 墨書把粥端過來,“少爺先喝粥,喝完就吃藥?!?/br> “扶我起來?!鄙ぷ痈珊?,蕭九音面上仍然紅著,渾身也還在有些發燙。 但他不能這樣躺在床上,他和蕭器現在并無父母親族需要拜見,但成婚第一天就在床上躺一天,成何體統。 他選擇和蕭器成親,就必須承擔好責任。 蕭九音撐著酸軟的身體起身,起身時他僵了一下,身體的酸疼感十分明顯,后xue火辣辣的痛里帶著一絲清涼,應當是蕭器給他上了藥,可下半身的另一個情況也不容忽視。 昨晚被剃光時還不覺得,現在坐起身才越發感覺不對,下身光溜溜的,好像少了一層防衛。 他只記得自己被蕭器放在水里沐浴,身上的衣物想必也是蕭器幫他穿的。 想到這層,蕭九音臉一紅,但隨即又想,他們更激烈的事情都做過了,何況未來,他們也會相互扶持,攜手一生。 “少爺,你臉怎么又紅了,是又燒起來了嗎?” 墨書在一旁焦急地詢問。 蕭九音搖搖頭,他喝完墨書遞過來的水,嗓子比先前舒服,但還是不想說話。 “將軍呢?” 墨書支支吾吾的,在蕭九音的眼神注視下,好半天才說:“將軍一早就出城了,說是去演兵,要去,要去三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