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末世 暴力 侵害(下)
一 末世 暴力 侵害(下) “小云兒,我是不是給你開苞了?” 云展聞言渾身一緊,從臉蛋紅到了脖子,眾人見狀都是一靜,唯有戴朔喜得哈哈笑起來,“哈哈哈,哥是你第一個男人?小云兒,看哥給你個難忘的第一次?!?/br> “唔,呃呃……”體內腸道被粗熱的陽具霸道的擠壓開拓,云展無法抑制地隨著男人的抽插發出連自己都羞恥的喘息和低吟,他試圖咬住嘴唇,可總有男人捏開他的唇瓣,又親又咬,叫他無暇顧及那些控制不住的呻吟。 粗大的guitou一遍遍碾壓開褶皺的腸道,從被入侵的火燙辣痛到一點點被磨出快感,這個距離快到領云展難以置信,初時帶來的一陣陣涼意,越摩擦越熱,燒得他忍不住想扭動身軀來逃避那惱人的癢熱。 戴朔抽插了一會兒,就把褲子解開了,肌膚大面積接觸,讓rou體的拍擊聲更加明顯。 云展在金屬桌子上摩擦出吱吱的刺耳聲線。 陳東解除了金屬環對他的控制,趁著云展被男人抱在懷里cao到失神的時候,將毯子墊在了金屬桌上,這才將云展重新放回了桌面。 密集的仿佛狂風驟雨的拍擊聲響徹倉庫,金屬的桌子被男人撞得在地面上不斷挪動位置。 云展被持續G點撞擊,已經失去了反抗的力氣,他襲擊男人的動作都被輕易化解,用不著其他人的幫忙,他便被瘦了他一圈的戴朔壓在桌子上,cao得汁液噴濺。 沒人特意照顧他的陽具,這會兒那東西還硬著歪到在他的肚皮上。 戴戰說總射不好,跟陳東要了一根金屬棍一點點插入了男人的陽具內,云展被這個cao作弄的終于落下淚來,手掌抓著男人的手臂,身子仿佛離水的魚,然而盡管他奮力掙扎也沒能逃脫男人們的鉗制,最終他濕潤光滑的柱頭上只露出一個圓滾滾的鐵球,剩下的部分全部都沒入了他的體內。 男人紅著眸子,幾次試圖將金屬球抽出,都被人制住了手臂。 濕漉漉的陽具跟屁股一樣都比外露的膚色嫩了幾分,粉嫩嫩的柱頭,白乎乎的柱身,還有兩顆同色的卵蛋,一起扎根在稀疏的毛發間,襯得這處更顯青澀、稚嫩,即便他的尺寸比起在場的男人們一點兒也不遜色。 有了這樣一個cao控器,任他怎樣強壯,都要乖乖接受支配。 搖動小小的金屬棒,就可以帶動他瘦勁的腰肢跟著一起搖擺,伴隨而來的還有男人因為苦楚和異常刺激帶來驚喘和呻吟。 戴戰分開他的大腿的時候,他連收攏大腿都做不到,被男人輕易貫穿了屁眼兒。 “唔,好緊啊,臥槽……你剛才cao他的時候,比現在還緊嗎?”戴戰驚訝的抬頭看戴朔,眾人聞言都不免嫉妒地跟著看過去。 “要不,你讓我再試試?!币呀浱嵘狭搜澴诱驹谝贿吙礋狒[、等第二輪的戴朔躍躍欲試。 “滾,他現在是我的?!贝鲬鸨ё≡普沟碾p腿扛上肩膀,低頭去夠他的唇,男人的體重和被迫抬高雙腿的體位讓云展呼吸困難,他嫌棄的扭頭躲避,被強制擺正了臉蛋,捏開嘴巴跟對方交換口水。 屁股再次被陽具劇烈沖擊,渾圓的一對白屁股被cao的嫩紅一片,原本飽滿的臀rou被干得時扁扁時圓,粗大的陽具大開大合,撞得云展渾身巨震,偏偏大腿被人抱在懷里,根本無處可逃,男人時不時壓下來索吻,他修長的手指推著男人的下巴和臉,卻被一邊的陳東和楊西握在手里舔吻,粘膩色情的叫他無法張開手掌。 rou體撞擊的聲音漸漸帶上了水聲,噗噗吱吱的在倉庫里回響,塵土飛揚的地面上已經順著桌子濕潤了一片。 身為異能者,體力遠超普通人。 經歷過兩次男人的撻伐,云展已經有些受不住了,中途他有了一次干高潮,不規則痙攣的腸道擠壓包裹著、仿佛有無數張小嘴在吸吮……那美妙滋味叫埋在他體內的戴戰當場繳械,然后郁飏就接在了后面,享受了一會兒云展高潮的余韻,他用重力領域將云展浮空,自己站著不動,控制著云展背對著他,以一種極為羞恥的姿態,屁股向后撅起,雙腿成M字形,仿佛一個人形的飛機杯,在自動taonong男人的陽具,當眾露出如此喪失尊嚴的姿態,叫男人敏感度暴增,整個上身都透著粉紅。 臉上發燙、皮膚緊繃,眾人的視線仿佛已經融進了他身上淌落的汗水中,貼在他身體各處,一點點游移滑動,最后匯聚到身體的最低點,有的凝聚成滴,欲落不落,有的匯聚在身體最低點——二人結合處,與體液交纏在一處,被急速的抽插、cao干拍擊成沫沫,細細密密地在他身體最隱秘處顫抖、滴落,又濕又癢,折磨著他全身的感官。 他無法自控地哼叫、甩動,所有的掙扎和扭動都不能使他脫離這個重力領域,這讓他的掙扎看起來都是徒勞無功的。 偏偏男人還迫使他揚起下巴,向著眾人挺出被玩弄的胸膛,激動處,男人加快了領域的變化,云展晃動的身形在空氣中都形成了連續的殘影,他大叫著甩頭,jiba里堵著的金屬柱“?!钡囊宦晣姵?,一股淺黃的尿液噴涌而出,接著就是一股股白色濁液,他仿佛失魂了一樣掛坐在男人的陽具上,上身仰靠在男人胸口,雙臂垂落,大腿被人好像給小孩把尿一樣當眾敞開著,舌尖微吐,雙眸迷離…… 他如此狼狽,卻又性感的叫人移不開視線。 周身上散發著一種開到荼蘼的頹喪誘惑。 情色的叫人著魔。 云展再次清醒的時候,壓在他身上的已經換了楊西,他抱著男人面對面坐著,看似溫柔,可笑里卻透著一絲壞,他問云展渴不渴。 被男人們狠cao了三個小時的身子,已經綿軟的抬不起勁兒來,聞言眼睛一亮,喉結也下意識地滑動起來。 楊西當著云展的面,扭開一瓶款泉水。 迎著男人渴求的視線,將瓶中的水倒進了自己嘴里,那眼神分明再說,想要自己來拿。 云展這會兒哪兒還記得羞恥,他急切而無力地攀上男人的脖子,追逐著男人的嘴角,主動伸出舌頭舔吸吮吻男人,試圖要男人把嘴里的水喂給他。 楊西得意地掃了一眼不爽的眾人,終于放開了限制,將水喂進了云展的嘴巴里,“還想要嗎?”云展舔了舔嘴巴,點點頭,渴意得到緩解之后,人看起來放松了一點點,眼神還是軟的,早已經汗濕的發絲亮晶晶的,他的眼睛也亮晶晶的,之前慵懶隨性的樣子,這會兒看起來透著一股子單純。 楊西用這個方法把整瓶的水都喂給了云展,問云展想不想吃東西,體力售罄的云展自然是點頭,于是乖乖將長腿盤繞在男人腰上,等著男人口對口地投喂巧克力,屁股被cao得噗滋噗滋作響,眾人卻只能瞧著云展對楊西主動,心里都不免有些吃味。 這個人真的是太好吃了,強來有強來的趣味,主動有主動的滋味,他們都想讓男人自愿來一次,奈何,機會被別人搶走了。 這就好像,眾人費盡心機撬開了蛋殼,然后柔軟的蛋白蛋黃卻被人給截胡了。 云展這會兒已經沒開始那么抗拒了,有一半是因為楊西的投喂,另一方面也是體力售罄。 身子被楊西和陳東夾中間,輪流頂開屁眼,他閉著眼睛,靠兩個男人的支撐承受著過載的快感,眉頭時松時緊,睫毛細微的顫動著,隨意搭在男人肩頭的手臂微微下垂,修長的手指指腹泛紅,隨著主人被前后撞擊,跟著在空中搖晃,漂亮的好像藝術品…… 眾人輪過一遍,剛好錯過了午飯的時間,這里的喪尸已經被清理干凈,眾人也不著急離開了。 陳東將金屬桌子延長了一塊,眾人把衣服墊在上頭,讓疲累以極的云展得以舒展身體。 他在后半程已經軟得好像塊被加熱的棉花糖,眾人也放松了對他的戒心,給他蓋好身體之后,準備起吃的東西。 劉唐卷起一股清風驅散了欲望中心的濃郁麝香味兒,小心地不讓風尾碰到云展疲累的身體。 吳奇臉上的淚早就干了,期間他甚至還升起了他自己都震驚又厭惡的快感——他對救了自己的恩人有了卑劣的念頭,他知道自己不該這樣,可聽著那一聲聲壓抑的低泣和喘息、rou體撞擊夾雜著摩擦粘膜的滑膩水聲,看著他被迫在男人身下張開大腿、被粗長的各式陽具輪流貫穿rouxue、因屈辱和快感而流露的情緒,乃至鼻子里充斥的混戰中飄散的濃郁麝香味兒……那種無法抑制的隱秘而強烈的欲望瞬間燒遍了全身。 吳奇踉蹌著來到昏睡的云展旁邊,雙眸通紅,純然的愧疚中已經混雜了他自己都搞不清的欲望。 劉唐掃了他一眼,沒再管他,和眾人分工合作準備好了遲來的午飯。 不多時,牛rou的香味便順著蒸騰的水汽飄散入空氣,這是牛rou罐頭燒的湯,午飯還有壓縮餅干和速食jun用糧。 戴朔盛了兩碗湯,先給了自家老大一碗,另一碗自己端著到了昏睡的云展身邊,將呆立在旁邊的吳奇趕走,“滾,不許用這種眼神看他?!?/br> 他說著將人攬進懷里,讓他上半身坐了起來靠在自己肩膀上,喝了一口湯試試溫度,手上亮起代表冰系異能的藍色幽光,只眨眼的功夫光便弱了下去,他又試了試溫度,這才低頭親醒了懷里的人。 云展醒過來的時候,渾身酸痛,低吟了一聲,發現自己整個人靠在男人懷里,下意識想躲,被男人摟著腰往懷里帶了一把,“餓了吧?!?/br> 云展不言,但鼻子已經嗅到了牛rou湯的味道。 “牛rou,可是好東西,跟著哥哥混,以后都給你吃好東西,怎么樣?”戴朔說話的時候,眾人也都豎起了耳朵,能讓他們這幫人看上眼的不多,難得遇到這么一個結實(耐cao)、漂亮(性感)又喜歡的,真心想帶走,可如果不是自愿的,終歸要出岔子,這會兒已經把精蟲都射出去男人們終于開始恢復用上半身思考了。 云展不說話,表情反而更難受了幾分,戴朔以為是讓男人傷了自尊,有些不好意思,一個大男人被輪爆之后,還被邀請要不要繼續給這幫暴徒當女人,是個漢子就受不了。 但如果說后不后悔,那是肯定不會的,他反正是瞧中了這個人,就算不是自愿,他也會把人拐走,大不了后續多給些好處,讓這個人知道跟了自己的好之后,他不信留不住人。 云展曲起雙腿,躲開了男人投喂的動作,面色有些泛紅,眾人的視線一直有意無意落過來,見狀都停下了吃飯的動作。 如果只是想把這個人當作泄欲工具,他們還不至于這么在意,但這個人真入了他們的眼,就舍不得糟蹋了,見他這會兒不舒服,都跟著想做點兒什么,卻也不知道怎么開口好。 劉唐認真打量了他一遍,問道:“你們給他清理了嗎?” “哦!我的錯?!贝魉仿勓?,馬上把碗放下,說著就要掀開云展遮蓋身體的衣服,后者忙抓住了衣服,俊臉臊得通紅,那羞恥懊惱的樣子,真是誰看誰硬。 戴戰幾口咬碎了手里的餅干,嘴巴沒抹干凈就跑過來了,說道:“沒事兒,我給你擋著,他們看不見?!?/br> 云展聞言,神色莫名地掃了他一眼,并不搭話。 兄弟二人這次化了溫水給云展做了清理,看他不自覺勾起的腳趾就知道他是有多羞恥。 做完清理,也沒衣服給云展穿,他之前穿的那身都被撕破了,他們這些人只有身上這一套衣服,全隊有空間、有物資的就是隊長,隊長不發話,他們也不能主動給外人發物資。 加上云展可以說是眾人的“媳婦”,也不用擔心別人看了占便宜,便只給他披了外套,靠坐在男人懷里喝湯。 幾個男人很有默契的沒有讓他裸露的腳掌碰到地面,郁飏、戴戰、戴朔并排坐著,讓男人好把腿攤開靠在他們身上。 云展很別扭這個坐法,卻拗不過幾個硬是要照顧他的男人,爭扎下去,只會讓處境更難堪,也只有忍了。 吳奇也得到一份口糧,縮在角落里默默地吃東西。 持續的高潮、短暫的休息,讓云展神情有些恍惚,修長的身體透著一股飽足又慵懶的味道,男人的風衣蓋在他身上,隱隱露出半個肩膀,風衣的下擺蓋在膝蓋上,長腿稍微改變姿勢便滑落下來。 長腿下交疊的黑紅色陰影里似乎藏著無盡勾人的秘密。 下午2點的午餐,已經在收尾邊緣。 吃飽喝足的眾人,滿足了食欲后,視線都落在了云展身上。 江烈起身,越過地上的餐具,將靠在男人們懷里的云展打橫抱了起來。 眾人的視線都隨著他的動作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