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刑(性)訊 逃跑 發情
二 刑(性)訊 逃跑 發情 江烈起身,越過地上的餐具,將靠在男人們懷里的云展打橫抱了起來。 眾人的視線都隨著他的動作抬了起來。 “老大?”戴戰剛才還把手藏在衣服地下逗人,這會兒看云展被抱起來,頓時有些擔心,江烈可不是會對美人心軟的男人。 其他幾人對視了一眼都不知道江烈要做什么。 吳奇快速把嘴里的東西咽下去,剛一起身就被劉唐按了回去,他撇了吳奇一眼,后者黯然地垂下頭,以他的力量,站不站出來,都影響不了結果。 云展看起來也很緊張,他盯著江烈的下巴,男人視線掃過來的時候,他下意識把視線挪到了一旁。 抱著云展越過眾人,沒人敢跟上去,周遭安靜的可以聽到倉庫外卷起的風聲。 江烈踹開倉庫的一處隔間,側身帶著人進去,回腳踹上了門。 坐在原地的眾人停止了交談,都沒了說話的欲望。 吃飯的吃飯,整理武器的整理武器,各懷心事的模樣。 隔著二十來米的距離,又隔著門,房間里的聲音,他們聽不真切。 戴戰有意緩和氣氛,說道:“老大那可是巨rou,他吃的消么?” 眾人聞言哈哈哈笑起來。 楊西掃了一眼自己的好基友,壞笑道:“早知道老大想玩,我跟東子就先來個雙龍給他適應適應?!?/br> 陳東聞言跟著點頭,他下意識回頭掃了一眼戰場,金屬桌子在地上拖行了十來米,沿途多處被體液烙出的坑坑洼洼的深色水痕,他收回的視線掠過了地上一處細長的痕跡停住了,遲疑地說道:“那個插他jiba的鐵棍……好像不見了?!?/br> 戴朔隨口問道:“誰拿的?” 眾人搖頭。 “不是我?!?/br> “我沒有?!?/br> 對完口供,他們不約而同地把視線落到了小隔間的門上。 似乎是為了印證眾人的猜想,一聲透著脆弱的哀鳴穿透了隔間的門,斷斷續續的呻吟從小隔間中傳出,男人叫喊哭泣著反復求饒。 “不要了”、“放過我”、“求你”……所有乞求的詞匯都支離破碎,被驚喘和哀鳴間隔。 聽聲音似乎就能在腦海中拼湊出男人掙扎的樣子。 他在剛才被當眾開苞,被5個男人輪流享用的時候,都盡可能地壓抑著聲音,努力不讓自己太過狼狽,可這個時候,他連最后的尊嚴都維持不住了。 戴戰、戴朔陸續站了起來。 眾人面面相覷。 安靜的聽不到呼吸的聲音。 云展的聲音變得含混,深深淺淺的嗚咽聲仿佛幼獸的低泣,直至漸漸無聲。 男人們的臉色都很難看,他們舍不得云展死。 可為了剛認識的陌生人違抗老大的意志,跟違反末世生存法則一樣不智。 戴戰咬咬牙,轉身便想過去,戴朔一把拉住他,說道:“一起?!?/br> 楊西和陳東也站了起來,對視了一眼,有些猶豫。 末世條件所限,眾人泄欲的時候,根本不講隱私,在場的兄弟都見過自家老大的資本,敢接他活的“rou雞”都是事先被大rou雙龍過的xue,否則根本吞不下去,即便如此,承受一次也要休息好久,身子稍微弱點兒的“rou雞”當場被cao死也是有過的。 如果真的被巨rou強行開肛,很難說會怎樣。 劉唐掃了一眼關心則亂的眾人和眼眶又紅起來的吳奇,開口說道:“你們對老大有點兒信心?!?/br> “就是有信心才擔心?!贝鲬鹁o擰著眉毛,擔心地問道:“老大不會真的要了他吧?” “難說?!睏钗靼欀济?,低聲說:“死……應該死不了,就是怕他……” “說什么……!”戴戰隱去了不吉利的字,焦躁的在原地捻土。 “死不了……”郁飏沉思了片刻,掃了一眼淡定的劉唐,沉聲道:“頭兒要么是睡他,要么……是審他?!?/br> “審?”戴朔疑惑。 “審什么?” 隔間的門打開了。 眾人不約而同地把視線聚焦到了開門的人身上,仔細打量——江烈衣衫整齊,全沒有發泄后的樣子。 時間才過去十幾分鐘,這絕不是江烈的日常時間。 眾人稍稍放下心,而后想到云展的滋味,跟著又提了起來。 這個人太好吃了,突然被刺激早xiele也是有可能。 想到這兒,眾人看向江烈的視線,都不由得變幻莫測。 “進來整理一下,帶他回基地?!苯覍χ娙苏f罷,向劉唐走了過去。 “是!”戴戰、戴朔同時答道,繞過江烈先后跑進隔間。 楊西、陳東還有郁飏臉上的表情也緩和下來,露出笑容,吳奇吸了吸鼻子,盯著地上一處發呆,這會兒沒人在意他的想法。 隔間里有一塊床墊,顯然是江烈特意從空間里運出來的。 云展渾身赤裸的蜷縮在上頭,全身都被汗浸透了,身子在不規則的痙攣,在光線昏暗的房間里,他的肌膚透著點點水光。 周身的齒痕和青紫沒有明顯的增加,更沒有他們想象中的傷痕。 他眸子渙散、淚痕畫滿臉龐、紅腫的唇瓣無力地翕動著,似乎還在無意識地求饒。 戴戰小心地分開他的臀瓣,rouxue的腫脹程度跟剛才差不多,這讓二人都松了口氣,老大沒cao他,那就算是保住了半條命。 二人輕輕分開了他蜷曲的長腿,這才發現,他下體一片狼藉,黃白二色的液體粘連著他下體的毛發,濕透了他腰跨下大片的床墊,剛才那個插jiba的金屬柱掉落在不遠處,上面似乎還有絲絲電光閃過。 兄弟二人都禁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將軟成一團的男人清理干凈,抖開老大留在床墊上的浴袍和室內鞋給男人穿戴了上去,他這會兒全身都敏感脆弱,碰一下就能惹得全身戰栗,穿合體的衣物對他而言無異于增加負擔,柔軟的浴袍剛剛好,能蔽體保溫,又不至于叫他難受。 抱著云展出來的時候,眾人見云展昏睡了過去,不像有事的樣子,都舒了口氣。 江烈掃了眾人一眼,把眾人打算詢問的意圖都擱置了下來。 “他今年34歲,是X城人,毅力很強……不是個普通人,帶他回基地后要留意觀察一陣子,路上……”江烈說著沖陳東抬了抬下巴,將一個粉紅色的跳蛋丟過去,后者一把接在手里,“五檔強度,我充過電了,給他套上,沒到基地不準摘下來,路上不老實,就開到最強?!?/br> 說著,江烈笑了笑,他這樣難得笑一次的臉,突然笑了把眾人驚得一愣。 “給他弄個假jiba松松,回去我要睡他?!?/br> 眾人聞言吹起了口哨,氣氛又放松下來。 云展還不知道自己的屁股被一根巨rou預定了,靠在男人懷里昏睡的人事不知。 陳東握著跳蛋,收集了一些金屬,讓戴戰、戴朔給清理干凈,這才凌空弄出了一個鐵jiba的形狀,幾個男人猥瑣地笑笑,給jiba上設計了不少狼牙棒模樣的突起,將jiba做成中空的樣子,擴大了鈴口,把粉色的跳蛋坐到上頭,趁著云展昏睡時放松了身體,一點點把假jiba送了進去。 “這么大不夠吧?”楊西搭著陳東的肩膀,詢問眾人的想法。 戴戰、戴朔回想了一下老大的尺寸,都跟著點頭說道:“是不太夠啊?!?/br> 陳東猶豫了一下,將鵝卵粗細的陽具又擴大了一圈,問道:“這樣呢?” “還是小啊……” “要不一點點加粗呢?” “回基地最慢也就三天的路,時間來不及吧?!?/br> “再加吧?!?/br> 眾人看著冰冷的金屬一點點撐開rou紅色的嫩xue,昏睡中的人已經不適的擰緊了眉毛,可極度的刺激和疲憊,讓他根本睜不開眼睛。 吞咽著泛濫的口水,戴戰的聲音有些啞了,他問道:“有礦泉水瓶的尺寸了吧?” “還大嗎?” “長度你調整了嗎?” “這個不著急,老大不一定第一次就草到底,先適應這個粗細,長短等他慢慢適應吧?!?/br> “也是?!?/br> 眾人商量好結果,陳東將延展的金屬做成一個前后鏤空三角的形狀,像個短褲一樣卡在了云展的腰上。 眾人做完這些,想把云展分開的雙腿擺回原位,卻發現之前可以并攏的雙腿因為屁眼兒被大大撐開的緣故,無法闔攏到原位,都不由得吞了口口水,當作無事一樣,給云展收攏的衣擺。 眾人整裝上路,默認帶上了吳奇。 中途江烈有事要辦,帶著劉唐分車去了另一路,剩下的人則是直接回基地。 云展一直在昏睡,第二天臨近太陽落山才醒來,被男人們精心投喂了一通,又伺候小孩一樣,照顧他上了廁所,將他昏睡前帶著的東西一樣不落地又給帶了回去。 云展一整天都好像發燒一樣,全身無力,臉蛋通紅地靠在車上,眾人知道他是因為敏感點一直被頂著不動,才全身透著這種情欲紅。 都想跟他來一發,可想到他一回去就要被巨roucao出新深度了,都不免有些憐惜,想讓他這幾天輕松一些。 吳奇不知道眾人給云展穿了一條帶jiba可cao控的鏤空鐵褲衩,趁著這天眾人不注意,就摸到了車上,啟動了車子,帶著云展跑路。 云展在顛簸中醒來的時候,發現已經遠離了眾人。 吳奇從后視鏡見他醒了,激動地回頭瞄他一眼,又瞄一眼。 “云大哥,你放心,我已經帶著你逃出來了,他們沒有車子追不上來的……” 不等他說完,云展已經縮著身子倒在后座上,吳奇緊張地差點拐到溝里。 “云大哥?!你怎么了?” “唔……嗯,嗯,啊……”云展辛苦地擰起眉毛,胯間的衣服被撐起了一個不小的帳篷,腰腹間似乎有什么劇烈震動的東西在帶動他一起搖擺。 又好像有一個看不見的jiba在云展身下肆意地cao他。 “帶,帶我回唔……”云展手抓著沙發,雙眸彌漫著水光,咬住下唇已經吐不出話來。 “云大哥,你等等,我一定會帶你到安全的地方,不會再讓他們欺負你了?!眳瞧鎿膲牧?,他以為是眾人給云展下了什么定時發作的春藥,他慌亂地開著車,不甘心就這么將人帶回去,他覺得他也可以滿足男人,只要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他就可以…… 然而后視鏡中,男人掙扎間露出的下體打消了他的念頭,緊緊箍在男人腰間的三角鐵褲衩這會已經因為肌rou的噴張陷進rou里,勒出了紅痕。 三角的最下面連接著一個鏤空的圓環,從男人扭動的姿態中,能看到這個圓環是延申向內的,有著礦泉水瓶粗細的鏤空陽具,這會兒正不知道什么原因不斷地震動著,折磨著男人在沙發上不停的扭動低喘。 吳奇一腳剎車停在路邊,他慌亂地下車,進了后座,扶住男人顫抖的身體,盯著他被大大撐開的部位,臉紅著囁喏道:“怎么會……會這樣?” “帶我……唔,回……嗯……嗯……”云展拉著他的衣袖,聲音低啞。 “云大哥,怎么能解開這個?” “唔……”云展攪動著雙腿,根本沒精力去分辨吳奇的話,只重復著“回”。 吳奇眼底聚起嫉妒和不甘的火,他將云展緊緊抱在懷里,說道:“云大哥,你是因為我才被這樣,我不會再讓你回去受罪的,你放心,我們一定可以找到人解開這個,到時候你就自由了,再忍忍……我會陪著你的?!?/br> “唔……”云展無力地搖頭,眸子在渙散間掙扎,“你自己逃吧……我唔……嗯……” 吳奇緩緩放開云展,近距離地看著這張臉,他的心跳得飛快,二人呼出的熱氣似乎都能吹到對方的嘴巴上,吳奇一點點靠近了云展,二人的唇慢慢闔攏在一起。 柔軟濕潤的唇瓣,仿佛直接印在了心上,滿足地令人想嘆息。 不等吳奇回味這滋味,脖領一緊,人已經被拽著丟到了路邊。 “小子,這么漂亮的極品,是你能睡的嗎?”幾個流里流氣的混混從旁邊廢棄的房屋里出來,看見車內的云展頓時眼睛一亮,抹著嘴露出了yin笑。 “cao,大哥!這有個極品rou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