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末世 暴力 侵害(中)
一 末世 暴力 侵害(中) 空曠的倉庫里,說話都帶著回音,求饒的聲音撞擊在墻壁上遙遙的彈起回聲,似乎是在嘲笑掙扎者的孤立無援。 被男性荷爾蒙團團包圍的感覺,叫人呼吸都無法順暢,吳奇紅著眼睛環視這群平均比他高出一個頭的男人,心漸漸沉入谷底。 “喂,欺負小孩子算什么本試?!?/br> 眾人聞言一愣,照說以他們的直覺不會漏掉這樣一個突然出現的人,不過眼下有這樣好玩的小東西出來給他們解悶兒,這些零碎的細節很快就被丟開了。 來人逆著光站在倉庫的門口,自然光勾勒出他修長挺拔的身材,潤耳的男中音吐字清晰,是略帶著東北粗獷味道的普通話,去除了濃厚的鄉土氣息,保留了頗具親和力的野性,總之是不叫人討厭的聲音,他緩步走過來,向眾人攤開空空的雙手,這是普通人才有的投誠姿態——在這個末世,只有普通人才會依仗外物。 男人的個子很高,乍一看與郁飏相差無幾,等他走近了,才能發現這個男人不止是個子高,顏值也是相當不錯,這是一張頗具男人味的臉,不是末世前流行了一陣的那種雌雄莫辨的俊美,他頭發是黑色的短碎發,黑色的濃眉與眼睛的距離稍窄,看上去很深邃,單眼皮眼睛卻是不小,高挺的鼻梁下有一張薄厚適中的唇,淺色的唇瓣潤潤沒有干燥起皮,是一種自然健康的顏色。 脖頸和抬起的手指如同的身形一樣,修長漂亮,形狀漂亮的肌rou將普通的牛仔襯衫撐起漂亮的弧度,中間解開的幾顆扣子可以看到中間凹陷的痕跡,他有一對飽滿且光滑的胸肌。 腰部隨意的掛著一件外套,從衣服鼓起的弧度能看出那下面掩藏了一對怎樣飽滿挺翹的屁股,光是看這里就能看出他不會缺少桃花運。 麥色的肌膚讓他看起來多了一絲浪蕩慵懶的氣質。 在場人人無一不是條件出眾的男子,可從腿上比,這人似乎就是比例更佳一些。這點讓自戀的戴戰頗為不爽。 “什么人?” “路過的?!蹦腥说淖藨B很放松,似乎是為了證明自己的無害,他順著眾人故意讓出的缺口走入了包圍,將瑟縮的小男孩輕輕拉進懷里,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脊背,“他還是個孩子呢?!?/br> 男人們響起微笑,空氣里有一種曖昧的張力在浮動。 “就你了?!庇麸r扯開小孩推到一邊,拎著男人的衣襟將人丟上桌子,衣扣崩落,男人飽滿光滑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他慌亂撐起身體時,那一對對整齊飽滿的腹肌曲線更加飽滿,仿佛可口的奶油巧克力。 “等一下……”男人似是有話要說,下一秒就被人捏住了下巴,那張看起來就十分適合接吻的唇被戴戰堵住了,他伸手抓了一把男人的胸肌,說道:“極品?!?/br> 男人的聲音被堵在口腔里,推拒戴戰的手被人拉著按在金屬的桌子上,很快一對從金屬桌面上長出來的銀色環扣將他的手腕固定在了桌面,楊西和陳東這對手控,第一時間掏出陽具讓無法掙脫的修長美手握住了早已經有了反應的欲望。 戴朔掏出飛刀,帶著冰凌藍光的刀刃挑破了男人的褲襠,將他中間的位置毫發無傷的暴露出來。 男子皺緊了眉眼,在刀刃離開后,小腿襲上了男人的頭,被早有準備的男人抬手擋住,順口夸了一句“力道不錯?!?/br> 飛刀離手,在他踢出的左腿上劃出一道藍色寒芒,牛仔褲從腿根到腳踝的位置無聲斷裂滑落,露出男人光滑結實的長腿,戴朔順手脫掉他黑色的襪子,比腿上肌膚白了一度的腳掌不大不小,從大腳趾到小腳趾依次矮下一點,像白色透粉的圓石排布出的小臺階,讓人忍不住想用手指一個一個點過去。它們一個個趾肚圓潤、腳趾瘦長,帶著說不出的青澀感,這會兒因為緊張全部并攏在一起的樣子,似乎暴露了男人的羞恥和忐忑。 戴朔眸色暗下一度,向故意用舌頭侵犯男人口腔的戴戰說道:“點個火?!?/br> 后者隨手打了個響指,不過這次的火焰被有意控制著高度,粗細有指尖大小,長度卻到了成人手掌的長度。戴朔見狀挑起嘴角,他們雙生子在這方面有著常人無法比擬的默契。 堅冰將火焰巧妙的包裹起來,最終形成一個夸張的男根的形狀,眾人都對戴朔的cao作遞去贊賞的一眼。 后者以冰柱抵在男人的下體上,沿著會陰和肛門的位置來回滑動,男人皺緊了眉毛,用力掙扎,被眾人按住了腰胯,不一會兒被體溫融化水便弄濕了白色的內褲,暴露出里面肛門褶皺的形狀。 江烈對眾人的放縱不以為意,他的隊友需要釋放過剩的精力,他不會為了這些小事就去可憐一個陌生人,這也不是第一次了。他選擇了一個居高臨下的位置坐下,意態閑散地看戲,如果這次的泄欲對象足夠強壯、可口,他也不介意嘗一口。 吳奇早就預料到自己的結果,可沒想到最后卻是讓他人代自己受過,一雙圓眼充血,想沖過去解救被眾人圍住的救命恩人。 劉唐將人拉到身前按住,遠離了那個被欲望充斥的圈子,向著絕望小獸一樣的吳奇遞過去一句:“沒能力的時候,就要遵守規則?!?/br> “你放開我!我要去救他!”吳奇掙脫他,跑過去,被一陣風卷翻起滾回原地,他爬起來再次往前跑,卻被風卷得更遠,他掙扎了幾次,每一次都讓他更加狼狽,最后一次,他翻滾了兩個跟頭才撲進了滿是塵土黃沙的地面上,眼淚混合著沙土讓他的臉蛋看上去好像汛期河水泛濫的土地。 他哽咽著捶打地面,“都怪我,都是因為我……”巨大的內疚包圍了吳奇,他知道自己挽救不了誰,低著頭爬跪起來,不敢再把視線落上去。 見他老實了,劉唐便放松了身體靠在一邊的架子上,視線閑閑地落在欲望的中心,他也好久沒有疏解了,但比起這幫野獸,他還算是冷靜的。 干凈的白色內褲套在這樣一副軀體上,不明多了一絲誘惑的味道。 戴朔勾開內褲下的兜襠部分,將冰柱直接壓在了男人脆弱隱秘的菊xue上。 “唔?!眽阂值牡痛?,勾的男人們的動作越發粗暴,冰夾火柱一次次碾磨著男人的肛門,將那處肌膚凍至麻木。 戴戰放開了男人的嘴巴,和楊西一邊一個抓捏他身體各處飽滿漂亮的肌rou,男人皺緊了眉毛,沒有吐出一句或是求饒、或是咒罵的話,他堅韌的叫人驚訝,卻也更不符合他被人侵犯的身份。 這勾起了男人們的施虐欲,他身上脆弱的部分被男人們一再碾壓,米粒大小的乳尖被粗糙的指腹推捻著腫脹立起,拉扯仿佛要被從身上扯下來,修長的脖頸上兩三處咬痕伴隨著一串串故意留下的吻痕,圓潤的腳趾和細滑的腳心被迫伺候著男人的胯下的雄偉,被yinjing吐出的汁液沾滿了趾縫。 卵蛋和陽具被人好似玩具一樣抓揉擼動,快感全然不由自己。 他試圖用換氣和無視來避免自己的狼狽,可男人們總有辦法讓他咬住的唇瓣里吐出無力的喘息。 冰柱化掉了一層,終于頂進了男子的內部,他驚異脫口的呻吟聲比之剛才的喘息亮了一度,脆弱柔軟,體感可知的氛圍變得更加燥熱,男人們身上的味道也重了起來。 被迫固定在中間的男子承受著男人們體熱的烤灼,被人捏住脖頸固定了視線,在不算明亮的環境里,他眼睜睜看著有火焰在其中躍動的粗大冰冷的柱身一點點被推入體內。 “呃……” 他紅了眼尾,雙眸似是再也無法承受般合攏,被男人們反復啃咬的雙唇染上了一層嫣紅,濕潤的眼睫叫他多了一絲微不可察的脆弱。 冰冷的柱身仿佛同時凍住了他的精神和身體,他壓抑著因為痛苦而來的呻吟,身體卻不受控制的戰栗起來,額角冒出了冷汗,腹部的肌rou不斷起伏,眼尾滑過生理不適而落下的淚水。 戴戰按下他的頭,釋放出陽具拍在他的臉上,男人被側著按在桌上的頭無法挪動,只能被迫捏開下巴,容納了男人的陽具,被撐到變形的面頰和男人隱忍的面龐,仿佛是春藥一樣刺激著男人的壯大。 他手中一邊一個的陽具快速抽插著,讓他的手心越來越滑,右腿的褲子不知何時被扯落,男人粗糙的掌心在上下摸索揉捏,隱秘到男人自己都沒發掘的敏感點,被男人們一次次侵犯開拓。 戴朔握著冰柱反復抽插,男人在他的掌控下低聲喘息、抽氣,連剛才充滿了活力的掙扎都微弱下來,仿佛被鋼針刺穿的蝴蝶,每一次翅膀的震動都是被人牽引到致命的弱點。 冰柱終于化水,火焰中和了冰柱的溫度,男人的神情終于舒緩了一些,然而這只是一會兒,少頃,他就知道了男人們的打算,冰系異能的男子再次凝結出冰柱,這次火焰直接將冰柱融化,從高處墜落的水仿佛有生命一般自動鉆入了男子的體內,叫他的肚子一點點鼓起。 “唔……”男人吃痛,甩開男人的陽具,震驚地看向鼓起的肚子,原本堅毅抗拒的臉一點點被羞恥和難堪替代,他急促喘息著,喉嚨里溢出帶著些許懼怕的驚喘。 注水結束后,男人遭遇的折磨還未停止,仿佛是有一層看不見的膜堵住了xue口,注滿的水在他的腹內搖蕩卻無法排出,幾個男人輪流揉弄他的肚子,他好像一個足月的孕婦,被攤開在案板上,公開處刑。 他皺緊了眉毛,眼底不經意地流露出一絲乞求,然而很快就被他自己發覺了,他似是不能原諒這樣的自己,閉緊了水潤的雙眸,卻濕潤了更多睫毛,那震動的黑羽,脆弱的仿佛雨中的蝴蝶,男人們終于放過了他,戴朔讓開位置,一股清亮的水柱噴涌而出,瞬間釋放的壓力,叫男人頓時放松了身體,貼著桌面,失神地喘息。 “不臟哦?!?/br> “再來一次吧?!?/br> 聽到男人們的討論,被圍在中間的男子,第一開口說了示弱的話,“不要?!?/br> “哎,講話了寶貝兒,還以為你要鐵齒到最后呢?!睏钗魍嬷氖种?,故意搓他的指根。 男人難堪地扭臉,不再搭話。 “給他保存點體力吧,要伺候咱們,他今天可是沒法休息了?!庇麸r捏著男人的腳踝,似乎對他的長腿很滿意。 “清理我做的,第一個我來?!贝魉氛f著扯開男人濕漉漉的內褲,探出手指在男人屁眼里轉了一圈,在鼻尖兒下嗅了嗅,不臭,是帶著一股冷意的rou味體香,“喂,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咬住嘴唇不講話,似乎這個問題叫他更難堪了一樣。 戴戰說:“不說就讓喪尸cao你哦,還是你想再灌一遍?!?/br> “云展?!蹦腥碎_口,眾人沒搭話,男人以為是眾人沒聽清,又重復了一遍,“我叫云展?!?/br> 戴朔掐著他的腰說道:“好的,小云兒,我叫戴朔?!?/br> 云展聞言臊的耳朵通紅,這是什么羞恥的名字?!他瞪起雙眸反駁:“什么小云唔!呃??!” 戴朔卡著他開口說話的時候一舉頂了進去,男人的話中途被碾碎成意外的呻吟。 “cao,好緊?!贝魉匪玫刮艘豢跊鰵?,大力抓揉著男人飽滿的屁股,笑道:“小云兒,我是不是給你開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