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風月無邊(下)19-21
19 百花會這日,凡是交了入場費,有資格進場的觀眾都會獲得一張投票卷,用來支持自己欣賞的美人。投票卷的獲得方式包括但不限于這一種,‘有錢能使鬼推磨’,同樣的道理,在紅袖閣,沒有用錢買不到的東西。只要有錢,你可以買數不清的投票卷。 紅袖閣在入場時發放的不過是最普通的紙票,除此外還有金票和銀票,一張銀票可以抵算一百張紙票,一張金票能抵算十張銀票。也就是說一張金票就相當于一千個人,這也是紅袖閣最大的利潤來源。美人們最喜歡的就是金票,客人們一擲千金,老板娘賺得盆滿缽滿,姑娘們為名為利都會干勁十足。 四大美人的招牌就在臺子一側,客人們拿著票,投進相對應的投票箱里,截止四位美人登臺表演,都可以投票給中意的美人,表演結束后有專人統計票數。 柳煙姑娘表演了一曲優美的舞蹈,旋轉時飄起的衣紗勾勒出曼妙的身姿,長長的袖擺甚至能甩到前排客人的面前,袖擺輕輕柔柔地撩撥著人心,醉意上頭的客人搖搖晃晃得去抓那袖擺,柳煙姑娘一振胳膊,那袖擺又輕輕地飄走了…… 她不及李香君的遺世獨立,卻笑容明媚,同樣讓人難以忘懷。所謂的美人,只重美色未免落了下乘,而讓人過目難忘,留下深刻的印象,便如柳煙一般,站在一群美人里,你也能第一眼看到她。 陳尚忍不住道:“柳煙姑娘,你真的很美?!?/br> 柳煙回眸一笑:“你該叫我柳煙jiejie?!?/br> 陳尚被他笑紅了臉。 幾位美人表演的時候,陳尚幾人就躲在舞臺側面的陰影之中,時刻觀察注意可疑的人,但臺上歌舞升平,陳尚忍不住偷偷看了好幾眼,尤其是柳煙表演時,那甩袖擺腰,陳尚覺得不比他練了多年的劍法的簡單。 薛愷道:“別光顧著看人家跳舞,柳煙姑娘的安全可都掌握在你手中?!?/br> 陳尚有點不好意思地轉回目光:“對不起?!?/br> “不要跟我說對不起,你該跟柳煙姑娘說才是?!?/br> 王不意在旁邊道:“薛愷兄弟不必太苛責了,要我說最危險的還是李香君姑娘才是,可要拜托杜大哥了?!?/br> 杜秋池笑笑,并不說話。 陳尚卻正色道:“柳煙姑娘很好,在我心里,她不比李香君姑娘差?!?/br> 幾人被他嚇得一愣。 薛愷噗哧笑道:“呆子。好,我保證你的柳煙姑娘最厲害?!?/br> 陳尚反駁道:“我不是呆子,柳煙jiejie也不是我的?!?/br> “你管她叫jiejie?倒很有情趣嘛?!?/br> “薛兄!說話怎可如此隨意,我與柳煙jiejie清清白白,不要壞了人家的名節?!?/br> 跟一個煙塵女子講“名節”是件多么可笑的事,但薛愷竟不愿打破陳尚近乎天真的想法。 “‘看似無情總多情,看似有情總無情’,行走外面,最忌諱因為一個人的身份和表象來判斷這個人的好壞?!?/br> 他這話來的莫名其妙,陳尚不明所以。倒是杜秋池多看了薛愷幾眼,好像這些日子才第一次認識薛愷。 “薛兄弟的話……十分有道理,愚兄佩服?!?/br> “呵,在下也這么覺得?!彼槐苤M地受了杜秋池的禮。 王不意見了有些不滿,被杜秋池攔?。骸俺遍_始了,幾位?!?/br> 薛愷對陳尚道:“月弟看著,柳煙姑娘一定是最好的?!?/br> 氣氛詭異,這幾人何時竟如此針鋒相對。 唱票已至尾聲,陳尚先頭還在腦子里記著票,可隨著票數越來越多,他也只好放棄。 票數統計后由三娘報出了結果: “這一屆百花會的花魁就是 ——柳煙姑娘?!?/br> 柳煙姑娘不可置信地看向臺下,三娘笑容滿面,看來這一次的收獲也讓她滿意。 但是花魁怎么會是她?陳尚也一頭霧水,但不礙著他使勁給柳煙鼓掌。 薛愷摸了摸他的手:“都拍紅了?!?/br> 陳尚抽回手,是他的錯覺,還是薛愷對他的態度真的越來越奇怪?難道他知道自己在懷疑他了? 三娘捧著花魁的獎品走到柳煙身邊:“三娘的好煙兒啊,你怎么什么都不說?!?/br> “我要說什么?” 三娘嗔怪地看著她:“喏,就是你找了個大金主的事兒?!?/br> 要說柳煙的人氣也不低,只是比著李香君還差了遠,雖說李香君不合三娘的心意,可人氣在這擺著,三娘都做好那心比天高的丫頭蟬聯花魁的準備了,如今柳煙逆襲,也算無心之喜。 有人肯為柳煙砸上幾百張金票,李香君再得人喜歡,也拍馬不及。 就柳煙這丫頭喜歡裝傻,三娘又嗔了她一眼。 瞧見四位美人退往后臺并回屋,陳尚也顧不得驚訝了,追著柳煙就要跟過去,薛愷也被他甩在后面。 薛愷態度十分值得玩味:“月弟,我可跟你保證過,柳煙姑娘是最棒的?!?/br> 陳尚憂心忡忡,并未聽出什么問題:“那采花賊的目標可是花魁,柳煙姑娘要危險了?!?/br> “那月弟便快快去吧?!?/br> “謝薛兄體諒?!?/br> 柳煙姑娘端坐在屋內,看見陳尚進來,舒了一口氣:“我聽著是個男人的腳步聲,還以為是采花賊?!?/br> 陳尚道:“柳煙jiejie放心,我會保護好你的?!?/br> 他特意展示了下隨身佩戴的寶劍。 柳煙起身親手為他斟茶:“還沒有感謝賽前陳兄弟的開導,我能成為花魁,與你的鼓勵也是分不開的?!?/br> “不不不,”陳尚連連擺手,“都是仰賴柳煙jiejie自身的本事?!?/br> 雖然兩人言笑晏晏,氣氛融洽,不過陳尚右手始終沒有離開寶劍,時刻不忘警惕。 賽前備受關注的李香君則是孤身回屋,貼身的丫鬟小心翼翼地安慰:“姑娘,聽mama說,柳煙她是因為找了個金主,金主給她砸了幾百張金票才獲勝的,不然花魁還是姑娘你?!?/br> 李香君自顧自喝了杯冷茶:“三娘高興都來不及吧?!?/br> 紅袖閣日進斗金,三娘就沒有不高興的時候。 小丫鬟道:“幾百張金票,那得多少錢啊?!?/br> 李香君:“我有時倒很羨慕她們,錢財都是手里攥著,看得見摸得著的?!倍?,除了那所謂的名聲,還有什么? 窗外突然響起幾聲鳥叫,李香君一震,這是他們約定好的信號,雖說她沒能如愿獲得花魁,但計劃還是照舊實行了。 “小,小姐……” 李香君纖細的身體顫抖起來,突然高聲喊道:“采花賊來了!” 雕花窗被從外面踢開,一個蒙面的男人跳了進來。 小丫鬟跟著尖叫:“救命啊,救命??!” 整個紅袖閣便因為這先后兩個叫聲沸騰起來。 三娘急的不行,揪著侍衛的衣領子:“快去保護姑娘們,姑娘們要是有閃失,拿你們試問?!?/br> 陳尚也聽到這兩聲呼喊,柳煙驚懼地抓著他的胳膊:“怎么辦?陳兄弟?!?/br> 陳尚腦子里想著辦法,他此時尚不知這聲音是從李香君的屋里傳出來的,只當是采花賊不小心驚動了旁人。 “柳姑娘先找個地方躲一躲?!?/br> “那你呢?!绷鵁煋鷳n地看著他。 陳尚露出一個輕松的笑容,自信道“山人自有妙計?!?/br> 他從箱子里抽走一條裙子:“柳煙jiejie介意嗎?” 見他把衣服往自己身上比劃,柳煙恍然大悟。 “這條有些小了,”她在箱子里翻著,“你試試這件,比較寬松,應該差不多?!?/br> 陳尚脫得精光,才勉強鉆進這塊紗布里,裙子單薄,只覺得無時無刻不在漏風,胳膊也被牽絆著抬不起來。 “這裙子短了?!?/br> 柳煙羞得背過身去,她身體柔軟,折成一團躲進了箱子里。 陳尚不忍在銅鏡里看自己現在的樣子,坐在床上裝作柳煙,把紗帳放下來,掩飾自己粗壯的身形。 門吱呀一聲打開。 陌生的腳步愈來愈近,站在紗帳外。 那采花賊像是做戲一樣,抑揚頓挫地道:“柳煙姑娘,你表演時我就注意到你了,不枉我那幾百張金票,你果然當上了花魁?!?/br> 陳尚很尷尬,想握著劍鎮定一下。 那陌生的男人一只手已經要掀開紗帳,陳尚緊張起來,右手卻抓了個空,他眼睛看見床對面的箱子上正放著他的劍,糟糕,換衣服的時候落在箱子上了。 某采花賊目光跟著落在箱子上,忍不住就要說出那兩個字,‘呆子’。 這可如何是好? 采花賊應是看見了箱子上的東西:“看來柳煙姑娘早有準備?!?/br> 箱子里的真花魁捂住自己的嘴,而陳尚已經準備放棄了偽裝,陳尚想趁著采花賊不注意的時候撲出去偷襲,但采花賊的警惕心比他想象的還強。 他的拳頭堪堪擦過采花賊的側臉,一雙修長如玉的手將他的手腕擋住,陳尚一時反應不及,被反剪著雙手按在床上。 銀色面具遮住了采花賊大半張臉,可那雙眼睛卻給人熟悉的感覺。 “你是誰?”陳尚問。 “我?我不就是你們口中的‘yin賊’,”那采花賊看著他的眼里滿是興趣,“你又是誰?” “我……” yin賊突然拍了下陳尚結實的臀部:“這屁股真sao,今晚哪怕沒有柳煙姑娘,我也算不虛此行了?!?/br> 陳尚瞪大眼睛,萬沒想到這人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前一刻明明還在質問,現在卻對自己動手動腳起來。 “你在干什么?” yin賊變本加厲地揉著他的臀部,大手包裹住臀瓣,朝兩邊掰開。 陳尚為了穿上這條裙子基本能脫的都脫了,這時候臀部跟手掌間只一層可以忽略不計的薄紗。 蜜色的身體若隱若現在紗裙下,緊繃的衣裙在劇烈的掙扎下撕裂,露出來的地方更多。 那yin賊俯下身,冰冷的面具觸到陳尚溫熱的后背。 “嗯……離我遠點?!?/br> 他聲音發緊,肌rou繃住,yin賊有些悅耳的喘息圍繞在他頸后。 “是嗎?可是你這里怎么濕濕的?” “哪,哪里?”似乎放松了一些。 yin賊趁機擠進了他兩腿之間,膝蓋頂在他會陰:“這里,不夠濕嗎?” 后xue泛濫的yin水已經浸濕了布料。 陳尚頭低垂:“是嗎?” yin賊完全沒料到,陳尚還能扭轉局勢,被他捏住的手腕輕扭,別開他的桎梏,陳尚翻過身,另一只手直取采花賊臉上面具。 面具后的表情有些驚訝,似是沒想到陳尚會這般機智,按理說他現在該緊張失措才是。不過很快采花賊就調整好了神情,也好,能被他看上的男人怎么會那么容易被拿捏。 這張臉很陌生,也很俊美,笑容恣意艷麗。 “看來還是我太大意了?!?/br> 陳尚打不過他,很快又被擒住。 那個人肆意撫摸他的身體。 “你是誰?” “要‘采’你這朵‘嬌花’的人?!?/br> 他道。 20 被陌生人按在身下,陳尚皺起眉。 過于敏感的身體率先背叛,胸前頂起兩個小尖,謝玄用手隔著衣服撫摸兩處突起,陳尚仰起頭,喉嚨里發出嗚嗚的聲音。 下巴被扭到側面,去迎接采花賊的親吻,嘴角的透明液體被舌頭卷起,仿佛用作潤滑,舌頭借機仿照著某種運動在口中進出,陳尚的牙齒被舔得發麻,卻連一口咬斷這作孽的軟舌的勇氣都沒有。 身體顫栗著,后xue不必說也緩緩流出yin液,陳尚胸口伏動劇烈,謝玄低頭就能看見紅艷的乳尖快要頂破紗衣,胸肌鼓動,汗水侵透外衣,衣服緊緊黏在肌膚上。 忍不住兩只手握住兩邊胸乳,用指縫夾住rutou,謝玄舔了舔陳尚耳后那塊細嫩的rou,整個外耳廓都變成誘人的顏色,口中也吐出呻吟。 “不要,唔……” “哪里不要?”手伸到衣擺下面,rouxue被攪弄出水聲,“你這里可不是那么說的?!?/br> “嗯,你這yin賊,放開我,啊……” 手指準確地擰住那塊軟rou,后xue一下子絞緊,涌出的yin水和軟rou差點把手指推出去,謝玄干脆三根手指捅進軟xue,腸rou從四面擠上來,讓人浮想聯翩。 謝玄的性器在陳尚腿根摩擦挺動:“我是yin賊?你又是什么?你這xue吸著我的手指,水多的手指都滑出來了,看來還是手指太細了,想不想要更粗的東西?” 他那東西燙的陳尚腿根發麻,兩條腿立不住,整個人都癱在謝玄懷里。 謝玄掀開他的衣擺,性器抵住小口,就著站姿挺了進去。 “啊……不行……”陳尚眼里擠出淚水,卻忍不住把對方跟家中三人對比,但他很快感到羞愧,這個yin賊如何比得上家里那幾人。跟他們在一起時他是歡喜的,而此刻他除了靈魂,一切的快感包括身體都是在背叛他的心。 yinxue里的水被粗長的性器擠出去,噴了兩人交合處一片yin汁,謝玄把衣擺掖進腰帶,扶住陳尚的腰猛cao那濕軟的rouxue,陳尚越是站不住,性器進得越深。 “你在走神?” “啊,嗯……”陳尚咬牙憋出一句嘲諷的話,“不走神我怕我會殺了你?!?/br> “你敢殺人?” “你以為我不敢嗎?唔……輕點,啊……”rouxue又被狠狠頂弄。 謝玄一邊cao他,一邊笑道:“你一直盯著那邊的劍,何必這么麻煩,嗯,就用你這saoxue,夾死我吧?!?/br> 陳尚越是生氣,謝玄越興奮,roubang怒張,把rouxue撐得又脹又痛,可是sao點被碰到時那saoxue就化成一灘水,真真是‘溫柔如水’了。 “你這xue真能吃?!敝x玄故意在他耳邊喘著氣,兩只手揉弄著陳尚的胸肌,腰部挺動,陳尚的臀部壓在他的大腿上,幾乎坐在他身上。 陳尚的上身忍不住前傾,被謝玄拉住他一條胳膊,謝玄另一只手扶著他的腰,把陳尚頂的一步步朝前走,還惡劣地說道:“駕,你看我像不像在騎馬?爺的小母馬?!?/br> 陳尚羞憤地回頭瞪視他,謝玄朝他拋了個媚眼,他怒氣上涌,緊接著被謝玄頂的一個趔趄,趴在前面的木箱上,不知不覺居然走到這里。 箱子被撞得咣咣作響,可這聲音好像不止從自己這傳來,還有箱子里面……陳尚身體一僵,頓時想起藏在其中的柳煙姑娘。 那采花賊不知道是否發現,在他后面道:“怎么,難道這屋子里還藏著小老鼠?” 裹著性器的腸壁猛地收縮,謝玄悶哼一聲,一掌拍在他彈性的屁股上:“放松?!?/br> 陳尚臉憋得赤紅,拼命想要放松,卻總是起了反作用,腸壁向外推擠著性器,稍一放松,腸rou回到rouxue深處,連帶著性器也進到里面。 “這么想要嗎?” 十指幾乎摳進箱蓋,陳尚閉緊雙眼,他不能讓柳煙姑娘被發現,柳煙姑娘一個弱女子,怎能遭到,遭到……反正他也只是個皮糙rou厚的男子漢,就讓他受了這一切。 “要,想……要?!?/br> 謝玄:“你說什么?大點聲?!?/br> 陳尚咬牙,擠出兩個字:“我要!” 采花賊還不放過他,繼續問:“你要什么?不具體點我怎么知道?!?/br> 就像在秘境里一樣,把對方當成一個工具,當成自己雙修的采補對象,陳尚睜開眼,雙目放出光芒:“我要你,把你的那話兒放進來?!?/br> 他撅起屁股,腰背彎出誘人的弧度,謝玄的目光從臀峰沿著脊骨滑到他俊朗魅惑的臉上。 陳尚的大腦放空,任由那采花賊把自己壓在木箱上一次又一次,jingye和yin水沿著他修長的腿滑落,小麥色的皮膚在昏黃的燈光泛著油亮的光,光滑而細膩。 …… 兩人又轉戰床上,陳尚被他抱著,一邊cao弄一邊回到床上,屁股朝著床外側跪趴,采花賊身高過人,陳尚要使勁往高撅著臀部,迎合他的沖撞。 后臀被撞得紅腫發熱,rutou也跟著瘙癢,謝玄用力cao著他的后xue,陳尚的胸膛在床面上來回摩擦,rutou硬的像兩顆小石子。 謝玄終于將他翻過身,親自低下頭叼起兩顆脹成紫色的硬粒。肚子被灌滿了jingye,還有倒流的yin水,原本平整的腹肌被撐的淡化了輪廓。 謝玄把他的兩條腿折上去,肚子被擠壓到,后xue交合的縫隙里冒出白濁,沿著他硬挺的性器滴在肚皮上,屁股和大腿上也淌滿濁液,謝玄指尖蘸取一點,抹在陳尚臉頰,點在他的乳尖。 淌到他指縫里的部分,謝玄誘惑著陳尚伸出舌頭舔掉。 青年的每一塊肌rou都飽含力量,卻又被白濁覆蓋,如同朝陽蒙上晨霧,讓謝玄沉寂的心臟加速擂動,xue口被cao出一圈白沫,陳尚已經神志渙散。 可謝玄還是舍不得放開。 陳尚帶著滿身臟污醒過來,他換上自己的衣服,臟掉的床單和裙子被他卷成一團,恨不能立刻燒掉。 柳煙姑娘在箱子里縮成一團,沉沉的睡著,臉蛋上還掛著疲憊和眼淚。 陳尚不敢叫醒她,一個人匆匆離去。 他在客棧樓下碰見薛愷,那人臉上帶著從未有過的溫柔笑意:“月弟?!?/br> 陳尚卻完全無心理會他:“薛兄,我有些累?!?/br> 他嗓子難掩沙啞,薛愷體貼道:“那你上去休息吧,要不要我幫你叫一桶洗澡水?!?/br> 陳尚點點頭:“也好?!?/br> 采花賊不知道在他體內發泄過多少次,陳尚每走一步都能感覺到后xue里掉出些什么東西。 薛愷在樓下看著他別別扭扭的上樓姿勢,夾著腿,屁股往后翹著,不覺舔了舔嘴唇。 “小sao貨?!北〈綗o聲無息的開合。 陳尚回到自己房間,才發現,屋內有人。 “誰?” 那人從陰影里走出來,陳尚頓時滿身疲憊都被嚇走:“司,司馬……” 你怎么在這?他剛想問。 司馬瑛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你去了哪?竟然一夜未歸?!?/br> 陳尚的衣服在柳煙姑娘香閨里放了一夜,脂粉味幾乎沖進司馬瑛鼻腔。 “是不是紅袖閣?”司馬瑛質問,也不等陳尚辯解,“你膽子倒是漸大,出來歷練竟然歷練到妓院里去了,你說,昨夜是進了哪個sao貨的房里,帶了這滿身香氣回來,你就不嫌臟嗎!” “你閉嘴!”陳尚此時心情不好,語氣也差。 “我不……” ‘啪’ 司馬瑛不敢置信的,他精致的臉浮出紅色的掌印,臉上火燒般的痛沒讓他動容,但陳尚此時的態度:“你竟然打我?” 陳尚尷尬不已,他也是怒氣上頭,一時沖動。 “對不起,但你說話,不能,不能那么難聽?!?/br> “我說話難聽?你做出的事難道就好嗎?” 陳尚心中身上只覺得無力:“……總之,你怎么會在這?” 司馬瑛道:“愿賭服輸,我來給你當跟班?!彼m然極力表現出很自然的樣子,然而陳尚看不見的地方,手指被他捏得發白。 陳尚道:“輸的是我,你不必這樣?!?/br> 司馬瑛道:“按照我的要求,你已經贏了。我好不容易找過來,你卻在外面春宵一度?” 他譏諷道:“看來你昨夜過的很充實,連腿都站不直了?!?/br> 要說充實也的確,陳尚亦不無譏諷的點頭。 司馬瑛既氣憤又十分憋屈,他滿心都在為自己不值。 他從前就只喜歡程月,而自己百般倒貼,這個人還毫無珍惜? 他正好能看見陳尚脖頸上的一塊紅印,腦子轟得就炸了,陳尚又說了什么他也聽不見。 司馬瑛一把將陳尚拉過來,陳尚cao勞一夜,身體跟不上反應,直接摔進司馬瑛懷中。 指尖輕輕觸了那塊痕跡,司馬瑛猜測衣服里面的痕跡只多不會少。 “她怎么親的你?這樣嗎……”詞語被吞進黏糊糊的吻里。 司馬瑛用力咬出一塊更深的痕跡,把舊的印記變相消除掉。 一親便停不下來,脖頸被反復啃噬,司馬瑛的手揉捏著他的身體,氣氛漸漸變了味。 更可怕的是陳尚感覺到股間淌下的存在體內一夜的液體,褲子被浸濕,用力縮緊想要鎖住xue口,反倒擠出更多的稠液。 “住,住手……” 司馬瑛的手已經摸到了他的臀部,手掌下的衣物有些泛潮,他倒沒多想。 “你出了好多汗,阿尚哥哥?!?/br> 這稱呼有些熟悉,陳尚想不起來什么時候聽過。 “別這樣?!?/br> 事情早就不在他的掌控之中。 21 “我要沐浴休息了?!?/br> “你剛回來就要休息?”司馬瑛還是沒有放開他,抬起他的下巴,指腹擦過他眼下的青黑,“昨天折騰到幾時?你還年輕,太放縱了對以后可沒有好處?!?/br> 陳尚臉黑了一下,那采花賊看起來是個小白臉,誰知道那么能折騰,他昨天晚上幾乎是沒睡,早上就匆忙逃回來。 門外的小二等得急了:“客人?!?/br> “我的洗澡水?!?/br> 司馬瑛看他一眼,松開懷抱:“我幫你去拿?!?/br> 陳尚身體疲乏,樂得有人幫自己干活。 司馬瑛個子高挑,身材纖瘦,像個竹竿似的捧起比自己粗上好多圈的木桶,步伐卻極穩當。大木桶裝滿了水,本是兩個壯漢抬上來,店小二看著這反差頗大的一幕,顯然被嚇到了,本來不耐煩的態度都好了起來。 “這水溫您瞧著得當?不合適我再給你調?!?/br> 司馬瑛把水桶搬進屋,手掌在里面撥了一圈:“可以了,下去吧?!?/br> 他轉身看向陳尚,陳尚正巧也看向他:“好了,你也下去吧?!?/br> “去哪?” 我管你去哪,陳尚心里道,只要別在他屋里。 “我要洗澡了?!?/br> “我幫你擦背?!?/br> 司馬瑛是坐定了不準備走。 “還是你有什么不想讓我知道的,看到的?!?/br> 陳尚聽見他這么說,反倒鎮定下來了。 “你我二人是什么關系?”他問。 司馬瑛張了張嘴,沒答上來,陳尚看他的眼神很普通,很漠然,連他自己也說不清對陳尚的感情。他小時候崇拜向往陳尚,年紀漸長又覺得陳尚沒本事,不值得自己小時候托付的情感,因此對陳尚的態度十分惡劣。 直到這次大比,陳尚功力倍增,實力也遠比從前出眾,他的目光一下子又粘在陳尚身上,拿不下來了。他還在心中沾沾自喜,施舍般的給與陳尚些許的注目,就像少爺對著小廝說:表現的不錯,賞你的。 他卻沒想過陳尚會不要他的‘施舍’。司馬瑛沒想到此就有點惱羞成怒,他順當慣了,從沒人把真相撕開了故意攤在他面前,徐長青也因為徐長老的原因,一直忍讓著他,沒誰的少爺脾氣比他更大。 “你問那么多干什么!我就是要留在這,你洗啊,趕緊把那身臭味洗掉?!?/br> 陳尚也惱了,他冷冷道:“你愿意留下就別后悔?!?/br> 司馬瑛揚著俊臉,不服輸的盯著他,目不轉睛地看著陳尚脫了外衫和里衣,白色襯衣滑過麥色的肌理,修長筆直,線條流暢的雙腿踢開掛在腳腕的褻褲。 腳趾圓潤,卻從腳踝開始出現些曖昧的痕跡,遍布全身,陳尚轉身拾起地上的褲子,飽滿的蜜桃臀被揉成熟透的模樣,干涸的jingye掛在股間。 陳尚回身挑釁的望著他:“看見了嗎?” 他的手指劃過鎖骨,又輕輕掠過挺翹的乳尖,紅色的rou粒在他指腹下變大膨脹,胸肌鍛煉有素,更兼被人把玩過,透著難以言喻的色氣。 “怎么坐立不安?” “我,哪有……” 陳尚把手指放在唇邊,剛剛被司馬瑛吮到發麻的下唇腫脹發熱:“你不會還是個初哥吧?” 司馬瑛突然不說話了,陳尚詭異的在這方面找到了優越感。 再看那人緊張的額頭都冒出虛汗:“胡,胡說什么!”就算沒經驗又怎么樣?他恨恨地看著陳尚一身痕跡,就算沒經驗他也知道跟女人搞不出這身狼藉。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一樣人盡可夫?!?/br> 這話戳到陳尚痛處,哪怕已接受功法的弊端,也不代表陳尚喜歡被男人壓在身下cao弄,他能接受程月和父親兄長是因為他喜歡他們,卻不是誰都值得他喜歡。 司馬瑛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卻沒法收回去,他總把情況弄得更糟了,司馬瑛陷入懊惱的情緒里。 他相貌濃艷,只是年紀尚輕,性格又不冷不熱的,讓他成了個冰美人,越是這種反差,越讓他有種別樣的清純和吸引力,看起來格外干凈的想讓人玷污。 陳尚想:你說我人盡可夫,可你自己倒有多干凈? 陳尚把司馬瑛逼得坐在凳子上,后背頂在桌沿,幾乎仰倒在上面。 “陳,陳尚……”他噓聲喚道。 陳尚突然跨坐在他身上,臀部在他腿上摩擦:“想知道我昨天晚上干了什么嗎?” 司馬瑛閉緊眼睛:“不,不想……阿尚哥哥,你快下去?!?/br> “你緊張什么?”陳尚朝他臉上呼了口氣。 司馬瑛卷翹濃密的睫毛顫抖起來,緩緩抬起,濕漉漉的眼神望向陳尚,雙頰粉紅,艷色逼人。 陳尚竟主動親上了他的嘴,抿住他的薄唇撕咬,從別人那里學來的吻技這時派上了用場,司馬瑛就是他絕佳的聯系對象,第一次主動挑逗著對方的舌頭,等司馬瑛糾纏上來,他又離開了對方的嘴唇,沿著尖尖的下巴輕啃,他看見司馬瑛滾動的喉結,一口含住,舔咬吮吸。 司馬瑛眼角晶瑩淚珠被陳尚舔去,陳尚的屁股在他腿上扭動,薄渾圓的部位坐在他腿上,司馬瑛下體早就昂起頭,guitou冒出來的yin液弄濕了褲子,陳尚一只手隔著褲子輕撫上去,那guntang的yin棍立刻跳動起來,生生又粗了一圈。 弄得陳尚后xue饑渴不已,疲憊都被yin性上頭壓了下去,后xue濕潤,yin水精水橫流,他自己捅了三根指頭進去,只覺腸rou綿密絲滑,xue里瘙癢,又拽了司馬瑛僵硬的手,屁股挺起來蹭著司馬瑛手掌。 “快點,唔,摸摸我?!?/br> 司馬瑛手都僵在那了,掌下柔韌的臀rou還在持續引誘著他:“怎,怎么摸?”他聲音干啞。 陳尚俊朗的面孔沒有維和感的媚意橫生,舌頭靈活地舔了一圈紅唇,晶瑩的水色染上唇瓣,司馬瑛眼神直勾勾的看著他。 “把手指插進去?!标惿姓f著,用屁股主動迎合。 親自掰開臀瓣,用rouxue吞吐著對方的手指,司馬瑛另一只手貼上陳尚胸口,rutou紅艷艷的好像正等著他采擷。 突然開了翹似的,司馬瑛猛地抱著陳尚站起來,陳尚兩條腿只能用力夾住他的腰。 埋在后xue里的手指抽出來,手臂繞上司馬瑛的脖子:“唔,怎么站起來了?!?/br> 司馬瑛抱著他大步走向木桶:“一會水該放涼了?!?/br> “那就再叫一桶?!眱扇松砀呦嗖顭o幾,司馬瑛又比他精瘦,陳尚沉沉的掛在他身上,頗為不舒服,腳尖都能點到地面。 “先放我下來?!?/br> 司馬瑛無聲拒絕,他走到木桶旁,內力把衣物撐開,瞬間變得赤條條,兩人之間的衣物更是化成粉末消失。 肌膚相貼,陳尚硬著的rutou蹭著他前胸,司馬瑛下體擠在陳尚股間。 陳尚被他先行放進了木桶里,緊跟著司馬瑛也鉆了進來。兩個大男人立刻把木桶里的水擠出去一半,好在剩下的水也勉強裹住兩人。 木桶內空間有限,兩人只能緊貼著,司馬瑛坐在下面,陳尚長腿盤在他腰間,屁股正巧坐在燙人的rou棍上。 他這時候被水泡得有點回過神,尷尬害羞的人突然掉了個。 “我,我自己洗?!?/br> 司馬瑛按住他肩膀不放人:“我幫你?!彼е惿械亩购?。 舌尖輕輕舔著耳垂軟rou的邊緣,陳尚的身體忍不住抖動,松軟的后xue因為動作吞進清水,小腹里咣當著好幾種液體,又脹又熱。 他想悄悄把水排出去,肛口用力收縮,腸rou向外使著力,然而濁液吐出去,又吸進來清水。 司馬瑛按壓著他柔軟的xue口,肛口被磨了一夜而外翻著,手指內側粗糙的硬繭刮到xue內的軟rou,陳尚嗚咽一聲松了力氣。 后xue被人用手指褻玩著,司馬瑛立刻學以致用,剛剛還要人帶領的小處男這時候已經可以熟練的玩弄著陳尚的身體,他著迷于陳尚結實柔韌的身體,雙臂緊緊勒著陳尚身體,胸膛摩擦著彼此。 rou棍已經戳進了臀縫,帶著一波波水流在xue口試探,那軟化了xue口沒有疼痛的感覺,只有空虛和渴求,立刻咬住了guitou的頂部,門戶大開的讓rou具整根進入。 四肢在水下糾纏,分不清你我,rouxue癡纏著陽具,那粗長的性器正好契合在腸道,反復進出摩擦,清水從縫隙里涌進rouxue,把前夜的濁液都沖刷干凈,然而rou具進出、cao干,又在里面留下新的濁液。 陳尚只能摟著司馬瑛的脖子忍住快要沖出口的快感,司馬瑛吻著他的嘴唇和眉眼:“叫出來,阿尚哥哥?!?/br> “唔啊……不要這么深,嗯……也別這么叫我?!彼÷曊f,羞恥地低下頭,是他糊里糊涂的先開始了這場情事,結束權卻不再掌握在他手中。 司馬瑛用力cao干他的xiaoxue,吸咬他胸前的硬粒,手掌揉捏陳尚的臀rou,還有他的窄腰、胸肌。 “阿尚哥哥,阿尚哥哥……” 都說了別這么叫他,陳尚身體繃得更緊,就像在提醒他,正被一個比他還小兩歲的弟弟cao得不能自已,心里一半是男人被輕視的自尊心,一半又有種奇妙的快感。 癢麻從rouxue蔓延全身,快感積累的越多,越是瘙癢難耐饑渴無比,他想讓人用力狠干自己。 rouxue一陣收縮抽搐,前面的性器已經第二次噴發,卻噴不出什么東西,一夜縱欲,年輕壯實的身體也回復不過來,稀拉拉地泄出透明的液體,可憐兮兮的半硬在身前。 司馬瑛卻精神奕奕,他托著陳尚的身體不知疲倦的挺動性器,借著水中浮力把陳尚托起來,又把人狠狠拽下來,按在自己的性器上,根部的卵蛋都要沒進濕軟的roudong。 陳尚已經快到極限,他的rutouroudong都被狠狠掐弄cao干,屁股被揉得都好像生出快感,他屏住呼吸,心跳都要暫停,渾身上下好像只剩下那個roudong,不斷積蓄著磨人的快感。 那快感就像木桶里的水,在劇烈顛簸下不斷溢出,不斷沖上那個臨界點,但射到極限的性器已經沒法產生jingye,小腹生起另類的酸脹感,他突然感覺身體一松,靈魂都飄浮了起來,飄到半空中,跟這具rou體脫離,快感沖破了軀殼。 司馬瑛頂到最深處,讓四周的rou壁緊緊夾著guitou,他射的量極大,一股股擊打在rou壁上,敏感的凸起似乎也被膨脹至極限的性器按平了,只有快感還在無障礙的傳輸。 陳尚的身體痙攣起來,蜷成一團,縮在司馬瑛懷里,他的后xue劇烈收縮,整個人都露出瀕死般的狀態,他的尖叫聲讓司馬瑛從欲望中抬頭。 過了好一會,他的身體才漸漸放松,一股熱流在已經變涼的水中擴散開,還帶著一股腥臊味。 司馬瑛抱著他從水里站起來,剩下的水竟然只到他的小腿了。 他的性器軟軟垂在腿間,如驢鞭般雄偉,只是顏色鮮嫩許多,陳尚翻開的rou花在這連番cao弄中徹底合不攏,各種液體淅瀝瀝的從里面漏出來,司馬瑛抱著他走了一路,就淌了一路。 地上的水印一直延伸到床鋪,司馬瑛把陳尚放在床上,用汗巾擦干兩人的身體,摟著陳尚靜靜休息,一只手還宣誓主權一般搭在陳尚腰上,睡著后不知不覺揉弄起鄰近的臀部。 陳尚睡夢里不舒服的皺著五官,一根火燒棍擠在他腿間,燙的他睡不安穩,后xue里沒有清理干凈的jingye都被揉了出來,淌了他滿臀,墊在下面的床褥也濕了一大塊。 司馬瑛見他難過,就把他搬到自己身上,又把半硬起來的性器塞進rouxue里,堵住了滿xue的精水,終于滿意地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