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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雙修寶典(美強)在線閱讀 - 第五章 秋意山莊(上)22-25

第五章 秋意山莊(上)22-25

    第五章秋意山莊

    22

    晚間陳尚下了一樓,幾人早在大堂里等著他。

    見陳尚走路不穩當,面色也慘白,還以為是昨夜的事把這沒經歷過磨煉的大門派弟子嚇到了。

    杜秋池道:“陳兄弟休息的怎么樣?”

    陳尚苦笑:“一夜未眠?!?/br>
    薛愷看了他一眼,目光里流露些曖昧來:“怕是跟佳人同屋,難免失了節制?!?/br>
    昨晚那算哪門子的佳人,陳尚一肚子苦水往自己肚子里咽:“薛兄調侃小弟也就罷了,但也萬萬不要污了柳煙姑娘的清白,她雖是紅袖閣的女子,卻也的的確確尚未出閣?!?/br>
    杜秋池打趣他:“出沒出閣,也只有陳小兄弟知道了?!?/br>
    緊接著王不意道:“陳兄弟昨夜一夜未睡,是否也聽到了昨夜的陣勢,虧得杜大哥機警,又舍身相護,把那賊人趕跑?!?/br>
    杜秋池有些愧疚道:“當不得夸獎,我本想生擒那賊人,可誰知賊人功力高強,竟還教他跑了?!?/br>
    “賊人?”陳尚疑惑。哪來的賊人?

    “就是那采花賊?!蓖醪灰獾?。

    杜秋池問:“陳兄弟怎么這副表情,莫不是有什么問題……”

    “不,不,沒有問題?!彼趺锤艺f有問題,他昨夜分明跟那采花賊‘鏖戰’一夜,杜秋池又從哪遇見第二個采花賊?

    這杜秋池怕也不簡單。也是他運氣好,出了門隨隨便便都能碰見個不一般的人。

    “小弟只是對杜大哥十分佩服,昨夜光是想著采花賊會來這一事,小弟已經緊張萬分,可沒想到大哥還能與那采花賊當面交手……不知大哥能否多說一些昨夜的情況,尤其那采花賊長得什么模樣,也叫小弟心里有數?!?/br>
    王不意大笑:“哈哈哈,陳小弟莫不是還想去親身抓賊?!?/br>
    陳尚面色羞赧,只裝出一副初出茅廬熱血上頭的后輩模樣:“王大哥……”

    杜秋池也不藏私的樣子,事實上他說出的信息也并不多,但陳尚抓住幾個要點。

    杜秋池口中的采花賊帶著銀色面具,身材肖似一個書生,功力很是深厚。

    這與他昨夜所遇的賊人似乎沒什么不同。

    于是陳尚又問:“杜大哥,小弟還有一事不解,這采花賊不是點名道姓要采百花會的花魁,可李姑娘昨夜并沒有當上花魁?!?/br>
    杜秋池疑惑了一下,露出憨厚的笑臉:“這,這我也不清楚了?!?/br>
    王不意道:“這還不簡單,采花賊只說采花魁,可也沒說要采哪一屆的花魁?!?/br>
    之后幾人就不再聊這個話題,花魁這一案暫且了解,幾人恐怕都不會在此地久留。

    “此一別,也不知將來能否再見?!?/br>
    此時好一幅真情實感的分別景象,陳尚卻已經多了個心眼,他有預感,事情不會這么簡單。

    飯后幾人回房,薛愷跟陳尚一道上了二樓。

    陳尚正要回屋,見薛愷還沒有離開的意思:“薛兄不回去休息嗎?”

    薛愷看著他,眼里笑意盈盈:“我還以為月弟會請我進去小敘,畢竟分別在即?!?/br>
    陳尚哪能放他進門,司馬瑛正被他點了xue扔在床上,赤身裸體的露著鳥。

    薛愷就那么看了他好一會,見陳尚真的沒有松口的意思,滿臉落寞的道了再見。門板拍在他面前,連片刻都不曾猶豫。

    他在屋外站了有一陣,真是不留情面啊。

    陳尚進了屋,司馬瑛的腦袋立刻轉向他:“門外那人是誰?他怎么管你叫月弟?!?/br>
    月弟月弟,司馬瑛心里念著這兩個字,很快品過味來,這不就是程月的名字,他酸得不行,怕是回了藥王谷陳尚就要改成程尚了,程尚,程尚,還不如司馬尚好聽。

    陳尚走到他身邊,把被子給他蓋上,白玉似的肌膚都被遮了起來。

    陳尚這才松了口氣道:“你怎么不自己解xue?”

    司馬瑛看著他臉色小聲回答:“我,我對你做了那種事,你若想懲罰我一下,我是不會反抗的……我活該?!?/br>
    他清醒后看見陳尚被自己折磨后的樣子,不安卻沒有什么后悔之情。

    陳尚嘆氣,道:“不能只怨你,我也……”

    他也不知廉恥的主動糾纏。

    “那不一樣,”司馬瑛反駁他,“你,你對我做那種事,我是心甘情愿的?!?/br>
    陳尚翻出自己的一套干凈的衣物,擺在司馬瑛枕邊:“休息夠了就起來吧,你還要賴在這多久?”

    司馬瑛不敢置信地看著他:“你要趕我走?你竟然要我走?是不是我就不行,若是程月來,你也會趕他走嗎?”

    “你說的什么胡話?”

    “我沒有說胡話,你連出門在外都要用程月的名字,我都聽見那人在門外管你叫月弟了,”他嫉妒得發狂,“他又是誰?叫你叫的那么親密?”

    陳尚這下真的生氣了:“胡鬧。你剛才說的話我就當沒聽見,現在,立刻,馬上穿上衣服給我回藥王谷,還有,別讓我聽見你編排我和阿月的話?!?/br>
    “他是阿月,我是什么?你又這樣,你又把我放在他后頭,你不是我的阿尚哥哥?!?/br>
    “我本來也不是你的阿尚哥哥?!?/br>
    “你,你……”

    “我怎樣?”陳尚抱著肩膀坐在床邊,披著頭發的司馬瑛面容俏麗,活似個小媳婦,他癟了癟嘴,眼眶里的水珠忍不住,就那么滾出眼眶,俊臉上兩行淚痕。

    陳尚坐不住了:“你怎么還哭了?”

    “我不走,我不要走,你都跟我做了那種事,你怎么都不負責?!?/br>
    “你我都是男人,該怎么負責?”

    司馬瑛梨花帶雨,襯得他好像真是個不要臉的負心漢。

    司馬瑛抓著他的手往被窩里塞,滑涼的玉肌蹭著陳尚的手背,陳尚嚇得就要抽手,又蹭過了胸膛上某點凸起,司馬瑛嚶嚀一聲,鉆進他懷里:“你都摸過我了,我背上也好疼,全是你撓的?!?/br>
    這都能賴上他,陳尚一陣屁股疼,他跟司馬瑛針鋒相對好幾年,最后竟成了司馬瑛的阿尚哥哥,藥王谷冰清玉潔的大弟子就這么在自己這破了身,他瞬間連回谷的心思都沒了,想來父親兄長也能理解他,讓徐長老那個愛徒成病的師父知道自己做得壞事,肯定要為司馬瑛主持公道。

    司馬瑛好像知道他心思似的,威脅他道:“你若執意趕我走,我就去府上拜訪顧長老?!?/br>
    陳尚:“……你想干什么?”

    司馬瑛:“我跟他說你欺負了我,還不負責?!?/br>
    陳尚:“……放心吧,他不會替你做主的?!?/br>
    司馬瑛斬釘截鐵道:“沒關系,你別擔心,我一定會說服伯父的?!?/br>
    “說服他給自己兒子床上添人嗎?別白費力了,他自己爬得都不夠呢?!?/br>
    司馬瑛愣住了,一顆心如墜冰窖:“你什么意思?”

    陳尚心中再不忍,也不能隱瞞他:“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br>
    他脫了褲子讓司馬瑛摸他腫熱的xiaoxue,司馬瑛留在他體內的jingye未曾清理過,可這時后xue里除了有些滑膩,那些濃精都沒了蹤影。

    陳尚淡淡道:“我天生廢體,為了入道只能修習一門雙修功法,讓天資出眾的人用陽精助我打通經脈。我拼命修煉,終于在二十歲這年入了門,你就不曾好奇我怎么進步飛快?那是因為我跟人雙修了的緣故,程月還有我的父親兄長……”

    “不,你不要說了……”

    “都是我的雙修對象?!彼抗獾痛?,憐憫地看著司馬瑛顫抖著的烏黑發頂:“現在你也是了?!?/br>
    司馬瑛的臉被他抬起來,淚水淌滿臉頰,陳尚用衣袖給他擦了臉,然而布料粗糙,把細嫩的臉蛋抹得通紅,惹人憐愛。

    “你走吧,別跟我這個爛人混在一起?!?/br>
    司馬瑛突然止住了抽泣,他惡狠狠把人撲倒在床上,趴在陳尚結實的胸膛上,他扯開陳尚的衣服,在陳尚胸口泄憤般胡亂撕咬,口里含糊不清的嚼著字:“憑什么,憑什么又是我,你從不跟程月說這種話……”

    每一次,每一次……

    23

    藥王谷的弟子十二歲正式入學,陳尚這時候已經不是孩子們爭搶的香餑餑,他們都知道他是個廢人,玩耍時也不愛帶著陳尚了,連愛跟陳尚一起玩的程月也被一起孤立。

    那幫少年拉幫結伙,對兩人指指點點:“那陳尚是個靠爹和兄長的廢人,連入學資格都是顧長老給他爭取的?!?/br>
    “誒?陳尚他爹是顧長老,陳尚怎么不姓顧?”

    “顧長老天資奇佳,陳尚不也是個廢人?!?/br>
    “嘿嘿,沒準陳尚連顧長老的種都不是?!?/br>
    “誒,這倒解釋通了?!?/br>
    他們討論的聲音連壓低都沒有過,像是故意要一旁不遠處的陳尚聽到,那廢人低著頭也看不清表情,識趣地默默離開。

    少年們更是哈哈大笑:“我就知道,那廢人根本不敢沖過來鬧。就算他來了,我們收拾個廢人還不是輕而易舉?!?/br>
    司馬瑛就夾在他們中間,眼瞧著程月和陳尚黯然離開。

    那日后司馬瑛就沒怎么見過陳尚了,他知道,阿尚哥哥是故意避著人,修行無趣,少年們都拿陳尚當樂子。

    “那個廢物,今日老師教的功夫,他連最簡單的都學不會?!?/br>
    “你可知道,他基礎心法的第一層都沒修煉成功,你覺得簡單的東西,對他來說比登天還難……”

    司馬瑛就在他們后面聽了一會,離上課還有不到半炷香的時間,幾乎是跟師父腳跟挨著腳尖的功夫,陳尚從后門不出一點聲音的溜進來,還有與他形影不離的程月。

    周邊的弟子剛想去欺負陳尚,授業的師父已經走了進來。

    “上課了,還胡鬧?!鄙茸虞p飄飄的拍過幾個腦瓜。

    一見著師父,所有人都安靜下來不敢說話了。

    司馬瑛逮著課間休息的功夫,追著陳尚出去了。

    “阿尚哥哥……”他小聲喚著陳尚。

    并著肩的兩人齊齊回頭,另一人果然是程月。那兩人默契十足的相視一笑,陳尚問:“你有什么事嗎?”

    他神情冷淡,也把司馬瑛歸到那群喜歡找茬的壞孩子一類。

    “阿尚哥哥,我,我來找你?!?/br>
    “你來找我做什么?”陳尚問他。

    “我,我想找你,跟你做朋友……”

    陳尚呲笑一聲:“你也喜歡玩這個游戲?”

    什么游戲?

    “先過來說要跟我做朋友,看我感動的不行的模樣,轉頭就跟別人吹噓,順便再笑我是個傻子、廢物?你這種人我遇見的多了,你跟他們比,除了臉蛋,也沒什么區別?!?/br>
    陳尚對他倒有些印象,司馬瑛比他小一歲,身體還沒怎么發育起來,瘦弱纖細的像個小女娃,勾人的鳳眸睜圓了,只有可愛。以前喜歡跟在他屁股后面玩的一串小蘿卜頭,除了程月,就屬司馬瑛最顯眼。

    司馬瑛被籠罩在他‘高大’的陰影里,同樣十二歲,陳尚總顯得比旁人成熟一些,也許是經歷的磨難跟他們這些溫室花朵不同。細嫩的下巴被捏住,紅色的兩瓣唇抿起來,有些逞強也有些可憐兮兮的,弄得陳尚心里不爽,分明是來找自己茬來,怎么反倒一副被欺負狠了的模樣。

    “沒意思?!彼﹂_手:“別再來找我了?!?/br>
    司馬瑛強忍著淚花:“我只是想跟你做朋友?!?/br>
    陳尚:“……那就,更不要來找我了。他們會連你一塊欺負?!?/br>
    司馬瑛從小就是個頑固的性子,他不依不饒:“那你不擔心程月嗎?他天天跟你呆在一起?!?/br>
    “程月……程月不一樣……”

    哪里不一樣?

    司馬瑛吃人的目光看著陳尚:“不都是兩只眼睛一張嘴巴?!?/br>
    陳尚被他壓在身下動彈不得,他現在比陳尚都高出一截,輕輕松松把人籠罩在身下,一通胡攪蠻纏。

    “你說,我們哪里不一樣?”

    陳尚聽他抽抽搭搭地說了自己的心結,只好問:“那你后來為什么總要來針對我?”

    司馬瑛道:“你都不敢跟我做朋友,我煩你了,不行嗎?”

    陳尚笑道:“幼稚鬼?!?/br>
    “程月不幼稚?!?/br>
    “他的確不幼稚。所以你們不同?!标惿械?。

    司馬瑛擰著他胸口的動作慢下來:“你嫌我幼稚?”

    “不然呢?你那時若是真要跟我做朋友,又怎會被拒絕一次就不再來找我,甚至帶頭擠兌我?!?/br>
    “我,我……”司馬瑛啞口無言。

    可就像他不知道憑什么程月得了陳尚的青眼,陳尚也同樣不清楚司馬瑛究竟有多別扭,他順風順水慣了,怎么可能一瞬間領會別人的不易,喜歡上陳尚也不知何為讓步。

    喜歡不喜歡,要不要做朋友,都是一句話的事,又憑什么讓他一遍又一遍的說出來,當他司馬少爺不要臉面的嗎?

    由此可知兩人能在一起,光有喜歡不能夠,還得思考問題在一個層次上,若說司馬瑛和程月的不同,應是思考和解決問題的方法。同樣得了陳尚拒絕后反應,程月會死皮賴臉的黏上去,黏到陳尚屈服,好話不要命的貼上去;司馬瑛卻是顆含羞草,被人一碰就縮,一碰就縮,還是帶毒的,碰一次就不想再碰……

    看見司馬瑛沉默,按著自己的力氣也漸漸變小,陳尚把他推進被子里,司馬瑛也乖乖地躺在了陳尚身邊,只是兩只手還抓著陳尚不肯松開。

    陳尚什么親密的事都跟他做過了,睡在一張床上也生不起什么抵觸的心理,稀里糊涂的就過了一夜,司馬瑛似乎是學乖了,也不跟他吵鬧,但陳尚只要一提讓他回谷,司馬瑛就扒著他不撒手。

    陳尚:“……算了,你暫且跟著我,你修為不錯,就當我們結伴出來歷練,不許再說給我當跟班的話了?!?/br>
    司馬瑛拼命點頭:“我給你當相公?!?/br>
    陳尚:“也不許起別的心思,我們就是普通的同門,師兄弟,伙伴!”

    “月弟,你身邊的這位是誰?”

    薛愷幽幽的聲音突然出現,嚇得陳尚差點從樓梯上滾下去,他拍開司馬瑛扶在他腰上的手,沖薛愷道:“這是我的一位師弟?!?/br>
    “哦?昨天還沒見到這位師弟?!?/br>
    司馬瑛撇嘴:“叫誰師弟呢?”

    “那就敢問小兄弟姓名?”

    “哼,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司馬瑛?!?/br>
    陳尚連忙把人拉到一旁:“薛兄別介意,這孩子往日不是這樣,大概他昨夜來找我被我訓斥一頓,現在還沒消氣?!?/br>
    他生硬的轉了個話題:“薛兄還要留在這里嗎?采花賊也打完了,百花會也開完了?!?/br>
    “月弟覺得,采花賊打完了?”

    陳尚被他問的愣住,薛愷這人話里有話的樣子讓他十分在意,司馬瑛卻拉著他下了樓。

    他可還沒忘自己第一天被當成采花賊追了好幾圈的事:“那人是誰?采花賊又是怎么回事?”

    陳尚小心斟酌著,掩去自己被‘采’的部分,只語焉不詳地說了杜秋池趕跑采花賊的部分,以及自己也遇見一個采花賊,只是沒把人留住。

    司馬瑛思忖道:“你昨天那么狼狽地回來,莫不是被采花賊給采了?”

    陳尚冷汗流了下來:“瞎猜什么?”

    他欲蓋彌彰地端起茶杯。

    司馬瑛某些時候遲鈍,某些時候又很敏銳:“你底氣不足的時候就喜歡避開與人目光相接?!边@都是他欺負人欺負出來的經驗。

    比如他每年大比都去戲弄陳尚,陳尚跟他頂嘴的時候硬氣極了,可眼神卻飄忽不定,司馬瑛就知道,‘廢物’還是那個‘廢物’。唯獨今年不同,陳尚跟他說話時,目光從未離開過他的眼睛,司馬瑛的眼神也一直落在陳尚臉上……他怎么會隨隨便便跟人打賭。

    知道陳尚不想說,司馬瑛不再揪著事情不放。

    “那接下來你要如何?還要繼續調查采花賊嗎?”

    陳尚出乎意料道:“我們今天就離開?!?/br>
    “離開?”

    “對,離開。采花賊都被趕走了,我們為什么不離開?”

    這時候煩人的聲音又出現了,是薛愷。

    “月弟也要走嗎?真巧?!?/br>
    “薛兄也準備離開?”

    薛愷道:“一早杜大哥和王兄弟都已離開,對了,有件事月弟恐怕還不知道,這件事今天以后怕是要傳遍江湖。紅袖閣的招牌,李香君李姑娘,感念杜大哥舍身相護,決定以身相許,從良去了?!?/br>
    “???那少莊主怎么辦!”陳尚的失態絕非偽裝。

    薛愷這時候裝起傻:“跟少莊主有什么關系?”

    怎么沒關系,李香君不是少莊主的紅顏嗎,怎么又跟別人跑了?

    “我,我就是很意外,很意外?!?/br>
    薛愷笑道:“月弟怎么跟其他人似的,把這些花邊消息當成真事?!?/br>
    “難道不是真事?”

    薛愷眼神閃爍:“有些事情,說真便是真,說假便是假?!?/br>
    “假作真時真亦假?!?/br>
    “月弟聰慧?!?/br>
    這句話不是陳尚所作,此時用在這里,卻別有幾分相合。

    “有一事想告訴月弟,下個月秋意山莊老夫人的壽辰,宴請四方賓客,許多人都喜歡去湊熱鬧。我見月弟對少莊主很感興趣,不知月弟是否同去?”

    “薛兄也要去?”

    “看熱鬧的心誰都有,月弟呢?”

    “當然要去?!?/br>
    無論是秋意山莊的少主,還是薛愷其人,都是陳尚感興趣或是有疑問的存在。與其苦苦思索,想壞了腦袋,倒不如就去走一趟,是是非非總有原因和結果。

    收拾好行李,生怕陳尚甩下自己,司馬瑛亦步亦趨,緊緊黏著陳尚,陳尚走一步他絕不會邁兩步。

    還是陳尚先看不下去,妥協道:“走路也便罷了,現下騎馬,你我兩人恐要把這馬兒累垮掉?!?/br>
    見司馬瑛不想離開他,他又給司馬瑛吃了顆定心丸:“你放心,我不會趕你回谷的?!?/br>
    他特意控制著馬兒慢下步伐,離前面領路的薛愷十幾步后,他低聲跟司馬瑛:“我對薛愷有些懷疑,獨自一人不安全,巴不得有人幫我,你總該安心了吧?!?/br>
    薛愷勒馬回頭:“月弟,怎么慢下來了?!?/br>
    陳尚一手撐在馬背,瀟灑自如地換乘到備用馬的背上,高聲道:“薛兄等等在下,小弟見馬兒力竭,故停下來換一匹騎騎?!?/br>
    薛愷對這個答案也絲毫未生懷疑:“我早說了,一匹馬載不動你和你師弟?!?/br>
    “唉,我總不習慣拒絕瑛兒的要求?!?/br>
    司馬瑛就擺出嬌氣模樣,拿眼角斜了薛愷一眼,要多欠打有多欠打。

    陳尚心里撐奇,能把這么美好的一張臉讓人生出打人的欲望,不愧是藥王谷的大師兄。

    好不容易到了落腳的地方。

    “掌柜,三間上房?!?/br>
    司馬瑛撿回一塊碎銀:“掌柜的,兩間就好?!?/br>
    其他兩人看他,司馬瑛十分自然道:“我跟師兄一間?!?/br>
    薛愷似與他不太對付地說:“司馬小兄弟剛剛出來歷練,許是一人睡有些害怕?!?/br>
    司馬瑛:“我不怕,我就是想跟師兄睡……師兄從來不拒絕師弟的要求,是不是,師兄?”

    陳尚:“……是,吧?!?/br>
    原來竟在這里等著自己。

    “是嗎?”薛愷沉吟,而后神情嚴肅:“既然如此,那在下也不想瞞著月弟了,我小時候常常做噩夢,現在也時常害怕?!?/br>
    陳尚渾渾噩噩和那兩人進了一間上房,無論如何想不清楚,怎么最后竟變成三人同屋。

    兩張笑靨如花的臉蛋左右圍繞。

    “月弟(師兄),安寢吧?!?/br>
    “好吧?!?/br>
    24

    人高馬大的三個男人擠在一張床上,翻身都困難,只能側身勉強睡過一夜。尤其是陳尚,總覺得前狼后虎,他若面向司馬瑛,這小子亮晶晶的眼珠在夜里都似在發光,還是綠色的,一雙手也不見得老實,摸過胸口又滑向腰側。

    驟然碰到一只光滑的手,他還以為是陳尚不滿,但摸了幾下,手心雖然也有常年練劍導致的厚繭,手指卻纖細秀氣,全然沒有陳尚指肚飽滿圓潤的手感。

    一張床三個人陷入沉默,良久,才聽見陳尚忍無可忍的低聲呵斥:“都睡覺,不然就滾下去?!?/br>
    “阿尚哥哥?!?/br>
    “月弟……”

    “你也跟司馬瑛一起胡鬧?!?/br>
    薛愷被陳尚斜睨了一眼,頓時熱血翻涌。

    陳尚推開緊緊擠著自己的兩具火熱身體,又十分難堪地夾緊了腿,好像有股熱氣竄進了身體,除非發泄一番,不然遲早會把他給撐爆。

    “師兄?”大概是以為陳尚真的很生氣,司馬瑛小聲試探。

    他輕輕扯了扯陳尚的袖子,床鋪實在狹窄,陳尚一扭身就控制不住地栽進他懷里。

    青年并不寬闊卻也足夠結實的胸口將他包裹,年輕且朝氣蓬勃的心跳聲充斥耳膜,陳尚有些受不了自己這具不爭氣的身體,在司馬瑛張開雙臂把他摟緊后,他也情不自禁的把頭埋得更深,鼻尖嗅著司馬瑛的體味。

    睡在最外側的薛愷目光復雜地看著這兩人,當他不存在嗎?

    于是陳尚就聽見身后一聲輕咳,很快薛愷的胸口抵住了他的背脊,陳尚頓覺自己就是快煎餅,正面反面都快被烤糊了。

    “太熱了,你們,你們離遠一點?!?/br>
    司馬瑛抱著他不撒手:“阿尚哥哥,這床太小了,我已經睡到最靠里了?!?/br>
    薛愷也道:“再往后我就要滾下去了?!?/br>
    他說這話的時候全然不顧身后一人寬的空地。

    司馬瑛便瞪他一眼,跟陳尚道:“我們師兄弟之間,何必要插進來一個外人?!?/br>
    薛愷道:“司馬公子此言差矣,我們江湖兒女不拘小節,公子也太過見外了?!?/br>
    言下之意便是說他矯情了?司馬瑛哪能受得了這種激將,當即想要發作,卻被陳尚硬壓下來。

    這兩人針鋒相對,卻都沒聽出陳尚聲音里的不對勁,陳尚壓著嗓子,像是在忍耐什么。

    “你們別吵了,趕了一天路,我只想好好休息……如果你們實在受不了,就再去開兩間房,我要休息了?!?/br>
    陳尚說完就閉上了眼睛,也不顧身上纏著的四只手,司馬瑛聽見他逐漸均勻的呼吸聲,手掌撫著陳尚的手臂,與陳尚鼻尖相對,慢慢合上了雙眼。

    過了好一會,陳尚悄悄睜開眼睛,把他的兩只手都從自己身上拎下去,他動作輕緩,司馬瑛秀氣的眉頭微微皺起,陳尚咬牙憋住了一口氣,動作更加輕柔地轉了個身,抬頭便對上薛愷睜開的雙眼。

    他嚇得差點后仰再次撞進司馬瑛的胸口,因此又落入薛愷懷中,被抱了滿懷。

    陳尚:“……對,對不起……你可以松開了,不用摟的這么緊,我有點喘不過氣……”

    “嗯?”薛愷的表情隱沒在黑暗里看不清楚,但是聲音讓陳尚莫名有點不詳的預感。

    這個氣氛好像不太對。

    果然,薛愷問:“這位司馬公子當真是你的師弟嗎?”

    “什么?那個,是,是啊?!奔僭捳f的實在沒有說服力。

    薛愷悶悶地笑出聲,嚇得陳尚什么都顧不得,連忙捂住他的嘴:“別那么大聲……”

    要是把司馬瑛吵醒了,他還沒想好怎么應付。

    放心吧,今晚都不會醒了。薛愷眼里笑意盈盈,他看著陳尚慌慌張張的樣子十分有趣,就忍不住多逗弄一些。

    “你那么怕他嗎?”

    誰怕他了,陳尚心里猛翻白眼,只是司馬瑛實在黏人的厲害,而且無端占了人家清白的身子,他還沒想好回去怎么跟徐長老交代。

    直接告訴他我把你最喜歡的大弟子睡了?想想就覺得丟臉。

    薛愷比他功力可要深厚,雖不能說夜里視物如白日一般,但這么近的距離,陳尚幾多變換的表情都落入他眼中。他并非單純的人,又怎會看不出這兩人之間的小秘密。

    可嘆他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合適的雙修對象,竟總被人捷足先登。

    感覺到攬在身上的手臂有些松動,陳尚趁機想從薛愷懷里脫身,然而薛愷反應飛快,陳尚還沒弄明白怎么回事,就又跟薛愷胸口貼著胸口,比剛才還要緊密,撐在彼此之間的雙手順勢搭在了薛愷肩頭。

    “剛剛還投懷送抱,這么快就要始亂終棄,月弟真是好心狠?!?/br>
    兩個人這么緊緊摟在一起,身上所有的反應都一覽無余,也包括薛愷抵在他腿上的熱源。

    陳尚臉一燒,支吾起來:“你,你……”

    “我,我?”

    “你別學我說話?!标惿斜罎⒌溃骸耙矂e亂用成語?!?/br>
    “還有呢?”薛愷下身竟然得寸進尺的在他腿上蹭動,“那我就當你默許了?!?/br>
    他聲音低沉悅耳,這么一聽隱約還有些熟悉。

    陳尚還沒想出來為什么?就被薛愷的動作驚的發出喘息。

    “不,不要,不行,啊……”

    薛愷的手沿著他背脊滑到臀尖,敏感柔軟的臀部被另一個人的手掌控,可怕的是陳尚被揉出感覺來,兩片臀瓣在薛愷手中或是擠壓或是掰開,臀縫時而摩擦時而漏風,菊眼處的褶皺被連帶著拉扯,沒多會那沒出息的地方竟泛起癢意。

    習慣了某種獲得快感的方式以后,這可悲的身體就受不了一絲撩撥,哪怕是羽毛掠過都引起無限遐思。

    一面唾棄,一面卻又翹起臀部去迎合,壓抑的別扭呻吟從拒絕到隱隱期待。

    薛愷神情先是得意,不管什么貞潔烈男在他這還不是乖乖就范,可偏過頭就能看見睡在最里面的司馬瑛,他才想起來懷里這個小sao貨是個男人都能勾搭上。

    于是神情憤憤地拍打了下這彈性十足的rou臀,日益的鍛煉沒讓陳尚擁有過分夸張的肌rou,只有恰到好處的蜂腰翹臀。

    “小sao貨,就是這么勾引男人的吧?!?/br>
    陳尚在他懷里的身體猛然僵硬,他早在秘境時就有所察覺,被人用這種帶有侮辱意味的詞語形容,除了羞恥,身體還會有種莫名的sao動。

    薛愷很快又把手伸到他褲子里,捏了他沉甸甸硬梆梆的東西:“怎么,聽我這么說你是不是很興奮?!?/br>
    陳尚一口氣屏在胸口,本該立刻拒絕,話到嘴邊竟說不出來,一根手指正按在他的鈴口摩擦,其余的手指和手掌圈住性器上下運動,薛愷用指甲輕挖他頂端的小孔,源源不斷的滑液從孔中滲出,順著性器把周邊的毛發都弄成濕答答一縷一縷。

    “喜歡我這么對你嗎?”薛愷含著他的耳垂,舌尖上下挑撥飽滿的rou疙瘩,他說話時粘在陳尚耳朵上的唾液在空氣中風干,帶來絲絲涼意。

    還有被解開的衣服,胸口的乳粒被擰過,泛起yingying的小疙瘩……沒辦法欺騙自己,身體的反應誠實的讓人說不出拒絕的話。

    被侵入后xue時陳尚心里想的居然是:最近有點營養過剩,陽氣吸收不完有些浪費。

    薛愷舔著他的眼皮:“你在想別的事情?有這個時間不如做點正事?!?/br>
    一只手不知何時湊到陳尚嘴邊,薛愷用聲音誘導他:“張嘴,含住,對,用舌頭舔濕?!?/br>
    手指向內探索,卻又十分知趣地掌握好分寸,即使有些干嘔也不會難以忍受,薛愷兩根指頭玩弄著陳尚舌頭,沒法控制自己的分泌出更多唾液,都被一一搜刮干凈。

    借著唾液的潤滑,手指順利地侵入后xue,一條腿被抬起來架在薛愷腰上,暴露出來的后xue被手指摳挖,那里很快變得濕軟,適合進入。

    身體被掉轉方向,背靠在薛愷懷中,抬起的腿換了一邊,薛愷在他身后半撐起身體,一手架起他的腿,就著側面的姿勢從后面進入,粗碩的陽物慢慢挺進,深入淺出地開拓著后xue,甬道里積蓄的yin水被全根挺進的rou柱擠得無處容身,把臀縫流得一塌糊涂。

    一開始的緩慢變得流暢,進出的動作漸入佳境,陳尚辛苦的把因為快感泄出的呻吟壓制在嗓子下面,他被薛愷頂的只要一抬頭就行看見司馬瑛無邪的睡顏,明明方才還擠得翻身都捉襟見肘的空間,這時候居然能容納一個熟睡的人和他們兩個胡鬧……

    進出突然變得劇烈,抬起來的那條腿幾乎被壓到胸口,小腿在半空隨意擺動,陳尚被cao的性器翹起,點點yin液從頂端的小孔里甩脫,性器的頭部甚至要戳到熟睡的人身上。

    這不是錯覺,陳尚驚恐的發現,薛愷一邊cao弄一邊把他往司馬瑛的方向推,他幾乎要跟司馬瑛面貼面,后xue緊張的絞緊,roubang抽不出來于是想方設法進入得更深,換來陳尚快要崩潰的壓抑聲音:“夠了,不要……”

    “不舒服嗎?”

    “不要,”陳尚害怕極了,“他,他,我師弟在睡覺?!?/br>
    “你怕把他驚醒?”

    陳尚含淚點頭。

    “那就讓他醒吧,我們可以一起玩?!?/br>
    陳尚瞳孔放大。

    薛愷還在說:“你們又不是沒有一起玩過?”

    什么意思?快感和恐懼同時沖擊下,陳尚無法思考他的話,但剛剛不是錯覺,他真的看見司馬瑛動了。

    25

    熟睡的人翻了個身,一條手臂搭在了陳尚腰上。

    陳尚后xue緊緊咬著薛愷的陽具,司馬瑛膝蓋向前一頂,正巧頂在他胯間,性器的頭部不斷摩擦著膝蓋,司馬瑛精致的臉孔就近在眼前。

    陳尚又懼又怕,薛愷那廝還在后面煽風點火,陽具頂在他xue心碾磨,舌頭舔舐著他的后頸rou,陳尚敏感地縮了縮脖子。

    “唔,停下來啊,快點……”

    薛愷停頓了一下,一只手繞到他身前揉搓起兩個小巧的乳粒,乳尖被摳得腫痛,陳尚彎腰閃躲,屁股又往后面送了一截,性器被吞得更深。

    他嗚咽一聲,就聽薛愷道:“又要我停,又這么主動……莫不是月弟喜歡主動點的玩法?”

    猛地聽見‘月弟’陳尚還恍惚一瞬:“阿月?”

    “嗯?”薛愷埋在他后xue的性器跳動。

    陳尚驟然想起自己在外的化名借用了程月的名字,他怕薛愷疑心,狠心收縮了腸道,粗大的陽具被蠕動的腸rou按摩得差點把持不住泄出來,薛愷修煉多年的那點自制力在陳尚身上都形同虛設。

    光潔的額頭滿是汗液,摟著陳尚的手臂更是青筋隆起,陳尚只覺身體一輕,他忍不住驚呼,竟被薛愷的臂力帶著坐了起來,屁股嵌進薛愷張開的雙腿間,筆直修長的roubang被深深地坐進體內。

    柔軟的xue心抵擋不住,放任roubang進到了陳尚想也不敢想的最深處,前面筆挺的性器在這種刺激下竟直接繳了械,白濁盡情地在身前噴灑。

    發泄后半硬的性器軟趴趴地垂在腿間,被薛愷握住把玩:“月弟的忍耐力還是有待提高?!?/br>
    “你,住嘴,唔……還能怪誰?”

    “怪我嗎?”薛愷道。

    “明知故問?!标惿幸а啦蛔屟劭衾锏乃榈粝聛?,太丟臉了。

    他一個男人竟然會被人cao到流眼淚。

    “你哭了嗎”

    “沒有,”陳尚抬起臀部,又扭腰坐了下去。

    薛愷笑了笑,也不戳破他的嘴硬,專心cao弄起緊致的xiaoxue。

    陳尚的身體被cao弄的敏感至極,身前的性器顫巍巍地抬起頭,后xue則吸的起勁,抽插了百十下,他便忍不住泄在這口軟xue里。

    拔出性器,又用手指攪了攪陳尚的后xue,xiaoxue十分松軟,讓手指很輕松的把東西頂了進去。

    “你把什么放進去了?”陳尚又驚又怒。

    薛愷拍了拍他的屁股:“現在沒有熱水,淌出來不好收拾,我cao了你這么久,怕你夾不住流出來,就幫你堵住了?!?/br>
    我不用你收拾,我自己就能吸收干凈。陳尚倒是想這么說,可這是他的秘密,怎好隨便透露。

    只好強忍著把衣服穿好,還故意背沖著薛愷躺下。而早已摸清他的功法的‘薛愷’很明顯是故意為之。

    “yin蕩的小東西?!?/br>
    陳尚回頭瞪他:“你我年歲相差無幾?!?/br>
    薛愷挑眉:“是嗎?”

    陳尚不想再理他了,任他怎么sao擾撫摸也不回頭。

    他眼前的司馬瑛睡顏純真可愛,就越發顯得薛愷可惡,無形中薛愷竟成了他與司馬瑛之間感情的催化劑,陳尚想著,明天對司馬瑛要再好一點,與薛愷相比,司馬瑛簡直是個仙女。

    陳尚想了半天,那薛愷竟還沒睡著:“月弟,我心悅你?!?/br>
    他在陳尚耳邊輕語。

    陳尚不可思議:“你,你胡說什么,什么心悅?”

    “就是我喜歡你。喜歡一個人才想跟他做這種事?!?/br>
    “喜歡一個人才想做這種事?”陳尚反問。

    “當然,月弟對我有感覺,我感受得到,你明明在回應我?!?/br>
    陳尚覺得可笑:“我們才認識多久?!?/br>
    薛愷道:“可不是這么算的,我對月弟一見如故,有種莫名的親近感?!?/br>
    話雖這種說,但陳尚也覺得很奇怪,他對薛愷的排斥竟不比當初跟程月在一起時來得多。陳尚不知道,因為兩人修煉同源的功法的緣故,他對‘薛愷’自然有種親近感,化名成‘薛愷’,實則是創造了功法的謝玄更不會告知陳尚真相,讓他誤會也好。

    但陳尚由此卻想到,他難不成真是個天生yin蕩之人,就像司馬瑛所說,人盡可夫,否則怎會這么輕易地接納一個認識沒幾天的陌生人?

    薛愷像是知道他會這么想,說道:“這種事一點也不羞恥。你怕不是因為自己這么yin蕩可愛所以難過吧?莫非是我看錯了人,你也跟外面那些假仁假義,端著所謂的世俗道德的人一般,以為喜歡一個男子有礙人倫天和?”

    “我怎會這么想……喜歡一個人沒錯,可若是同時跟好幾個人有了這種關系該怎么辦?”陳尚借機吐出了困擾自己許久的問題。

    薛愷聽后心里笑道,月弟還不知道那采花賊跟自己就是同一個人,只可恨這司馬瑛,倒是近水樓臺先得了月,不過有他在,這小子以后別想再占到丁點便宜。

    于是他道:“男人都是這樣,有時候分不清白月光和朱砂痣哪個才是自己的心頭好?!?/br>
    陳尚苦笑,他如今又招惹了一顆朱砂痣還是白月光?

    “我困了?!?/br>
    “那就休息吧,明天我叫你?!?/br>
    第二日等不到薛愷叫他,司馬瑛前一晚睡得早,第二天醒的也早,他小心翼翼起床,還是不小心弄醒了陳尚。

    “阿……師兄你還想睡就睡一會?!?/br>
    “不了,還要趕路?!?/br>
    陳尚強打起精神,若不是昨晚折騰太晚,他也不至于這么累,起到一半,身體突然僵住,他差點忘了,薛愷昨天在他后面塞了什么東西?

    可現在后xue清爽極了,沒有含著東西的異物感,難道他做了個夢?

    薛愷在他耳畔道:“藥王谷出品的上好的丸藥,可內服可外用……看你的樣子,這藥效很不錯?!?/br>
    騙人。當了二十年的藥王谷弟子,陳尚怎么沒聽說過還有能用在……用在那里的藥。

    這果然又是薛愷隨便找的托辭吧,但也不能否認那藥丸的作用,他剜了薛愷一眼,滿嘴謊話。

    薛愷沖他笑了笑。

    司馬瑛看見兩人的互動,只一夜,阿尚哥哥竟跟這個來頭不明的家伙親近許多。他不太高興地撲到陳尚身上膩歪。

    陳尚無奈,這個人也不比自己小太多,平日里更是看起來成熟理性,出了谷卻像變了一個人,幼稚不說,還喜歡撒嬌,那么重的人,就壓在自己身上。

    “沉死了?!彼崎_司馬瑛,“又熱又沉?!?/br>
    那廂薛愷已經下了床穿好衣服,還把陳尚的衣服送到了床邊。

    司馬瑛:“……”這該死的只會拍馬屁的家伙。

    離秋意山莊的宴會也沒有幾個月時間去揮霍,除去吵吵鬧鬧的三人同行,在路上已經耗費了幾乎全部的時間。

    陳尚和另兩人到達秋意山莊時已經入了秋,滿樹的紅葉隨風搖曳,與那西邊落日的余暉相輝映,傍晚的秋意山莊美不勝收。

    “秋意山莊便是因為這些楓樹而得名,秋天是這里最美的時候?!?/br>
    司馬瑛接口道:“薛兄懂得很多?!?/br>
    薛愷淡淡看他一眼:“行走江湖總要有些準備?!?/br>
    可這準備對于一個初次歷練的大門派弟子來說未免太過充足了,司馬瑛回想幾人相伴的這些時日,薛愷對很多江湖規矩的了解不像個新人。

    反倒像個老手,陳尚心想。但他沒有像司馬瑛一樣直接說出來,此來秋意山莊,參加老夫人的誕辰反而是最不重要的事,他一想來見識一下少莊主的風姿,二是對采花賊一案還有些想法,還想要觀察一下薛愷的真實身份。

    只求老天別嫌他太過貪心,讓他一無所獲就好。

    “參加完宴會,就跟我回家看看吧?!彼抉R瑛一路走一路說道。

    陳尚離家數月,也十分想念,沒有猶豫太久,便點頭道:“好?!?/br>
    司馬瑛喜不自勝,卻沒想過薛愷一個人他都搶不過,回了藥王谷以后,顧長白父子再加個程月,以一對三,他就是再怎么賴皮也希望渺茫。

    宴會也分內場和外場,內場是那些收到秋意山莊親贈的請帖,能夠進到家宴,親自面見老夫人并給老婦人祝壽的人們,這些人通常不是秋意山莊的親戚就是一些世家門派武林泰斗,外場則是給那些沒資格收到請帖又想來見見世面的人準備的,就在秋意山莊的外圍設置了許多席位。

    陳尚幾人沒有請帖,就在家丁的帶領下進入了外圍的席位。他們幾人年輕俊朗,功力不凡,也當得上青年俊杰的稱謂,仆人便十分有眼色的把這幾個潛力股放在了靠前的位置。

    “幾位客人,這里視野最好,離內場也最近,運氣好沒準還能看見老夫人的真容吶?!?/br>
    司馬瑛碎碎念:“誰好奇老太婆的真容?!?/br>
    陳尚:“……慎言?!?/br>
    薛愷輕抿一口茶:“師弟倒是天真可愛?!?/br>
    “口無遮攔才是?!标惿袚犷~,“在人家的地盤說壞話,被聽見了該怎么收場?!?/br>
    司馬瑛立馬接嘴道:“師兄來保護我啊?!?/br>
    他最弱小的時候,遇見了陳尚,這么多年過去,他很慶幸自己又抓住了這個人的手,“不愿意的話,我也可以保護你?!?/br>
    他紅著俊臉,惹得幾個丫鬟頻頻注目。

    司馬瑛在桌案下面悄悄握住陳尚的手:“我現在很厲害,可以保護你了?!?/br>
    “呵呵?!?/br>
    “你笑什么?”司馬瑛看向那個可惡的家伙。

    “你可有問問你的師兄,如今還需不需要別人保護?!?/br>
    陳尚沉默,司馬瑛臉色一白,抓著陳尚的手從指尖開始漸漸變冷,他只是沒抓住最好的時機而已,又不是他不想抓住,是陳尚不給他機會啊。

    但等來的機會終究是不可靠的,凡事都該自己爭取才對。

    “師兄……”

    空中綻開幾朵煙花,把他的聲音都蓋了下去,宴會正式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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