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亭(舔xue+后入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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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天黑得晚,將近戌時,天光仍舊明亮,花時裹著輕薄的衣袍從浴室出來,坐到窗下晾頭發,他一頭青絲極長及黑,明顯是沒怎么擦就出來了,正濕漉漉地滴著水。 楚東瑯微一示意,立秋取了吸水的帕子過來,楚東瑯接了帕子,走到他身邊,包住那一頭長發輕輕擦拭。 邊擦便去看他,剛剛洗過澡,青年面上白里透紅,透著點兒健康的瑩潤,只可惜剛養起來的一點rou在這幾日消耗沒了,下巴微尖,顯得臉極小。楚東瑯擦得差不多,放了帕子,開始用指腹輕輕在他頭皮上按摩,青年舒適地吁氣,不知不覺靠到他身上,慵懶地瞇起了眼,神情跟捧雪倒是有幾分相似。 光線漸漸被流淌而來的夜色吞噬,瑾瑜院內的房屋次第亮起燈光來,立秋從外進來,在門口碰上立春,她懷里抱了一匹雪白的紗,立秋認得是不久前從江南送來的,貴重說不上,勝在精致新潮,她奇道:“怎么把這個也拿出來了?可是王爺有用?”她想了想,瑾瑜院各處窗屜都糊好了,再說這個顏色也不好用來糊窗屜,紗帳也早換過了,實在不知還有何處要用。 立春朝屋內使了個顏色:“呶,那邊正哄著呢,不知怎么想起的,王爺道要捕了螢蟲,放在屋里給他看呢。你去叫上立夏立冬,幫著把紗袋做出來?!?/br> 她讓過立秋進了屋,那兩人還坐在窗下,彼此靠著喁喁細話,今夜比前段日子涼快了些,有風飄來,夾著絮語,拿出針線時她隱約聽見了幾句“放屋里……極美”“外頭……涼亭……何必”之類的交談,也不曉得是在說什么。 后頭的話她無暇細聽,她得趕緊將紗囊縫出來。誰知剛縫了沒幾針,又聽見王爺提高了聲音吩咐道:“不用做了,叫人去宜雨亭收拾收拾,今晚我們在外頭睡?!?/br> 楚東瑯說完這句話,屈起手指恨恨地在花時額上敲了好幾下:“可如意了?” 每年伏暑均是流螢飛舞,清輝亮晚之時,知道花時一定會喜歡,楚東瑯投其所好,打算捉上幾紗囊螢火蟲放到屋里給他玩兒,既有趣味,又極美,誰知青年另有主意,并不領情,他眼皮一撩,道:“到外頭去看不是更好嗎?在涼亭里鋪了竹席,設上帳子躺下,看多久都行,想來腐草化螢也不會比繭破成蝶更容易呢,何必為了一點閑趣把人家捉了來關進囊里?!?/br> 那怎么行呢,楚東瑯反對道:“你才好了沒幾天,夜里露重,又受涼了怎么辦?!彼麛Q了擰青年嫩生生的臉rou:“好容易養出半兩rou,喝了幾天藥又沒了?!?/br> “那我自個兒回明月樓看也行,每年花圃里都多得很,過陣子再把捧雪接過去,反正天香丸也不用非得在這兒吃?!被〞r漫不經心地道,“至于針灸嘛……”他做出思索的樣子來,楚東瑯被這話噎住了,花時輕易不拿這個說事,說了就能做到。他氣得胸膛起伏,憋了好一會兒,揚聲叫停了立春的忙碌。 宜雨亭離瑾瑜院不遠,與曲折回廊銜接,重檐挺翹,鏤刻精美。亭下臨水,水中種了荷花,幾株花箭亭亭立出大圓荷葉,風一吹便如娉婷少女,搖搖曳曳不勝嬌態。水邊高柳環岸,葳蕤芳草圍繞四周生得郁郁蔥蔥,頗有情致。 萬千流螢便在這層層蔓草中悠悠翻飛,熠熠碧光積聚成閃爍的光海,恍如漫天星河掉落到了人間。 亭里已經鋪設好竹簟,罩上了紗帳,熏了艾草,花時枕在楚東瑯手臂上,看著那片流動的螢海眼也不眨。 “本將秋草并,今與夕風輕。騰空類星隕,拂樹若生花。屏疑神火照,簾似夜珠明,逢君拾光彩,不吝此生輕?!鼻嗄贻p聲呢喃間,一只螢火蟲慢騰騰地飛進了涼亭,懵懵懂懂地落到了帳子上,瑩瑩閃著綠光?;〞r伸出手去,隔著輕紗去觸摸,指尖剛碰到帳,螢火蟲便被驚走了,那小小一團螢光飄飄忽忽地飛了一會兒,漸漸匯入那片星河中。 覺著風有些涼,楚東瑯將薄被拉到青年胸口,嘆了口氣道:“傻瓜,這樣怎么摸得到,給你捉又不要……” “噓……“花時轉頭,兩根手指覆在他唇上,止住他的話頭。 今夜月色如水,熠熠螢火并未消減玉輪的光輝,花時就著那明媚月色盯著楚東瑯看了好一會兒,突然湊近,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楚東瑯輕輕一笑,翻身覆在青年上方。 花時閉上眼睛,男人的吻便密密麻麻地落了下來。 輕薄的被子被踢到了腳邊,黑發散了滿枕,青年玉白色的身體一覽無余地暴露在月光之下,楚東瑯如同在膜拜什么絕世珍寶一般,用唇一寸一寸地從青年額頭丈量下來,沿著脖頸、胸膛一路往下,直到含住他腿間那一根,青年忽地弓起了脊背,攏起腿夾住了他:“啊——別……” 不是第一次被男人用唇舌伺弄,他仍然極其不習慣這樣親昵的愛撫,流落煙花之地多年,再難堪荒yin的狎侮褻弄都經歷過,在楚東瑯之前,他從來不知道做這種事時除了隱忍和偽裝之外,竟還有這樣純粹深刻的快樂。 那人自然而然地埋首于他胯間,仿佛這是一件多么天經地義,稀松平常的事,絲毫不值得驚愕和惶恐。 他卻永遠忘不了第一次被楚東瑯俯身含住時的無措和茫然,男人溫暖濕潤如桃源的口腔剛包住他的陽物,他便在驚慌和致命的快感中泄得一塌糊涂。 男人淡然地將他的jingye咽了下去,起身擁住他,溫柔地擦拭他不知不覺流了滿眼的淚水:“怎么哭了?我做得不好嗎?” 他忽然想起來,他之前說得不對,在十五歲之后,他還是因為別的事哭過的。 螢海在重重蔓草間翻騰,涼亭中的兩人卻再分不出一絲心思欣賞。青年不由自主地挺起上半身,咬著唇抵御入髓的快樂,他雙眼迷離地望著含著他性器吞吐的男人,不由自主地晃動著腰臀把自己往他嘴里送得更深。 楚東瑯給他咬了許多次,技術早鍛煉得十分嫻熟,不見他嘴巴如何動作,花時已經被他弄得死去活來,不知今夕何夕,此地何地,就在這四面開闊的涼亭里“嗯嗯啊啊”地高聲浪叫起來,聲音毫無阻礙地散入夜空飄蕩開去。 嬌媚婉轉的呻吟讓楚東瑯也不由激動起來,忘了給花時節制,咬得青年在他嘴里xiele兩次,咽下嘴里的東西,楚東瑯抱著青年轉了個身,把他擺成跪趴的姿勢, 掰開青年兩瓣臀翹,就著月光細細觀察他的后庭。 那粉嫩的蜜洞已經滲出了透明的yin液,xue口一張一合地蠕動著,難耐地等待著男人的入侵。 楚東瑯解開腰帶,褻褲往下一拉,胯間猙獰粗紫的陽物便如咆哮的巨龍般彈跳出來,他掐著青年的腰肢,對準xue口猛然捅入,“噗”的一聲悶響,兩人下面嚴絲合縫地嵌在一起,楚東瑯舒爽地嘆了口氣,九淺一深地開始抽插。 青年里頭又濕又滑,花心深處仿佛有無數張小嘴吮吸舔舐著他,無論是青筋凹凸的柱身還是壯碩的冠頭都被細致地擠壓夾弄著,讓他恨不得連露在外頭的囊袋都塞進他xue里去。 “啊……哦哦……啊嗚……”男人的硬物毫不留情地在體內征伐,花時能鮮明地用柔軟的內壁感覺到那物猙獰可怖的形狀,連虬結的青筋如何刮蹭過他壁rou都極其清晰地意識到。雞蛋大的冠頭碾壓過他的敏感點,花心被cao得酸脹不已,仍貪婪地嘬吸著它。 一股一股的yin水澆在龜首上,燙得男人不住哆嗦,差點受不住精關。他紅著眼抽打青年雪白挺翹的臀rou,啪啪啪的巴掌聲在夜里格外洪亮,醒目的紅痕隨著男人撞擊的動作在眼前蕩出道道yin靡的波浪,青年的“嗯啊”愈發嫵媚動人,后頭不斷抽搐著,yin液發洪似的在席上淌了一大片,滑膩得青年都跪不住了,楚東瑯猿臂一伸,把枕頭扯過來塞在他腰下,讓青年小腹直接墊在那上頭,抓著他兩條大腿往背上折,使得青年圓潤的屁股高出身體一截來,正好能讓男人盡情地沖撞。 “呼……寶貝兒,你里面好熱……好緊,夾得我好舒服?!彼执?,青紫的欲望粗暴地在青年蜜洞里急進急出,青年的xue口已經被撞擊得紅熟軟爛,來不及收回去的媚rou在男人roubang退出時翻出紅紅的一圈來,套子似的緊緊裹住楚東瑯的性器不放。 回應男人的話的是青年體內陡然收縮的花壁,他的臉被死死壓在席上,男人在后頭的橫沖直撞讓他叫得合不上嘴巴,淚水和涎水一齊流下,沾了他滿頰,男人被夾得快感陡然激增,熱鐵暴虐地大進大出,仿佛龍騰蛟海,在花xue里翻天覆地。 “啊哦……太快了……要弄壞了嗚嗚不……嗚嗚要了……” “就是要cao壞你?!鼻嗄甑那箴埛吹辜て鹉腥说牧枧坝?,他力道之大速度之快像要將青年捅穿,平坦的小腹甚至凸出巨龍猙獰的頭部?;〞r使出渾身解數,花心瘋絞他,才逼得男人xiele一回精。 楚東瑯喘著氣虛壓在他身上,下頭仍然插在青年體內,雙手猶不足地在他臀rou上抓捏,將他彈性十足的臀rou壓出各種形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