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歡:差不多了,該看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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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他的小腹往上撫摸,宿歡的指腹輕輕揉弄著那點腫脹的嫣紅,觸手guntang。 初始是麻木過后的疼,再是輕微的刺癢,隨即便回到令人身子發軟的酥麻,讓朱清絕輕而易舉的就沉淪在情潮里。而后,悶哼一聲—— 宿歡看著他忍痛的皺著眉,便轉而握住他半硬的玉莖,待它在手里逐漸軟下,才見他也跟著緩緩松開眉心,輕嗤著問,“可還與我耍小心思了?” “不敢了……”他又往宿歡那兒貼緊了些,被制住命門似的無措呆怔,“我不敢了……” 溫熱的淚濺碎在她肩頭的衣衫上,朱清絕茫然不覺,討好似的用面頰蹭了蹭她,再縮進她懷里,顧不得疼痛難捱、顧不得惶恐絕望,只小心翼翼的瑟索著身子,哪怕連那物被她用手褻玩著也沉默不做聲,忍耐著鉆心剜rou的痛楚與骨軟筋酥的歡愉,輕喘著氣,仿若要了結在這兒似的,眼前光影重疊,斑斑駁駁、明明滅滅。 她也并非真要絕了朱清絕的后,見他乖順了便不再刻意折辱,輕拍了拍那緊翹渾圓的臀瓣,問道,“你那些個小廝呢,在門外候著?” 朱清絕目光渙散,半昏半醒的渾噩著,待過了許久方才遲鈍的抬首看她,微張著唇翕動幾下,盡管這般,終了也不過是頭疼作嘔更甚罷了,卻并未如愿暈厥。 蹙了蹙眉尖,宿歡再問一遍,他低低弱弱的嗯著應下后,便無力多言了。 撫著那白潤細膩的脊背,宿歡往下試探的將手指抵進臀縫里,指腹才略略擦過那尚且還能摸到尖兒的玉簪,便又因著他再度顫抖起來的身子而收了手。待紓解了欲念后,她慢條斯理的用指尖劃過朱清絕秀麗的長眉、輕挑的眼梢,細細描繪著那風流旖旎的眉眼,再撫過他微闔著的眼皮,頓在端正秀氣的隆準上,順著聳直的弧度滑下,再輕輕壓在唇珠上。繼而塞進他口中,在那溫軟濕潤的唇齒間幾番輕薄染指,戲弄著他綿軟滑膩的舌尖,百般蹂躪。 半晌不得他回應,宿歡便也厭了,自顧自將沾到指上的晶瑩清涎在他胸膛抹凈,也不管他唇角水漬,只喚了幾聲,“朱清絕?” 朱清絕如今神志昏蒙,當是應不得的。 這般,宿歡估摸著時候差不多了,便取過先前進屋時褪下,擱在一旁的輕氅,從首至尾遮住朱清絕后再將他扛在肩上,繼而乘著午后秋陽正高、人歇鳥倦,便自此前假意推開的窗戶邊一躍而下,借力攀著枝椏輕巧落地,竟是無有半點兒動靜,便落在了街道上,再身形飄忽的隱于暗處,讓那些盯梢兒的毫無所覺。 宿歡思慮著朱清絕身上僅有件氅衣,著實單薄,便難得大發善心的將他抱在身前,穩穩托住身子,將衣角掖好,免得他往后無顏見人。悄自進過布莊順來了兩套成衣,她留下一錠銀兩后再無聲離開,可為朱清絕換上時也顧不得褻衣褲了。宿歡雇了輛馬車,只推辭家人重病出城尋醫,雖那租家不懂身處京都要出城找甚勞什子的大夫,但瞧著那精巧可愛的兩顆金蓮子,話不多說,當即便同意了。 ——這世道金銀難得,用出來的大多都是銀票銅板,這傻子給的價錢,莫說租,買兩輛馬車都尚有富余了。 而那傻子將朱清絕塞進車廂里,便帶上竹條編做的斗笠,著著身粗布衣裳在京里慢悠悠的轉了幾圈,方才馬蹄得兒得兒的駕車到朱府后門,輕扯韁繩勒馬停下??粗乔f嚴的宅門,她不禁嘖了一聲,掀開門簾便探身進去。因著玉簪尚未取出,朱清絕此刻是側臥著的,而宿歡更是就勢拍了下他的后臀,再順勢一路撫下腿側,面色不改的當著看門侍人的面兒,將他家嫡公子羞辱得徹底,“朱二郎君,回府了!” 可惜的是,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