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歡:趨利避害,人之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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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咬著唇瓣咽下那幾欲喊出的痛哼,朱清絕蜷縮著躬下腰,霎時疼出渾身虛汗,額角、鬢發也盡數濕透了,好似淋過雨般,狼狽得不行。他屏住氣息痛到失聲,前傾時便伏在宿歡腿上,身子隱隱發顫,渾如三魂七魄都散了,慘白著面色,頸上青筋也乍然迸起,清晰可見。 忍耐了半晌,朱清絕方才略微松懈了緊繃的身子,緩和下來。下唇被咬破,可那痛楚卻在此時不足為道,他咽下滿口腥甜,抬首看著宿歡時,仍舊回不過神。低低喘息著的時候,朱清絕雖頭腦發暈、昏沉混沌,卻還是在艱難的想著該如何應對這般情景。 朱右丞是輔佐過先帝的,而朱家昌榮至今,雖不比那些名門世家,卻也清清貴貴。在朝政上朱右丞慣來明哲保身,私下里對待當今除卻盡到臣子的本分,再進一步,以身殉國便是奉承話了。倘若賢寧王前來策反,朱右丞尊其為主萬不可能,但這場皇權爭奪,偏向的是哪個又講不準了。 他身為朱家嫡子,今已踏入朝堂,往后步步高升是定下的,前途不可限量。與楚璞之交好也未免沒有觀望的意思在里面,而宿歡這番羞辱,如若說只為情欲大可不必如此,懷柔再脅迫幾番他也推拒不得,最多只得認了這遭。那便是…… 宿歡并未再給他深想的工夫,揪住滿手發絲往上狠拽,便疼的他面露痛色,只顧得順著力度勉強起身,哪怕想乘機反抗抑或攻向宿歡,也無有氣力,唯有勉強用手扶住她,以求在搖搖欲墜站立不穩時,少些拉扯。驟然雙膝離地,僅僅踮著腳尖支撐著身子,他自是堅持不住多久,不消片刻便惹得他滿面慘白,費力深長的呼吸著亦喘不過氣來,眼前光線暗下再逐漸如常,險些再昏過去。 這時,朱清絕心底模模糊糊升起個念頭,覺得他今日是真要死在這兒了。 那面無血色的模樣顯然不是裝出來的,宿歡明知曉,卻佯裝看不見。提著那百多斤的皮囊,她卻和輕若無物似的再抬了抬胳膊,使得他與自個兒平視,甚于笑吟吟的問了句,“還敢不敢再多話了?” 她攙起朱清絕,松開那纏繞著他鴉發的手指,縷縷青絲自指間滑落,如似綢緞般的柔軟,微微泛著涼。 而朱清絕思緒被打斷,好半晌想不起方才自個兒在想甚,昏沉沉的任由宿歡抱著,便軟倒在她肩上,將重量皆付與她,埋首在她頸窩里,聞言后頓時搖頭。 ——趨利避害,人之本能。 “說話!”宿歡對于這些再清楚不過,重重一喝,便察覺懷里的人驚弓之鳥似的微顫著身子,緊緊依附著她,連喘息都促了幾分。 “不……不敢……”沙啞著聲音,朱清絕顧不得咽喉刺痛,卻又因嘶啞而講不出聲,好險紅了眼圈,只一遍遍的答著,“不敢……不敢了……” 宿歡側首看他唇瓣翕動,再聽他含糊不清的服軟了,方才又去碰他身下早已頹軟的那物。她踩得不輕,雖不至于廢了朱清絕,可他這段時日卻是得受罪的。此刻玉莖微微腫著,宿歡碰一下都是鉆心的疼,將他渾噩不清的意識又勉強拖回來,那渾身的痛楚,也一并涌上心尖兒。 “好疼啊……”他顫著音線,將唇貼在宿歡耳畔,低三下四的哀求著,“求求你,求你饒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