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歡:誰人不知寒門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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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瞧著那守著門的兩人聞言后面露不解,宿歡也不多言,抱過車里衣著整齊的某位郎君,便拿著先前一并順來的幕離為他遮好面容,繼而才半攙半摟的拖著他推給上前相扶的侍衛,壓低聲線,啞著音色講道,“你家郎君醉了,仔細伺候著?!?/br> “不知小兄弟是哪家……” “哦,我是四皇子手下的?!彼朦c兒也不遲疑的往楚璞之身上潑了臟水,勢要將其拉扯進來。繼而,又不禁低笑一聲,湊近那侍衛些許,好心道,“貴人事多,這位大哥倘若想保命,可別將那頂幕離給掀翻了?!?/br> 此刻朱清絕面上的巴掌印尚未消去,唇瓣也被咬破了,蒼白著臉色一副虛弱的模樣,經過事兒的又豈能不明白?要是右丞嫡子這般狼狽的樣子被看去,再亂傳個甚,他朱家可就真成了笑話。 話音落下,宿歡好似沒看見他滿臉茫然的神情,回身坐在車前馭位,輕抖韁繩,“駕”了一聲,便從容的離開了朱府后門。 待右丞夫人看見朱清絕后險些昏死過去暫且不談,只說接到消息后,匆匆趕回府的朱右丞。跟著朱清絕的小廝尚且還在珍饈閣里,而閣中暗探也未曾看見他出來過,那回談話究竟講了甚,朱右丞也不得而知。甚于被夫人攔下,他連朱清絕的面都不曾看見,只曉得他吃酒后身子乏了,正在休憩。 這邊,宿歡慢吞吞的駕著馬車在京都里又轉悠了幾圈兒,方才不疾不徐的回府。誰曾想她途經某處時,還見著個熟面孔??上Ф敷艺谥?,那位公子未曾認出她來。 南國多美人,春蘭秋菊,各有千秋。南朝京都十八巷,說起那青樓楚館、倚紅偎翠,當得是胭脂巷最為出名??稍僦v起風流韻事,吟詩作賦的茶樓畫閣,誰人不知寒門巷?披著文人墨客的皮子,扮著sao情賦骨的作態,卻又做那等最為不齒的污穢勾當。留連論詩,論得衣衫盡褪。秉燭夜談,哪回不是談到了床榻上? 說白了,這就是個尋歡zuoai的地兒。 與胭脂巷不似,這兒多是清白人家的公子。生得個好皮囊,又缺金少銀,便在此待那些名門世族的郎君、女郎挑中了,假借著面上都過得去的說辭,約上小樓無人處,或調情幾句、或直截了當,再或如何如何,共度良宵。待事兒了了,丟下金銀若干,以作嫖資。 宿歡前年也來過,本是陪人來此喝茶,未曾想過做那事的。奈何遇見個容貌著實出色的良家公子,分明是賣身子來的,那沉靜從容的模樣卻好似來找樂子的。再一細問,哪怕對玉莖幾寸長短、如何顏色,可曾做過那事兒也答的毫無羞怯之意,讓宿歡不禁一面想笑,一面鄙夷,遂再問,“公子常來此處?” “某不曾來過,因怕不得女郎歡喜,方才打聽甚多,以便作答?!?/br> 這回答宿歡記得清楚,連同他低眉斂目的樣子,也一并記得深刻。 而今,那良家公子容顏依舊好看,如似晚間柳梢上那彎皎月般明凈生輝,并非清冷疏離,也未曾溫柔和緩,僅僅沉默安靜的站在那兒,低斂著眉眼,便鶴立雞群似的備受矚目,讓人難以忘卻的風儀氣度。 看著他對面那衣著華麗的男子,宿歡慢吞吞的路過他時,只聽見他清清淡淡的應了一聲,“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