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皮鞭抽嫩逼,戒尺打女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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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邪陽真人沒有聽清他的話。 趙瑭吁了一口熱氣,緩緩抬起頭,語帶挑釁:“哪來的狗在吠……” 邪陽真人臉色一下沉了下去,手腕一甩,表面凹凸不平布滿細刺的軟鞭霎時破開空氣,抽出了一聲十分干凈利落的風響。 “敬酒不吃吃罰酒,你自找的?!?/br> “啪!”第一鞭,落在了微凸的尾椎骨上,粗糙的鞭身迅速掃過了皺褶環繞的rou眼兒,順著雙臀rou縫一路打進了敞開的花屄,將肥嫩的yinchun狠狠抽到了一邊! 趙瑭悶哼了一聲,雙手將鎖鏈扯得嘩啦作響,腳尖蹬得離地,大腿肌rou繃得死緊,被抽打過的地方頓時浮現出一道粗長的紅痕,看起來十分可怕,但意料之外的是,這一下并沒有預想中下體被抽爛撕裂般的劇痛,反而是,從剛才起就越發熱脹,燙得嚇人的rou屄,被抽打的瞬間反而生出了一絲清涼,但那絲涼意來得快去也得快,取而代之的是癢,萬只螞蟻鉆心噬rou般的癢。 當他還沉浸在第一鞭的余威里,第二鞭很快再次落下,這次直接抽在了rou眼兒上,周圍一圈軟rou瞬間鼓脹起來,嘟成了一個緋紅色的rou環,腔道里的黑玉瓶猛地往里一頂,力道兇猛到趙瑭有種瓶子都要讓他抽碎了的錯覺,但這還沒有結束,赤紅色如毒蛇信子般的鞭尾拐著彎抽向了花屄,直接將勃發的rou蒂打得瞬間充血,腫如熟透了的櫻果,表面皮膚幾近透明,輕輕捏一下就要炸裂迸濺出甜美的汁液來,花屄也瘋狂地蠕動收縮,媚rou推擠著從花蕊吐出幾滴晶瑩剔透的蜜液。 沒有喘息的時間,第三鞭緊接著落下,猛地橫掃過整個大大敞開的陰部,角度極其刁鉆抽在趙瑭的女性尿道口上,這點幼嫩無比的軟rou才剛剛遭受過一番蹂躪,根本經受不住兇殘的鞭打,小小的roudong口痙攣幾下后驟然大張,失去控制了一樣,淅淅瀝瀝地淌出了一滴接一滴的尿液,竟然直接被打到失禁了。 趙瑭再也抑制不住地呻吟起來,帶著鼻音的尾調像是在悲泣,又隱隱暗藏了一點暢意,綿軟而悠長,‘求生不能’的藥效已經完全發揮了出來,鞭子落下的那一刻帶起了火燒般燎辣的痛楚,但同時,也將花屄、后竅乃至尿眼兒上癢到發顫,恨不能用指甲狠狠撓上幾下的瘙癢也抽散了,這種鞭打反而成了止癢的良藥,打得越兇越狠,身體也更加暢快,兩種截然相反的刺激從雙腿間最為敏感的地方蔓延開來,當真是求死不能、求死不得。 第四鞭揮開風響的時候,趙瑭甚至下意識挺起了屁股,含著異物鼓脹的后竅眼兒,完全綻放開來露出一點糜紅rou腔的花屄,還在漏著尿水的尿道口,好似都做足迎接準備,被抽得汁水四濺、花唇撅張,yinrou外翻,完全臣服在邪陽真人的鞭打下。 “當真是青出于藍勝于藍,當年清源那家伙在我身下扭著屁股的時候,都不如你這個徒弟yin蕩,尿了一地,還曉得撅起屁股給人抽xue?!毙瓣栒嫒丝粗严萑肭橛械纳駪B,心下得意,面上卻一點不顯,手腕翻轉,第五鞭、第六鞭破空而來,接連打了縮在下腹的玉莖上,左一下將它狠抽往一側,右一下將它飛鞭至另一側,粉嫩的龜棱當頭挨了一擊,鞭身遍布的細密毛刺幾乎將馬眼也刮開了,滲出了一絲絲的清液。 “下賤玩意,尿水都憋不住,一個洞還不夠你尿,想在上面再開個眼兒?”邪陽真人手一抖,鞭快如閃電,狂風暴雨般打在趙瑭的女性尿道口上,一連猛抽了七八鞭,那點軟rou瞬間由緋紅轉成了朱砂色,尿口吹氣似的鼓脹起來,腫大如豆粒,直接將尿道堵塞得死死的,無法再漏出任何一滴尿液。 趙瑭嗚咽了幾聲,聲音都帶著哭腔,雪白的雙頰滿是橫七縱八的淚痕,他的下體被徹底打得服服帖帖,每落下一鞭,兩腿間夾不住的花唇就自動往兩側翕張,盡力露出濕答答的花蕊rou腔,好讓鞭子直接打在xue眼兒里,嫣紅色的rou蒂更是直挺挺地立起來,享受被鞭梢上最為尖銳的毛刺刮過的那股甘美,后竅則饑渴地吞吃著黑玉瓶,每當瓶底露出了xue外,便會被邪陽真人一鞭抽回rou腔里,周而復始,猶如黑玉瓶在來回cao干他的后xue一般。 一旁僧人看直了眼,一邊磕磕碰碰地數數,一遍猛咽口水,隔著衣袍,用力抓了抓硬得發疼的陽物。 “你過去,把他的女屄再掰開一些,我要打在里面?!毙瓣栒嫒藳]注意僧人的小動作,一邊揮鞭抽打,一邊抽空踢了他一腳,將人趕去了趙瑭的身邊。 僧人睜大眼,不敢相信這等好事從天而降,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迫不及待地走到趙瑭身后,雙手環過窄而柔韌的腰身,伸向他的腿間,十指在被鞭打得燙手的濕漉漉的rou屄間摸索了一陣,才扯著兩瓣異常肥腫的rou唇,用力向兩邊拉開,露出里邊猩紅糜爛泛著水光的rou腔。 “大力點,往兩邊揪,扯爛那張嘴也無礙?!毙瓣柹袢嗣畹?。 僧人呼吸加粗,炙熱的氣息都噴灑在身前這人白皙的后頸上,兩人的身體幾乎貼在了一起,隨著手上動作加大,他甚至能感受到對方渾身正在劇烈地顫抖著,發出幾不可聞、只有他才能聽見的聲音。 像是被欺負狠了的小動物在泫然欲泣,小小聲重復說著兩個字:不要,不要…… 僧人眼眸一暗,喉頭上下一滾,身體往前傾斜,將支了個帳篷的胯間頂住了挺翹的rou臀,手上卻不再留情,惡狠狠地將rou唇拉扯成了兩片薄如紙張的rou膜,幾乎貼上了大腿根,rou屄最大限度地暴露在微涼的空氣里。 “不……”趙瑭徒勞地抗拒,雙目含淚,又驚又怕,終于哽咽道,“不行……真的會被打壞的……唔嗚!” “放心,本真人留心不會把你的處女膜抽破了……”邪陽真人yin笑了一聲,揮手甩鞭。 帶著風聲的一鞭徑直打在了rou芯上,當場將趙瑭打失了聲,眼前驟然一片白光,四肢百骸如墜云端,被迫陷進了情欲潮水中,一時分不清是痛楚多些,還是快感更多些…… 一鞭接著一鞭,沒有停歇抽在了充血腫脹的yinrou上,力道一次比一次重,角度一回比一回刁鉆,毫不留手地鞭笞趙瑭的女屄,抽得整個rou腔抖成一團,蜜液四濺,卻無力回縮。 偌大的房間,回蕩著鞭子一次又一次抽擊rou體的聲響,整整五十鞭后,邪陽真人才收了手。 “嗚……”趙瑭幾乎看不清眼前的人影,發出一連串無力的呻吟,整個人軟成灘爛泥,雙手也支撐不住重量,被僧人順勢摟在了懷里,兩腿間的花屄猶在抽搐痙攣,中間鼓出一枚荔枝眼大小的膩紅軟rou,那是被鞭打到縮不回去的rou腔,像是泡在熱水里的玫瑰花蕊,透著水亮,艷麗yin靡。 他神識渾渾噩噩,半垂下的睫毛像斷翅的黑蝴蝶,可憐兮兮地顫抖著,好不容易得了點喘息的機會,身后卻又有聲音響起: “真人,還有二十下竹尺子沒打呢?!?/br> 原是僧人貪婪他的體溫,更舍不得放開他的雌xue,寧愿叫他再受些苦,也要多留存一點時間。 “嗯,”邪陽真人頷首,去執了約莫五寸來長的竹尺子上前,見趙瑭腹間玉莖高高翹起,隨手拍打了幾下rou莖頭,再往下,竹尺一頭抵在鼓囊囊嘟起一團軟rou的花芯上,肆意頂弄,被強迫撐開的花屄像張小嘴一樣用力翕張著,一點點吮回了外翻的xuerou,同時猩紅的rou道又饑渴地絞緊了竹尺,帶進了更深處?!八@女屄yin蕩得很,看來五十鞭還喂不飽它,你先封住他的精竅陰關,莫讓他一會泄身了,日后我再好好采補?!?/br> 僧人應承,雙手掐住趙瑭的腰身,拇指在隱蔽的xue位上用力一按,封鎖了精竅陰關。 趙瑭低哼了一聲,并不知道僧人這一手將會讓他在連續不斷的高潮中生不如死,永遠無法解脫。 他的意識只剩下一點,集中在雙腿間被竹尺子cao弄得咕嘰作響的rou屄上,隨著頂弄,甚至會下意識微微搖著屁股,渴求更深更重的cao干,好解一解最深處花芯上的瘙癢。 后方吞吃著黑玉瓶的rou眼兒也跟著呼吸似的一翕一張,似乎極為嫉妒前xue可以被硬物來回cao弄,而自己卻只能含著個死物。小小的怨懟沒持續多久,難耐的xue眼兒也迎來了兩根粗長的手指,guntang滑膩的xuerou如久旱逢甘霖的rou套,結結實實地裹緊了入侵者,猶自吮吸含弄。 趙瑭就這樣大敞著雙腿,一邊被邪陽真人用竹尺子cao干女屄,一邊讓身后僧人以兩指抽插后xue,不時勾弄出一截黑玉瓶,然后又狠狠頂入,整個下體生生要被兩人給搗爛了,流出了大量yin液,順著泛著粉薄的腿根一路下淌,在靠近地面蜷曲成一團的腳趾上匯聚,將圓潤的指甲蓋都染上了一層水光。 在他的花屄越顫越厲害,一陣急劇向里收縮再猛地往外綻放,眼看著就要迎來第一次高潮的時候,邪陽真人瞬間抽出竹尺子,眼疾手快狠狠地抽打了一下鼓起的花芯! “??!”趙瑭幾近崩潰般地尖叫了一聲,整個人陷進了狂暴襲來的快感里,像是瞬間被拋上了高峰,就要極速下墜的時候又戛然而止,身體內部筑起了一道高高的河壩,硬生生攔住了洶涌澎湃而出的潮水,讓他上不去也下不來,淚珠子一顆顆從睫毛上抖落下來。 “幸好真人有先見之明,提前封住xue竅,不然元陰一泄,實在浪費?!鄙诵Φ?。 “陰陽雙宿體生性yin蕩,莫說是打到高潮,若是好好調教過,一個眼神,一個字眼,就能讓他高潮不斷?!毙瓣栒嫒俗旖且还?,很是向往古籍中的記載,更有心效仿一二。 趙瑭胡亂地搖著頭,根本不知道自己接下來的境遇甚至還不如城墻上任人cao干的廢鼎壁尻,他顫著屁股大張著女屄,被色若碧綠的竹尺子一下抽打至高潮極樂世界,一下又打落至無邊苦悶地獄,不斷輪回無法掙脫。 最后一下的力道尤其兇猛,直接將原先被鞭腫堵塞了尿道的尿口扇開了,積壓許久的透明尿液猛地噴出小一股,尿口收縮一下遂又斷斷續續地流出滴滴清液,漏個不停。 僧人看了一眼,略為吃驚:“莫不是打壞了?” “無事,大不了以后拿東西時刻堵著,不教他漏出一滴尿?!毙瓣栒嫒瞬⒉辉谝?,反而掰開了趙瑭被扇打腫得老高的女屄,指腹一陣摸索,確認過處女膜仍舊完好無損,滿意地點了點頭。 趙瑭從刑架上放下來的時候,兩條腿仍維持著大張的姿勢,根本合不攏,rou唇慣性貼合在兩側腿根上,腫成個rou饅頭的花屄中間一個拇指大小的roudong,正空虛地絞緊了一腔yin水。 “還差最后一步了……”邪陽真人口中念念有詞,抓了趙瑭的長發,強迫他抬起頭,兩指并攏在光潔的眉間一抹。 趙瑭沒有防備,只覺腦袋要炸裂了一般,識海中浮現出了一幅幅赤身裸體的男男,男女交媾歡愛的幻象,逼著他一一觀看過后,幻象才緩緩煙消云散,同時,他的元神與rou身眉間一并浮現出一朵潔白的蓮花。 從此刻起,‘驚鴻劍’趙瑭便是歡喜寺最下品的白蓮爐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