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茶梗堵尿眼兒,歡喜佛出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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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瑭被藏在了邪陽真人的洞府里。 對方將他丟進一間房后,似有急事,匆匆離去,洞府內處處設有禁制,金丹以下的修士進來以后插翅難飛,幸好趙瑭只是看起來筑基修為,實際上有著金丹巔峰期的實力,不過暫時壓制了境界而已,斗法可能不行,蠻力破個禁制還是不在話下的。 只是在逃跑前,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先解決。 床榻上,趙瑭把臉埋在錦被里,塌下腰,撅著屁股,兩只手一左一右掰開紅腫的rou眼兒,嘗試去勾留在體內深處的黑玉瓶。 他的臀股間幾乎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遍布縱橫交錯的鞭痕和竹尺印,外翻的xuerou比體溫還要高,裹夾著白玉膏脂似的手指,有種要被燙融化了的錯覺。 他的手指足夠修長,可那該死的瓶子實在藏得太深了,不管怎么勾挑拉扯,總是在最后關頭功虧一簣,反而被滑膩濕濡的rou腔吃進去了一點。 “唔……”趙瑭忍不住呻吟了一聲,求生不能的藥效仍有殘余,這番動作沒能取出異物,反而又勾起了他的欲望,隨著手指在后xue攪弄進出,發出低低地喘息聲,壓抑而難耐。 直弄得他耳根子都紅了,想了想,又分開些腿,盡力放松身體,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取出了黑玉甁,整個人虛脫地趴在床上,胸口起伏不定,沾滿yin液的瓶子咕嚕嚕在地上滾了幾圈,留下一路水漬。 休憩了一會,他翻過身,手探向至今連看也不敢看一眼的花屄,那地兒又辣又腫,濕漉漉地淌著水,飽受蹂躪的女道尿口失去了括約力,隔一會便會滲出一小股清澈的尿液,似乎真的被打壞了…… “只是游戲……虛擬游戲而已,又不是我真的身體?!壁w瑭喃喃自我安慰了幾句,做好心理建設后下了床,腳步虛浮地在房間里翻找東西。 他在多寶閣上找到一盒上品靈茶,打開后一番挑揀,拈了其中一根略粗的茶梗,放進嘴里含軟了一點。 然后半跪著,一手捏開軟趴趴的尿口,一手捏緊了茶梗,對準小rou口緩緩塞入。 “唔!”茶梗表面粗糲不平,不比木簪的光滑,在纖薄敏感的rou壁上刮擦而過,生出一股如電流般的刺激,讓人腰窩酥軟,一陣心悸。 趙瑭緊咬著下唇,手上用力,三分之一指長的茶梗完全消失在尿腔里,只余頂端一點圓頭露在外面,起身后每走一步,嬌嫩的rou道便被茶梗碾磨得隱隱生疼,但確實也堵個嚴實了,不再淅淅瀝瀝地漏出尿水來。 他不敢再耽擱,胡亂翻出件袍子披上,走出房間,喚出在元神中滋養的驚神劍,蓄力一劍劈開了邪陽神人設下的洞府禁制,倉皇逃走。 之后兩天,不知為何原因,邪陽真人沒有大張旗鼓搜查全島抓拿逃奴,只是派出幾股手下暗中追捕,趙瑭混進了城中的凡人堆里,僥幸躲過了兩次搜查。 不過時間拖得拖久,暴露的幾率越大,事不宜遲,趙瑭在差不多摸清了當代歡喜佛的住處位置,便決定當夜行動,完成解救蘇子聞的支線任務。 如墨的天幕掛了一輪明月,慘白的月光落在一處奢華又矜貴的宮殿上,正是歡喜佛所居的‘樂運宮’。 趙瑭在屋檐上幾個縱躍,離得近了,空中傳來一陣令人面紅耳赤的呻吟,一會兒似被揉碎了從唇齒間漏出來一點的似有若無,一會兒又似盡情縱欲中再也遭受不住了的驟然高亢,頗為誘惑。 他輕輕落在屋頂上,除了先前傳來的呻吟外,隱隱還能聽到rou體相撞、激烈交歡而生的黏膩水聲。 趙瑭偷偷摸摸地掀開了一塊瓦片,從這個角度看去,可見大殿內有一金雕蓮花臺,重重蓮瓣間是平坦的花心,寬可供十數人酣睡,鋪滿了雪白柔軟的細絨毛皮,有赤身裸體的二人正在上面激烈酣戰。 騎在上方的是個和尚,一身蜜色皮膚泛著層瑩光,寬肩窄腰,背肌線條完美,腰腹強韌有力,每次一挺胯,都頂得身下人發出混雜著破碎和歡愉的呻吟聲。 趙瑭只能看到他的背影,看不清其樣貌,心中卻已認定此人便是當代歡喜佛。 而在下方挨cao的那個青年,相貌生得十分清俊,氣質出塵,烏發散落在雪色絨毯上面,更襯出一身的冰肌玉骨,合該站在云端上受萬人敬仰,被人捧在手心里細細呵護,如今卻像最下等娼窯里的妓子,一邊恬不知恥地放聲浪叫,一邊用兩條大白腿勾纏在和尚精壯的腰上,晃著屁股迎合對方的cao干。 趙瑭原以為會看到一副正派弟子誓死不從,強遭鎮壓后咬牙忍受的景象,沒想到現實卻是一場抵死纏綿的茍合。 不禁暗暗擔心,萬一他上前解救,欲助蘇子聞逃離歡喜寺,對方反而不愿與他離開,那該怎么辦? 趙瑭暗自苦惱中,蓮花臺上的兩人已換了個姿勢,蘇子聞如觀音坐蓮般坐于歡喜佛胯上,日日夜夜cao得熟爛的后眼兒外翻著一圈媚rou,被一根尺寸駭人的巨莖自下而上狠狠貫穿了身心。 上下顛簸中的某一刻,蘇子聞仰頭喘息的瞬間竟與趙瑭遠遠對上了視線。 他一怔后當即移開了視線,趙瑭卻在那短短的一瞬間看清了對方眼中有著身陷情欲無法自拔的痛苦和掙扎。 “怎么不叫了?貧僧cao得你不夠爽快嗎?”歡喜佛促笑了一聲,不知他做了什么,蘇子聞刻意壓下去的呻吟霎時又亢奮起來,雪練似的rou體泛了一層緋紅色,渾身哆嗦不住。 “夠……夠的……”他半闔著淚眼朦朧,一番扭腰提臀,直朝歡喜佛胯間送去,“求、求佛尊cao我……” “堂堂虛竹派嫡傳大弟子,除了一身光鮮衣裳,在床上如此放浪yin蕩求著人cao的稀罕樣子……”歡喜佛卻一反常態,扣住了他直欲下坐的腰肢,猛地將人推倒在床上,“可惜了,只有貧僧能一窺?!?/br> “嗚,”蘇子聞眼神凝滯了一剎,隨即又讓滔天滅頂而來的欲望和渴求所淹沒,神智如同被挾持了驅使著人行動,他如同做過了無數次那般,熟練地岔開了兩條腿,十指顫抖著搭在兩瓣被撞得發紅的股rou上,稍一用力,扯出一個四指并攏大小的猩紅rou眼兒,哀求道:“求佛尊給子聞解解癢……” “也罷,我佛慈悲?!睔g喜佛輕笑一聲,抓過他的腳踝,拉著人將一條腿架在了肩上,挺身而入,“貧僧這便如你所愿,給你好好解癢……” 趙瑭睜大了眼,從他這個角度看去,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歡喜佛那把猙獰的rou刃如何一次次破開蘇子聞的身體,如登極樂般的快感也徹底讓蘇子聞失了自制, 臉上泛起媚態,扭臀擺腰,yin叫不止。 明明香艷無比的場景,趙瑭看在眼里卻有點莫名的感同身受,他輕輕將瓦蓋合上,不再偷看。 蘇子聞這樣的人,想必不愿讓人看見他此刻的丑態。 這一等,便是好幾個時辰,等到蘇子聞被徹底cao暈過去,歡喜佛卻沒有馬上離開,在一旁打坐運功。 此時他的氣海丹田中流轉著一股熱流,是采補蘇子聞得來的元陽,這道精純的元氣被他一一煉化,繼而吸收成自身功力。 直至運功完畢,才有小童捧了嶄新的僧袍上前,伺候他更衣。 臨走前,歡喜佛突然朝趙瑭潛伏的方向看了一眼,似無所察后,抬腳走出大殿,消失在夜色里。 趙瑭并沒有發現這個插曲,他睜著睡眼朦朧的眼睛,等了良久,才再次掀開房瓦,見殿中四下無人,只余蘇子聞人事不省地躺在蓮花臺上,便悄悄一躍而下,潛入殿中。 “蘇兄?”趙瑭上了蓮花臺,扶起了昏迷中的蘇子聞,“……蘇兄,你快醒醒?!?/br> 蘇子聞眼睫一動,幽幽轉醒,當看清了眼前之人后,第一反應不是深陷魔窖看見一縷希望的喜悅,反而目露恐懼,抓緊了趙瑭的手,聲音沙啞而迫切:“你快走……” 趙瑭點點頭,隨即想要將人背上身,“沒錯,我們要快點走才行?!?/br> “不對,”蘇子聞見他曲解了自己的意思,掙扎著不肯上去,雙手推著趙瑭,想要將人推得遠遠的,“那yin僧法力深不可測,縱是我仍有巔峰期的修為,也遠非你我二人可以抗衡……” “更何況如今……我已是殘破之身,何必為了一個廢人,還要拉上旁人一起涉險?!?/br> “蘇兄,你這話就不對了,就算你修為有所退化,根基卻仍在,等離了這yin窯,未必沒有東山再起的機會?!壁w瑭見硬來不成,只好苦口婆心地相勸,他費盡心思混入歡喜寺,目地之一就是要讓蘇子聞逃離此地,怎么可能憑一兩句話就獨自棄人而逃。 “我們逃不出去的,就算出了大殿逃到城外,也破不了護島大陣,遑論如何渡過重洋大海?” 趙瑭見他神情悲戚,態度卻異常堅決,只好祭出法寶,又夾雜了點善意的謊言,“這是‘千機蜂’,可麻痹住護島大陣三息時間,足夠我們趁機遠遁,到時島外會有海船來接應我們,是于前輩一手安排的?!?/br> 蘇子聞眼神一怔,顫聲道:“師尊?” 趙瑭用力點頭。 “我……”蘇子聞心中已有三分動搖。 趙瑭見狀,再下一劑猛藥,“若是蘇兄執意要留下,縱使我一人逃出,也無顏去見于前輩,不如一起留下!” “不行!”蘇子聞馬上否決,隨即苦笑了一聲,“倒叫我連累趙兄了?!?/br> “你怎么知道我是誰?”趙瑭嚇了一跳,抬手摸了下臉蛋,人皮面具還是好好戴著的。 “說來話長,”蘇子聞眼神閃爍了一下,支支吾吾道:“那yin僧不知何時回來,我們還是抓緊時間走吧?!?/br> 趙瑭也不甚在意,見蘇子聞渾身不著片縷,四下又無衣物,便直接撕了蓮臺上鋪著的細絨毯,給他裹在身上。 兩人出了大殿,一路驚心動魄,躲過了數波巡邏守衛,按照趙瑭上島時觀察的路線,終于來到了護島大陣的邊緣處。 蘇子聞亦是心性堅毅之人,拒絕了趙瑭想要背他的好意,即便剛剛遭人采補了一番,卻仍要強撐了一路,不見絲毫怯意。 此刻見趙瑭拿出了千機蜂,果真讓陣法有所停滯,兩人皆是松了一口氣,對視一笑,正要破陣而出時,一道低醇的嗓音自半空中驀然響起…… “來者是客,何故深夜匆匆離去?” 趙瑭二人臉色皆是一變,身隨意動,馬上想要強行破陣而逃,千機蜂卻忽然血rou干癟脫落掉在地上,大陣重新恢復成無懈可擊的狀態。 “有遠客來尋,子聞你也不提前告知貧僧一聲,也是有些沒規矩了?!?/br> ‘規矩’兩字仿佛炸在了蘇子聞耳邊,他的臉刷一下地就白了,腦海中浮現出這兩個月以來的種種不堪,一時四肢發軟,竟站立不住,若不是趙瑭眼明手快扶了他一下,怕是當場便要跪在地上。 “別怕?!壁w瑭將人拉到自己身后,手握緊了驚鴻劍。 不遠處,漆黑的夜幕里走出一個白衣和尚,他五官深邃,生得極為俊朗,尤其是那一雙眼睛,粗看去似有種悲天憫人的淡淡憂傷,但等他真正把你看在眼里的時候,反而會讓人心底一涼,這哪是什么慈悲為懷,明明是將天下蒼生皆視為螻蟻的淡漠冷酷。 “……他便是歡喜佛,歡喜寺如今的掌權人,其實力深不可測,傳聞中已突破了化神境,我至今摸不清他的底,你千萬小心?!碧K子聞怕趙瑭輕敵,在背后小聲提醒,并沒有發現身前人的異樣。 趙瑭睜大眼睛,一臉驚疑地看著歡喜佛,那張臉,就是化成了灰他都認得! 怎么看是上個任務世界的人物,劉臻的升級版,眉眼間幾乎都是一個印子出來的,只有些微的差別。 劉臻有著人到中年歷經滄桑的成熟感,這位歡喜佛不論真實年紀如何,看起來如同劉臻的年輕版,俊朗非凡,帶著一股風流邪氣,是以氣質方面,兩人則天差地別,無法論及。 大戰在即,趙瑭不敢分神,拋開那些雜七雜八的思緒,心下亂成了一團,面上還是強作鎮定,對蘇子聞承諾道:“放心,我一定會讓你離開這里的?!?/br> 現如今,事情發展出乎他的意料,竟然在這個時間點直接對上歡喜佛,他根本沒有一點勝算。 但如果解救蘇子聞的支線任務失敗了,這個世界就永遠得不到高分,就算失手被擒落入這些yin僧手里,那也是白白挨cao,這可是有‘前車之鑒’的。 他打定了主意,無論如何,一定讓蘇子聞逃出歡喜寺,哪怕不折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