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玉瓶塞xue,木簪尖通尿眼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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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陽真人心如火燎闖入了內室,但見燭火搖戈的房間中央放置著一個黑漆刑架,架上懸空吊著一個讓人扒光了衣服的正派弟子。 那弟子雙手縛于頭頂,一條腿用細鐵鏈箍著腳踝拉高吊了起來,另一條腿只能以腳尖勉強點地,全身的重量僅靠手腕和腳尖支撐,他四肢修長卻不顯單薄,薄薄的肌rou包裹著均勻的骨架,沿著赤裸的背脊、結實豐滿的rou臀和被迫抬高的大腿乃至足尖,拉伸出了一道曖昧而完美的弧度。 單見這背影,邪陽真人便一陣眼熱,急忙上前去看人樣貌。 只是,一瞧清那平平無奇的五官,連清秀二字都稱不上的長相,心下登時一涼,這等庸脂俗粉怎么可能是陰陽雙宿之身,傳說中此等名器幾次現世,皆是艷名冠天下的風流人物,怎么可能長得如此‘不堪’? 邪陽真人半是驚怒,疑恐空歡喜一場,實際并沒有什么陰陽雙宿體而是他人看走眼了,半是不愿相信,仍懷著一絲希望去瞧他兩腿間,這一看,霎時呼吸粗重,再也無法挪開視線! “這、這……真的是陰陽雙宿之身?” 那被迫完全暴露出來的地方,前頭長著根模樣尺寸都十分秀氣的玉莖,如同冰石玉器細雕而成的精致,這會因空氣里的冷意而略有瑟縮,似害羞一樣緊貼在一側白凈的大腿根上,讓人不禁生出想要好好把玩一番之意,而在玉莖之下,本該空無一物的地方卻赫然生了一朵糜紅rou花,外邊的花骨瓣肥沃鼓滿,恍如夜雨后的海棠初綻,是略微嬌艷的顏色,內層的小花唇色澤淺淡,是還未教人染指過的模樣,嬌滴滴的狹裹著中間一朵小小的花蕊,因為姿勢的關系,窄而小的花蕊也被迫扯開了個小口,顫巍巍地吐露出一點帶著濕意的膩紅花徑。 在這之后,是雛菊含苞的一點rou眼兒,連著一圈褶皺也是粉粉嫩嫩的,顯然未經人事的樣子煞是誘人,只是在邪陽真人眼里,與那朵雌雄同體、百年難得一見的艷壺想比,不免就有些黯然失色的味道了。 趙瑭被邪陽真人這么打量了半天,早已暗生羞恥,吊高一條腿的姿勢幾乎把他的身體打開到極限,最私密的地方一毫一厘都讓人看得清清楚楚,無法回避也無法遮掩,更甚者,還有僧人討好地端了油燈上來,貼著他的大腿根照著,好叫邪陽真人賞花賞得更仔細更盡興了。 他難堪地側過臉,耳根子紅得似乎要滴下血來,大腿根又燥又熱,分不清是讓對方赤裸裸充滿欲望的炙熱目光燙著了,還是讓靠近私處的油燈火光給灼傷了。 “傳說中的絕頂艷壺,果然是……美得不可方物?!毙瓣栒嫒四抗獍V迷如同受了蠱,略有些發顫的手指輕碰了下粉嫩的花唇,那柔軟溫暖的觸感十分真實絕非幻覺,這才大著膽子把玩整個嬌艷花xue,一遍遍細致地愛撫兩瓣rou唇,順著小縫插進花心,把裹藏其中如米粒大小的花核摳出來捏玩,又左右拉扯開小花唇,仔細觀察那花生豆兒似顫巍巍的roudong口,對這地方是玩了又玩,愛不釋手,喜不自勝:“……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啊,丟了個蘇子聞,卻撿著了難能一遇的陰陽雙宿之體,老天真是待我不薄?!?/br> “恭喜真人如獲至寶,有此等絕品艷鼎相助,突破化神想來也是手到擒來了?!币慌陨俗灾矸莸臀o福消受這等極品,便轉頭恭維起邪陽真人,求事后能得一點好,“真人不妨一試此鼎內徑,我看著還是個雛兒,想必陰精陽元十分醇厚,極為滋補?!?/br> 邪陽真人一時沉浸在喜意中,被他一點醒,忙伸手探入花徑,動作輕柔深怕一不小心傷了完璧之身,方一進去,便發覺rou腔不似常人的干澀難進,反而濕潤熱燙得緊,手指讓層層嫩rou裹著如同被無數張小嘴含著似有若無地吮吸,隨著一寸寸探進,沒入的半指將豆大的洞口撐得變了形,直到抵上一層脆弱透薄的rou膜,才停了下來,“哈哈哈,確實是個干凈的,還沒叫人玩過?!?/br> “這百年來采補過陰陽雙宿體的大能不出五指之數,這具爐鼎雖貌不驚人,但勝在仍是完璧之身,當世論起來,真人可是獨一份了!”僧人這句倒是真心,話里話外都是掩飾不住的羨慕。 “你有獻寶之功,自然有賞賜,后面該怎么做,不需吩咐吧?!毙瓣栒嫒搜哉Z間都是滿意,隨手在嫩紅色rou芯上搔了幾下,整個花屄便劇烈地痙攣起來,屄口一翕一張著倒像是主動將手指吞吃進去,強烈的刺激從尾椎骨往四肢百骸蔓延開來,差點將一直裝聾作啞的趙瑭逼出聲,忙緊緊咬住了下唇,硬生生咽下竄上喉頭的甜膩呻吟。 “下僧明白,還請真人先為爐鼎立了規矩,再施以下品爐鼎所屬的白蓮印掩人耳目,平日藏在洞府禁錮內,仔細也不會叫人察覺,待真人晉升化神直入沖虛,便是佛尊也不敢輕易妄動?!?/br> 邪陽真人微微頷首,明面上他是有優先權可以將人歸入麾下,但若讓別人知道有艷鼎出世,便是歡喜佛也難保不會生出什么心思,拿蘇子聞來換他也是萬萬不肯的,“如此安排甚好,這件事不必教第三人知曉,免得多生事端……” “真人放心,下僧必定守口如瓶?!鄙肆ⅠR應道。 “恩,你去將刑具拿來,我親自給他立規矩?!?/br> “是?!?/br> 被人肆意玩xue,當成物件隨意處置的趙瑭眼皮一陣狂跳,原先聽二人談論還能強忍著不適,‘刑具’二字一出,他心生懼意,下意識就收緊了花屄,把埋在里面的手指牢牢絞緊了。 “呵,面上裝出一副清高自持的樣子,下面倒是sao浪,死死咬著我的手指不放,實在yin賤……”邪陽真人最是見不慣正派弟子道岸貌然的模樣,見他周身肌膚泛了一層薄紅,氣息不穩神態卻還是一副強撐的模樣,愈加想要狠狠折辱他,這么一想,手上便失了分寸,抽插動作又疾又猛,毫不留情,像是要把趙瑭稚嫩的花屄cao成一灘爛紅軟泥,好幾次,差那么一點點就要把rou壁上的處女膜捅個對穿。 “賤貨!夾這么緊,讓想本真人用手指給你開苞嗎?” 趙瑭猛地仰起頭,無聲地喘了幾息,高高縛在頭頂的雙手揪緊了鎖鏈,指尖繃得發白。邪陽真人的手指又糙又硬,使勁摳弄rou腔的時候,他甚至能感受出對方的指腹生了老繭,那一刻全身感官似乎都集中在了一點,隨著對方時而狂抽猛送而酸痛不堪,時而用力摁下剝出在外頭的rou蒂的動作而渾身抽搐。 趙瑭幾乎維持不住面上的冷淡鎮定,胸口劇烈起伏不定,眼見去取刑具的僧人去而復返,又驚又急的緊張感下反而放大了下體被玩弄的屈辱和快感,一絲熱流自腹下悄然而生,很快就浸濕了野蠻肆虐的手指。 “你的師尊、同門師兄弟,知道你下面長了一個女人才有的rou屄嗎?讓本真人一根手指就cao到流水的yin屄……”趙瑭眼底閃過的慌亂沒有逃過邪陽真人的眼睛,他嘖了幾聲,作勢欲抽出裹了一層透明黏液的手指,貪吃的膩紅rou腔緊緊吮著,不肯吐出,用了點力,才啵一下拔了出來,他特意在趙瑭眼前晃了晃,“若不是驗明過正身,我倒要懷疑你是哪家妓院偷溜出來冒充正派弟子,怕是身經百戰的妓女都沒你這么能淌水呢?!?/br> 他還想繼續欺辱趙瑭,僧人卻已取來了刑具,站在一旁欲言又止,便隨意在趙瑭結實的大腿上擦凈了手指,并不急于一時。 “真人,識鼎院定有章法,初入島時,女鼎需用戒尺笞責嫩陰二十下,男鼎需受鞭刑抽打后屄五十下,以示馴服之意。再烙下元神蓮花印,以示過往一切煙消云散,印起歡喜寺爐鼎,印滅魂飛魄散不入輪回,不過……”上僧遲疑了一下,端著木盤左右擺放著一方浸了油光的厚片竹尺,一卷黑得發亮的密刺牛皮鞭,“不過此鼎乃陰陽之身,真人該擇哪一種刑罰?” “何需多慮,他既然身懷兩竅,合該一一笞打受刑,不可厚此薄彼?!毙瓣栒嫒搜凵窭淇?,手上卻輕柔地撫摸幾下趙瑭的臉頰?!安贿^念在你仍是完璧之身,xue竅嬌嫩,二十尺五十鞭下來怕是rou都要給打爛了,你若是開口求饒,就各減十下如何?” 趙瑭厭惡地扭過頭,只是他被禁錮得死死的,扭過一邊也不過是把另一側的臉頰送去邪陽真人手里。 “說話?!毙瓣柹袢艘娝簧砝仟N卻仍不肯低頭,心中冷笑幾下,朝僧人發問:“他姓甚何名,我倒看看是哪門哪派教出來的硬骨頭……” 僧人有一手過目不忘的本事,當即從善如流道:“捕奴薄上記載,四月初七,惡言于雪碧宮擒獲內門弟子一名,姓方名樾?!?/br> “原來是清源老賊的弟子,果然是師從一脈,端是一面故作清高,實則放蕩yin賤的作風,難怪生了女人的屄,勾著人去cao?!毙瓣栒嫒怂坪跖c雪碧宮有不小的過節,臉色暗沉,口氣越發不善,“去將‘求生不能’取來,今日我非要教他跪在地上痛哭求饒不可?!?/br> 趙瑭對上他如毒蛇般陰冷的眼眸,渾身不禁打了一個冷顫,頓時有些后悔自己好死不死冒充雪碧宮的弟子,新仇舊恨交織在一起,這yin僧必不會讓自己好過,事到臨頭也容不得他反悔,只能硬生生道:“……癡心妄想?!?/br> 四個字如同火上澆油,邪陽真人怒極反笑,奪過僧上手上一個細頸長身的墨玉甁,里面裝了一汪看似無害的晶瑩剔透的瓊液,只是能被冠以‘求生不能’之名,又怎么可能真的無害呢,這玩意實乃春藥,且是藥性極烈、銷魂蝕骨般的春藥,歡喜寺yin奴眾多,性情剛強不肯就范的正派弟子也比比皆是,卻從來沒有人能挺過‘求生不能’的折磨,受用過的弟子無一不被馴得服服帖帖,粉碎了一身反骨,從此乖乖雌伏在歡喜寺yin僧胯下。 趙瑭頂上橫插的木簪被取了下來,一頭如墨青絲霎時披散在肌骨似玉的背脊上,雪膚黑眸,極為相襯,平凡的五官也平添了幾分姿色。 邪陽真人用簪尾蘸了點‘求生不能’,扒開他兩瓣rou唇,挑出了含羞帶怯藏在軟rou中的花蒂,仔細將凝液點在上頭,將顫巍巍的粉珠子染得清亮水滑,一會被木簪碾平壓扁陷進rou里,一會又被抽得左扭右避,迅速腫脹了兩倍有余,再也縮不回軟rou里,直挺挺露在外頭讓木簪來回抽打。 簪子質地堅硬狀而細長,每次蘸液只有尾尖一點,彈指間便用盡,邪陽真人嫌麻煩,直接將半瓶清液倒在了被強迫打開的花屄上,用指腹細細抹開在花唇和rou縫里,沒有遺漏一絲兒縫隙,rou腔也被粗暴地捅開,兩指一撐扯開個口子,倒灌了三分之一的春藥進去,用木簪粗柄那一頭捅,幾下全捅進了rou腔糜紅深處。 整個花屄在他手心里顫栗不已,如同夜露深重的牡丹悄然盛綻,花rou疊瓣濕漉水淋,皺巴巴擠在一起,顏色卻十分瑰麗,花蕊含著一點木簪,顫抖著吐出一絲絲花露,他卻猶嫌不足,捏了一點軟rou,上面有一丁兒的小洞,那是趙瑭的女性尿道口。 木簪尖極細,最鋒利那頭淬了yin藥,閃著亮光,硬要往小得可憐的尿口里鉆。 趙瑭悲鳴了一聲,猛地掙扎起來,僧人怕他不小心傷了邪陽真人,忙上前抱住胡亂扭踢的大腿,一下把人箍得死緊,邪陽真人卻絲毫不在意,狠了心,硬是用簪尖鉆開了連尿水都未曾出過的小roudong,“洞眼雖小,卻也是極樂之地,這般通了竅,往后教你食髓知味?!?/br> “住手……”趙瑭疼得直冒冷汗,聲音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沾了一股子濕濡,下體刺痛難當,一波接一波襲來,比同時被幾十根針一起扎還要難受,幾乎要生出了求饒之意。 邪陽真人轉著手腕,旋著簪尖一寸一寸頂進了尿道,模仿著男女交媾的動作,一進一出地cao起趙瑭的女性尿道,一小會,木簪就接連在黑玉甁里蘸換了三次藥,簪體讓藥水浸成了黑紫色,鉆在嫩紅色的尿道里就顯得尤其可怖,原先針尖那么細的洞口撐大到草稈子都能輕易進出的程度,仔細還能看到里頭泡著滿滿的清液,不時讓頂入的簪尖擠出體外。 “真人,這尿眼兒看著差不多了,還有后竅未涂藥呢?!鄙吮еw瑭的大腿,見他漸漸沒了力氣,只剩腿根肌rou猶在一抽一抽地抖動,尿口幾乎讓人玩爛了,近看一片狼藉,莫名生了絲憐惜,遂出聲轉移邪陽真人的注意。 “嗯,這sao貨的女屄和后竅還未曾吃過大棒,尿眼兒倒得了先機,給一根簪子cao得通透,也是得趣?!毙瓣栒嫒藢裢傅聂⒆铀υ谀颈P上,取過黑玉甁,里面還剩了五分之一的藥液。 他走到趙瑭的背后,就見兩坨白膩豐腴的臀rou間夾了另一口xue眼,顏色還是淺淡的,透光看去有一圈細細的絨毛,在他炙熱的目光下,正瑟瑟發著顫,有如半粉還未熟透的蜜桃,好不誘人。 “別急,女屄我還舍不得碰,后竅還是可以讓你先一嘗通竅的滋味?!毙瓣栒嫒诉厹愒谒呎f,邊把剩余的藥液全倒進臀rou股縫里,又把空了的黑玉瓶在水光淋漓的股間來回擦蹭,直到整個瓶身濕漉漉一片了,才將瓶口對準了粉嫩的roudong口。 “啊……”趙瑭發出痛苦的低吟,徒勞地扭動身體,可是后屄還是一點一點地任人捅開,邪陽真人毫不留情地,將一整個黑玉瓶塞進了他的體內,末了,仍用手指抵著瓶底用力往深處推送,直到rou腔看不見一點黑色,層層媚rou完全包裹住了玉瓶,才滿意地拍了拍趙瑭的屁股,“含好了,一會再用鞭子抽,保管你欲仙欲死?!?/br> 邪陽真人見他垂著頭,眼角一點胭脂色,黑而長的睫毛濕漉漉的,像是哭過,不再是那副強撐著的姿態,心下滿意,故作大方言:“再給你一次機會,開口求我一句,依舊各減十下責罰,如何?” 趙瑭失神了片刻,眨眨眼,才從朦朦朧朧的水光里看清邪陽真人,和他手執的一卷長鞭。 趙瑭難受地晃了晃頭,臉色潮紅,呼吸也急促起來,他知道,這是‘求生不能’的藥效發作了,兩腿間開始燙得厲害,后xue不由自主地蠕動推擠著,冰涼涼的黑玉甁給軟rou裹得溫熱,自動含進了更里邊的地方,濕噠噠的花屄更是饑渴地翕張著,像是在等待些什么,艷紅色的尿口啜著一滴清液,仿佛還冒著熱汽,將落不落,晃悠著拉成了長絲。 他有些頹敗地抬起頭,正要開口時,腦海里突然響起一聲系統提示音: 【新增!支線任務二:激怒邪陽真人,在‘求生不能’的狀態下承受全部刑罰!】 趙瑭看完,嘴唇微張,吐出一點氣音: “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