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式觀音坐蓮下1(灼熱銅柱捅開宮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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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景安坐在光線略顯微弱昏暗的神像內部,回想著方才耶律興和耶律博最后離開前那無聲的祝禱詞,神情有些莫名。 說實在的,蘇景安本人是不怎么相信神佛的。即便是在修煉了之后對于天地有了一點模模糊糊的感悟——單純從這一點上來看,蘇景安的資質和修習的進度就遠遠快于耶律叔侄兩個——但卻是讓他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這天地間確實有一股維持著萬物正常運行的無邊宏偉的力量,但那更像是永不停駐的風,無法捕捉的光,無聲無形卻又無處不在,而非簡單地凝聚在某個固定的形象上——若是真如神話傳說的天庭那般有玉帝王母凌霄寶殿,下面的神仙還分出了三六九等管理專長來,那和凡俗世人又有什么區別? 當然這是蘇景安自己的看法,也僅僅能代表他自己的意見,無意與別人爭論對錯,因為這種想法上的唯心之物本就沒什么對錯可言。他現在只是在想著耶律興和耶律博離開時看向藏著自己的神像流露出的虔誠又帶著點狂熱的目光,略有些不適地想動一動身體,可是立刻讓已經被身體捂得溫熱起來的石環束縛了下去——如果自己現在這幅模樣也能被看成是“神”,那么他大概是這世界上最無力、最狼狽的神了。 被關在狹小的封閉空間里,又沒什么事情可做,便會不由自主地亂想,但好在留給他無所事事神思飛躍的時間并不多。大概就在耶律興和耶律博離開后殿一刻鐘之后,蘇景安便聽見有隱隱約約的腳步聲和衣料摩擦的聲音從背后傳來,說得更準確一點,應該是從背后靠著的墻壁另一端傳來。 他現在所在的神像背后緊貼著墻壁,與之一墻之隔的便是這座看上去有些破敗的宮室用來進行祭祀活動的正殿,他們三人從小門進入后殿時,那些被召集起來的皇室宗親還都等候在前殿,那么如此說來,祭祀儀式應當是正式開始了。 北燕的耶律皇族祖上根基在草原深處和山林邊緣,那里蒼茫遼闊,有著與南部中原截然不同的文化傳承和信仰體系,蘇景安少年游歷之時與耶律叔侄相遇,雖然不知他們兩個的真實身份,僅僅知道他們是北方大族,卻也從他們口中了解了一些南人看來顯得格外奇特甚至有些蠻荒不開化色彩的祭祀傳統。待到時過境遷,三個人的生命居然以另一種方式糾纏在一起,蘇景安在刻意留心的情況下自然掌握了更多更深層的東西,有一些甚至是血脈關系稍微稀薄、或者忠心程度不足的皇族成員都絕不會知道的密辛。 比如說,耶律家的血脈里確實是存在著一些微妙的力量,所謂狼神的后裔未必是完全編造出來的故事。 再比如說,今天來參與祭祀的皇族成員,絕大多數應該都是無法走出他身后的那間正殿了。 由耶律興和耶律博發起和主持的這場祭祀開始得堪稱安靜,沒有鼓樂演奏,沒有禮官唱誦,只有一個穿著奇異服侍的祭司站在像個小型鼎器一般的香爐下首,雙手捧著托盤,托盤里面堆放著一支支筷子粗細的線香,壘砌得像個小小的山包。 負責捧香的祭司已經很老了,沒有人說得清楚他準確的年齡,只知道大概在耶律興祖父的那一輩時候就已經成為了皇室侍奉狼神的祭司。老祭司的鼻翼嘴角一帶的皮膚上有著深深的溝壑,像是被歲月河流狠狠沖刷過的土層,可是他的眼神卻是完全與之相反的激動與狂熱。他活得已經太久了,熬死了一代又一代的弟子,而今天他的使命終于有了可以達成的一天,這將是他一生中最榮耀的時刻,哪怕這意味著他的生命將和其他大多數祭品一樣走到終點。 耶律興和耶律博這兩個目前執掌北燕最高權力的男人當先進入正殿,身后跟了足有二十多位名字寫進玉牒的皇室成員,只是相比起耶律興和耶律博神情的莊重和肅穆,身后跟著的這群年齡明顯偏高的皇室成員們,看起來卻顯得要隨便了很多——并非是指著裝,而是他們眉間臉上的神情,分明并不看重這一次的祭祀,而是為著什么別的事情而集體焦慮著。 可是平日里對別人神情細節觀感敏銳體察細致入微的叔侄兩個,此刻卻像是集體換了翳癥,對于這些叔伯或是兄弟輩分的族人們的神情視而不見,當先拈了香點燃后上前參拜那狼首人身的神像。神像情態像是兇惡,又像是痛苦,全身赤裸,腳下堆疊著一張血淋淋的毛皮,像是整個身體剛剛從里面鉆出來的一樣,腰身和手臂上纏著一條正在蛻皮的巨蛇,卻是有半個身體都隱沒在墻壁里。參拜之后,線香插入香爐,第一個奉上香燭的耶律興手下用力,感受到手下一點極輕微的震顫,便知道是那埋在香灰底下的機關已經被啟動了。 與此同時,與正殿一墻之隔,正聚精會神竭力聽著正殿這邊動靜的蘇景安卻是渾身顫抖,險些便要控制不住的叫出聲來。他自是不知正殿內的香爐內有著怎樣的機關,但是神像體內那已經被他坐著捂得溫熱了的座位臺面,卻突然開了兩道口子,兩根光滑的銅柱從口子里探出頭,并且以不可阻擋的架勢緩慢向上升起著。 “唔……”蘇景安被這突然襲擊驚得腦子里有一瞬的空白,隨即便立刻明白了,這就是那兩個混蛋做小伏低時所說的“特殊情況”。兩根黃銅鎏金的圓柱對著他下體的兩個xue眼,只是目標是雌xue的那一根似乎位置出現了一點點偏差,最頂端的頭部卡在了會陰嫩rou的邊緣,隨著柱體越升越高,將那一小片嬌嫩皮rou頂得生疼。蘇景安整個身體被石環扣鎖在神像里起不了身,只得小范圍地收縮移動著下身的皮rou,在盡可能大的范圍內挪移,直到終于找準了角度,將那不得其門的兩根柱體都收納進了前后兩口xue里面。 如此費盡心力,只為了將兩根冰冷的死物收入體內,方便cao弄自己,蘇景安只覺得這比主動上手推了耶律興和耶律博騎上去自己動還要讓人羞惱。 一墻之隔的正殿里耶律興和耶律博敬香完畢,轉身走到旁邊一左一右地站定,后面跟著的皇室宗親便一個接一個地走上前來敬香。這批人別管是胡子一把還是正值青壯,也統統都是第一次參加如此隱秘得略帶詭異的祭祀儀式,香爐中的香灰只有薄薄的一層,根本無法固定眾人手中看上去細的像牙簽,其實重得幾乎墜手的線香,但好在將香插下去的時候便能感覺到,這香爐底部有著無數細小的凹槽,正好能容納手中三柱香的粗細。這種時刻自然不會有人傻到多嘴去問為什么香爐底下會有凹槽,便都是閉嘴將線香插了進去,卻不知所有這些凹槽都是與后殿的機關連動,蘇景安體內的兩根銅柱就像是喝飽了雨水的筍子般越長越高。 早先被填鴨似的灌進雙xue的膏脂此刻終于發揮了作用,那些粘稠的不易融化的白色膏脂像是一層防線,完整地裹在粗細適中的兩根銅柱周圍,富有彈性的緊窄雙xue此刻簡直滑不留手,銅柱一旦找準了方位入了港,后面便是再無阻礙,輕而易舉地攻破雙xue里軟rou的阻隔直插深處。銅柱上升的架勢像是沒有止境,哪怕蘇景安早就做足了心理建設,還是產生了一絲絲會被銅柱就這么捅穿釘死在神像里面的驚慌,好在后xue里的銅柱在觸碰到腸壁轉彎之前就堪堪停了下來,前面雌xue里的銅柱卻是一路向上,毫不留情地抵住了身體最深處的宮口。 “唔……嗯啊……”蘇景安牙關緊咬,依然有抑制不住的細微喘息聲從齒縫之間逸出。身處后殿的神像內部能夠聽到前面正殿的動靜,那么反過來說,如果自己真的控制不住發出了大一點的動靜,同樣有可能被正殿里的那群人發覺,平日里和耶律叔侄兩個滾上床去沒羞沒臊什么花樣都玩的出來,可是不代表他愿意這讓這些半數以上連名字和臉都對不上號的皇族成員都聽到他叫床! 然而事實卻是他真的有些忍不住了,插入體內的兩根銅柱并沒有安安靜靜地待在體內當個沒什么存在感的棒槌,而是隨著前面香爐內線香的插入逐漸升溫并且上下抽動起來,而且是香爐內的香插入得越多,這兩根銅柱抽插的速度就越快,溫度也越高。兩個roudong里的凝固的膏脂很快承受不住銅管的溫度,由內向外一層一層開始融化,最終隨著抽插流淌出來的只有半數,剩下的卻是飛快地被貪婪吸吮著的rou壁吸收殆盡。 前面的yinjing已經射了一次,軟垂著貼在白玉石臺上,浸泡在從雙xue里流出來的藥膏yin水匯聚成的淺洼中,很快又一次恢復了精神。yin水和jingye的腥味混合膏脂融化后那奇特的藥香,在神像內部狹小的空間內蒸騰彌漫,蘇景安能感知到全身無法壓抑的旺盛情欲,可是神智卻始終是清醒的。若是放在別的時候這樣清醒地感受身體在rou欲中沉淪大概讓人略微羞赧,但是此刻能夠保持清醒卻絕對是件好事——至少他依然可以控制自己絕對不要高聲叫出來。 直到不斷撞擊著宮口的那根銅柱猛地穿透了軟rou的阻隔探入宮腔內部,并且整個頭部都爆裂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