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式觀音坐蓮下2(yin水煉丹/前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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銅柱的柱頭并非單純的光滑圓潤,而是被巧手做出了宛如一朵花苞一樣的造型,開裂之后內里露出繁復的花瓣,尖端色彩絢爛,越靠近畫芯顏色越是純凈,最后幾乎成了燦爛的白金色。那是草原上的金蓮花,早在百年前便已幾乎絕跡,除了極北圣山腳下之外再難見其身影,在北燕傳說中又叫長生花,是狼神從天上采下來送給愛人和后世血脈的禮物和祝福。 蘇景安看不見這花苞的模樣,自然也就體會不出那花朵的美麗與圣潔,反而是被那仿佛彈片飛濺一樣的開花過程嚇得幾乎叫出聲來,畢竟這不同于送到眼前的刀砍斧劈,在身體最柔軟脆弱的宮腔里突然散開了什么奇特的未知之物,實在不是什么良好的體驗。 接下來,隨著正殿里祭祀儀式的繼續,更多的力量在香爐中積聚,又通過下方機關的傳導送到后殿,那原本只是乖乖垂直向上伸展的頂著花苞的銅柱居然開始了緩慢的旋轉。蘇景安撐著神像光滑內壁的雙手緊握成拳,指甲陷入掌心幾乎戳出了血來,那埋在身體宮腔入口處的花苞外部看著結實堅硬,可實際觸感竟有些柔軟,展開之后變成了花萼,更是可以靈活搖擺,轉動過程中遇到任何阻擋都可以改變自身的角度,不會對阻擋自己的物體造成任何傷害。 如果說碾磨著宮口的花萼只是讓人有些不適,那么綻放開來的花瓣和花蕊對宮腔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折磨了。那柔軟的觸覺像是最精致細膩的鮫綃,摩擦宮腔內最敏感的軟rou時輕柔若流水,卻又帶著強烈的存在感,那感覺匯聚了酸、麻、癢、漲等各種最讓人無法忍耐的觸感,簡直像是一場精心設計的yin刑,若非連站都站不起來,蘇景安真的不確定自己是否能夠繼續忍受下去,甚至渴望著現在誰能給他一把刀,哪怕是沒有開刃的鈍刀也可以,讓他爽爽快快地捅自己一下,就算是昏迷流血痛不欲生,總也好過受這種折磨。 銅柱的轉動似乎無休無止沒有盡頭,蘇景安覺得自己的魂魄在某個瞬間突然脫離了rou體,可卻被困在神像狹小的腹中不得逃脫,最后只得無奈地重新附著回了那句被yin欲浸透了的rou體。待到意識再度清晰到能夠控制自身的行動時,蘇景安才發現不知從何時開始,自己竟然下意識地一遍又一遍飛快地運轉著中的心法口訣,曾經晦澀難懂的部分,或者再三嘗試也無法打通的身體關竅,此刻卻是全無阻礙。 這種異常暢快的運功方式讓蘇景安一時間忽略了自身的狼狽,全身心地沉浸在對于這部心法難得一見的感悟之中,他冥冥之中有種感覺,就是這部耶律家秘傳下來的“雙修功法”確實挺了不得,即便不可能真的如傳說中那樣修至餐風飲露翱翔天地的仙身,卻也絕對不是拘泥于床榻之間的采補之術。 一股股熱流順著身體脈絡往復涌動,最后一頭扎進丹田小腹,牽引著血液在宮腔內凝聚出細細的一縷水液,水液最先接觸到的自然是已經填滿了大半宮腔空間的柔軟花瓣和花蕊,可就在兩相接觸的一瞬間,后者就像是冰雪見到了三九艷陽,瞬間消融成了液體匯入其中,最后落入花萼中心張開的細口,不知最終流向何方。 只是這樣的沉浸,不免就要錯過了很多其他的事情。相較于后殿神像那隱隱透出來的寶光氤氳,正殿卻是正經歷著一場血腥的屠殺,上香結束之后,參與這次祭祀的三分之二的皇族成員突然翻臉發難,年老體弱一些的向后退縮到了正殿的入口處,剩下不少年輕力壯的,則是從貼身的衣物里抽出匕首或是軟劍,殺向了站在最前方的耶律興和耶律博兩個人。 這一處祭祀宮殿幾百年未曾啟用,相應的配套祭祀儀式流傳至今,自然也沒什么人還知道真正的程序,再加上是絕對的皇族內部的祭祀,竟然沒有安排專門的侍衛對參與者進行搜身,讓這些人有機可乘。 在先代北燕皇帝在位時,太子因病早逝,之后便一直沒有確定下一位太子的人選,以至于很是經歷了一番混亂。耶律興本身有自己的一系人馬支持,又與侄子耶律博,也就是先太子的長子聯合,相當于直接得到了先太子一脈的勢力,這才最終脫穎而出登上皇位,至于這過程中的血腥與掉落的人頭自然是不需細說的。 不過人到底是殺不完的,也不能全都給殺了,否則北燕自己就要先亂套,只可惜耶律興的“良苦用心”顯然沒有得到活下來的一些皇室成員的理解。只可惜他們太驕傲,也太自信了,自以為計劃周密萬無一失,卻不知道從他們計劃開始的每一步,都完整的落在掌權者的眼里,那么既然對方選擇了發難,自然也就要做好失敗后沒命的準備,甚至于就連這沒命的方式,都要由勝利者來決定——比如說挨個拖到香爐前面放血而死。 “若不是幾百年流傳繁衍下來,你我血脈都已雜駁不純,真是不想讓這些亂七八糟的雜血有混進去的機會?!币刹┰诜讲诺幕鞈甬斨械降走€是受了點輕傷,此刻臉色看上去有點臭,甩掉劍上的一連串血珠,神情陰郁地看著香爐下方溝槽里翻滾沸騰的鮮血和升騰而起卻凝結不散的一縷青煙,最后被一個鈴鐺大小的圓球給吸了進去。 “有你我血脈鎮守,自然沒有他們亂折騰的余地?!币膳d方才動手不多,臉色要好一些,取下吸收了青煙的圓球,轉身繞過香爐來到神像面前,卻見那仿佛正在從狼皮中掙脫出來的狼神腳下擺著一個巨大的碗,狼神身體上纏繞的巨蛇毒牙懸在巨碗上方,正有幾滴金紅色的液體滴落下來。 “景安他……果真是你我的天命之人?!币膳d的變輕看上去溫柔又懷念,雖說當年最初江湖相逢是機緣巧合,但從此傾心神往再到搶人回來的動機都是半點不摻假的,至于大婚之夜合為一體時的悸動卻實在是意外之喜,自然也更堅定了永不放手的決心。耶律博向來情緒要更外露一些,看著那幾滴金紅的血液,更是眼睛都舍不得不眨一下。 “時間差不多了?!编硢〉穆曇魪纳砗箜懫?,卻是整場祭祀下來都沒什么存在感的祭司發話了。下一瞬,耶律興和耶律博已經取過了祭司呈上的匕首,在手腕的血脈處狠狠一劃,立刻便有大量的鮮血落入巨碗,奇怪的是最開始那金紅色的血液卻與叔侄兩個的血無法相融,反而輕飄飄地伏在了最上面。 老祭司看著眼前的一切,知道自己的使命終于到了,最后一次叩拜了長久歲月中侍奉過的狼神,沒有理會身后站著的兩位當權者,而是叩開地面的機關,縱身跳進了巨碗下方的火焰之中。干枯蒼老的身體里像是儲存了火油一樣瞬間燒成了一根火柱,升騰而起的烈焰也終于打破了巨碗中的平衡,一時間叔侄兩個的鮮血,最上方的金紅色血液以及圓球內的青煙開始飛快地旋轉,容為一體,待到火焰熄滅之后,留在巨碗之中的只剩下一枚指甲蓋大小的丹丸。 蘇景安覺得自己大概是做了一場夢。 耳邊能聽到的只有風聲和蟲鳴,而他就這樣消散在風里,被推著來到這片廣袤無邊的草原。接著他看到了一個人,身形高挑而矯健,那人側臥在厚實的草甸上,看著眼前碗口大小的一朵金燦燦的花。一頭巨狼臥在那人身后擋住冷風,另一頭巨狼則小心地將兩滴紅得耀眼的血珠放在金色花朵的花蕊上。 花蕊接住血珠后立刻閉合成了花苞,接著便被巨狼小心地折斷花莖采下送過來。方才側臥著的人大方的平躺下來,抱住自己的雙腿大大打開,窩在身后的巨狼伸出長長的舌頭去舔弄那人腿間色澤淺淡的漂亮yinjing,從會陰到后xue一帶也是濕漉漉地,那人被舔得一邊笑一邊喘,雙腿卻緊緊夾著巨狼的頭不愿放開。 叼著花的巨狼終于找到了湊上前的機會,它咬著脆弱的花莖,將閉合的花苞準確地按在了那人的會陰中間,金色的花苞瞬間凋謝,而另一朵嬌嫩的rou花卻綻放在那人雙腿之間,滴落著盈盈的清露,等待著溫柔或是狂暴力量的摧折。 那人像是好奇一樣用手撫弄了一下身體上新出現的器官,一下子就被流淌出來的水液打濕了手指,那人似乎也并不在意,突然眼神投向天空,哪怕隔著遙遠的距離,依然與蘇景安看了個正對眼。 蘇景安急促喘息著睜開眼,頭頂是寢殿床榻頂部那復雜精美的雕花,身邊兩側是熟悉的溫暖的身體溫度。 最后的那個對視,讓蘇景安認出了那張臉。 那是他自己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