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式觀音坐蓮中(神像束縛/吸乳吞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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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燕皇族祖先最早來自于草原,后來南下多番與中原民族聯姻融合,血統之繁雜在外人看來已經難以追溯?;首宄蓡T們在信仰上也是雜糅了諸如西方密宗、中原禪宗和北方薩滿等各種神佛體系,最后又總結出自己的一套路子來。至于對民間百姓倒是沒啥太大要求,除了莫名其妙冒出來的野祠yin祀要打擊,以修行出世為名逃避水富要不得,其余的愛信什么信什么,可以說是很看重實用性,同時在“虔誠”的程度上也相當不講究了。 但是在真正親眼看到之前,蘇景安實在難以想象,眼前這個前后只有兩進,狹小灰暗幾乎可以用寒酸破敗來形容的院落,居然就是耶律興和耶律博口中那個非核心皇室族人不可見的祭祀場所。 “若不看頂上的金色琉璃瓦,都猜不出這也是個宮室……”蘇景安看著前方十步遠之外那個黑沉沉洞開的入口,門楣上垂下兩串事物,夜風中發出陣陣輕響才辯出竟是兩串骨質的風鈴,年深日久白骨已經發黃,看上去倒像是巨獸的利齒獠牙,正準備擇人而噬。 “此處……從百多年前入了關中定都于此,除了宮殿剛建成的時候啟用過一次之外,除了日常清理打掃,再沒有皇族成員進入過?!币膳d用手臂給蘇景安借力看對方有些別扭地下了軟轎,耶律博手臂輕揮,那隊內侍復又抬起空了的軟轎轉身,有如一陣輕煙,毫無存在感地消散在了深沉的夜色之中。 “所以,今天除了祭祀,還會有別的一些大動作,對吧?”蘇景安斂了雙目,運起內里仔細聆聽了一下宮室深處的細微動靜。前殿那些聚集在一處的呼吸大多短促和粗重,顯然主人都是些沒什么功夫底子,或者功力十分有限的平常人,甚至還有不少是年齡快要夠得上做耶律興叔侄兩個爺爺輩的老人,可偏偏就是這群老人的呼吸里最是透著焦慮與興奮,似乎是謀劃了許久的什么東西終于要得償所愿了一般。至于零散地分布在宮室周圍的侍衛——按照一場皇家內部的隱秘祭祀儀式的規模來看,這個侍衛,或者說隱秘駐扎在外面的軍士的數量可實在是太多了。 “……”耶律興和耶律博都沒有回答,但是神情和態度就已經說明了一切,蘇景安牽起嘴角似乎是笑了笑,看眼神卻顯然沒有笑意,只是在兩個人的小心護持下有些艱難地進入了后殿。后殿與前殿之間尚且隔了一間真正用作進行祭祀儀式的正殿,他們這一行人又來得悄無聲息,除了距離后殿小門幾步遠以外的一個暗衛頭領現身跳出來向三人見禮,前殿那些細細索索悄聲低語的皇族成員們卻是半點不清楚后面來了人。 后殿入口的小門上掛著一把看著和整座宮室一樣不起眼的鎖,然而鎖芯內部卻是黃銅合金打造而成的犬牙交錯的繁復機關消息,除了耶律興手中的一把鑰匙之外,全天下再找不到第二件能打開這個鎖頭的東西。聽到那極輕微的開門聲,守在門口附近的所有暗衛都第一時間深深地低頭,若是有可能,恨不得直接將腦袋埋到腳下的草叢/房梁/地磚里面去,他們的任務是保證整個祭祀其間這間后殿連一只蒼蠅都飛不進去,但是后殿里究竟發生了什么,卻是他們連想一想都絕對不可以的。 然而真正進了內殿之后,便是早已經對于里面情況提前有所了解的蘇景安也很是怔愣了一下——倒不是說內殿中那尊高踞正中結印趺坐的神像鑄造得有多么精致或是多么宏偉,單論做工精細或是規模龐大,便是十個神像捏在一起也趕不上他那夢中神游之國的壯美。然而從另一個方面來說,他夢中所見的大多數“神跡”,都像是批量產出的制式刀劍,但這一股抹不去的匠氣,有形而無神,可偏偏此時后殿的這尊塑像,卻像是有什么精神力附著在上面,讓蘇景安一看之下便瞬間像是產生了共鳴般略略失了神。 耶律興和耶律博舉著火折子將圍繞著后殿擺了一圈的燭臺全部點燃,不大的后殿立時燈火通明,然而封住窗戶的卻是防水的神色桐油紙和滿是刺繡與奇異符號的厚重窗簾和掛毯,重重封鎖之下自然是一點光線都透不出去的。兩個人點完了燭臺,回過頭來時見到蘇景安站在后殿正中,神情怔忡,手心緊緊攥著身上那件精美的玄色大氅,似乎是陷入了什么外人無法參與的奇幻之境。叔侄兩個對視一眼,心下都有一分了然,只是這涉及皇族起源之密和日后天下的氣運之機,而蘇景安如今又已經成了這其中的重要一環,卻是暫時不能明說的。 好在蘇景安的失神也不過是片刻功夫的事情,很快便已經重新恢復了清明,耶律興和耶律博在神像的供桌前行禮參拜,然后一個去啟動機括,另一個則褪去了蘇景安披在外面的大氅和單薄的柔軟的里衣,將人重新剝得赤條條的抱在懷里,神情鄭重肅穆地走上了神臺。 “所以你們耶律皇族的這場祭祀,我算是放在暗處的另一個祭品?”蘇景安被耶律興珍而重之地攬在胸前,看向那已經被機括控制著打開了胸腹處空間的神像,神情有些微妙地笑笑問道。 耶律興和耶律博沉默地搖搖頭,卻并未答話,耶律博側身閃開,這才完全露出了神像內部的構造,原來這神像外面看著不大,內部空間倒是甚為寬敞,便是放個大胖子進去估計也只是稍顯局促而已。正中一個大小適中的臺子可以供人垂足而坐,看那弧度造型也處理得比較舒服,可想而知那儀式一旦開始,被放置于此的人需要等待,或者說堅持的時間絕對不短。 光裸的大腿和白玉的石臺接觸的瞬間,蘇景安被這多年不曾沐浴過陽光的石料中蘊含的森然涼意冰得渾身一顫,來自冥冥之中的一種危險直覺像是閃電一般穿透脊背,倘若他真是什么有著毛皮的動物,此刻必然已經是后背的毛全部炸了起來。耶律叔侄兩個一面用火熱的手掌撫摸蘇景安的脊背盡量消除不安,一面則親吻著他身上任何一處他們能夠觸碰到的皮膚,同時手下不停地用一個個質地溫潤的石環將人結結實實地困鎖在了石臺上,小幅度小范圍地調整動作還能勉強成行,想要離開石臺半寸卻是不可能的。 “景安,景安……”親吻劃過喉結和乳尖,卻并未在敏感之處停留,而是一路向下,似乎想要吻遍他的全身。如今南方后楚在賣掉了北疆防線的守護者,又罷黜了一大批武將里的中流砥柱后已經越發孱弱頹勢盡顯,周邊小國更是不敢高聲,盡數奉北燕為尊,然而誰又能想到這北燕國最有權勢的兩個男人,居然在這個燈火通明的逼仄廳堂里,將他們的皇后奉到先祖神靈踞坐的高臺上,自己則跪在愛人腳下,饑渴而虔誠地吸吮著翹起的秀氣yinjing和早就被玩弄得熟紅腫大的rutou,間或在敞開的大腿內側最細嫩的地方種下了連串的淤紅痕跡。 “唔嗯……唔……”高潮瞬間,蘇景安倒還記得這不是平日里翻云覆雨的高床軟枕,瞳孔不由得瞬間收縮,咬緊牙關硬生生將呻吟吞了回去。腿間雙xue之前塞滿了凝固的膏脂,過了如此之久居然也沒怎么融化,yin水只能從幾近于無的縫隙中一點點滲漏出來,打濕了身下的一小片石臺。 耶律博咽喉一動,吞下了蘇景安射出的稀薄的精水,這具熟識情欲的身體現在早已被調教得越發善于用雙xue追尋快感,前面那秀氣的yinjing雖然也沒怎么太被冷落,可是每次射精倒像是身體的一種調劑了。用舌頭將散落在小腹上的清液都收拾干凈,耶律博站起身低頭和蘇景安交換了一個深吻,稀薄的精水味道很淡,但是一想到這是自己的東西,依然會讓蘇景安感覺有些不自在,只是這么一打岔,方才那緊張的情緒卻終于平復了不少。 做完了這一切,耶律興和耶律博雙雙起身整理好周身衣物,退后幾步,啟動機括合上了神像的胸腹,將蘇景安關在了神像里。這神像構造奇特,雙眼所用的琉璃水晶可以從特定的角度接收外面明亮的燭火光線,并在內部反復投射,因此雖然所處空間狹小,但是并不黑暗,讓蘇景安很快就適應了下來。更有趣的是這神像的腹部,也正是蘇景安面前幾寸遠的地方居然有一排相當隱秘的開孔,能夠讓他在有限的角度內觀察到外面的狀況。 蘇景安眼見耶律興和耶律博似乎放松了一點,覺得這個小秘密恐怕連這兩個人都未必清楚。眼見得叔侄兩個小心檢查了周邊的機括,務必保證萬一有人闖入后殿,無論如何不會在第一時間察覺神像有異。最后臨到離開的時候,兩個人卻對著神像深深朝拜行禮,口中喃喃說著什么。蘇景安努力辨認著兩個人的口型,前后串聯一番,不由得心中一動。 景安,你是神靈,我們才是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