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式 觀音坐蓮 上(藥杵搗xue塞滿藥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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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轉眼就滑到了中秋。 自從玩過一次號稱是“玉體橫陳”的人體盛之后,蘇景安連著幾天都不想見到任何奶制品,甚至于那天用到的諸如櫻桃葡萄之類的水果也是興致缺缺,好幾次手指在果盤上打了個圈,最后又落在了其他的水果上面。耶律博作為始作俑者自知理虧,不得不自掏腰包找了些上好的蜜瓜甜柚之類的水果,巴兒巴兒地送到蘇景安面前求原諒。 蜜瓜產自西北石灘,柚子卻是來自嶺南,千里迢迢運到都城還要注意皮相保證品質,光是這路上的花費就是平民不敢想象的一個驚人數字。蘇景安收到新水果的時候下意識多問了一句,然后就被耶律博的敗家大手筆給驚到了,趕緊鄭重其事地告知對方把這事兒給叫了停,否則過不了幾天自己估計就同那位“一騎紅塵妃子笑”的主兒一樣,等著被名垂青史吧! 蘇景安其實很確定自己逃不過史官的筆刀,在很多時候其實他也不怎么在乎會被那些讀書人怎么編派描述,但是這種勞民傷財的“水果速遞”事件,還是能少則少吧。 水果的事情其實只是個小風波,重頭戲還是在中秋節的當天。蘇景安既然掌了鳳印,中秋這樣的重要節日里需要出席的儀式自然不會少,幾乎是從卯時折騰到天色漸晚才算結束。入夜之后,京城不舍宵禁,無論平民百姓還是達官顯貴在街上玩樂一圈,回家還要有拜月祈福等儀式,而宮門內卻是迎來了另一批客人。 “景安,準備得怎么樣了?”耶律博在屏風邊上探頭探腦。 “就來了?!敝宦牬矌ず竺嫦肫鸺毤毸魉饕魂囈铝系哪Σ谅?,蘇景安掀開了紗帳下了榻,赤足站在地上,面頰上的紅暈還未褪去。耶律博抄起榻上玉質小盒一看,不禁皺了皺眉,回頭看時蘇景安卻已經轉出了屏風,只得匆匆抬腳跟上,對著正等候在外面的耶律興搖了搖頭。 耶律興一看到侄子手里拿著盒子搖頭,立刻就明白發生了什么,握住蘇景安的手不由得多用了一分力氣,把人領到安裝了扶手的貴妃榻上,低聲說道:“景安,過來躺下?!?/br> 蘇景安卻是輕輕咬牙沒動,空著的一只手抓緊了衣襟領口,剛要說些什么,卻突然腳下一輕,已經被耶律興給抱了起來,直接放在了貴妃榻上。這叔侄兩個也不知道是吃了什么鬼東西還是練了什么邪門功夫,一身的蠻力都大得嚇人,他蘇景安好歹也是身高體長的男人,這兩個人動輒把他抱來抱去的,居然也不見有半點費勁吃力的。 躺到了貴妃榻上的蘇景安只覺得身前一涼,本就是松松垮垮披著的外袍已經被扯開了帶子,露出下面沐浴之后還帶著幾絲水汽的光裸身體來。大概是時間有些緊張,耶律博也不多廢話,直接便從側面抓住蘇景安的腳踝,將雙腿壓向肩膀,露出下方已經被他自己提前擴張潤滑過的雙xue,奈何看著叔侄兩個此刻的表情,很顯然還是對潤滑的結果很不滿意的。 “居然還剩下這么多……”耶律興將盒蓋丟在一邊,乳白色的粘稠膏脂若非飄散著幽遠的藥材香氣,光是從質地上看簡直像是被精煉的動物油脂,沒有半點威脅性可言。盒子里原本裝了滿滿的膏脂,此刻已經用掉了四成左右,再看看蘇景安泛著油潤光芒的雙xue,藥膏的去向不言而喻。 蘇景安一聽耶律興這么說,也不由得皺眉,他現在的姿勢實在是太過放蕩也太被動難看,哪怕早就熟稔了情欲,再怎么放浪的樣子都已經被這兩個人看過,也難免有些不自在地動了動,說道:“我盡力……用了,膏脂太多,不可能都……都塞進去的……” “那也不能只用這么一點,不然肯定是要受傷的?!币刹┯行┛鄲赖氐仡^親了親蘇景安不停顫抖的眼睫,雖然早就和人講清楚了一會兒即將發生的事情和整個流程,但是蘇景安自己顯然對于這其中很多步驟的危險性估計不足。 耶律興也點點頭贊成耶律博的說法,既然蘇景安自己下手太“輕”,那就少不得要由他們兩個抓緊時間補上剩下的工作了。 飽經疼愛和調教的身體對于情欲的反饋速度很快,反應也是相當良好,已經被自己的手指先一步開拓潤滑過的雌xue輕易吞下了耶律興的三根手指,只不過到底不是深陷情欲時候的模樣,柔軟的xue口懶洋洋地吸吮著插入的手指,總要手指先抽插揉按,才肯大發慈悲地吞吐上幾下。 “景安今天興致不怎么高啊,都沒點反應么?”耶律興有些好笑地拍了拍蘇景安完全暴露出來的屁股,皮rou貼合發出響亮的聲音,將白皙的膚色染上了淡淡的紅暈?!安贿^景安最好一直保持這種狀態不要高潮,否則真怕你堅持不過今天的祭祀儀式?!?/br> 上一次耶律興鄭重其事地說類似的這種話還是在大婚之夜,當然最后的結果也的確是蘇景安被這叔侄兩個折騰得死去活來幾度險些昏迷,眼下再度聽到警告,rou體倒是先于思維先一步激活了記憶,說不上是恐懼還是期待地微微顫抖了起來。 耶律博一雙大手鉗子似的死死卡在蘇景安的腿根,只要稍微一低頭就能將雙xue開合翕動的樣子看個清清楚楚,此刻見這一對兒妙xue終于有了精神似的動起來,趕緊讓耶律興別再墨跡,這祭祀的時間可是不等人的。 耶律興嘴角勾了勾,并起兩指像是用勺子一樣從玉盒里面挖起了一大團膏脂,看那體積若是壓得密實一點,形狀也規矩一些,簡直有個栗子仁大小了。耶律博將掌下修長筆挺的雙腿分得更開了一些,耶律興則是用三根剛還在蘇景安花xue里淺淺磨蹭抽插的手指向著周圍撐開,從善如流地將大團的膏脂從被擴開的roudong洞口填了進去。 “嘶……好涼,什么東西?”蘇景安不太愿意直視自己雌xue被手指插弄的場景,可是剛轉過頭去便覺得一個冰涼堅硬的圓滾滾的東西頂在了雌xue的入口,并且毫不猶豫地向內里插去。硬物有著圓潤光滑也鼓脹粗大的頭部,前進的過程中擴張撐開rou壁,卻絕不會對rouxue造成一絲一毫的傷害,尾端長長的把手被握在耶律興的手里,那感覺倒像是個藥杵,而自己的rouxue就是一個形狀奇特的有細又深的藥臼,潤滑的膏脂就這樣被一下一下地不停朝著更深處搗進去。 結果等到耶律興抽出了那東西,向花xue填入更多的膏脂時,蘇景安才發現這確實就是個藥杵,頭部極大,后面的把手卻是又細又長,哪怕用處和使用方法都與那些暗格里面的假陽具差不多,但是這外觀上的巨大差異居然讓人看在眼里只覺得詭異,一時間竟然提不起太多的欲念來。 那白玉制成的藥杵每抽插幾次,待到需要填入新的膏脂時,便被取出放進耶律興右手邊的一個小木桶里面,里面的藥杵卻不只有一根。木桶里松垮垮地裝了大半桶的冰塊,藥杵大半根埋在冰塊里面重新等待降溫,耶律興則取出另外一根外形幾乎完全相同的藥杵來繼續方才的工作。 花xue填充結束,后xue也沒有被放過,等到耶律興終于停手,原本還剩下大半盒的膏脂已經用了個七七八八,另一邊耶律博松開一直壓制著的兩條長腿,發現蘇景安的臉色實在算不上好看,儼然是一副肚子里面不舒服卻想吐吐不出來的難受樣子。 終于被放開的蘇景安姿勢別扭地從榻上坐起身,瞪著有些發紅的眼角看了看身著盛裝禮服的叔侄兩個,再看看自己身上簡單的貼身服飾,后槽牙都快要咬碎了。今天用的藥膏與往日里房事中所用的大不相同,質地更加濃稠厚重,被冰水里面浸泡過的玉石藥杵搗了一番之后,更是幾乎要凝固在了被塞得滿滿的雙xue里面,半天才化開了一點點。 但是再怎么不爽,畢竟早些時候耶律叔侄兩個都已經和自己講解過整個祭祀的流程與要點,而自己經過考慮之后也是全盤同意接受的,所以現在簡直兩個發火的由頭都沒有。眼看著距離祭祀開始的時間已經有些迫切,蘇景安深深呼吸平復心情,給了貌似無辜站在旁邊的叔侄兩人一個“事后慢慢算賬”的眼神,整理好了簡單的衣物,被攙扶著坐上了早已等候在殿外的軟轎。 之前也說過,這北燕后宮現在可不是什么百花園里一家獨大,而是滿園沃土只培育了這么一棵樹,滿后宮的宮女太監想要出人頭地或者活得稍微像個人樣兒,可不就全得指望著蘇景安多看一眼。敢于往皇后殿下身邊湊的人,要么是耶律興和耶律博蹭蹭篩查之后指定了送過來的有品級有俸祿的,剩下那些常流動的,說話時候敢多磕巴一個字,瞧不準臉色多抬頭看上一眼,隔一日就可能無聲無息地被替換掉了,而蘇景安甚至都不知道有過這么一個人。 然而平日里那些千伶百俐的主兒,今天全都不見了蹤影,手里抓著桿子抬起軟轎的一隊人穿著內侍的服色,看著也是身體強健,卻個個猶如泥塑木胎一般連眼珠似乎都不怎么轉動,眼見得最前方穿絳紅袍服的內侍揮了揮手中錦幡,一隊人這才無聲無息地將軟轎抬上肩頭,步伐整齊輕快落地無聲地朝著專用于皇族祭祀的小小宮室走去。 蘇景安看著越發黑沉的暮色中猶如行尸般被引領著前行的隊伍,靠在耶律興的胸口,下意識打了個寒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