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式 雙龍入洞 中(捆陰di前xue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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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安的花蒂躲到哪里去了呢?”耶律興示意耶律博扶穩了蘇景安,自己從床頭的暗格里挑出一柄前端扁平的筷子,在花xue周圍翻弄來去,扁平的筷子頭形如鴨嘴,代替手指捻揉yinchun軟rou極是方便,幾次從陰蒂上劃過,帶起蘇景安的陣陣喘息和呻吟,,他卻假作不知,只是一味低著頭繼續翻弄?!熬鞍驳幕ǖ僬娴氖呛懿还?,大婚之夜居然還和夫君玩捉迷藏么?” 耶律興還有些玩樂的興致,蘇景安卻是有些忍不住了,方才他們吃的那些點心小食樣子精美味道香甜,但是里面很顯然加了一些既滋補身體又能夠助興的“輔料”,在這皇宮里頭,除了是耶律興和耶律博兩人吩咐,否則想來也沒人會有膽子在這種地方搞事情。蘇景安被他們兩個哄著喂著吃得最多,此刻的反應自然也最大,只不過那些輔料的藥效顯然很是溫和,否則現在蘇景安就不只是難受,而是要頭昏腦漲地犯上,掀翻兩個人直接求歡了。 “陛下……夫君,求您別再折磨我了,我親自把它給夫君找出來可好?”蘇景安只得顫聲求饒說道。 耶律興玩弄了半天,打的自然就是這個主意,自然沒有不應允的道理,當即便點頭同意了。蘇景安的雙手被紅綢困縛在胸前,只能一起伸下去,好在下體女花那方寸之地,又是長在自己身上的東西,就算是什么也看不到,閉著眼睛也能準確地指出來。兩根手指撥開層疊的大小yinchun,另一根手指輕松便在一片高熱的軟rou間找到了同樣還沒完全消腫的陰蒂,蘇景安就是再怎么臉皮厚此刻也是羞得全身都在發紅,哆嗦著不敢說話,只是指著那赤紅的小珠子,無聲地讓耶律興去看。 “梓潼,夫君還是看不到呢?!笨墒且膳d顯然不滿足于僅僅只是這樣的展示,立刻又提出了更進一步的要求,“這小sao蒂平日里藏得太深,讓為夫不能時時掌控很是不快,景安幫我把它徹底從家里趕出來可好?” “!”蘇景安瞪大了眼睛,活像一只被驚嚇到卻又無法反抗的貓,大概是很快意識到耶律興不是在開玩笑,說出口的要求也完全沒有轉圜的余地,蘇景安嗓子眼里發出一聲輕柔的滿含委屈的哽咽,可最后到底還是閉著眼睛乖乖照著耶律興的話去做了。 “??!好酸……好痛……”兩根手指的指尖一左一右搭在半包著陰蒂的軟rou外面,深深地呼吸幾下做好心理準備,蘇景安終于狠下心來猛地向下一按,又向中間一擠,在壓抑不住的嗚咽呻吟聲中,居然真的將大半的陰蒂從軟rou的包裹之下擠了出來! “景安好乖,不要動!”耶律興立刻從床頭的暗格里取出另一根金線,那金線不過頭發絲粗細,卻是柔軟又堅韌,不怕壓不怕折,很顯然不是純金制成的。金線的尾端被做成了一個活扣,口子只有黃豆粒大小,此刻被耶律興拿在手中,對準被掐出來的陰蒂硬籽兒套下去,接著扯著活扣一拉,蘇景安忍不住又是一聲驚叫,雙手失了力氣軟軟松開,就連背后抱著他的耶律博也探出頭來查看情況。卻見那活扣已經牢牢地捆扎在陰蒂硬籽兒的下面,只留下尾巴上的幾根金絲在雙腿間輕輕搖晃,耶律興猶自有些不太滿意,將金絲順著活扣的位置又向下繞了幾圈,重新打結固定,這才點了點頭。 這樣一來,除非將金絲放開,活扣解下,否則那善于躲藏的陰蒂,從此以后自然再回不到yinchun軟rou的保護之下,只能永遠暴露在外面供耶律興和耶律博肆意褻玩了。至于尾巴上那些金線個個都還有一個巴掌的長短,日后是任憑它們這么輕飄飄地垂著,還是穿珠子甚至掛點小重物,卻是要看三個人的心情了。 “景安做得很好,兩位夫君都很滿意?!币膳d和耶律博一起湊上來吻去蘇景安流出的生理性淚水,又將雙唇吸吮得紅腫,這才舍得退開。暴露在外面的陰蒂就像一個隨便就能按到的機關,讓他們隨便碰一碰就能cao縱蘇景安最敏感又sao浪的神經,就像現在,耶律興只是用覆蓋著一層薄繭的指腹輕輕剮蹭幾下,蘇景安就已經在yin叫聲中流水了。 耶律興先是讓自己的guitou在花口上打圈磨蹭,沾滿了yin水,接著用手指探了探蘇景安的yindao,確保整個花徑里到處都是濕漉漉滑溜溜的,手指抽插來去感受不到任何阻礙,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將帶出來的yin水抹在蘇景安的嘴唇人,誘導對方將其舔舐干凈,這才扶著自己鐮刀一向向上彎曲的長槍抵在花徑的入口處,看著蘇景安的眼睛認真說道:“景安,從現在起,你就徹底是我們的人了!” “啊啊??!好痛!——唔!”即便前一天有陶一來對癥下藥地用了秘藥將花膜軟化了很多,可是此刻當耶律興將自己那長得發指的堅硬roubang插入yindao捅破花膜的一剎那,蘇景安還是疼的想死的心都有,完全控制不住地尖叫出聲,可是連他自己都沒發現,即便疼到了這樣的地步,他也并沒有任何拒絕的意思。下一秒,兩只手插入他緊握的手心防止他傷了自己,接著又是一副散發著熱力的肩膀抵在了蘇景安唇齒之間,蘇景安疼的神智幾乎昏聵,哪還有心力分辨送到嘴邊的是什么東西,自然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一口咬了上去,隱約間聽到一聲悶哼,接著就是在唇齒之間蔓延開來的血腥氣。 破身的痛楚就像是被一柄鈍刀子在最柔嫩的身體內部來了一下,與戰場上的刀劍加身是完全的兩個疼法兒。不過好在耶律興和耶律博早就從宮中留下的各種秘卷中了解了不少重要知識,更有陶一獻上的極品秘藥做加持,早早就像是糊墻一樣填在了蘇景安前后兩口xue里面,鎮痛清涼消炎止血的功效最是顯著,再加上蘇景安畢竟是戰場來往多年的將軍,底子放在那里,對疼痛的適應能力很強,因此不過片刻就已經緩了過來。不痛是不可能的,但好歹睜開了眼睛,目光里也有了神采。 “……抱歉?!被謴土司竦奶K景安有些無措地松開了嘴和手指,和自己十指交握的是耶律博,手上赫然是被掐出來的幾道青紫,而提供了肩膀的則是耶律興,上面像是蓋戳一樣赫然有一個明顯的牙印,青紫不說,而且直接便破皮流血了。 耶律興胯下的長龍已經沖進去半截,只是此刻稍微一動,必然會拉扯摩擦到那已經被撕破了的花膜的破損之處,蘇景安哪怕盡力忍下了痛呼,可身體還是忍不住要打個哆嗦,整條花莖因此而收縮顫抖,溫柔而有力地吸吮壓迫著體內的半截兇器。耶律興看蘇景安確實還是疼的厲害,一時片刻也不太敢亂動,偏生他肩膀上那個破皮流血的牙印落在蘇景安眼里,著實激起了不少愧疚,蘇景安也沒多想,就著眼下相對相擁的姿勢便湊上去輕輕地舔舐冒出了的血珠子。舌面上粗糙的舌苔接觸傷口處略顯脆弱的肌理,帶來陣陣酥麻,這一上一下同時夾擊,哪怕是無心的也著實折磨人,對眼下的耶律興來說實在算得上是最甜蜜的折磨。 眼看著皇叔得了大福利,坐在身后的耶律博便不干了,一邊嘟囔著自己的手也被景安掐得好疼,一邊奶狗似的湊上來,伏在蘇景安耳邊哼哼唧唧地討福利。蘇景安被兩副高大健碩的身軀夾在中間,體型上完全不占優勢,心中也有些無措,舔著耶律興肩膀上的傷口舔到一半兒,又不得不分出精力去應付耶律博手上的痕跡。面對耶律博的中途打擾,耶律興微微一笑并不著惱,儼然一派穩坐正宮的大度姿態,反而很是配合地幫助蘇景安調整姿勢,能更加方便地去吸吮耶律博被掐出了印子的指根。 只是配合自己的侄子討福利,卻不代表不能同時給自己找好處。 “唔嗯……唔唔……”胸口柔嫩的乳尖被掐住的時候,蘇景安忍不住就要叫出來,可是嘴里正含著耶律博修長的手指,那指尖還很是配合地去輕輕摳挖脆弱敏感的嗓子眼,輕微的反胃感讓蘇景安忍不住收縮喉嚨的肌rou,出口的呻吟自然也就全都成了含混不清的嗚咽。 若是純粹按照以色侍人的玩物的標準來看,蘇景安這幅胸乳恐怕并不合格,雖然輪廓清晰漂亮,手感也是結實又富有彈性,但是乳暈不算飽滿,rutou又小,很多道具都不太方便施展,再加上由于個人體質的原因,顏色也有些偏深,雖說也算得上是血氣充足的一種表現,但是倘若主人家對這樣的顏色不滿,少不得要用上漂色的藥物下一番力氣才能整治好。 耶律興和耶律博確實對這兩個小乳有些想法,當然確切來說應該是他們兩個對于蘇景安身上所有的地方都有些想法,只是眼下卻不是計較細節的時候,往后日子還長,他們有足夠的時間和精力慢慢把玩改造這具美好的軀體,也要讓這個人從身到心都再也離不開他們,哪怕有一天真的放開了手中的繩子,他也會像獵鷹一樣,在外面開心地玩一圈,玩夠了就帶上獵物回到他們身邊。 馴養獵鷹靠的是熬,而他們靠的卻是情,這比單純的高壓手段要有用的多,因為他們知道,蘇景安對他們兩個同樣有情。 耶律興和耶律博雖然差了輩分,但是年紀相仿,從少年時候起便常常一起行動,彼此實在是太過了解,只一個眼神便明白了對方的意思。彼此眼中閃爍著一點笑意,耶律興放開了之間掐著的可憐奶頭,身體微微后仰,暫時讓出了一點空間,耶律博則托住蘇景安的屁股,盡量和緩地改變重心,將人從被自己抱著的姿勢,變成了坐到耶律興的腰胯上面。 蘇景安在動到一半的時候也明白了兩個人的意圖,陰xue里的鈍痛已經好了很多,他便自己也用了些力氣配合兩個人的動作,雙腿從仰天大敞變成了分開跪坐,重心自然也從靠后變成了朝前。這個過程中,整個身體不由自重地就往下又沉了好多,耶律興那長得驚人的yinjing已經被吞吃了大半進去,身體深處傳來異樣地被觸碰的感覺,早已有過經驗的蘇景安自然知道那是閉合的宮口被抵住了,只是相比冷硬纖細的玻璃管,耶律興的yinjing顯然更加guntang鮮活,也更讓人忍不住臉紅。 然而出乎蘇景安意料的是,他整個人都快趴在耶律興的懷里了,兩個人的動作卻還沒有結束,耶律興沒有趁機進一步將自己的jiba全都塞到極樂天堂一般美妙的陰xue里,而是掐著蘇景安鞭子一樣緊窄又有韌性的腰部向側面輕輕轉動了一個不小的角度,朝向了空無一人的床帳外側。就在蘇景安有些疑惑地看向耶律興時,手腕間的大紅宮絳已經被解開,手臂扭到了背后被耶律博的大手捉住,接著耶律興和耶律博同時低下頭,各自叼住一個硬如石子的暗紫紅色的小巧rutou,用力狠狠地吸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