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式雙龍入洞 下 玩ru/雙xuecao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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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知道男子的承受力本就比較強些,而且蘇景安的身體在情事上確實有些嗜痛,耶律興和耶律博這一下誰都沒留手,紛紛下了大力氣去舔咬口中的小巧rutou,甚至因為用力而臉頰凹陷,舌尖卷住整個乳尖,吸得嘖嘖有聲。 整個乳暈都因為大力的吸吮而凝聚著血液,顏色居然似乎稍微淺淡了一點,只是隨著兩個人從吸吮變成了啃咬和拉扯,整個胸乳都因為牙齒拉扯的力度開始變形。偏生蘇景安的胸乳到底還是肌rou偏多,乳rou算不上綿軟,形變到了一定程度便到達了極限,剩下的能夠被繼續拉扯的部分就只有豆粒大小的rutou了。 “好痛……夫君輕一點,要掉了……要被咬掉了……??!——” 血液急速匯聚帶來了刺痛和麻癢,而唯一的出口卻被身前的兩個人給含在嘴里,若不是雙手被束縛在身后,蘇景安簡直恨不得要上手抓一抓才好。眼見著自己的胸乳已經從平坦被拉扯成了尖尖的錐形,rutou被直接扯掉的恐懼襲上心頭,嘴里哽咽著求饒,可偏生身體卻是享受得緊。 這扭腰挺胸的別扭姿勢本就拉緊了身體的肌rou,下身的雌xue這時候更是蠕動收縮個不停。休息了一會兒已經緩過勁兒來的身體熱情如火,大力吸吮著只剩下短短一截還露在外面的長槍,胞宮里流出來的yin水一陣陣地澆在圓鈍的槍頭上,又順著花莖的縫隙向下流,很快就把整個槍身都給澆得濕透了。 蘇景安身體得趣的狀態自然瞞不過正膩在他身上的兩個人的眼睛。耶律興自不必說,自己的寶貝正插在流水潺潺的寶xue里,得的便宜最多,自然也最是舒坦,耶律博更是悶聲笑了笑,暫時放開了一側的乳尖,自然有和他狼狽為jian的皇叔接手,整個乳rou都被握在掌心捏得變形,唯獨被吸吮得大了一倍、表皮腫得幾乎透明的rutou從指縫之間漏出來,被提拉著向上,一定要蘇景安親眼好好看一看。 趁著蘇景安分神去看自己被折磨地凄慘的奶頭時,耶律博終于開始了自己的動作,攜帶了大量藥膏的手指毫不客氣地直接突破了蘇景安菊xuexue口的封堵,而且一次就插進去三根,片刻不停地開始大力地摳挖擴張。相較于陰xue的嬌嫩脆弱,這后xue確實是顯得皮實了許多,這一點耶律興和耶律博早就已經發現了,再加上此刻經歷了多次高潮,蘇景安現在身體放松得很,甚至很快就能適應三根手指的侵犯,很是配合地放松菊門的肌rou,等待后續總攻部隊的侵犯。 對于蘇景安的知趣,耶律博自然是相當開心的,當然這還要多虧了耶律興,否則就憑他現在已經占據了前期優勢,只要稍微壞心地在女xue里攪動sao擾幾下,就憑蘇景安這現在還是個雛兒的身體,是絕對不可能在應付前xue的同時兼顧到后面的。 另一個guntang灼熱的蕈頭抵住后xue入口時,蘇景安到底還是屏住了呼吸,耶律博yinjing的形狀與耶律興截然不同,雖然從長度上來說也算是足以傲視群雄,但是到底沒有像耶律興那樣長到近乎變態的程度,柱身也是筆直無彎曲,只是這個粗壯程度卻是著實駭人。此刻完全硬起來之后,粗細接近纖瘦女子的手腕,而且莖身上血管暴突縱橫交錯,顏色深紅,莫說親身嘗試,便是看著想一想被這樣的兇物捅進體內抽插翻攪,怕是大半的都已經先軟了腰。 古書上記載,男人有六大名器,分別為紫鞠、龍王、撥弦、兒臂、飛燕、越船,其中飛燕者形如雁頸上翹至臍,龍王者周身鱗甲色赤如龍,都是輕易便能將人cao得欲仙欲死汁水橫流的寶物。蘇景安因為身體有異,倒是不曾像普通男人那樣極為好奇關心這方面的“知識”,自然也就想不到這令所有男性心生羨慕的六大名器,耶律叔侄居然就占了兩個,也不知是他的幸還是不幸。當然,也正因為他不太了解這些,所以還能玩笑似的想想自己明天是否能正常起身下床,否則他要認真考慮的恐怕就是,一旦讓這兩人放手施為,自己到底能不能好好活到明天的問題了。 耶律博腰間用力,胯下寶器就如灼熱的銅柱一樣突破肛口阻隔進入濕軟高熱的體內,蘇景安屏住呼吸不敢妄動一分一毫,沒一瞬都覺得身后的xue口已經擴張到了極限,可是下一秒當更加粗壯一分的yinjing根部捅進來的時候,那菊xue的肌rou又貪吃無比地繼續張開,哪怕確實已經到了極限也依然咬得緊緊的,無論如何不肯放開到嘴的美食。 而此刻耶律興和耶律博也同樣不好受,耶律博自不必說,被后xue入口的rou環箍得幾乎進退不得,精神上的血脈突突跳動幾乎要爆炸,心中的耐性一點點消磨,簡直想要不管不顧地直接把人一口氣按到底再直接猛cao一番。然而他卻又實在不敢這么做,當初第一個教他嘗了rou味的是專門給安排來教導房中術的熟女,可就是這樣的經驗豐富的熟女陪了還是個愣頭青的少年耶律博一夜之后,第二天是被下人抬出去的,下身陰xue軟爛綻開收不回去,人也幾乎只剩下一口氣了。這還是當年沒有徹底長成的時候,若是換到了現在,那熟女嬤嬤怕是連一口氣都剩不下,只是他要的可是和蘇景安的細水長流,自然不敢對這么青澀的身體由著性子來。 至于耶律興那就更不用說了,為了能把心上人搞到手,身為一國之君愣是幾年沒嘗過rou味兒,好不容易開了葷,為了配合侄子按照計劃進行,大半根yinjing泡進了極樂溫柔鄉里面愣是半天都不敢挪窩動地方,再怎么沉穩善于忍耐,這時候也是額頭青筋砰砰亂跳,耐心快要到頭了。 身后的菊口終于接觸到緊繃的小腹肌rou和灼熱硬挺的卵蛋時,蘇景安終于長長舒了一口氣,畢竟被那極粗的yinjing似乎永無休止地插進身體的感覺,就像是等待一柄懸在頭頂的閘刀緩緩落下,此刻終于插到了底,縱然是死了也算是心里有譜了??上判牡脤嵲谔?,事情還遠遠沒到結束的時候,耶律博的一雙大手放開了蘇景安的手腕,卻抓住了他的兩瓣屁股,大大分開之后托在掌心向上用力,而耶律興似乎也早有準備,唇舌和手掌不再褻玩眼前的胸乳,而是雙手抓著蘇景安兩條修長的腿掛在腰身兩側,自己則托著蘇景安的腿彎,同樣向上用力。待到確認無誤,叔侄兩個互相使了個顏色,居然一起從床榻上站了起來! 蘇景安發出一聲尖叫,這叫聲足以穿透兩層殿門讓外面等著侍奉的宮人聽得清清楚楚,只是此刻他卻實在是顧不上這些了。體位的突然變換讓他陡然失去了從床榻上獲得的支撐,全部重心都落在了被耶律博托著的屁股和耶律興勾著的膝蓋上,而這兩個人的意圖此時已經昭然若揭,手上的力道輕輕撤了三分,蘇景安的身體立刻下降了兩寸有余,不僅把后xue的粗大jiba吃了個透,那卡在花xue外面的最后一小截yinjing也終于被包進了花xue里面,至于最里面的guitou自然是繼續進入幾分,一具突破阻礙捅進了蘇景安的胞宮! “啊啊??!不!——要穿了!要被……??!……被捅穿了!——”被一舉穿透還不算完,耐心幾乎消耗殆盡的叔侄兩個就著站立的姿勢,一刻不停地開始律動起來。蘇景安到底也是個大男人,修長高挑的身材和線條流暢的肌rou注定他的體重不會太輕,耶律興或是耶律博若是不借助墻體柱子一類的支撐物,單獨抱著蘇景安這么cao弄,雖然也沒什么大問題,但總歸還是有些費力,可是現在他們兩個人同時負擔蘇景安的體重,情況就大不一樣了,完全就是毫無顧忌,只想著盡情在愛人身上展示自己那高超的房中術。 蘇景安現在就像是巨浪中的一片樹葉,無窮無盡的浪頭一遍遍無情地將其按在水下,可下一秒又將其托出水面喘一口氣,為的卻是下一輪的顛覆和蹂躪。最開始的時候好歹還能尖叫呻吟,請求兩個人輕一點慢一點,可是很快的求饒就行不見了,只剩下了無盡的被yin欲控制的呻吟喘息。剛剛破身的痛楚被藥物和兩根富有技巧的yinjing抹去,前后雙xue很快就展露了yin浪貪婪的本性,豐沛的yin水不緊不慢地吐出來,被兩根名器jiba插得“咕吱”“咕吱”地亂響。 對于熱血上頭的耶律叔侄來說,這聲音比任何床第間的yin詞浪語都要催情,畢竟叫床可以是裝的,身體的反應卻騙不了人。耶律博的雙手在蘇景安的屁股上留下了淤紅的掌印,下身的聳動則基本失了章法,什么九淺一深左三右三,全都忘在了腦后,只顧著大開大闔,齊根沒入又整根抽出,莖身血管青筋縱橫交錯宛若龍身鱗片,配合龍頭的凸起溝壑,狠狠摩擦搔刮濕熱敏感的腸rou,讓蘇景安叫得幾乎斷了氣。 而到了耶律興這里,卻又是另一種細水長流似的的玩法,他的莖身極長,又有著明顯的弧度彎曲,像是一把鉤子,恨不得能把身處的媚rou都給扯出來,而耶律興顯然非常清楚自己的優勢,也善于利用自己的優勢。他胯下前沖后退的起伏動作只能算是一般,速度也不像是侄子那么快,卻是早早就瞄準了花xue里的數出sao點,彎曲的莖身在yindao中來去,幾乎不費什么力氣就可以輕易地攻擊到一路上的所有sao點。相比于身后耶律博狂風驟雨似的攻擊,蘇景安對于耶律興這種不聲不響的陰損招式似乎更加害怕,因為這“飛燕”寶器只要進出幾次,就能讓蘇景安一邊哭一邊全身打顫,汗水淋漓像是剛從浴池里面撈出來似的。汗出的多了,大腿膝彎簡直是滑不留手,叔侄兩個不得不大力掐住,然后在呼痛聲中滿意地繼續前進深入。 玩夠了外面連接saoxue的yindao,耶律興終于將目標對準了身處的宮腔。對于這處以后極有可能要為他們綿延子嗣傳宗接代的圣地,耶律興又是謹慎又是虔誠,偏偏心底還有一種隱隱地破壞欲,恨不得把那胞宮的入口狠狠cao爛,讓蘇景安以后只要一看到自己的jiba就胞宮瘙癢流水,掰開saoxue求cao才好。 蘇景安現在完全就是一副被干翻玩兒壞了的模樣癱軟在耶律興和耶律博兩個人的身上,自然任何一處sao點都是任人玩弄的狀態。寶器飛燕的最顯著特點就是長而彎,耶律興只需稍稍用些力氣就順利地cao破宮口的阻隔進入了宮腔,這一次他不急著立刻退出,而是利用自身寶器的弧度,guitou下面冠狀溝的邊緣卡在收縮蠕動的宮口上,小幅度地一下下往外面拉扯。身后的耶律博狂風急雨似的干了一會兒,似乎也暫時解了饞,哪怕蘇景安前后都潮噴了兩次了,卻也并不想立刻就這么結束,因此也和耶律興一起慢了下來,算是給人一個間歇喘喘氣。 只是這樣一來,蘇景安又有些不滿足了,鑒于自身體質原因,再加上用的藥膏效力強勁,兩位夫君又經驗豐富手段高超,雖然只是剛剛被破身,卻已經被cao出了yin性。后xue里熱乎乎的粗大棒子抵著身處的sao點來回碾磨卻不太動彈,柱身隔著一層薄薄的rou膜和陰xue里的另一根陽物擠擠挨挨不停聳動,而宮口則是被鉤子一樣的yinjing帶得不斷向下扯動,讓他有一種很快就要被從身體里面扯出來的錯覺。 一時間不滿、渴求、恐懼、瘙癢重重感受在身體和心理涌動,蘇景安被cao得迷糊了的腦子再也想不到什么羞澀矜持隱忍,哪怕身在半空不好發力,還是忍不住艱難地搖晃著身體,用喊得有些沙啞的嗓子說道:“夫君,兩位夫君別玩了,快點給我!” “呵,娘子這么貪吃,居然追著兩位夫君討要,實在sao浪,該打!”這足夠容下四五人打滾的巨大床帳經過特殊改造后就像個百寶箱,耶律博隨手不知從何處又掏出一個長頸瓶,將里面生津解渴補充體力的溫和藥汁口對口喂著蘇景安喝下,這才宣布剛剛的罪狀,同時揚起巴掌在蘇景安的屁股上狠狠落了幾下,聲音極其響亮,打得蘇景安立刻下意識地收緊下體,用力擠壓吮吸著體內的兩根陽物。 “景安說說,兩位夫君正在干什么?”耶律興依然保持著那不緊不慢的速度,不過耶律博從對方那冒了汗的額角能夠看出,耶律興和自己一樣,也快到極限了,于是立刻配合地在蘇景安耳邊說道:“景安乖,只要說對了,兩位夫君就把你喂得飽飽的?!闭f完還飛快地又抽動了兩下,只是卻并沒有刻意對準最讓人舒服的地方。 蘇景安心里又急又氣,卻也只能聽話地一邊喘息一邊說道:“二位夫君在……在,啊??!在cao我的……xue?!?/br> “cao的什么xue?說不清楚可是不算數的?!?/br> “在cao我的……saoxue,唔啊——”體內的兩根yinjing開始刻意隔著薄薄的rou壁互相碾壓摩擦,蘇景安開始有一種那層rou壁會被磨穿的感覺。 “連起來說!說話不清不楚,景安莫非是不情愿么?!” 已經分不太清是誰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兩根jiba在體內的動作越來越小,胸口的rutou卻重新開始被人大力吸吮起來,陰蒂上捆綁垂下的金絲更是不知被誰捉在手里扯動拉長,似乎要把那脆弱的小rou粒徹底從身上扯掉一樣。巨大的恐慌徹底擊潰了蘇景安的神智,慌亂中不知抓住了誰的手臂,眨巴著已經被淚水泡得發紅發腫的眼睛,顫聲哽咽道:“是二位夫君在cao我的xue,一起cao我前后兩個saoxue,saoxue離不開夫君的寶貝……啊啊??!——” 到了此時再也不比多說什么,聽到了想聽的東西,尤其這是通過自己的手段“逼迫”出來的東西,耶律興和耶律博心里同時涌起巨大的成就感,胯下再不留情,同時像是打樁一樣飛快地向前頂撞,直把蘇景安在半空中顛得像是個皮球一樣亂顫,嘴里除了“啊啊啊”的yin叫和呻吟外在說不出半個別的字來。如此又choucha了百十來下,蘇景安的兩口yinxue已經是潮噴熟爛得一塌糊涂,而耶律叔侄兩個也終于到頂,抵在腸道和宮腔的最深處,野獸似的低吼一聲,雙雙射了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