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式 雙龍入洞 上(玉石坐墊雕花磨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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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景安先是覺得有冰涼的錦緞帕子在自己臉上輕輕擦拭,接著便是有瓷器貼在自己唇邊,下意識地抿著嘴唇喝了一口,甘甜里帶著一點點咸,依然是摻了精鹽的蜂蜜水。蘇景安懶洋洋地不太愿意動彈,只是靠在身邊人的懷里閉著眼睛繼續喝,這個身形和氣息,自己靠著的應該是耶律博,那么在對面喂水的人,自然也就是耶律興,自己現在滿身狼藉不著寸縷,這兩個人此時此刻絕不會再讓第三個人進屋的。 喂水的耶律興似乎深諳如何照顧輕微脫水昏迷的人,嚴格遵照少量多次的原則,大概只喂著蘇景安喝了小半碗,便將水碗拿走了。蘇景安心里一急,自然就跟著睜開了眼睛,徹底醒了。 在房事中失去意識,關鍵是這房事的正題還沒開始,光是一個前戲就讓人昏了過去,哪怕這前戲激烈得遠遠超出尋常的范疇,依然讓一向自詡身體強健的蘇景安很有些沒面子。 “抱歉景安,是我們手段過激了?!币膳d放下盛著蜜水的杯盞走回來,將蘇景安的手握住,知道剛清醒的人耐不住噪聲,連說話都是輕輕的。耶律博更是少有的臉帶惶恐,方才蘇景安暈倒的樣子,讓他想起前陣子他在流放中途把人救下來時候的情景,若不是蘇景安神色平靜呼吸流暢沒什么痛苦之色,恐怕耶律博幾乎就要當場慌了手腳,生怕一個不小心,蘇景安就要像當時那樣噴出一口血來。 “是我自己的原因,不怪你們,別說了!”蘇景安有些羞惱地搖頭,表示這個話題就此打住,“什么時辰了?” “戌時過半了?!币刹┛戳丝磯堑牡温┱f道,“景安還有哪里不舒服?” 皇后拜祭宗祠畫卷是大婚典禮的最后一項,從宗祠出來是在酉時正,接著三個人就起駕被送到了椒房殿這邊,又胡亂折騰了那一通,怎么算著也得有半個多時辰,也就是說自己睡過去——反正絕對不是昏——的時間并不算太長。這么一算,蘇景安很是自欺欺人地找到了一點心理平衡,很有底氣地轉移了話題,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說道:“還真有些不舒服?!?/br> “哪里不舒服?”耶律興和耶律博齊齊問道,那架勢恨不得快要直接把陶一宣進來了。 這兩個人是真的、真的很關心,很珍重自己——蘇景安心底涌起一絲熱流,忍不住撐起身子吻了吻對面兩個人的面頰,笑著說道:“兩位夫君,臣肚子餓啦?!?/br> 耶律興和耶律博先是一愣,接著也都忍不住笑了起來,方才的緊張倒是真的一掃而空了。 “笑什么?我真的餓了?!碧K景安假作不滿,“這典禮居然折騰了一整天,一整天??!我就在中途吃了兩塊點心墊肚子,還是偷偷吃的,能不餓嗎?早知道典禮這么麻煩,當初就不同意你們這么折騰了!” 耶律興捉住蘇景安的指尖親了親,搖頭笑道:“盡說胡話,皇帝和九千歲同時大婚,再加上是封后大典,今天這樣已經是再三精簡之后的了,別說直接免了,想要再精簡一項,禮部的老東西們就能直接撞了太和殿的柱子!” “就是就是,皇叔說得沒錯?!币刹┮哺鴰颓?,“典禮行程安排早幾天便已經交給景安,還有專門的立管為你講解,這么重要的事情景安都敢左耳進右耳出敷衍了事,該罰!” “嘶!啊——”巴掌不輕不重地落在雙腿之間的時候,蘇景安才意識到自己居然依然是不著寸縷地偎在兩人懷里,而且保持著雙腿大敞的姿勢,簡直就是最典型的放蕩和不知廉恥。早就丟掉的臉皮一時間重新撿了回來還占據了上峰,下意識就要將雙腿合攏,可是剛剛動了分毫,立刻就被耶律興和耶律博一左一右地抓住了嫩白的腿根,重新向兩側拉開,露出其間的陰xue來。 “景安,莫要亂動,剛上過了藥,需要見風的?!币膳d嘴上說得關懷又正經,手指卻是伸到雙腿之間,小心地挑開外面的大yinchun,像是撥弄花瓣一樣,將其間的蕊芯徹底露了出來?!澳[的這么厲害,要是不用些好藥,一會兒可怎么承受兩位夫君的臨幸呢?” 蘇景安對于自己這畸形的身體雖然接受度很高,但也從來說不上有什么喜歡的感情,更加不會有心情仔細去觀察這朵不應該存在的女花的狀態,只是現在耶律興將 花苞剝開,里面的蕊芯花蒂整個捧到了自己面前,耶律博也撫弄著自己的脖頸,帶著點細不可查的壓迫感,便也終于忍不住仔細觀察著女花現在的情形。 這一看,哪怕蘇景安從來沒有近過女子的身,也能很清晰地分辨出,自己這下體實在是被玩得有些凄慘。大yinchun因為身處最外層并沒有直接接觸麻繩,倒是還算干凈完好,里面的小yinchun連同陰蒂和陰xuexue口則是完全高高腫起,顏色熟紅糜爛,雖不至于破皮流血,卻也有些讓人不忍卒睹。 后xue方才同樣受了不少摩擦,但是由于向前行進的原因,身體重心前傾,受力點同樣落在前面,因此應該不會像陰xue那樣摩擦嚴重,由于姿勢的原因,目光無法直觀地看到后xue的情況,不過從那火辣辣的觸感來看,紅腫也是跑不了的了。 椒房殿里面拉響鈴鐺一聲招呼,外面守著的宮人們立刻按照吩咐送上了早就備下的吃食和飲品,這時候自然不可能像模像樣地吃正餐,片刻功夫就送上來一桌精致點心,又低眉順眼地退下去,一進一出幾乎都沒發出什么動靜。待到外殿的門重新關上,耶律興和耶律博這才扶著蘇景安從內室里出來,卻見方才把人直接玩得暈過去的地面的鏡子和半空的走繩已經不見了蹤影,重新擺放上了厚實的地毯和考究的家具,也不知道那些東西都是誰收的,收到哪里去了。蘇景安腿腳雖然沒問題,但是下體腫痛為了減少摩擦不得不雙腿分開走著外八的步子,看上去有些怪異,可是落在深知內情之人的眼中,那流暢的腰線配合向后撅起的臀部又有著莫名的色氣。 由于這一回是耶律氏入主北燕之后史無前例的二人娶一妻,這所有規矩就都亂了套,就說這座次,耶律興作為皇帝自然是正座,皇后坐在旁邊也沒什么問題,然而耶律博的座位就實在不好確定。好在這叔侄兩個在這事兒上都挺光棍兒的,耶律博混不吝地直接拎了個凳子坐在蘇景安另一邊,冷眼一看倒像是蘇景安座主位,耶律興和耶律博一邊一個地陪坐兼伺候局兒了。 蘇景安被扶著在自己的椅子上坐下,可是光裸的屁股剛一沾凳子,立刻“哎呀”一聲驚叫又重新站了起來。方才走過來的時候只當這座椅上那青碧色的東西是普通的坐墊,并未多想,方才坐下去卻是冰涼沁人,材質堅硬,還有些硌得慌,此刻在耶律叔侄二人帶著笑意的目光中低頭細看,才發覺那確實是坐墊,只不過是由一整片玉石制成,表面拋光雖然細膩,但是整體造型卻有著波浪一樣的弧度,中間一條兩指寬窄的棱狀凸起由于色澤的關系看得不太分明,方才硌到他的正是這東西。 “景安的動作實在有些粗暴,這可就難以金屬領略我和皇叔的良苦用心了?!币刹┘僮鲊烂C地搖頭,和耶律興一起一只手輕輕推按著蘇景安的手臂讓他重新坐下去,另一只手卻是一人一半掰開了蘇景安的屁股,幫助他精準地調整角度。這一回坐下去倒是好了很多,并沒有被硌到,而且提前有了心理準備,倒也不覺得那玉石太過冰涼,畢竟這天氣已經熱了,反而覺得很是涼爽。 但是這并不意味著坐在上面就有多么舒服,尤其是玉石坐墊中間那二指寬的凸起石棱并非直上直下一般粗細,最頂端其實只有筷子粗細,像是一柄鈍刃的刀子分撥開了yinchun和臀瓣,正好抵住了紅腫的逼xue和后庭。而且真正做上去才會發現,那凸起的石棱而且凹凸不平地篆刻了大量的紋路,坐在上面只要稍微一動,敏感的雙xue就能清晰地體驗到被摩擦的快感。 蘇景安立刻就覺察出這里面的玄機,對于這叔侄兩個一刻容不得自己安生的做派心中有些好笑,卻也隱隱心頭越加火熱,只是這樣一來他坐在墊子上卻是不方便去取用吃食了,畢竟連呼吸時肌rou的細微抖動都可能牽涉到密處,倘若再加上伸筷子取餐時的動作,這一頓簡餐吃下來,怕是方才的藥膏都要被新流出來的yin水沖走,全都白上了。 耶律博覷著蘇景安的神色,微微有些得意,這于是坐墊的主意還是他出的,自然也早就考慮到了其他相關細節,見蘇景安將目光投向了桌上的一樣小食,立刻殷勤地舉起筷子布菜。宮人們送上來的點心一共有六樣,當先的是棗花酥,花生脆,水晶桂花凍和蓮子百合羹,取個百年好合、早生貴子的彩頭。蘇景安只聽說民間大婚之時有往喜床上灑干果的風俗,皇宮里固然精巧了細致了好多,但是本質還是一樣的。另外兩樣則是一盤金瓜紫薯餅和一份黑米山藥糕,一共五種點心一份甜羹,顏色鮮艷搭配合適,而且都做得精巧異常,個個都是一口可以吃下的大小,莫說他現在已經被折騰得身上亂七八糟,就算是妝容尚且嚴整的女子吃下這些,只要稍微小心些也絕不會弄花了妝惹夫君不快。 都說習武之人食量如虎,在座的三個人其實都是能吃的,幾盤點心哪怕每樣都是疊放成寶塔形狀的好幾層,在三個大男人面前也著實算不上什么。蘇景安實在是有些餓了,那些點心又實在好吃,每樣都吃了小半盤才覺得肚子里舒服了些,心知一會兒還有別的“節目”最好別多吃,便搖搖頭表示不吃了。剩下的那些,耶律興和耶律博也不嫌棄,唏哩呼嚕直接都吃了個干凈。 吃了些點心墊肚子,又略坐著閑聊幾句算是消了消食,眼見著接近亥時,三個人的陣地自然又轉移到了內室的大床上。方才坐著吃東西,雖然耶律興和耶律博沒什么過分舉動,但是那玉石坐墊上凸起的棱柱卻是一時不停地碾磨著下體的陰逼和后xue,簡直讓人坐立難安,卻也是隔靴搔癢不給人個痛快,因此如今徹底回到了床上,蘇景安反而覺得輕松了不少。 蘇景安的雙手被一根大紅的宮絳重新舒服起來,耶律博坐在他的身后將人圈在懷里,雙手卻是從蘇景安腋下穿過,勾住膝蓋將雙腿大大地分開到了極限,正對著跪坐在對面正低著頭細瞧的耶律興。雖說是兩個人一起迎娶共妻,但是普通人家妻妾之間還講究個絕對的高低分別,反過來也是一樣的,耶律興和耶律博之前絕對是已經對此做過完備而詳盡的探討,最起碼新婚之夜這前xue的破身還是要由耶律興來主導的。 耶律興盯著蘇景安花xue的目光像是帶著熱辣辣的溫度,跪坐的姿勢更是雙腿微微分開,精壯結實的大腿肌rou緊繃鼓脹著,胯間一柄重劍,粗細還算正常,可長度卻著實嚇人,而且帶著鐮刀一樣的弧度,對著蘇景安的方向緩緩流出幾滴毒液。這樣猙獰的rou刃實在太過兇悍,蘇景安毫不懷疑這東西輕而易舉地就能直接突破一切阻礙捅進自己的zigong,忍不住想要向后躲一躲,只是這當然不會成功,因為這類似于磨蹭一樣的動作讓他的后腰直接貼上了另一個堅硬guntang的柱體。蘇景安立刻反應過來那是什么東西,背后的耶律博卻已經帶著有些壓抑不住的yuhuo嗓音低啞地威脅道:“景安,再亂動的話,我可就不管皇叔,先給你的小屁眼開苞了!” 蘇景安聽了幾乎被自己吸進去的空氣噎住,耶律博所謂的“開苞”自然不可能是經過一系列溫柔前戲擴張之后的進入,可要是直接這么捅進來——蘇景安憑借后腰敏感的皮膚在腦海里大略描繪了一下背后那東西的大小和形狀,倒是真的不敢亂動了。 “呵?!毖垡娞K景安臉色泛白地僵在了耶律博的懷里,耶律興忍不住發出一聲低笑,他嗓音本就渾厚低沉,宛若上好古琴,蘇景安只是聽到這么一聲笑就有些“悲哀”地發現自己居然就這么軟了腰。耶律興不像耶律博那么愛玩愛鬧,也沒準備嚇唬蘇景安什么,他們叔侄兩個早就說好,新婚之夜的破身重任,前xue歸他,后xue歸耶律博,只是真正進入之前,他還想再玩一點別的。 “昨夜為景安灌藥的時候,這處花xue可是熱情得很,陣陣春水宛如泉涌,怎么此刻竟然干了呢?”耶律興撥開大小yinchun,仔細挑弄著陰xue的細縫,之前涂抹的秘藥藥性超群,這才沒多久的功夫,整個下體前后雙xue已經消腫大半了,只是到底還是在之前走繩環節中消耗太過,想要重新水潤起來,不得不用上一點重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