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借口(劇情微H:清理、對峙、撩撥)
梯形浴池里,月魑將雪挽歌放倒在傾斜的池壁上。凌亂銀發如霜似雪,白皙肌膚點綴欲痕,仿若雪中點點紅梅,像是一幅極美的風景畫。他欣賞了一會兒,才拉開雙腿,向翕張的后xue探入了兩根手指。 柔韌溫熱的rou壁一進入就彈跳不止,恨不得死死咬緊,卻被撐開了一些寬度,任由濁白jingye淅瀝瀝流出。 “嗯~不要了~”雪挽歌眼眸半睞,長長的睫毛依稀沾染水珠,意識模糊的嗚咽了幾聲:“別~啊~” 月魑眸色深邃,緩緩抽插著手指:“忍著點?!币贿M一出的攪合之間,更多濁液被引了出來。良久,他抽離了指頭,一邊夾住雌xue兩瓣yinchun,向著兩邊大大敞開,一邊則按壓有些微鼓脹的肚皮。 “嗚嗯~”雪挽歌低哼了一聲,白濁頓時一小股一小股排出,好一會兒才排盡。此刻,xue內的顏色呈現鮮嫩濕潤的潮紅,像是用指腹壓一壓,就能立即出水。 月魑啄吻在雪挽歌臉側,舌尖舔弄眼瞼,瞧著那雙迷離的黑瞳漸漸清亮明晰,才站直了身子,笑意滿滿的打量癱軟無力的對方,眼神掃過還未消去的吻痕、指印,玩味的笑道:“腿軟起不來了?” “魔尊若還有事,就請便吧?!毖┩旄璐浇且怀?,完全沒有露出破綻:“本將休息一會兒,自會沐浴更衣?!?/br> 月魑莞爾:“本尊無事,早已分出分身去處理事務了?!敝皇怯捎诟泄傧噙B,效率比平時低一些罷了。他傾下身子,挽起一撮銀絲細細把玩,輕笑道:“倒是仙將,看來是本尊太憐香惜玉了,這短短半個月,其實遠未到你極限。該說,玉蜂王漿果然效果非凡嗎?” “呵?!彼剖遣恍加谠僬f什么,雪挽歌不經意的側過頭,卻正巧將一截嫩紅頸側送到了月魑唇下。 見狀,魔尊自不會辜負仙將一番心意,直接便下了嘴。唇瓣覆在上面,先是輕柔磨蹭,繼而齒尖細膩啃噬,最后緩緩下移,舌尖一掃,便將一朵紅櫻卷入口中細細品嘗。 雪挽歌頓時就覺得,自己才消下去的欲念,又被月魑挑撥了起來。說起來,恢復記憶之后,屬于妖的本能和習慣深刻影響著他,無情道的矜持冷淡早已被拋之腦后,取而代之的是及時行樂的思想。 正因為如此,這些年來,對雪挽歌來說,最痛苦的事情,不是被月魑壓在床上cao弄時賦予的疼痛,而是極力掩蓋情動時的身體反應。除了徹底失神時,他絕不能主動攀住身上那雙寬肩,也絕不能狠狠夾住那段腰桿,更不能放聲呻吟唉哼,求著兄長重一點兒、再重一點兒插自己。 于一貫恣意行事、不掩七情六欲的妖族來說,時時刻刻清冷自持,違背了埋于骨血靈魂中的本能。而雪挽歌的心結,導致他始終不敢表露身份,只能終日以這種方式懲罰著自己,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心里好受一些。 “嗯~”微微硬起的玉莖被握住時,雪挽歌悶哼了一聲,而月魑張嘴含住小巧玲瓏的耳垂,在嘴里緩慢吸吮,感受著那份無聲的戰栗,眼底笑意更深。 魔尊手里用力漸漸加大,直至仙將抖著腰一泄如注,才在池水里搓搓手,把人抱了起來。見雪挽歌睫毛輕顫的蓋住了眼睛,月魑不禁打趣了一句:“害羞了?” “魔尊說笑?!毖┩旄璧纳ひ舻统辽硢?,不似往日清越,透著刻意的淡漠疏離。 月魑略不爽的嗤笑一聲:“呵?!彼_步輕快的躍上去,抱著雪挽歌回到室內。這時,屋內已被除塵陣法清潔過,無論是軟榻、地毯還是高處的圓床,都干凈的很。 從那雙黑亮眼睛里看出熟悉的火光,雪挽歌自己也情不自禁的覺得不耐,干脆裝作不耐煩,沉聲說道:“魔尊要繼續的話,就直接點吧,別弄些有的沒的了!” 想著雪挽歌之前受不住的樣子,月魑心里多多少少想要體諒他,才會猶豫不決要不要繼續,卻受到了如此挑釁,簡直氣笑了:“看來,仙將短時間是不想離開床榻了?!?/br> 確實,我求之不得。被放倒在厚實的地毯上,感受著毛絨絨暖烘烘的觸感,雪挽歌心里閃過了這個念頭,任由月魑施為。 然而,就在此刻,寢殿的結界突兀大震。月魑皺眉,感受了一下,表情露出驚訝:“藍蝶?”有分身在外的情況下,這位好友非是要緊事,不可能來打擾自己。 這么想著,月魑暗嘆一聲,終究松開了環在自己身上那雙修長結實的大腿。他隨意攝過一件長袍裹住身子,便起身走向門口,并順手拉過屏風,把雙手被綁縛,正羞恥的緊緊合攏雙腿,意圖遮住私密處的雪挽歌擋了個嚴實。 不消一時三刻,月魑就回來了,還是怒氣沖沖回來的。他一腳踹翻屏風,將雪挽歌扯了起來:“雪挽歌!” 腕上的綢帶被硬生生扯的四分五裂,雪挽歌吃痛皺眉,有點兒小委屈,但更多是不解:“魔尊何事?” “好得很,藍蝶身邊,竟也有你的人?!蹦ё鹈嫒绾骸袄顝┮驯痪茸?,你當真是好手段。難怪先前說,愿意出面為本尊勸降他,合著是為了拖延時間,裝得真是有本有眼,本尊險些就著了道!” 藍蝶jiejie身邊……雪挽歌想了想,后背不禁漫上一層細汗。是了,不同于普通棋子,更多是煉神宗布置,自己放到魔界的人,可無一不是天之驕子。 這些人只聽命于自己,相互之間頂多知道一兩個同伴,皆于自己命令下肝膽相照。墮魔蝶仙言歡,便是奉自己之命,接近藍蝶取得信任,隊友是李彥。自己光顧著癡纏兄長,怎么把這個忘了! “本將放他們來魔界,本就是投資,暗地里會給一些力所能及的支持指點。他們聽命于本將,則是本性有原則,意在還清人情?!弊詈?,仙將還是選擇實話實說,哪怕知曉這種說法,在現今更像是對魔尊的挑釁:“本將與他們一開始就有所約定,他們各自會為本將做幾件事?!?/br> 想到最近幾次通信的內容,雪挽歌眸色一閃,輕聲道:“在外看來,本將已是個死人。這種情況下,言歡依舊去救李彥,倒真是個死心眼。不過,接下來的人生,便只屬于他自己了。若本將沒猜錯的話,他還會回來找藍蝶,若藍蝶接受,那今后他效忠的人就只是藍蝶了?!?/br> 月魑定定看了他一會兒,才松開緊攥肩骨的手指:“希望如此?!彼驹谀抢?,將雙手背負在身后,似是柔聲的說道:“除此之外,仙將就沒有別的要交代嗎?本尊不信,你的棋子只有這兩個?!?/br> “魔尊何必為難本將?!毖┩旄桦y得苦笑了起來:“他們明明能裝作和本將毫無關系,安安心心在魔界過自己的生活,依舊為了本心純澈,卷入兩界爭端,本將又怎么會出賣他們?” 他清亮透徹的黑眸緊緊盯著月魑,對視了一小會兒,冷不丁的說道:“還是說,魔尊只是想尋個借口,名正言順的折騰本將?” “雪挽歌!”一語中的,月魑下意識把人往地毯上一推,用肆意玩味的眼神,掩蓋心頭那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想法:“本尊想cao你,哪里用得著找借口?!” 雪挽歌放軟了身體,竟是輕輕笑了起來,雖是曇花一現,卻勾的月魑心癢難耐,只聽他說道:“確實不需要,所以魔尊還是別鬧這些有的沒的,平白被本將看笑話…??!” 諷刺之言尚未說完,雪挽歌就哽咽出聲。只因月魑握緊了那節柔軟腰肢,將早已青筋繃起的rou刃重重埋入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