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極限(高H:雙xue輪cao,射到求饒)
guitou從xue口重重摜入,柔韌腸道層巒疊嶂般簇擁而來,卻被強勢無情的向兩邊推開,最深處忙不迭的咬緊撞上來的蘑菇頭,在極富節奏的搗弄碾磨中,愈發貪戀快感,以至于rou壁欲求不滿的極力纏裹,被戳中敏感點時,腸rou更是瘋狂蠕動絞夾,意欲挽留想向外拔出的roubang。 這般循環往復的情事,讓雪挽歌后背遍布細汗,浸濕了紅色的綢帶,他的腦子漸漸亂成一團,有時凝聚理智,向床褥徒勞的沉下身體意圖躲避,而有時又實在難耐,便主動扭動腰肢,向似乎毫不留戀撤出的rou杵套過去,發出尾音輕顫的低哼:“嗯啊~” “嫌本尊cao得還不夠重?”在屢次得到這種反應后,月魑伏在雪挽歌身上,嘴角浮現了一抹玩味的笑容:“那行,受著吧?!?/br> 他一只手捉住雪挽歌身下硬起來的玉莖,緩慢的搓弄揉撥,另一手重重把玩乳rou,揪起乳珠用力擠夾,但埋在對方體內的兇器,用力前所未有的狠厲,次次都戳死在最敏感的地點。 “嗯嗯~啊啊??!”突如其來的刺激,令雪挽歌渾身打顫,被cao得腰肢綿軟,可濕滑溫熱的竅xue背離他的理智,rou壁一波波的收緊,像是無數張小嘴在吸吮,訴說著其主內心最深處的無限渴求,連呻吟也越來越媚:“嗯哼~嗚啊~嗯吶~” 最終,月魑托起雪挽歌的臀,向后兇猛的一摜,自己向前勢如破竹的cao入,撞擊在敏感點之后,滑入極深處一泄如注。那一霎,guntang的精水令rou壁劇烈搐動,被燙的一跳一跳。月魑掌下塊頭不小的某物,亦同時發xiele出來。 “嗯~”雪挽歌癱軟在床上,只覺得渾身軟綿綿的,即使雙腿被月魑放平,也完全沒有支撐身體站立的力氣了。 靜靜趴了一會兒,月魑就著還插入的姿勢,把人抱了起來,并托起膝彎,旋轉著翻過了身。這令roubang抵在才被濃精澆灌過的敏感帶上,重重的輾轉了一個回合,讓雪挽歌發出一聲悠長的飲泣,失神的跨坐在月魑懷里。 魔尊細細端詳懷中的仙將,那張紅潤的臉依舊清麗無雙,但迷離的黑瞳滿含淚水,眼角有著緋紅濕潤的斜斜尾紋,倒是更添了幾分昳麗艷色。上半身則布滿了指印,兩朵茱萸被玩弄得稍顯紅腫,看著有些可憐。 “雪挽歌?!痹瞒熙酒鹈碱^輕喚一聲,頭向下稍稍挪動,唇瓣貼上了充血變硬的乳粒,舌尖輕柔的舔弄了起來:“還疼嗎?”忍了幾十年,下手確實失了輕重。 細密的眼睫毛微微一動,雪挽歌的理智漸漸回籠,聲音很低很低的應了一聲“嗯”。他臉上潮紅并未褪去,像是醉了酒那般殷紅,垂眸看著月魑的發心。 感受著月魑松開唇舌,卻又含住了另一邊的那顆,動作難得輕柔,埋在體內的rou刃雖射過,但依舊保持足以再次cao哭自己的熱硬程度,可始終沒動彈,不禁嘴唇輕顫,一句話脫口而出:“本將以為,魔尊不該毫不在意的繼續嗎?” “看來,仙將是希望,本尊對你不要太體貼?”張嘴放出被吮吸的紅艷飽滿的乳尖,月魑抬起頭,rou刃緩慢行動,在敏感點附近有一下沒一下的頂弄,沒有章法也沒有節奏。瞧見雪挽歌的眼睛里沒一會兒便凝聚淚水,月魑似笑非笑的挑挑眉,抱緊他不給任何躲避的余地。 接著,guitou猛地轉移陣地,cao中了最重要的那一點,令雪挽歌一個哆嗦,下意識叫出了聲:“??!” “你還是一如既往的敏感?!痹瞒屋笭?,攻勢接連不斷,cao縱著甬道隨rou杵一次次前后挪動,把自己的孽根越纏越緊,才伸手按上雪挽歌的后腦勺,令之無法躲避落于唇上的熱吻。 被撬開齒列恣意掠奪時,雪挽歌發出了幾聲模糊不清的低語,像是咒罵又像是抱怨,身體卻奇跡般愈發柔軟,怎么cao干都順服的很。柔韌內壁更是只余出自肢體本能的迎合與挽留,再無初期冷靜理智的推拒。 這份久違的變化令魔尊滿意的瞇起眼睛,明白自己已經把這具仙體重新cao開了,仙將依舊是獨屬于他的禁臠,即便清醒時再難堪抗拒,也改變不了這份殘酷的真實。為了驗證這一點,月魑忽然伸出兩根手指,湊到濕漉漉的花xue里,準確無誤捻住了花唇里隱藏著的陰蒂。 “??!”敏感的花核被月魑擒在指尖掐揉玩弄,雪挽歌戰栗著縮緊菊xue,完全抑制不住身下玉莖變硬的趨勢。當一只手握住玉莖擼動,頻率和陰蒂上持續不斷的捻動,以及后xue的抽插盡皆統一后,他低泣著搖頭,淚流滿面的達到了高潮。 見狀,月魑笑了笑,輕輕舔弄雪挽歌的眼瞼,拔出自己粗長的yinjing,插進了噴水的雌xue里。正處于高潮里,雪挽歌敏感的要命,哪里經得起這么折騰,頓時就抖著腰,崩潰一般在月魑胯上扭腰掙動,哭得更慘了:“不~求你~嗚!” “再忍著點兒?!痹瞒梧皣@一聲,以吻封住雪挽歌的嘴唇:“這些年,本尊實在是憋壞了?!彼麛埦o懷里纖細的小腰,緩慢頂開處于不停抽搐的濕熱蚌rou,一顆顆磨過粗糲的rou粒,強自捅穿已重新閉合的宮頸rou,在雪挽歌的痙攣掙動里,再次插進了注入很多jingye的胞宮里。 這一入,便再無停息,力道一次比一次兇,速度一次比一次快,雪挽歌的身體則完全違背了自家口是心非主人的意愿,對著月魑柔順的獻上了一切——紅腫的花xue咬得死緊,兩瓣花唇緊夾rou刃不讓離開,合不攏的后xue蠕動收縮,誘惑人再來一探究竟。 就連胸前未曾多加撫慰的乳珠,和身下射過幾回的玉莖,都沒過多久便高高立了起來,顯是希望被好好憐惜一番。對此,月魑照單全收,把雪挽歌從前往后、從里到外都狠狠疼愛了個遍兒。 最終,當雪挽歌渾身酸軟,整個人倒在床上動不了一根指頭,完全迷失了神智,雌xue和菊xue更是徹底合不攏,像是失去韌性般大刺刺對外敞開,汩汩流出一股股濁白yin液,一副被玩壞了的樣子,月魑才勉強停了下來。 “唉…”魔尊抽身退出,垂眸掃了一眼胯下依舊精神抖擻的硬物,再瞧瞧正哭的梨花帶雨,飲泣著喃喃自語說“不要~求你~放過我吧~”的仙將,不禁露出了苦惱之色:“這可真是遭了啊?!?/br> 這半個月的肆意yin弄,已經令雪挽歌到了極限,但于月魑而言,頂多只是七八分飽。他很想繼續下去,逼著雪挽歌徹底舍棄尊嚴,為了仙體不崩潰,只能跪趴在自己身下,屈辱的張開小嘴,吞含還沾著他體液的rou根,被jingye一次次射入喉嚨,直到填滿整個胃腔,完完全全淪為自己的性器rou套。 月魑本來也以為,在隱忍幾十年后,憋壞了的自己,不會顧及雪挽歌的感受。他是自己承認的宿敵不假,可若是這么簡單就被摧毀了心智,那只能說這場較量是自己贏了。即使最初的來源是不光彩的撿漏,也只能嘆一句“成王敗寇”。 但真正到了這一步……月魑無聲一嘆,用指腹輕輕擦去雪挽歌眼睫邊的淚痕,柔聲道:“好了,不繼續了,累就睡,本尊會幫你洗好的?!?/br> 瞧著這張慘兮兮的臉,再想到雪挽歌平日里清清冷冷端端莊莊的樣子,他怎么都狠不下這個心?;蛟S,自己還是不想太寂寞吧,才不愿只顧著自己發泄而折辱對方,以至于失去唯一的對手。 如此想著,魔尊并未想到一件事,此番半個月的折磨,真令仙將到了極限嗎?要知道,他曾經可是足足cao過對方一個月,還用上了分身呢。 因此,比起上一回,這一次還真不算是最狼狽,雪挽歌的狀態離那個程度明顯還遠著,更別提崩潰到主動為月魑koujiao了。只可惜,該看破這一點的魔當局者迷的“失憶”了,而勉力清醒的仙人為了少受點罪,辛辛苦苦裝著失神,自不會給予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