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繼續(高H:雌xue被cao腫cao松,番7)
飽脹的rou冠前后翻攪,橫沖直撞的捅弄抽插,令紅潤鮮嫩的雌xue再無一絲一毫的合攏余地,還輕車熟路的反復碾壓最致命的那塊兒軟rou,再狠狠撞入深處,摩擦里頭的顆顆rou粒,讓xue眼不一會兒就分泌出一股股潤滑的蜜液,食髓知味的纏裹吸吮,兩個人都爽得不得了。 這般,情事很快便漸入佳境。粗大熱燙的性器大開大合,不知何時竟把xue口兩瓣yinchun也帶到了花道里。偶爾被放出來時,那兩朵花瓣又紅又腫,上頭還布滿濁液,顯得肥厚而yin靡,漸漸打濕了雙腿之間細膩的肌膚,以及一魔一仙身下的地毯。 體內最敏感的軟rou被來回碾壓,才休息沒多久的宮口,也被月魑時常磨蹭,雪挽歌的眼淚從眼角不?;?,視線所及之處全然模糊。在極致的酥麻酸軟中,他慢慢的攀上了高峰。 仙將那雙修長雙腿下意識夾緊不放,腳趾連帶腳背一道繃直,被魔尊cao得一顫一顫的,連淡色的嘴唇都染上一層胭脂似的薄紅,微微張開著,溢出支離破碎的哭腔:“嗯~啊~慢點~嗯”。 此言令月魑稍微清醒了一點兒,他定了定神,就見雪挽歌滿頭銀發凌亂散開,有些披散在地毯上,有些濡濕貼在那張濕紅的臉上。而那雙漂亮的黑瞳,亦是褪去了平素偽裝的清冷淡定,正失神迷茫的瞧著自己。 那一瞬間,月魑心里便燃起更烈的火焰,不僅不想慢下來,還想更重更狠的cao弄褻玩雪挽歌,逼得這個原本冰肌玉骨、不染塵埃的仙人,在自己身下淪陷,哭著發出勾人心魄的顫音。而這個想法,也確實被他付諸了實際。 隨著攻勢越發瘋狂,雪挽歌再不知今夕何夕。直到瀉身好幾次,雌xue也連番高潮,zigong都被搗插得生疼,才受不住的徹底崩潰,哭音不時蹦出:“啊~別~饒了我吧~嗯啊~不行了~啊~~求你~嗚啊~” 但是,已重新摸清這具仙體的承受底線,月魑這一回可并未心軟。他似笑非笑的挑起唇角,手上依舊捻著紅腫滑膩的yinchun,時不時用指甲摳挖豆粒大小的yinhe:“仙將勿要說笑了,你xue眼兒里頭又濕又熱又緊,連zigong都收縮自如,死活不愿放本尊走,哪里是不行了?明明是想要的緊吧?!?/br> “不~”雪挽歌淚眼朦朧,哽咽著搖頭,發出幾聲模糊不清的囈語:“停下~我真的~不行了~啊~”他低低的叫了一聲,尾音顫抖而無力,垂死掙扎的扭動腰肢,意圖從月魑胯下掙脫。 對此,月魑含笑搖頭:“乖乖受著,什么時候被本尊cao軟了,再也夾不住,本尊自會放過你?!毖粤T,魔尊重重挺腰擺胯,回回都頂著胞宮盡頭用力,幾乎要把仙將釘死在自己身下。 前方的玉莖射過太多次,再也硬不起來,體內排山倒海的歡愉卻依舊在不停醞釀,甜美到了極點,也就成了最極致的折磨。不知道是多少次被送上巔峰,雪挽歌睜大眼睛,瀕死一般哭叫著:“啊啊??!” 直至雌xue失去控制力的再度潮吹,戰栗痙攣的腰肢失去最后一點兒力氣,跌落在地毯上,他才昏死了過去。與此同時,熱燙柔順的rou壁還沉浸在高潮余韻里,毫無章法的絞緊不說,rou粒還狂亂吸吮著柱身,令月魑舒服的舒出一口氣。 他伸出一只手,指腹撫摸雪挽歌濕熱的臉頰,身下繼續馳騁在搐動的宮腔里,不停翻弄攪合,傾聽著“嘰里咕?!钡膟in靡水聲。沒一會兒,也被夾了個一瀉千里。 “嗯~”似乎是被燙到,昏迷的雪挽歌吸了吸鼻子,清淚再次滑落一行,在淚痕斑斑的臉上平添了一道痕跡,瞧著實在是可憐極了。月魑心念一動,一個輕如蟬翼的吻便落了下來,在眉心處輕柔的吮吸了一小會兒,才依依不舍的抽身而退。 這一次,雪挽歌的樣子比先前半個月結束更慘,淚痕、指印、吻痕到處都是,兩朵茱萸因被月魑連番品嘗,已明顯破了皮。除此之外,雌xue更是一片狼藉,就連原本細小無用的尿道口,都綻開了一指寬的狹小口子,顯是被撞擊太多次造成了紅腫。 魔尊蹙起眉頭,向內細細打量了一下,就發覺仙將的情況很糟糕——從xue口處的yinchun到里面的花道,再到深處的rou粒和盡頭的宮口,紅的紅、腫的腫、松的松,松垮垮的形成一條直路,難怪白精濁液會毫無阻礙的淌出了。 不過,這確實正常,細想一下,從自己回來至今,這場情事足足綿延一個半月,除了洗個澡的功夫,雪挽歌自始至終都在自己胯下承歡。而比起后xue,后一個月內,鮮嫩多汁的雌xue被連續不斷摧殘蹂躪,時時刻刻都被粗碩的yinjing撐開,始終無法合攏,變成這樣并不讓人意外。 想到自己活像個沒嘗過rou味的毛頭小子,撲在雪挽歌身上做個不停,月魑難得唾棄了自己一番。幸好,先前去仙界時,買了不少滋養和修復的靈藥,否則這殘局可不容易收拾。月魑微微搖頭,再次把雪挽歌抱去了浴池,清洗的動作下意識就無比輕柔。 事后,魔尊抱著仙將,回到了圓床上。他耐心的把藥膏從內而外、從上到下抹遍揉勻,接著順手取出了自己珍藏多年,專用于舒緩肌膚、享受美好夢境的靈植精油,伸手為之推拿按摩。 此物出自魔界九重天的無邊叢林,兩族皆能適用,是貴族搶破頭也想得到的,作用當然不止是按摩、助眠和恢復體力——抹遍全身,還能強化身體素質,在己身基礎上,提升整整一層的敏捷度和戰斗力,雖對尊級無用,用來賞賜屬下卻正好能拉攏人心。 直至雪挽歌的呼吸變得平穩、眉心也舒展開來,月魑才無比尷尬的想到了一點——他為什么要費心費力費錢的照顧雪挽歌?但說到底,雪挽歌現在只是個功力被封印的禁臠而已。平日欺負再狠,只要不尋死,看著再慘兮兮的,也不會有事呀。 再不濟,給他灌上仙界靈藥,躺著休息兩天也就行了,自己干嘛要用有價無市的珍貴靈植精油,給他按摩推拿,還連上藥都小心翼翼,生怕他疼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