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九 合法財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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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正宇打了個響指:“music!”然后伸直雙臂,左劃了一圈,右劃了一圈,腰扭一圈,屁股擺擺,跳的還不如公園里老大爺的太極,只能和幼兒園小朋友的廣播cao一爭高下。 溫知新簡直要笑噴了:“不行不行,不給錢啊?!?/br> 周正宇也樂了,用食指擦擦鼻子,不好意思地說:“我上哪會跳舞啊,就是瞎扭?!?/br> “我不信,你不是花天酒地嗎,沒泡過酒吧?”溫知新十分好奇,因為他可一直是乖寶寶,到了大學才見識過那些東西, “去過啊,不過,也就是瞎玩罷了?!敝苷钛圆挥芍缘卣f,“對了,我給你看個好東西?!?/br> 明知他是岔開話題,溫知新還是饒過了他,將床上的錢收了起來,在信封里封好。 周正宇捧著個大相冊回來,和溫知新一起窩在床上。 相冊里,是從小到大的周正宇。襁褓里的嬰兒,騎著兒童車的小孩,哭的冒鼻涕泡的周正宇,滿臉蛋糕的周正宇,和jiejie哥哥搶東西的周正宇,拿著玩具槍戴著明顯是周爸爸棉帽的周正宇,穿著一身舊軍裝的周正宇,跟小兄弟小伙伴們站在一起的周正宇…… 照片里也出現了周正宇的爸媽,周mama那時候身材比現在好很多,個子高挑,穿著軍裝,英姿颯爽,眉宇間都是英氣,其中有一張,竟是周mama在教著周正宇拆卸手槍,旁邊圍著一群女兵,大家都在笑。 “這是我媽組建女子特戰隊的時候,國內第一支女子特種部隊,就是我媽一手辦起來的時候,你別看她現在那樣,是大校軍銜專業的,要不是為了我爸的前途,她不會那么早離開部隊的?!敝苷钪钢掌?,和周正宇同時擺出舉槍射擊姿勢的周mama,母子倆看上去都是一板一眼,又有趣又溫情。 溫知新頗為感慨,周mama現在看上去就像個普通的家庭婦女,誰能想到曾經是巾幗不讓須眉的女豪杰呢。但他也知道,一個家庭不可能雙方都身居高位,周爸爸如今已經在軍職上走到了巔峰,周mama只能退位,避免引起忌憚。 “你家好像一直在農村啊?!睖刂驴吹搅撕芏嘀苷钤谵r田里,山溝里,雪地里拍的照片,根本不像城市里嬌生慣養的娃,而是漫山遍野散養的熊孩子。 “恩,我們家一直是隨著我爸調動走的,小時候我爸在東北,你看,我上學之后就到高原了?!敝苷罘较乱豁?,上了學的周正宇就比別的孩子高一頭,也依稀能看出現在的眉目了,和同學們站在一起,臉上都是曬出來的高原紅。 再往后翻,到了初高中的時候,周正宇家又換地方了,那時候的周正宇身量極高,已經有了現在的英偉樣子,穿著背心短褲,有的就是在海邊拍的,尤其有一張周正宇穿著?;晟?,坐在艦艇上,看起來特別的青春飛揚。 “這時候我們家已經到沿海了?!敝苷钫f。 “你爸爸真厲害?!闭掌?,其實周爸爸很少出現,小時候還有幾張抱著周正宇,表情嚴肅的照片,后來就越來越少了。但是從照片背景的變化,溫知新能夠看出,一個在重要大區、邊防重鎮、沿海部隊都任過職的將領,履歷是多么豐富,經驗是多么充足,這樣復雜的路線,正是上面培養的經典路子,難怪能走到今天這一步。 “他走到今天這個地位,確實不容易?!敝苷钶p嘆一聲,“我進了特戰隊,才開始理解他。不過這些年,我媽確實吃了不少的苦?!?/br> “誒你知道嗎?!敝苷钆ゎ^看著溫知新,“我媽是我爸的dom?!?/br> 溫知新瞪大眼:“???”他剛才沒有在周mama身上感覺到dom氣場啊。 “他倆現在年紀大了,不太明顯了。小時候我和我姐我哥都特別怕我媽,知道為什么嗎?”周正宇神秘地說。 “我還以為你們會比較怕你爸呢?!睆恼掌峡?,周爸爸表情總是很嚴肅,看著就像父母中唱黑臉的那個。 “我爸雖然會動手打我和我哥,不過因為在家少,所以對我們很寬容,要什么給買什么,我們倒不是很怕他?!敝苷钊讨φf,“我們最怕我媽,因為倆人一吵架,就會關起門不讓我們進去,過一會兒我爸就會嗷嗷叫,小時候什么也不懂,偷偷看進去,看到我媽抽我爸鞭子,就感覺我媽特別厲害?!?/br> 溫知新聽完,憋了幾秒,實在忍不住哈哈大笑,實在是想不到,看起來那么嚴肅那么爺們的周爸爸,反而是sub,看起來那么豪爽開朗的周mama,卻原來是dom啊。 “真的,有一次我還找我爺爺哭,說看見我媽打我爸,爺爺讓我千萬別跟別人說,哈哈哈?!敝苷钜矘凡豢芍?。 溫知新邊笑邊翻到最后幾張,照片到了周正宇大學就沒了,最后幾張都是周正宇的軍裝照,和家里人拍的,看起來規規矩矩的。 “恩,這就是我了,從小到大的我了?!敝苷钆牧伺?。 “你大學照片怎么這么少???”溫知新往后翻了翻,后面還有好多頁可以放照片的地方呢。 “那時候不都開始用手機拍照了么,再說,很多照片也不敢讓父母看啊,不得打斷我的腿?!敝苷钐稍跍刂律磉?,用“你懂得”的眼神看著溫知新。 溫知新翻回照片,看了看第一頁,再看了看最后一頁,一個嬰兒到一個男人,就這樣展現在眼前。他扭頭看著躺在身邊的周正宇,和照片里最后剛上大學時意氣風發,又滿眼藏也藏不住的傲氣的周正宇,又有不同。 現在躺在他身邊的周正宇,眼神溫柔,平靜,滿眼笑意,歲月沒有磨去他的棱角,但他甘愿把所有的鋒銳都收進劍鞘。 在這天時地利人和的床上,被自己的愛人這么看著,周正宇的眼神也凝在了溫知新的視線里,主動抬頭吻住溫知新的嘴唇。 他跨到溫知新身上,一邊親吻著一邊摟住溫知新。溫知新的雙手搭在他的身上,到處游走撫摸著,yuhuo順著手指的撫摸點燃。 熱吻之后,周正宇喘著粗氣看著溫知新:“以后,我該叫你什么?” 國家法定的稱呼是互稱先生,但總覺太過生疏,不能盡情表達感情。 “叫老公?”溫知新挑眉。 “老公~”周正宇膩著聲音叫了一句,溫知新和他都笑了。 溫知新擺擺手:“受不了受不了,不適合你?!?/br> 雖然在溫知新面前,周正宇丟盔棄甲毫無防守之力,但是在床上以外的地方,周正宇一身雄性荷爾蒙是怎么也遮掩不了的,溫知新怎么也覺得老公的稱呼和他不搭:“還是叫首長啊,我的大狼狗?!?/br> 溫知新握住他的jiba在手里擼動著,抬頭在周正宇胸口親了一下,含住了周正宇的rutou。 “嗯……”周正宇輕哼了一聲,低頭看著,恰好溫知新也仰頭看過來,眼神交纏,身體的快感更強,“首長……” 聽到他沙啞的聲音,溫知新神情一動:“你有沒有意識到,今天是咱們倆第一次以合法夫夫的身份,zuoai?!?/br> 周正宇也愣了一下,今天的進程太快了,他現在還沒有兩個人已經結婚的真實感,停了幾秒,他才感到這一天的奇妙,露出笑容來:“是啊?!?/br> “所以,”溫知新的手沿著周正宇的腰線撫摸著,審視著,“現在你的身體,真真正正是我的,合法財產了?!?/br> “是?!甭牭剿@么說,周正宇的身體微微顫抖,愉悅的激動沿著脊椎流竄著。 溫知新的視線在周正宇的身上看著,落到他的嘴唇上,他伸手撫摸著周正宇的嘴唇:“這嘴唇是我的么?” “是你的?!敝苷顝堥_嘴唇,含住溫知新的指尖。 “里面的舌頭呢?”溫知新伸進去撥弄周正宇的舌尖,周正宇含著他的手指,說不出話,只是用力點頭。 溫知新抽出手指,帶著口水的指尖沿著周正宇的下巴,撫摸著脖頸,來到胸口,將口水的濕痕抹在周正宇的身上:“這奶子呢?奶子是我的么?” “是你的?!睖刂碌膯栴},讓周正宇的身體越發激動,胸口不斷起伏著。 “這奶子怎么用?”溫知新雙手放到周正宇的胸口,抬頭問他。 “可以摸,可以玩,可以舔,可以……咬?!敝苷钶p喘著,努力思考著更多的“奶子用法”。溫知新的手漸漸加重力道,揉捏著飽滿的胸?。骸斑@樣呢?” “也可以,都可以,這奶子是屬于你的?!敝苷钏奈⑽⒉[起眼睛,有些失神,隨即又把視線落到溫知新身上,不愿意錯過溫知新宣示所有權。 溫知新的拇指摩擦著周正宇乳暈的邊緣,兩顆rutou已經挺了起來,紅艷的色澤十分誘人:“那這奶頭呢,是我的么?” “也是你的,奶頭也是你的?!敝苷钅樤桨l紅了。 溫知新將他抱在懷里,身高的差距讓周正宇的胸口正好在溫知新的面前,他用舌尖挑弄著硬起來的rutou,又張嘴含住,靈活的舌頭讓周正宇不停粗喘著。他后退一點,看著被自己舔得紅腫的rutou,手掌握住周正宇的胸肌,拇指在rutou上玩弄著,他抬頭看著周正宇:“舒服嗎?” “舒服?!敝苷铧c點頭。 溫知新用手指撥弄著被吸得腫脹起來的rutou:“知道什么是奶頭么?” “只有生過孩子哺過乳的,才能叫奶頭,因為被吸得次數太多了,所以顏色就深了?!睖刂绿蛑齑?,故意刺激著周正宇,“你的奶頭顏色還不夠深,怎么辦呢?” “多、多讓你吸吸,就好了?!敝苷钫f出這句話,聲音都哆嗦了。 “這里、這里、這里,都是我的?!睖刂碌氖謸崦苷畹母辜?,jiba,最后繞到后面,抓住周正宇的屁股,中指熟稔地擠進股溝,輕觸著已經濕潤的肛口,“這個是干什么用的?” “給你cao的,是用來讓你cao的?!敝苷盥牅刂抡f這些葷話,已經刺激的不行了,主動分開腿,沉下腰,伸手握住了溫知新的jiba,“是讓你的大jibacao的?!?/br> 溫知新分開他飽滿的屁股,周正宇則握著溫知新的jiba,將guitou頂在xue口,溫知新卻還不肯放過他:“cao進去,會怎么樣?” “會很舒服,你很舒服,我也很舒服?!敝苷钤僖踩滩蛔?,身體一沉,把溫知新的jiba吞到了體內,發出滿足的喘息。 “嗯……真的很舒服……”溫知新也發出粗喘,滿足地看著周正宇。 “這里,也是你的?!敝苷願A緊屁股,感受著溫知新粗大的rou棍填滿體內的感覺,“這也是你的,合法財產,每天,每夜,隨時,隨地,都可以cao?!?/br> 他說話的時候,溫知新已經開始挺動起來,讓他的話一斷一斷的,加上沙啞的嗓音,特別的誘人。 “啊哈……”周正宇舒服的晃晃頭,抱住溫知新,用力吻了一下,表情帶著無比的愉悅,眼睛里卻含著濕潤的水光,“這是……我的……責任……和……義務……我必須……滿足……你?!?/br> 溫知新抱著他的腰,自下而上地用力抽插著,將周正宇頂得一晃一晃的,他摟著周正宇,抬頭對他說:“你只說對了……一半……” 周正宇有點茫然地低下頭。 溫知新狠狠地頂了一下:“滿足你……也是我的……責任……和義務……” 聽到溫知新的話,周正宇瞪大了眼,專注地盯著溫知新的眼睛,聽著他的話。溫知新拉著他的手,探到下面,摸著他被后面流出的yin水打濕的粗大性器,摸著被撐得滿滿的xue口:“我的jiba……也是你的……合法財產……” 周正宇發出一聲嗚咽一般的聲音,垂頭埋在溫知新的肩膀,渾身都在顫抖著,狼犬七號顫抖著,射出一股一股濃稠的jingye,全都噴到了溫知新和他自己的身上。 溫知新直接將他推倒在床上,都沒有拔出來,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周正宇,將周正宇射出的jingye抹到他八塊分明的腹肌上:“那句話怎么說得來著?我不許任何人讓你哭,除了被我在床上艸哭?!?/br> 說完溫知新就壓住周正宇的雙腿,狠狠實踐自己“艸哭”的諾言。 “結婚”這個概念直到此刻才無比清晰地體現在兩人身上,明明還是一樣契合的身體,卻又多了一重更深的羈絆,讓那種占有與擁有感更加深刻。溫知新用肩膀扛著周正宇的雙腿,即使累的滿頭大汗也不肯停下,一次又一次撞進周正宇身體最深處,拓深自己的“領地”。 而周正宇也少見地沒有“體諒”溫知新的辛苦,放任溫知新一直用這個姿勢艸自己,因為他知道,溫知新很享受現在這種“使用”的感覺,就如同老牛在耕著自己的田地,是不會覺得辛苦的。 他自己,其實也很喜歡溫知新這樣霸道的姿勢,被溫知新這樣居高臨下地艸著,總是讓他爽的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只能在溫知新一次次的撞擊里爽的叫出聲,直到最后真的哭出來。 溫知新饜足地摟著周正宇,吻了吻周正宇還有些泛紅的眼角:“明天這被套有的洗了?!?/br> 周正宇臉一紅:“明天還是我洗吧?!?/br> “哈哈?!睖刂潞懿缓竦赖匦α似饋?。 兩人就這么緊挨在一起躺在床上,都有一種十分幸福溫馨的感覺。但是很快,溫知新就感覺到,周正宇的眼睛亂轉著,似乎想搞事情。 “看什么呢?”溫知新挑破問道。 周正宇看了他一眼,舌尖舔著牙尖,大著膽子伸手握住了溫知新的jiba。 溫知新瞪大眼睛眨了眨,在床上周正宇一貫積極主動,但一般先發動攻勢的肯定是他,這還是第一次在沒有硬的情況下,周正宇主動“攻擊”。隨即他明白過來,周正宇這是想確認“合法財產”呢,他哼了一聲,四肢大開地躺著,大大方方地讓周正宇摸:“摸是可以,摸硬了某些人可要負責哦?!?/br> 周正宇往下一滑,趴在溫知新身上,輕輕擼了兩下,用舌尖舔了舔溫知新的guitou,抬起眼,嘿嘿一笑,眼神里都是壞壞的笑意:“我一定會,盡職盡責地,小心愛護地,使用它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