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失控
書迷正在閱讀:在體育室被捆綁狂插yinxue(純rou)、《女醫生的艷情史》、《禁忌cao她很爽》、小夫妻花式生活、穿越之睡了女主和女配、美艷大叔受和他包養的小丈夫(ABO)、情之所鐘(B/D/S/M,ABO甜rou)、魔性系列[總攻]、已婚熊受男妻被各種人蹂躪的日常、「重生總攻」待我歸來
雄子瞄了眼,雌蟲一副得逞的樣子,說道:“可以。但是不許動,也不許出聲?!闭{出控制器關掉了主光源,只留下柔和的點狀壁燈。 雌蟲從善如流:“遵命,雄主?!?/br> 他一條腿和雄子的腿根緊緊貼在一起,另一條則大張著,為了好讓yinjing保持深入,腿勾住了雄子勁瘦的后腰,上半身則攬著懷中人,呼吸漸漸平緩了。 希爾洛以為他真的消停下來了,閉上眼準備入睡。 雖然基地有恒溫系統,但是下身重要部位擱在那么柔嫩溫熱的地方,居然讓他久違得感受一絲安定的環繞。 過了一會兒,雄子始終不得進入睡眠。那處rouxue總是會隨著雌蟲呼吸的頻率一收一張,像一張貪婪的小嘴,有規律地吮吸雄子的東西。 希爾洛被夾得背后浮起一層薄汗,但又不能反悔說我們來做吧。 即使雄子的鼻息已經亂了,雌蟲還是穩定著平緩悠長的呼吸,假裝睡著了的樣子。 倒是很能裝—— 雄子默默腹誹道,還沒意識到攬他入懷的雌蟲是個連心跳頻率都能穩定調整的怪物。 阿內克索的精神感知范圍很廣,此刻他將范圍集中到這張小床上,雄子的一舉一動都逃不出他的掌控。 雄子似乎從床頭桌子上摸了什么東西,手指摸索到了雌蟲的屁股,滑入幽深的谷壑,從器官相交的地方擠入一根手指,阿內克索正要因為雄主的主動熱情地扭擺臀rou,卻猝不及防被一根冰冷的細棍捅入,細棍在roubang和內壁的夾擊下艱難前進。 “——什么”他剛驚呼出聲,就被希爾洛捂了嘴,雄子漠然地提醒道:“不要動,不能出聲?!?/br> 不知那棍子是什么材質,插在熾熱的xiaoxue里也不見變熱,冷颼颼地將內壁撐開,一邊是熱乎乎的roubang,一邊是難以無視的冷棍,雌蟲陷入了冷熱交替的混亂中,堅硬的棍子插在后xue里,腸rou受了刺激拼命分泌著粘液,一層層將roubang和小棍包裹得水淋淋的。 “不聽話的賤奴莫名其妙rou體發熱,作為主人我就好心替你測個溫?!笔持竿苿又对谕饷娴囊恍〗販囟扔?,他小心地尋找著入口,循著記憶,溫度計終于推到了生殖腔的小口,yingying的一端戳到了遮掩小門的軟rou。 阿內克索像是被揪住了尾巴的老貓,小腿緊繃,腳趾蜷起,抬高腰部,一聲呻吟憋在嗓子眼化作小聲的哼唧。 被比自己小了十一歲的雄性用溫度計玩成這樣,差點前面后面一起高潮了,一種十分新鮮的羞恥感沖擊著雌蟲。 身體并沒有收到桎梏,卻不由自主地遵從著雄子的命令,被掌控,被玩弄,被cao到爛掉,他光是想象就難耐地忍不住了。 上將獨身三十年沒讓哪個雄子近過身,原因也不僅僅是他投身軍部太早,難以碰到合適的雄子蟲選。 聯邦上層社會那些個軟趴趴的雄蟲,恨不得出門都要雌侍扶著,滿腦子交媾與生殖,實在是太過無趣,阿內克索對他們提不起任何興趣,他甚至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性冷淡,要不就是得了厭蟲癥,以SSS級雌蟲的驕傲,與那種無味的雄性媾和,還不如在邊境戰場上被離子炮轟死。 阿內克索怎么也沒料到,自己終有一天也成為了自己口中“滿腦子交媾和jingye”的性癮者。 等級再高的蟲族遇到了正確的對象也難敵天性作怪。 雌蟲本只想跟希爾洛開開玩笑,等到了聯邦就放他離開,現在他卻改了主意。 希爾洛蹙眉,雌蟲的指甲陷入了他的背肌里,扶著雌蟲的大腿,沒給他喘息的機會,挺了挺腰,一捅到底,腫大的guitou擠開生殖腔口的溫度計,一舉挺穿小rou門。 雌蟲爽到全身發麻,雙眼無神瞪大,roubang突起的筋絡硌到了緊窄的rou口,快感順著脊椎一路竄至大腦神經,他實在忍耐不住,牙間溢出短促的泣聲,難得一見的脆弱被希爾洛盡收眼底。 “下次還敢這么玩了嗎?”年輕貌美的雄子附在他耳邊殘酷地問。 “唔……雄主……我……” 希爾洛掰過他的腦袋,好整以暇地等待他吐出屈從的話語。 雌蟲手一伸拔掉那根棍子,溫度計沾著汁液在空中打了個回旋摔在地上。 他摟著雄子微一使力,就著插入的狀態,從面對面側入換成了希爾洛在上的姿勢。 不知饜足的雌蟲雙腿在希爾洛背后交叉,緊緊繳住因為體位變換更加深入的陽具,借助腰腹力量把被撞了兩下就軟得流水的saoxue送上雄主下身,奶頭因為灼燒的體溫而疼痛得脹起來了。 阿內克索沉浸于交媾的快感,嘴角一抹戲謔:“……期待下次……雄主……” 希爾洛對上那雙滿是挑釁與不滿足的灰色眼睛,在被挫敗感圍繞的同時,居然也激起了一股不服的執拗。 多虧了希爾洛自身的身體素質和荒星上不曾耽擱的體能訓練,他跟那個仿佛沒有體力上限值的雌性糾纏了一晚上,第二天還是清清爽爽站在了訓練場上。 正替希爾洛的小床更換床單的上將閣下扯掉被各種體液弄得一塌糊涂的白色布料,本想疊起來正大光明拿回自己的臥室,轉念一想,本蟲就在身邊想吃就吃了,為什么要拿這種東西可憐兮兮地聊以慰藉? 一點也不符合他的作風。 阿內克索將床單丟給每日定時來收取垃圾的清掃機器人,看了一眼光腦閃爍的信息,心頭一震。 訊息簡短到只有八個字:“聯邦政變,帝國來犯?!?/br> 奧維少將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半夜就傳來了聯邦事變的消息,他和幾位將軍輪流聯系上將,始終都沒有回應。 布爾諾壓了下他的肩膀,“冷靜點,也不是什么大事?!?/br> “布爾諾,我真想撬開你腦殼看看里面究竟塞了什么?都要滅國了,還不是大事?” 布爾諾聳聳肩,拉開會議室椅子坐下:“我只對狄克諾上將負責,不對聯邦其他兩位閣下負責,”他停了下,鷹一般犀利的目光掃向在場眾蟲,“相信各位也與我立場一致?!?/br> 政變的原因,在場的蟲都心知肚明。 邊緣地帶兩個扇區的兵力被強行縮減到一個扇區,正是今年在其他兩位聯邦上將積極“努力”下的成果。直接被削去一翼,基地各位長官對帝都也是敢怒不敢言。 狄克諾上將姍姍來遲,誰也想不到他兩個小時前還在中校宿舍的小床上和剛撿回的雄子干到難舍難分。 上將沉吟片刻,問道:“帝都那邊有要求增援嗎?” “報告上將,沒有?!?/br> 阿內克索長指點了點太陽xue,淡然道:“帝國方面是從β大區方向進攻,我部遠在θ區,鞭長莫及,帝都二位上將能力卓絕,一定能拯救聯邦于水火?!?/br> 他一番話說得冠冕堂皇,明擺了就是要袖手旁觀。 滅國?關他什么事。 他倒是等著看兩個老頭和議會斗個兩敗俱傷。 “最后加一句,狄克諾與聯邦同在,就這樣,反饋給他們吧?!?/br> 九將軍齊齊站起,敬禮退下。 “打擾,請問控制室在哪邊?”希爾洛隨意拽住一位同僚,淺淺一笑。 從軍十年幾乎沒開過葷的雌蟲哪里抵抗得住,竹筒倒豆子一般把相關信息一股腦說了出去。 最后還嫌不夠似得,低聲提醒:“如果你是想和家人聯系的話,最好跟控制室的米歇爾上校通融一下,他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br> 希爾洛避過他伸過來要摸自己肩膀的手,回以禮貌而疏遠的微笑:“感謝提供信息,回見?!?/br> 雌蟲站在原地癡癡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嗯,回見?!?/br> 希爾洛找到了控制室,一排集成光腦設備布置在房間里,由于軍部通道信號更加清晰廣泛,因而時不時有士兵會用作聯系遠在聯邦的家人。 “你好,希爾洛中校?!?/br> “您好,上校?!毕柭搴唵握f明了來意。 他站在總控制器前,背后沒有蟲,手指輕彈了下,貼在指腹的金屬小圓片精準飛向控制器,混入一堆花花綠綠的電線。 “可以是可以,不過需得在監控下進行,這是軍部規定?!鄙闲V厣甑?。 希爾洛點點頭,表示感謝,徑直走向角落,調了一臺離總控臺最遠的光腦。 他最多只有一分鐘的時間,干擾器是兩年前他從某個飛艇上拆下來的,科技更新換代會大大縮減運作時間。 他聽到了總控臺那邊奇怪的質疑,強制自己穩定心緒,用十秒鐘黑入初級監控系統,屏蔽了總控臺對自己的監控,手指翻飛輸入他在腦中回想過無數遍的通訊串碼,朝目的地發送出一串代碼。 一分鐘過得很快,他在心里數著秒,光腦屏幕一閃,一整頁代碼反饋回來。 希爾洛只看了一眼,冷靜地關掉頁面,清除痕跡,起身離開。 “希爾洛中校,抱歉,外部連接中斷了,我們正在排查,麻煩你下次再來?!?/br> “還是非常感謝您,上校?!毕柭寤匾杂押玫奈⑿?。 一個月后,阿內克索手持一份聯邦第一防線被攻破的緊急聲明,發信人毫無意外是現任總理閣下。 “上將,請您決策?!边@種時候不做做樣子給帝都看已經不行了。 上將踱步至虛擬成像前,觀察著帝國的行軍路線,手指點在基地不遠處:“根據前方消息,三天后會有疑似皇子的艦隊經過我扇區和帝國交界處的蟲洞進行長距離跳躍?” “是,具體時間還未得知,前線也是偶然從繳獲的邊緣區帝國飛艇中提取到的信息?!?/br> “是哪個皇子?”阿內克索定定注視著蟲洞的位置。 “帝國第二順位繼承者,佩里托?!?/br> 佩里托—— 希爾洛在嘴邊默念著,躺回床上。 一個月時間足夠他搞清控制室線程的結構,黑入終端,將自己的光腦偽裝成普通的控制室光腦,連接上通訊通道了。 他權衡著兩種選擇的后果,陷入了沉思。 這一個月來,除了時不時來宿舍sao擾他,抱著他主動求歡,上將并沒有過多關注他在基地的動向,甚至連他在戰機和指揮訓練中拔得頭籌的事都輕輕帶過,沒有表現出應有的驚訝。 上將怎么可能不清楚荒星的情況?物資缺乏,科技倒退,一個住在潮濕木屋,靠摘草藥,打獵和撿拾飛船碎片的雄蟲青年,是如何學會并掌握了高超的駕駛技巧? 事出無常必有妖。這句話對他們雙方都適用。 希爾洛長吁一口氣,調出光腦,呼叫一位同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