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戲弄(8.2 已修)
書迷正在閱讀:在體育室被捆綁狂插yinxue(純rou)、《女醫生的艷情史》、《禁忌cao她很爽》、小夫妻花式生活、穿越之睡了女主和女配、美艷大叔受和他包養的小丈夫(ABO)、情之所鐘(B/D/S/M,ABO甜rou)、魔性系列[總攻]、已婚熊受男妻被各種人蹂躪的日常、「重生總攻」待我歸來
在接下來一天的航行中,雌蟲沒有像之前一樣頻繁地sao擾希爾洛。他舒舒服服地坐在駕駛艙最柔軟最貼合蟲體構造的那把轉椅上,用飛行艦的通道成功嫁接了新的連接線路,和他的屬下取得了聯系。 曾經屬于星盜的碟形艦穿過了充滿破碎死星碎片的暴風地帶,從帝國的邊境跨進了聯邦邊境。 “你跟我回基地?!卑瓤怂鹘K于放下交疊的腿,站起身。 “什么基地?”希爾洛早已將駕駛模式調成了半自動,靠在臺子上休憩了一會,聽到雌蟲的告知,睜開眼睛,望著他將近一米九的身影朝自己走來。 “我的基地?!彼闯鱿柭鍎恿藙幼齑?,即將吐出意料之中的拒絕,迅速加上一句:“你難道想以帝國逃犯的身份進入聯邦當非法移民?” “如果我真的想呢?”希爾洛唇角刻意泄露出嘲諷。 “你不會想的?!贝葡x高大的身軀壓了下來,“如果你真的這么干了,我就親自去抓你,小美蟲兒?!辈话卜值淖ψ泳鸵獡崦较柭宓哪橆a了,被雄蟲毫不猶豫拍開。 “別忘記你的承諾,賤奴!”他的話比素有“星際冰箱”之稱,零下275度的布羅星云聽起來還要冷硬。 “您盡可放心,下奴完全不介意在您控告我的起訴書上多增加幾次犯罪經歷?!比绻宦爟热?,他的語氣更像是聊起了自己在星際戰爭中獲得的光榮功勛。 希爾洛決定不再理會他輕浮的調戲,轉過去重新開始監控屏幕。兩個小時后,視野中出現了一團閃爍著光的建筑物,隨著飛行艦靠近,球型建筑的樣貌一點一點清晰起來。 其實不能單純地被稱之為建筑物,它的體積足足有一個中型星球那么大,仔細看還可以發現周圍漂浮的小型連接基地,猶如衛星般圍繞著基地主體旋轉。 造價不菲的昂貴金屬石料構成了基地的主體,外面密集地噴涂著雪亮的釉色微納米材料,用以抵抗宇宙射線的腐蝕。 七架戰機悄無聲息靠了過來,呈現鶴翼形在他們的星艦旁伴飛。球型基地的側面打開,像一位巨人,向深色的宇宙空間伸出了手——那是供他們降落的平臺。 不論從哪個角度看,這位上將都不像是在聯邦混成了棄子的樣子。希爾洛沉默著跟隨阿內克索走下舷梯,早已等待在那里的聯邦軍官們整齊地行禮。 阿內克索腳步不停,徑直帶著希爾洛坐上將官專屬的小型移動飛行器。隨著黑色的半透明玻璃門降下,阻隔了外面的目光,希爾洛緊繃的神經松了下來。 在這種雌雄比例嚴重失調的軍部基地,突然間出現了一個貌美如花的雄性,特別是這小雄子還理所當然跟在了基地最高長官的屁股后面,眾軍官探究的視線都快把希爾洛的后背皮膚扎破了。 飛行器按照預定軌道順滑運行,阿內克索端坐在他對面,軍靴锃亮的黑色鞋尖將將挨到他,狄克諾上將正色道:“請雄主之后先下,我安排了蟲接應你,無需擔心?!?/br> 希爾洛的目光從靴子尖猛地上移到雌蟲俊朗成熟的臉,手指緊了緊,做好準備應對單獨出去時可能會遭受到的來自于軍雌們不懷好意的對待。 阿內克索隨著他一閃即逝的神情變化,漆黑的眼珠微微轉動,他朝雄蟲勾了勾手指,“還有一件重要的事,你過來,我說給你聽?!?/br> 希爾洛離開座位,靠近雌蟲。 阿內克索唇邊笑意逐漸加深。 在雄子不愿意繼續靠得更近時,他一伸手攬過對方精瘦的腰,強按著希爾洛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同時粒子槍冰冷的槍管也抵上了他的太陽xue。 阿內克索若無其事,仿佛生命被威脅的那個不是他。捏了把雄子腰間的rou,眉峰沉下,道:“還是沒長什么rou??磥砦业梅愿篮笄诮o你加餐?!?/br> “你想說的就是這個?”槍管死死卡著,金屬邊緣因持槍著的力度擠壓著皮rou。 “不?!?/br> 雌蟲的臉忽然在視線中放大,他利用身高的優勢,揚起脖子,皮革手套的觸感鉗制住希爾洛的下頜,動物皮質的特殊氣味和雌蟲的氣息混合在一起。他吻在了雄子額頭,一觸即分的瞬間還不忘用舌尖舔了舔,手掌輕輕安撫著希爾洛繃得緊緊的背脊,不顧耳畔正在響起的機械轉動聲,坦蕩蕩直視那雙醞釀著深色風暴的綠眼睛,“給你上一層保險。那群痞子聞到我的味道,不敢造次?!?/br> 沒有誰敢碰他阿內克索的東西。 雌蟲松開桎梏他的手,腦袋上危險的武器也被主人撤了下來。 希爾洛坐回原處,幾次想抬手擦去殘留在額頭的一點濕意。他不認為留下氣味是雌蟲的好意,這是披著冠冕堂皇借口的另一種戲弄而已。 他冷冷說:“我不是你的所有物,賤奴?!?/br> “沒錯,而我,是您的所有物。我有必要守衛自己作為雄主下奴的地位?!彼c點頭,淡定接話。 他那副樣子,希爾洛有一瞬間真想錄下這句話,放給全聯邦的蟲眾聽,讓他們見識一下賴以信任的上將是怎么一副無賴樣子。 邊緣地帶的基地中心,狄克諾上將與手下幾位將領開了個小會。 上將正在仔細查看他消失這段時間缺失的情報,以他為中心分坐在兩邊的九位將軍級下屬面面相覷,欲言又止。 坐在左手邊的奧維少將來之前吃了太多手下那里繳到的巧克力,甜得齁住了嗓子,癢得厲害。正好不知從哪伸出一只手撞了下他的老腰,撞得他忍不住咳了好大一聲。 會議室小聲的sao動突然化為死寂,所有蟲都向他投來憐憫和敬佩的目光。 奧維清了清嗓子,不明所以,扭頭看向撞自己的始作俑者,布爾諾中將朝他使了個眼色,他回頭才注意到上將閣下正盯著他。 奧維少將一頭冷汗都要下來了。 上將狀似妥協道:“想說什么就說吧,奧維少將?!?/br> 說什么???關他什么事??! 布爾諾中將附在他耳邊小聲提醒:“就是帶回來的那個雄子——” 奧維少將這才反應過來,狠狠剜了同伙一眼,這個害蟲精!又把他推出來當出頭鳥。 頂著眾蟲的期許,和上將有意無意散發出的氣壓,奧維少將唯唯諾諾開口:“上將,關于您帶回的雄蟲,我們該、該怎么安排?” 上將神情嚴肅,以一種充分的公事公辦的口吻解釋道:“之前我提過,他是荒星那邊星盜反叛軍的首領,這次也多虧了他我才能活著回來,他之前的職位相當于將軍級,既然投誠我軍,各位覺得應該怎么安排呢?” 眾蟲眼觀鼻,鼻觀口,突然都對手頭的報告產生了極大的興趣一般。 布爾諾中將面向上將:“上將,我認為不如授予中校軍職。首先荒星的確偶出蟲才,但是畢竟不比資源豐富的大星球,階級和能力不對等也是存在的;再者,留下余地也好讓新蟲適應環境后繼續發展?!?/br> 他這一番話說得敞亮,句句都說到了上將心眼里。一個來歷不明的雄蟲只因為救了上將一命,就得了個普通蟲奮斗十年才能達到的位置,多多少少自于上將私心。 阿內克索贊許地點點頭,“可行?!?/br> 上將都發話了,眾蟲松了一口氣,也紛紛表示贊同,接著討論下一項事宜。 “布爾諾,你留下來?!睍h結束后,上將吩咐道。 “遵命?!辈紶栔Z仿佛沒注意到眾蟲眼紅的目光,能得到上將青睞,這是多大的殊榮啊。 會議室只剩下二蟲,布爾諾一改蟲前的謹慎,隨意拉開椅子在上將身邊坐下道:“我說上將閣下啊,你搞來的那個小雄子美則美矣,”他說著摸了摸下巴,似乎是在回味雄蟲的美貌,“但是來源不明,放在現在的基地不會有隱患?” 阿內克索知道他在提醒自己之前一個少將叛變的事,正是由于此事,阿內克索才被后臺篡改的飛行數據欺騙,偏離航道墜入荒星。 “放心,”雌蟲灰色的眸子閃著自傲光芒,“他的來歷我一清二楚?!?/br> 布爾諾頓了下,問道:“是故人嗎?”那種荒星上會有狄克諾家的故人? “算是吧?!鄙蠈⒉辉付嗾f,搪塞過去?!疤K赫里逃去了哪里?查到眉目了嗎?” “不出所料應該改頭換面逃回了帝都星附近?!?/br> “也是,喪家之犬落荒而逃,我沒如他們愿死于戰機墜毀中,議會的老東西一定會好好‘獎勵’他?!鄙蠈⒈乔徽饎?,哼笑著。 另一邊,希爾洛接到了任職命令,不禁感嘆聯邦軍部的效率之快。 一朝離開生活了四年的荒星,回到了科技發達的外部世界,他也沒有太多不適應的感覺。 他躺在基地分配的單蟲間的小床上,怔怔望著光澤柔和的白色天花板,上面鑲嵌的環形照明設備有保護視力的作用,畢竟想要駕駛戰機,沒有良好的視力是不行的。 終于不用一醒來就面對荒星小屋房梁上那幾只作窩的蠕蟲了,殺也殺不盡,還時常分泌些粘液腐蝕他辛辛苦苦維護的水泥房子。 希爾洛嘆了口氣,感嘆自己居然已經變得這么容易滿足了,只是一個連帶了盥洗室才十五平方的小房間而已。 自動門“滴”應聲而開,希爾洛警惕地從床上跳起來,門滑進墻壁,露出了上將常服的一角。 “你為什么能進來?”他皺眉道。 “你可能忘了我是基地的最高掌權者,拿權限開個門是小意思?!鄙蠈⒁蛔哌M來,顯得單蟲宿舍更加狹窄。 希爾洛雙手抱臂,靠在分配給他的書桌旁,“聯邦上將目無法紀,隨意進出下屬房間,意圖sao擾,這標題夠聳動嗎?” 阿內克索無奈地笑笑,覺得是年輕人在跟他置氣,牽了他的手坐在小床上。 希爾洛甩了兩下沒甩掉,也就隨他了。 “當然不夠了,不如換成‘聯邦上將自甘墮落,甘愿屈身做賤奴‘,再附上雄主您的大頭照,效果更加轟動?!?/br> “想都不要想?!闭嬉@么做了,只會讓這家伙更得意而已。 阿內克索在床上攤開四肢,單蟲小床的面積根本不夠他伸展,“騙您的,我根本不舍得讓您出現在公眾面前,被哪個不知好歹的雌蟲搶走了可怎么辦?” “哼?!毕柭宀恢靡辉~,重新拿起了那份紙質任令,簽上自己的名字。 “希爾洛……”阿內克索慢慢咀嚼著這個名字,“是雄主的真名嗎?” 希爾洛下意識攥住了筆,“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br> 阿內克索柔聲道:“我身為雄主的雌奴,出去被蟲問起雄主的名號,卻答不上來,豈不是太丟您的面子了?” 拙劣的借口,哪會有蟲真會跑去問聯邦上將這種問題? 希爾洛沉默了會,輕聲說:“是我母、”舌頭打了個轉,及時替換了詞,“母父給予的名字?!?/br> 雌蟲愉悅地將他拉到床上,面對面躺下,一雙有力的長腿纏上雄子的腿彎,湊過來,近到能感覺到彼此的呼吸噴在臉頰,希爾洛以為要被吻了,沒想到雌蟲將他帶進寬闊的懷中,溫柔地揉著他已經在下午的報到中剪短的深棕色頭發,讓發尾的小卷在指間滑來滑去。 “希爾洛在古帝國語里是蒼穹的意思,你母父對你有非常美好的企望?!?/br> 希爾洛雙手抵在上將常服襯衫,想要推開他,卻沒能做到。短短兩天時間內,經歷了一系列意想不到的變化,他也累了,身體違背了意志,索性放松全身將頭埋在雌蟲的胸口。 “說起來,單蟲間的小床還真是令蟲懷念?!卑瓤怂鞒脵C收緊了摟著雄子的手臂。 “懷念什么?”希爾洛隨口說:“你跟下屬鬼混的日子嗎?” 雌蟲挺起腰,用下身磨蹭雄子褲子鼓鼓囊囊的突起,“您在說什么?能讓我鬼混的下屬只有您一個啊?!?/br> 希爾洛年輕氣盛,稍加撩撥就不受控制起了反應。雌蟲滿意地將手探進雄主的褲襠,揉捏著他的性器,“下奴可是將處子之身都獻給了您,請您不要對我的忠愛有半分質疑?!?/br> “是嗎?”希爾洛不置可否,仍然對雌蟲的目的存疑,話也只信個一半。不過當聽到對方聲稱與自己做的那次也是第一次時,心中那股別扭終于平復了一點。 碩大的陽根被摸得淌水,雄子靠在阿內克索懷中低低喘息著,整張臉像被情欲打濕了一般,活泛出嫵媚的生機,看得阿內克索后xue一陣sao動,沒來得及夾緊屁股,一股sao水就流出來濡濕了軍服褲子。 “雄主,做吧?”年長的雌蟲引誘道。 “……不行,明天我要參加首次作戰訓練?!?/br> “就當是獎勵賤奴,”阿內克索說著,一手已經褪去了雙方衣物,握著那根沉甸甸的東西往自己腿間送,“想含著雄主睡,不用射出來,“說話間抬高一條腿,斜著將雄主的寶貝費力吞進屁股里,兩片臀肌一夾,吸進一小段,舒爽地嘆息著:”也不會耽誤您的訓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