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被上司sao擾怎么辦(10.23新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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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承認,聯邦軍部內部訓練中注重的格斗技既實用又殺傷力強,希爾洛對此產生了一定興趣。 戰機駕駛和作戰指揮都不是需要他關心的部分,獨獨格斗技,他總是不能如愿拿到理想的成績。 他將基地配備的近身作戰小刀隨手扔在床上,穿著黑色背心和寬松短褲,身體暴露的部分蒙照著一層晶亮的水光,他攥了把垂墜的褐色小卷,將擠出來的汗液蹭在衣服上,就要脫下衣服扔進回收臟衣服的清潔通道。 移動門滑開的摩擦聲再小,也足以讓希爾洛在瞬間放下背心,警惕退到門后。 阿內克索看了眼他的樣子,失笑道:“看樣子你在基地學到了不少?!?/br> “學得再多也無法阻止上司非法侵占我個人空間?!毕柭灏櫭?,望著雌蟲熟稔地坐在那張他們滾過數次的小床上,饒有興趣地摸過小刀,用布滿繭子的拇指在刀刃上劃拉了下。 “用這種鈍到連一只雞也砍不死的刀的確是無法制止我的?!贝葡x頓了頓,也許是剛從將軍會議出來,身上那種上位者的傲慢持續濃重地散發出來,他毫不掩飾地陳述:“確切來說,你連我一片指甲也削不斷?!?/br> 他們之間的戰力對比懸殊程度,從來就不需要質疑。 阿內克索關注著雄子眼里燃起的不屈,被那平靜的湖綠色之下燃燒的波動起了興致。 雌蟲站起來,身高和體型優勢自然而然形成了壓迫力,他將那把次級軍需品輕巧掰斷,扔在了雄蟲腳下。希爾洛果然不出他所料,精神定力堪稱完美,非但沒有被他的舉動嚇到移動腳步,連抱臂平靜看著他的表情都沒有一絲變化。 他轉而從腰間抽出一柄雪亮的鋼刀,長度不過手掌大小,但給上將配置的特級精鋼刀僅從硬度和性能來說就能輕易碾壓等級低的持刀者。 “實際上我對手持型激光槍沒什么興趣?!贝葡x緩緩撫摸著刀柄,動作優雅而殘忍,锃亮的刀柄反射出他軍刀色的灰眼睛,語氣繾綣宛如對著情人低語:“親手用刀子割開敵蟲的rou體,那種流動的熱血噴灑出來的感覺,能讓我興奮?!?/br> “當然,和雄主zuoai,比之更能令我沸騰?!贝葡x銳利的目光打在雄子臉上,他換作右手握刀,反手挪腕,壓低身體。 希爾洛神經拉緊到極致,他面對雌蟲預備攻擊的信號,飛速撿起斷掉的刀柄,根據細微的風聲判斷出雌蟲發動攻擊的角度,轉身右翻站起,抬手格擋,普通鋼鐵為骨架的刀柄清脆斷落,與此同時,他右腦袋邊擦過一陣rou眼難以捕捉的風向,挾卷著龐大的力勁穿透而下。 有那么一瞬間,希爾洛以為自己右半邊腦袋要開花了。 而那把鋼刀只是穩穩地扎進了墻壁里,貼著他的耳廓,連刀柄也貫入了一半。 阿內克索欣賞著雄蟲沉浸在威脅中急劇緊縮的瞳孔,在他激烈的心跳聲中用粗糙的指腹褻玩柔嫩的唇瓣,溫聲問:“聞到了嗎?” “聞到、什么?”美麗的雄性轉動澄澈的眼珠憤怒地看著他。 雌蟲的的手還握在刀把上,他輕松地抽出刀刃,帶動墻皮簌簌掉落,拂去了落在雄子肩頭上的一些,將鋼刀塞進了雄性手中。 “聞到我為你腎上腺素燃燒的味道?!?/br> 希爾洛譏誚地說:“我只聞到了上將大人發情的味道?!彼f著,報復似得狠狠咬了口停留在自己唇上的手指。 雌蟲盯著手指上的小牙印,笑著說:“感謝雄主給我留念,為了報答,請允許我來指點一下你的格斗技?!彼鋈粶惤?,舔了舔雄蟲被刀柄擦得通紅的耳廓,“或者我也愿意以你的最高長官身份進行教導,希爾洛中校?!?/br> 希爾洛面無表情,側身躲開他進一步戲弄,沉甸甸的鋼刀握在手心的實在感讓他稍許安定,他挑著眉,眼中燃起了一絲躍躍欲試:“請指教,長官?!?/br> 如果只是由強者來指導他的技術,他完全不介意身份等級的說法。甚至說,比起雌蟲半調弄的戲耍,他更傾向于以正常的身份對立進行一場有益于經驗增長的切磋。 阿內克索贊許微微頷首。他馬上換了一副冷臉,不論是嘴角殘存的溫情還是眼中的關切都通通鎖了起來,嚴肅冷酷到成功喚醒了希爾洛幼時學習技能時幾段被師長臭罵的不快經歷。 “下腹收緊,背不要弓那么多,”他用黑色靴子的鞋尖戳了戳雄蟲的小腿,漠然道:“膝蓋收進去一些,否則如果是我,在你出手前就能一腳踹碎你的膝蓋?!?/br> 希爾洛忍不住想出聲,雌蟲以自己的標準來嚴格要求他根本有些強人所難,畢竟這根本不是一個SS級及其以上蟲族四處跑的世界。 雌蟲看穿了他的小心思,捏了把他的肩膀,按著他強迫著糾正姿勢,換了種更加深沉的調子,緩慢道:“我可是在教您如何正確殺死我呢,我的雄主,你需要認真學好了?!?/br> “感、謝、指教——”他咬牙切齒地說。根據雌蟲的指點,他出手的速度的確快了許多,攻擊范圍也更加靈活,但這點短時間的小進步還是根本無法靠近雌蟲,在阿內克索第五十次輕松化解他的攻擊,并順勢待著他疲累的身體倒在床上,死死壓住他后,希爾洛臨近體力崩潰,大呼一口氣。 他在身體酸軟的時刻被雌蟲毫不留情奪取了刀子,高大的雌性爬伏在他身上,鋼刀冰冷的利刃抵上肌rou充血發燙的腿根,阿內克索仍然堅持履行著一位認真負責好教官的責任,詳細地解釋著:“從這里刺進去,握住刀柄轉半圈,攪碎腿部的大動脈,接著——” 寒冷的氣息隨著金屬移動的路徑一路向下,“——從大腿內側沿著經絡豎直割下來,到了膝蓋后方,把刀刃插進去,輕輕松松就能卸掉腿骨?!?/br> “用這種方法能瞬間使對方大量失血,根本來不及等到救援。順便,”他完全沒注意到自己所說的話有多殘忍,平淡到好似在談論天氣,“你還能欣賞到對方無法移動,驚恐地等待自己全身鮮血流光的情景?!?/br> “我不會‘欣賞’這種東西!” “沒錯,的確不值得欣賞,但當你的蟲生只剩下收割別蟲性命這一枯燥的事了,就——”雌蟲突然吞回了話,他似乎意識到自己無意間說了太多自己的心緒,話語一轉,重新回到希爾洛身上:“不過,我已經有了雄主,就沒有必要做些臟活取悅自己了?!?/br> 希爾洛冷笑一聲,推開他下床,背對著雌蟲時情緒翻涌,想要出言辯駁,忽然又覺得有些可笑,雌蟲把他當做取悅自身的工具,這種事他有什么可懷疑的呢?難道他還能有其他期待嗎? 他聽到了雌蟲下床時床墊發出的咯吱聲,有力的手臂圍上了他的腰,鋼刀重新被送進了他的手心,雌蟲從身后細密地吻著他汗濕的脖頸,嘴唇貼著微微鼓動的頸動脈,細微地嘆了口氣,說道:“保護好自己,我的小雄子。如果有任何蟲想要傷害你,就用這把刀殺了他?!?/br> 雌蟲強硬地扳過希爾洛的腦袋,狠狠啃咬著咸濕的沾了汗水的唇,在喘息的間隙對他低語:“——即使是我,你也不要手軟,知道嗎?” “多謝指導——”希爾洛反手勾住雌蟲脖子,和他激烈地吮吻在一起,也許真的是還未平靜下來的腎上腺素的作用,他產生了一種緊繃的、急需發泄的需求。 但他是不會讓這只反復戲弄他的混蛋雌蟲得逞的。 希爾洛趁著對方正沉浸在搜刮他口腔的津液時,一腳踹向身后蟲小腿,他原以為雌蟲會迅速躲開,沒想到阿內克索真被他踹了個正著,吃痛地后退。 希爾洛帶了點小得意,當著雌蟲的面拽下濕透的黑色背心,扔到雌蟲靴子上,關上了浴室門。 阿內克索慢慢撿起那團布料,凝視著浴室門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只是給了點小甜頭,讓他以為自己躲不開他的攻擊,就能這么開心?阿內克索細細品味著雄子這部分單純的小心思,對他盎然的興趣又增添了幾分。 這日,阿內克索照常在入夜后來到了校官宿舍,連番幾天日夜被帝都那邊施壓,連他都難免有些精神不濟,好不容易單方面掐斷了通訊通道,雌蟲見空插針跑來看望圈養的小雄子。 沒日沒夜跟一群比糞坑石頭還硬的老雌們開會,被動接受他們言語轟炸,卻只能忍耐著跟他們迂回,阿內克索真是受夠了。 以前碰到這種情況,他都是一只蟲開著單兵轟炸艦飛出去,看看能碰上哪個倒霉的帝國邊防團或是星盜組織,直接把他們轟個稀巴爛來泄憤。 如今有了更好更直接的選擇。 沒什么能比和又嫩又美的年輕蟲酣暢淋漓做一場更令中年蟲解乏的了。 上將心情稍稍好轉,利用權限熟門熟路開了門,迎面卻是一室空蕩,閃身入了盥洗室,那么狹小的地方一眼就能望盡。 阿內克索腦中浮現了一個可怕的可能—— 這不可能! 他明明一直監視著雄蟲的動向,潛伏二皇子的先頭部隊中根本就沒有他的名字。 但他這兩天忙活的事情太多,帝國那邊的警報一封接一封來,他略過了不少基地日常匯報,就連先頭部隊登艦事宜,他也交給了奧維去做。 雌蟲咬緊下唇,點開光腦,篩除掉繁雜的信息,拎出了一份名為“伏擊部隊最終蟲員名單”的短報,拉到下面,果然在表格中出現了雄子的名字。 聰明啊,選的時機也剛剛好,在最后登艦之前替換了一名戰績中下的成員,以優異訓練成績順理成章進入尖兵小隊,也料到了自己這邊復雜的情況,賭上自己不會細看日常報告的幾率,每一個機會都合理利用上了。 不愧是—— 上將一言不發,轉身大步回到辦公室。 希爾洛自動請纓作為第一批三位試探敵情的蟲兵之一。打頭陣對臨場反應能力要求很高,他的其他兩位同伴都是或多或少有過實戰經驗的駕駛員。 他爬入駕駛艙,啟動戰機能源,光腦的通訊通道瘋狂響了起來。 按下接通按鈕,虛擬屏幕的另一端卻不是此次作戰指揮部的將軍,而是基地最高統治者上將閣下陰沉沉的臉。 希爾洛明顯看得出他在氣頭上,還耐著性子放緩聲線勸他:“希爾洛,乖孩子,回來?!?/br> 雄子被他的稱呼逗笑了,嗤笑道:“上將閣下,我在執行任務,合法合理?!?/br> 雌蟲沉默了一下,雙手交叉,手臂架在辦公桌上,“你要是敢逃回去,我掘地三尺也要綁你回來?!?/br> 希爾洛腦中縈繞的疑問突然消融,所有猜測融會貫通,上將對他的出身和顯現出的能力不聞不問終于有了最合理的解釋。 雄子有一種被蒙騙的悶窒感,他注視著戰斗機屏幕的啟動倒計時,靜靜問:“你早就知道?” “我早年有幸見過那位殿下,你和他很像?!?/br> 氣氛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數字從十位數跳躍到了個位,希爾洛將手放在推進器上。 “永別?!彼f完,直接給光腦關機,順手切斷戰機的通訊通道。